而他身边不会养着没用的狗。 薄司寒推门而出,正好碰到老板娘亲自端着套餐来敲门,她一看到他就不自觉地调整自己的姿态,用手指抓了抓自己的发丝,一脸羞涩。 “唉,东西我给你们端进来啦!今天生意好,我是催着后厨先给你们做的。” 她充满自夸的语气向他邀功,薄司寒装作没听见,迈开长腿要走。 老板娘不识在他身上讨的一丝好处,竟又去拦他。 “你们不吃啦?要不我给你们打包好拎走,别浪费。” 薄司寒抬眼看她,对她的热络过了头透露出厌烦,遂收起了笑容。 “老板娘这店开了多少年了?” 他不笑的时候格外的冷漠,老板娘不觉心生惧怕。 “十来……年吧……” 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径直走了,把老板娘弄得一头云里雾里。 走出店,门外已经那辆低调又奢侈的车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了,引来无数人羡慕的目光。 周然下车来准备替薄司寒拉开车门,可他已经先一步按捺不住,一把拉开车门把弯腰朝里看。 苏语鹿就坐在车后座。 她那双小鹿般大眼睛映出他的面孔,瞳孔迅速收缩,齿关抖个不停,被束缚的腿脚拼命地挥舞着。 男人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钻进车厢,慢悠悠地靠近她,伸出手在她乌黑柔顺的头发上游走。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和支配的感觉,仿佛在玩弄一个他认为完全属于自己的玩物。 “做的好。” 夸完周然,薄司寒歪着头,漫不经心的审视着女孩,嘲弄地扯起唇角。 “玩儿开心了?” 说完便让周然把车往市中心人流最密集的商业区开。 周然听到这个指令,皮肤竟也不受控制地泛了一层细密的冷意。 前后椅之间的灰色挡板自动往上升起,后座被隔成了一个独立密闭的空间。 薄司寒摘掉了苏语鹿口中的毛巾,周然听到了苏语鹿失控的哭叫,那声音如同针一般扎入他的耳膜,声声见血。 车停在闹市区人流最密集的地方。 周然借口买水下车。 车门关上那一瞬间,薄司寒力道有些粗暴的拽过她的秀发,用力按着她的后脑。 她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小脸因窒息一片通红。 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从车窗外看车内,只是一片漆黑。 从车内看车外,却是人流如织 车辆穿梭于道路之间,发出嘈杂的汽车喇叭声和引擎轰鸣声,将这个繁忙的城市街道变得生动多彩。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落到语鹿眼里,一切都失了颜色。 皱起漂亮的小脸蛋,只会因为有人不经意靠近而尴尬到紧绷。 薄司寒却很喜欢看她痛苦又矛盾的神情,那会让他有种非常强烈的成就感。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完完全全的掌控着她。 语气冰冷,像是审讯犯人。 “让我看看,这翅膀真是硬了?” 修长的手指从苏语鹿的脖颈间掐了上去,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掐断她纤细脆弱的小脖子。 苏语鹿死死地咬着唇,方才明明还有泪光在眼中打着转。 听他那么说,她脸上全是倔强之色。 “拿开你的脏手!” “我脏?”薄司寒似听到极好笑的笑话,语气依旧很轻,却充满讥诮:“那被我碰过的岂不是更脏?” 他用力扳过她的下巴。 痛! 苏语鹿脸都要被揉烂了。 薄司寒露出些戏谑的表情:“嘴硬!你可别像上次那样哭的那么厉害!” 他呼吸炽热,对她已经轻车熟路。 语鹿纤细的十指紧紧掐进手心的肉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痛不欲生的夜晚。 在他的眼中,她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和利用的对象。 她不甘心,就算是运气不好。 她也不要任由他摆布。 薄司寒遭遇了她的再次抵抗,这种反抗激起了薄司寒内心最深处的驯服欲望。 瞳仁里像是着了火。 用力把她扯入疯狂中。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反手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她脸上。 并给予了她灭顶的镇压。 “乖一点,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可得给我好好撑着点儿!” 等一切结束,薄司寒又让周然把送回考场。 下车时,他把小卡包一起从车窗扔下来,刚好落到她手里。 “你的东西小心点保管,别又掉了。” 男人高贵优雅,嗓音柔和,像个绅士,方才眼底那抹难以言喻的疯狂早已不做痕迹。 苏语鹿捧着自己的东西,脸上只是一片麻木,眼睛里最后一点儿生气都被薄司寒抽走了。 把苏语鹿原封不动的退回考场后,车头调转,往瀚宇总部开去。 周然透过后视镜偷看薄司寒的表情,他脸上一片冷淡,连丝波澜都没有。 好像他专程跑这一趟,就是为了羞辱苏语鹿,但若只是为了凌辱她,他第一天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让人偷了她的准考证吓着她玩儿,偏偏要等到第二天才对她伸手。 周然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别说周然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薄司寒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 好像一旦面对着苏语鹿,就变成一个只会发情的雄性动物,无时无刻想在她身上发泄多余的精力。
