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瞅准时机。 右脚猛地使力,意图凭借着脚力,将他手中的强酸尽数倾洒在他身上。 司凌宇此刻正出神地盯着她的蕾丝内裤。 完全没有注意到温以宁的动作。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 她的脚趾已经触碰到了他手中的杯子。 “你疯了!” 司凌宇立马站起身,同她隔开了一小段距离。 眼看着杯子里的强酸因为她的突袭,如同波涛一样在杯壁上肆意翻滚。 他深怕强酸飞溅出来从而伤到温以宁。 索性猫着腰,用自己的腹部完完全全遮挡住杯口。 “啊...” 司凌宇的腹部很快就传来了一阵强烈的灼烧感。 尽管杯子里的强酸已然恢复了死水微澜的状态,飞溅出的那几滴却穿透了他的衣服,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了好几点灼烧的痕迹。 司凌宇疼得直喘粗气。 过了好几分钟。 才从剧烈的疼痛中缓了过来。 他不疾不徐地抬起头,目光邪肆地看向床上光着腿,一味地往被子里缩去的温以宁,“想不想试试和蛇做的滋味?” “你这个疯子!” “还有更疯的。” 司凌宇挺直了腰板,将剩下的半杯强酸泼入了玻璃缸中。 原本被烧得奄奄一息的蟒蛇再遭重击。 彻底咽了气。 伴随着强酸腐蚀蛇身“滋滋啦啦”的声音,整个密室内都透着一股子浓重的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犯得着这么折磨我?” 温以宁总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司凌宇本人。 但她一个字都不敢提。 如若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还有可能放她一条生路。 一旦得知了对方的身份。 她就只剩下一条死路了。 “要恨就恨霍云沉吧。” 司凌宇始终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温以宁要是乖乖选择了他。 他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个下场。 “明明是你将灾祸带给了我,我恨他做什么?说白了,你这是在嫉妒他,对吗?” “等我处理好伤口,就给他发去我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视频。到时候,谁嫉妒谁还说不准呢。” 司凌宇的眼里写满了疯狂。 他将手中的玻璃杯摔得粉碎,旋即便匆匆地走出了密室,兀自去处理腹部上的伤。 听到大门落锁的声音。 温以宁紧张的心绪稍有缓和。 由于司凌宇在捆住她的双手的时候并没有用全力,她很轻易地就挣开了手腕上的绳索。 赤脚避开水泥地上的玻璃碴。 她小心翼翼地环顾着四周,意识到整个密室只有一扇门,她的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 这意味着她根本没办法在他回来之前逃出这里。 温以宁蹙着眉头,还想着给霍云沉拨去一通求救电话。 手机却连一点信号都没有。 无奈之下,她只好拨打了手机内置的紧急电话。 然后电话还没有接通。 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温以宁紧张地手足无措,眼角余光瞥见一个小型玻璃缸里背部呈棕黑色,腹部呈灰白色的白眉腹蛇,鼓起了勇气,猛地抓住了蛇头,旋即飞快地往床的方向跑去。 咔嚓—— 很快,门外就传来了清脆的开锁声。 温以宁将蛇头压在枕头下,一屁股坐牢后,又伪装出被绳索缠住右手手腕的假象。 瞅着自己光裸的腿。 她即刻扯过了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顺便一把拿捏住蛇头,将这条毒蛇一并藏在被窝之中。 蛇身上的纹理有些粗糙。 仅仅只是摁住蛇头,就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等得很着急吧?” 司凌宇进门后,径自朝着温以宁走来。 他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细嫩的腿上游移,“说,想不想要?”x “就怕你没命要。” 温以宁偏过了头,攥着蛇头的手不自觉地发着颤。 司凌宇挑眉,“想不到,你这么骚。” 说话间。 他便将摄像机固定在了床边,倾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你说,霍总看到你委身在我身下,会是什么反应?” “你很自卑,对吗?句句不离霍云沉,却样样不如他,你很愤怒,是吗?” 尽管上衣已经被他撕得粉碎,内衣上的带子也已经被他扯落,温以宁依旧强作镇定,试图用言语不断地激起他的怒火。 “闭嘴!” 司凌宇听不得这种话,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颈,狠戾地开了口:“再敢吭声,信不信我当即毒哑你。” “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怎么看都有点狗急跳墙的意味。” “我让你闭嘴,听到没有?” 司凌宇深吸了一口气,见她不再说话,俯下身,狠狠地咬住了她最为柔软的地方。 他咬得很用力。 直到她白皙的皮肤上渗出殷红的鲜血,依旧不舍得松口。 温以宁缓缓地垂下眼眸。 虽然隔着一层人皮面具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依旧可以从他的肢体语言中发觉他已经完全沉浸其中。 