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种结果,薛砚辞都是坐收渔翁之利的那个! “以后,都离他远点!” 薛砚辞警告完,就双腿交叠,一脸淡然的向后靠了靠。 他坐在对面的沙发,拿起烟的手,想了想又放下了,目光盯着施缱。 好半晌,施缱才轻叹了口气,她压抑下自己复杂的心情,小声说:“我没想到......” 每次在她觉得已经对他心死时,他又总是若即若离的给她一种“他在意她”的错觉。 但每次也只是错觉。 施缱这个人,长了一张非常精致的面孔。 一双大眼睛清澈干净,睫毛也长,挺翘的鼻子,身材也婀娜纤细。 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又很饱满,是让男人一旦沾上,就爱不释手的女人。 不说别的,至少在日夜同床的那些时光里,她都能在身心上给他以极大的满足。 如果不是她主动要离开,或许他真会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很久。 他不明白,婚姻只是一张纸,她到底有什么可在意。 薛砚辞伸手,将施缱一把拉到自己的腿上。 嘴上不承认,但身体上,是想的。 现在他就荷尔蒙疯狂泛滥。 明明是非常非常禁欲的长相和气质,可是一看到她,他就忍不了。 也有可能是很久没有女人了。 他和祝橙宁的相处一直是清汤寡水。 要结婚的女人和玩玩的女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他那副急不可耐的德行,只有她一个人看过。 “上次你说的永远,是什么意思,嗯?” 他挑了下眉,带着几分挑逗,脸上的表情虽然在笑,眼底却渗着冷意。 她还没回话,就被薛砚辞非常流.氓的一把抓住她的美好。 “唔......”她瞬间瞪大眼睛。 可她的扑腾,全被薛砚辞的吻铺天盖地的堵住。 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略带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白腻的肌肤。 施缱尚存一丝理智,在他越发的动情时,她闭着眼,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薛砚辞吃痛,红着眼,才终于将她放开。 施缱喘息着,怒瞪他:“薛总,这是想当我回头客?”
第28章 她怕伤了孩子,怕死了 那晚在薛家的阳台上,他说她是“鸡”。 她不能忘了这件事,这是他给她的莫大羞辱。 她每次一想起来,就又生气,又心痛得要命。 薛砚辞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将施缱打横抱起来。 施缱大概猜到他要干嘛,但这是在办公室里。 “你疯了吗?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有未婚妻……” “那也妨碍不了我上你!” 薛砚辞像是没有听见,抱着施缱,走到办公桌前放下,将桌面的文件一把扫在地上。 密密麻麻的纸张,乱七八糟落了一地。 施缱的心也跟着撕成了碎片! 她到底是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原则和底线,即便他有婚约在身,也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对她做这种事。 施缱被薛砚辞转过身,她的小腹被磕在桌沿边。 原本还死都不配合,这时候她却出了一身冷汗。 男人在绝对想要萃取一个女人的时候,在体力上,那个女人就不会是对手。 她意识到自己今天大概是躲不过去了。 咬了咬牙,在他动手解她裙子腰带时,她偏过了脸。 薛砚辞抬眸,不知什么时候,施缱的脸上已经爬满了泪。 她恨恨的咬牙切齿:“你是畜生吗?” 没人敢这么骂他。 但这一刻,他竟然没生气。 之前他也对她说过难听的话。 算了,扯平了! 她一边骂,一边又凄凄楚楚的看着他,带着倔强的挣扎。 两人现在离得近。 一股他熟悉的淡淡馨香,扑入了他的鼻息。 很清淡,也很蛊惑,符合施缱本身的气息。 又纯又欲。 他将她转过了身,额头抵着她。 良久后,低下头,在她的唇上慢慢亲吻。 一门之外,虚掩的门口,站着冯鸦九。 他是来找薛砚辞的,结果就无意间撞见这么一幕。 没多久,里面就传出男女暧昧的水渍和喘息声。 施缱是不愿意的,但是薛砚辞强要。 最后她没办法了,就苦苦的哀求:“能不能,轻一点……” 她怕伤了孩子,怕死了。 冯鸦九伸手将门轻轻带上。 又过了许久,他才转身,离开。 …… 这次性事没持续多久。 可能是因为在办公室的缘故,施缱怕随时有人进来,一直在催促薛砚辞。 而薛砚辞本来在今天看到施缱之前,没想过要发生关系的。 可偏偏这次两人的感官体验比哪一次都更强烈。 结束的时候,施缱的双腿都在打颤。 薛砚辞整理好衣服后,恢复了衣冠楚楚。 他给她扔了一包纸巾。 她没接,看上去情绪烦躁! 他能理解。 “不疼吧?” 薛砚辞说话的语气比刚才柔和了不少,但还是带着几分调戏。 因为刚才在过程中,她好像易碎的一样,一直在让他轻一点,轻一点。 他不知道是不是时隔这么久,她口味变了。 以前她没这么娇气。 但见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心也就硬不起来了。 不知不觉,动作很轻,很温柔,带着黏腻的眷恋。 尽管这眷恋更多的只是来自于身体。 施缱抬眸瞪他一眼,没打算理他。 薛砚辞没说话,从桌上拿起手机。 点进微信页面,将施缱从黑名单拉了回来。 给她转了三万块钱。 施缱听到自己微信的声音。 这才看到薛砚辞给她的转账记录。 刚才她被他弄得浑身发软。 这会一看到这笔钱,她一下子火了,气得想哭:“薛砚辞,你真把我当成卖的了?一次三万?!”