第14章 空白 当两具陌生的躯体紧合,心灵却势不两立,他像在她身上洗了一个热水澡,把一切积郁都冲掉,凡事都有了个目的,身心都得到极大放松。 薄总自然可以高枕无忧的回公司去继续处理那一堆破事儿。 但对苏语鹿来说,那短短的三个小时,让她的精神力量几乎耗尽。 她整个人坐在考场上,灵魂早已飘到了三尺之外。 监考老师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儿,每隔半小时就过来敲一敲她的桌子,示意她时间不多了。 苏语鹿只是对监考老师笑笑,她再度握紧笔,想要集中注意力。 但试卷上那一行行铅字,全部变成了一个个她看不懂的鬼画符。原本熟悉的字母和数字,在她眼中仿佛变得扭曲而陌生,让她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 停笔铃声响起时,考场里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苏语鹿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试卷上只有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字迹。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啪嗒啪嗒地落在试卷上,模糊了这片空白。 她感到无助和绝望,因为她已经尽力了,但依然无法完成考试。众人站起来离开座位时,她默默地跟随着他们,身心俱疲。 走出教室后,苏语鹿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 她的整个人生……全都完蛋了。 苏语鹿眼前一黑,身体软弱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周围的人们纷纷惊呼起来,有人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片刻后,苏语鹿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说她只是低血糖,两瓶葡萄糖打完就叫她回家了。 回家以后,她开始闭口不说话,不吃饭,不接任何电话,每天用被子蒙着头在床上睡大觉。 不久后,苏语鹿突然就从学校里退学。 一夜之间消失在了这座城市。 许轻轻出卖苏语鹿得到一个电影女三号。 原以为凭她的条件,一定可以凭借着这部戏平步青云,步步为营。哪里晓得在娱乐圈那个名利场,她就不过是一只活在角落里的蚂蚁,与无数只小蚂蚁一样挣扎在出人头地的旋涡中。 没有背景就是这点惨,明明许轻轻比女主角年轻、漂亮,还演得好,但周围的人都只会哄着女主角。 女主角见许轻轻爱抢戏爱显摆,只能给这个不识抬举的新人一点儿颜色瞧瞧,故意叫导演安排了两场打戏。 拽住许轻轻衣领,啪啪啪就是几个大耳刮子,又一脚踹在她肚子上,把大姨妈都给她踹了回去。 许轻轻恨的七窍生烟。 更气的是最后这几个片段竟然都没有保留进片子里,许轻轻向导演讨要说法,导演看傻子似的瞅她一眼。 “你知不知道这片子统共就一百来分钟,不是每个不要紧的剧情都得保留的!” 不管到哪里,柿子都是捡软的捏。许轻轻在片场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连一个小场务都能借着导演的名头踩她两脚。 气不过,转头就去找了自己的老板兼靠山张伟。 张伟脑子多灵光啊,先把人哄着哄着上完床,才安慰她:“你惹冷念念干什么?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吗?” 许轻轻窝在张伟怀里抽抽噎噎:“我管她是谁的人,你得替我出头,张哥你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臊你女人的脸面以后你还在外面怎么混啊?” 张伟倒是能屈能伸,甭管在外如何吹嘘遛马,关键时刻却很拎的清形势。 张伟冷哼一声:“我可给你出不了这个头,你要想在冷念念面前出头,那你只能找薄司寒。” 冷念念是道上另一位泰山北斗级人物的情人,要是薄司寒出面,倒还能说上两句人情话。 单是他张伟,在这几尊大佛面前连提鞋都不配,他才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为了一个女人惹一身腥。 听到薄司寒的名字,许轻轻心里就痒痒。 她倒是想啊。 薄司寒论样貌论身材论权势,哪一样不让女人爱恨交织。 要是能靠上他这颗大树,做不了正头女友,哪怕做个地下情人也够本儿,可惜薄司寒对她丝毫没有任何兴趣。 之前她手上没有薄司寒的联系方式,倒是有周特助的电话。 日日茶里茶气对周然嘘寒问暖,企图把周然收入囊中后再近水楼台。 那周然铁定是个gay,她都给他发床照了,他竟然不为所动,连消息都不回自己一条。 不长眼睛的东西! 看出来周然那条线走不通,她便只能自己想办法。 打听到薄司寒可能会出席一个饭局,想方设法的想混进去,结果连周然知道她在外面闹,都懒得出来打发她走,直接叫了饭店的服务员把她拖走。 张伟好心提醒许轻轻:“你不是还有个同学吗?你看啊,当时周特助不是叫你关注着你同学的情况,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马上向他汇报?哪里犯得着自己自讨没趣,要学会曲线救国啊。”
第15章 未婚妻 许轻轻知道苏语鹿绝对不想再看到自己。 但死马当活马医,还是准备先去看看情况。 找到她家里,才发现她家早就空无一人,听隔壁邻居说,这家人的妈妈因为女儿得了郁抑症,没办法去上学,只能从学校退学,直接气出了颅内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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