眼瞅着时机已经成熟。 她突然抬起藏在被子里的左手,放出了一直被她攥在手心的白眉腹蛇。 这尾蛇想必是被温以宁桎梏得过久。 重获自由的那一刻,就怒气腾腾地抻着冗长的身子,对着司凌宇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司凌宇吃痛闷哼,一把抓住蛇尾,气愤地往地上一阵暴摔。 温以宁扯着被子,局促不安地看着他。 她还以为司凌宇被咬后,蛇毒很快就会发作。 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坐在床边。 “温以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用强酸毁了你!” 等司凌宇活活摔死白眉腹蛇,又一度狠戾地扼住了温以宁的脖颈,一字一顿地道:“你别以为你还有逃出生天的可能!这里是城郊的一处地下密室,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海城还有这么一个去处。” “你...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我怕你死了,没人给我送饭,我也会活活饿死在密室里。” 温以宁被掐得脸色通红,不过为了拖延时间,她还是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话。 司凌宇冷哼了一声。 尽管他刻意变了声,咬字的重音却没什么变化。 温以宁听出了司凌宇的声音,大致可以断定他的身份。 不过也不能排除有人为了陷害司凌宇,刻意而为之。 “等我处理好伤口,今晚非干死你不可。” 司凌宇彻底被温以宁的行为激怒,收回了掐着她脖子的手,重新捆住了她的双手,才匆匆走出了密室。 白眉腹蛇的毒性不算很猛。 但要是久不去治疗,也会危急生命。 由于之前没有在密室里备下抗蛇毒血清,他现在必须驱车出去,解了这棘手的蛇毒。 司凌宇前脚刚走。 霍云沉就带着君泽以及一大票的保镖赶了过来。 根据君泽的定位显示。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密室入口。 站定在密室门口,霍云沉深吸了一口气,俨然一副做好了最坏打算的模样。 “叔叔,妈咪一定会没事的。她答应过我,不论什么情况,都会保护好自己。” 君泽吓得脸色煞白,但还是攥紧了霍云沉的大手,试图着稳住霍云沉的情绪。 霍云沉点了点头。 旋即便将君泽拉到了身后,用枪口对准密室门上的大锁。 “砰砰”两声过后。 锁身四分五裂,密室厚重的石门也被霍云沉一脚踹开。 “你们留在外面。” 这一刻,霍云沉想到了很多种可能。 他寻思着时间都过了这么久,温以宁就算还活着,十有八九也已经被人玷污了。 为防旁人看到她的狼狈。 他将身后的保镖全都拦在了门外。 “妈咪!” 君泽趁霍云沉跟保镖说话的当口,已然溜进了密室。 他怔怔地瞅着双手被捆在床头,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内裤的温以宁,再也绷不住情绪,呜呜哭了出来。 闻声,霍云沉快步行至床边,扯过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 愤怒和心疼之余,更多的是庆幸。 不管怎么样,她还活着。 “霍云沉,我不是在做梦吧?” 温以宁没想到霍云沉还能找来这里,泪水瞬间模糊了眼睛。 “你不是在做梦。” 霍云沉解开了捆在她手腕上的绳索,发现她的手腕被绳子磨得褪了一层皮,心疼得无以复加。 温以宁也在同一时刻扑入了他怀里。 她的双手死死地攥着他的衣服,眼泪和鼻涕一股脑儿地全部沾在了他白色的衬衣上。 “霍云沉,我好害怕...那个人就是个恶魔,他不止用强酸泼蛇,还说要用强酸给我洗澡。” “没事了。” 霍云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他甚至不敢询问她有没有受伤,就怕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经。 “霍云沉,你怎么才来?我给你打电话,结果因为没信号,电话打不出去,我都急死了。” “对不起。我该第一时间赶去夜色酒吧找你的。” 霍云沉自责得要命,他本该去找她的,结果却被集团的那些琐事绊住了脚步。 其实那些事什么时候都可以处理。 早一些晚一些都没有妨碍。 “你帮我捡一下衣服,这个恶魔还说要当着你的面侮辱我。” “幸好我留了一手,放毒蛇咬了他。” “不然我可能已经被他玷污了。” 温以宁察觉到门外蠢蠢欲动的人头,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声。 “你还敢抓毒蛇?” 霍云沉有些讶异,温以宁是看到一只蟑螂都要吓得往他身上跳的娇软小女人。 想不到危急关头,她竟这样勇敢。 “我都吓死了。” 温以宁的手脚依旧提不起半点气力。 霍云沉触及她胸上渗血的牙印,忍不住伸手轻轻地触碰着,“疼吗?” “疼。” 温以宁被咬的时候倒是不觉得有多疼。 被霍云沉这么一问。 瞬间疼得眼泪哗哗,“好疼...可能是我的话激怒了他,他咬我的时候就跟猛兽一样,差点没被他扯下块肉。” “回去我给你上药。” 霍云沉替她穿好了衣服,正打算抱着她走出密室,她竟晕死了过去。 “温以宁?!” 看着怀里娇小的女人紧闭着双眸一点反应也不肯给他,他瞬间急了眼,带着她飞快地赶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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