第29章 和我发生关系,你觉得羞耻? 薛砚辞蹙了蹙眉。 可能是身体舒爽了,他的耐心也比平时更好。 目光盯着她,平心静气的和她解释:“上次在医院,你帮小勋打伤的那个同学垫付的医药费,还你。” 施缱张了张嘴,有些隐隐的难堪。 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又会变成这样。 尽管她是被动的。 她怕不从他,反而会将他激怒,伤了孩子。 但是在过程中,她也不能否认,自己是喜欢他的怀抱,甚至是有些怀念和贪恋。 施缱低头整理自己时,心思忐忑。 然后拿起旁边的包,转身走了几步,又定住。 “薛总,我不知道你怎么样,但我为了我没有原则的行为感到羞耻,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然我会感到心理负担很重!”她说。 “和我发生关系,你觉得羞耻?” 薛砚辞又想抽烟了,他拿起来,又再一次放下。 刚刚才纾解的舒爽感,转而被烦躁取代。 “偷晴!难道不该羞耻吗?”施缱用的字眼很重,但她觉得自己是活该。 说完了这句,她就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笃笃笃声响。 在薛砚辞的耳畔越来越远。 她离开后,空气里好像还残留着她身上散发的余香。 他转过椅子,面向了外面的落地窗。 在办公室坐了好一会,一个人,不想被人打扰。 …… 翟开津被工程公司告的事,在圈子里传开了。 没等到和解书的翟开津,面临了九千万的巨额赔偿。 这笔钱,对薛砚辞这种级别的总裁来说,不算什么,但却让翟开津这种小老板举步维艰。 一番折腾下来,翟开津离喝西北风也不远了。 这么多年的努力,就这么轻易的白白葬送。 翟开津整日喝酒,夜夜笙歌,逃避现实,落魄的不成样子。 “开津,说白了,就是咱们没有一个好出身,只要资本一个不高兴了,咱们这种人就被打回原形!” 说话的这人叫冯卿,是翟开津的高中同学,十多年的交情。 翟开津如今被薛砚辞打压,事业惨淡,周围很多朋友都跑了,唯独冯卿,还一直忠心耿耿的留在他身边。 冯卿一直鼓励翟开津,以后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以后?” 翟开津这时候已经喝得醉眼朦胧,但意志却还算清醒,将手里的酒杯往茶几上狠狠一放! 他忽然感慨的说道:“在那些资本家眼里,我们这种人,就是毫无尊严的蝼蚁!薛砚辞和施缱那个贱人,根本就是在存心耍我!让我丢尽了脸,到头来怎么样,呵,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冯卿沉思良久,才开口道:“开津,反正你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不如就孤注一掷,和他们拼了,你不舒服,也别让他们好过!” 翟开津眼底猩红,浑身酒气,他都快把牙咬碎了:“说的没错,不会让他们好过!” 现在翟开津几乎破产,冯卿每天帮他应付着那些吵着要撤股的股东。 好不容易将股份安抚好了,翟开津又交给他一个新的任务。 让他去跟踪施缱,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看样子,翟开津是要出手了!
第30章 帮我查个人,她叫施缱 然而跟踪了一周,施缱每天的生活都很简单。 除了去乐团,就是去私教家里教课。 偶尔和卫滢、闻抚珊一起出去聚个餐,逛逛街,女人们的聚会而已,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点。 闻抚珊现在回国了,刚进入家里的公司,接手一些简单的业务。 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父亲重男轻女,口头上说让她进来学习,可实际上,事业上基本对她没什么要求,更多的还是每天催她找男朋友。 在闻家父母眼里,女孩子嫁个好男人才是头等大事。 闻抚珊也想找啊,可一直都没遇到真正适合的,父母只看重钱,每次给她介绍的,都是空有钞票却上不了台面的歪瓜裂枣。 她一个都看不上! 自从那天在薛家参加了薛家二老的结婚纪念日后,闻抚珊就对薛砚辞一见钟情。 当然了,以前她也知道薛砚辞。 只不过闻家的地位是最近几年才在荆州节节攀升。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当真是惊为天人啊! 正好卫滢随口问闻抚珊:“那你想找什么样的?” 闻抚珊就眼前一亮,脱口而出:“薛砚辞那样的就嫁!” 坐在旁边的施缱,拿筷子的手一抖。 不过闻抚珊很快又叹了口气,语气酸酸的说道:“但我也只是犯花痴啊,毕竟人家薛总都有未婚妻了,祝橙宁……还真是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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