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旁人看来,她这样,更有种我见犹怜的美。 还有男人来邀她跳舞,可现在她哪还有心情。 摆摆手,都拒绝了。 就在她要去洗手间洗把脸的时候,走廊上,迎面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阮苏绣。 一看到她,施缱就忍不住走上前,问道:“是你说的?” 在阮苏绣一开始和薛砚辞跳舞的时候,薛砚辞还好好的。 跳到一半,他脸色就变了! 再之后就过来质问施缱。 不是阮苏绣在他耳边说的,还能是谁? 阮苏绣面对施缱质问,一点都不慌。 她就是要让薛砚辞知道,施缱是个多么下贱淫.荡的女人。 那天她偷听到施缱和翟开津在走廊上的对话。 听到从她嘴里提到“薛砚辞”的名字。 事后阮苏绣就一直没法安心。 她不知道施缱和薛砚辞到底熟不熟。 但至少在他们变熟之前,她就要让薛砚辞知道施缱是个“不洁”的女人。 她要先杜绝后患! 施缱一个流过产的女人,那就是低人一等! 阮苏绣好像抓住别人把柄的小人一样,特意洋洋得意。 从今以后,她终于能压施缱一头了! “对,就是我说的!”阮苏绣挑了下眉,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挑衅。 可把她高兴坏了,笑意都掩饰不住。 啪! 施缱毫不犹豫的扇了她一耳光!
第44章 这个男人的薄情和残忍 施缱不知道阮苏绣是怎么知道她流产的事。 除了她,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但想一想,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她最想瞒的那个人已经知道了。 他知道了,就算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了又何妨? 阮苏绣正笑得得意,被施缱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扇蒙了:“你!你敢打我?” 她不敢置信的捂着半边脸。 刚才施缱下手力道不轻。 阮苏绣的头发都乱了,面颊开始火辣辣的泛起了红。 她颤抖着手指着施缱,咬牙切齿的警告:“你就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还流了产,看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今天这一巴掌我记住了,回头我就去告诉薛总,你以为他会允许你动他的人?施缱,你完了!” 施缱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我等着,你最好让你背后的靠山快点出手!” 她背后的靠山—— 薛砚辞? 即便这就只是阮苏绣的单方面想法。 薛砚辞那边,是一句承认的话都没说过。 不过,施缱也认为现在阮苏绣和薛砚辞是一伙的。 如今她打了阮苏绣,薛砚辞会怎么做? 一旦开始豁出去了,就有种虱子多了不怕痒的感觉。 反正也和薛砚辞闹掰了。 不管再发生什么,她好像都没什么可在意的。 施缱现在是一点都不担心! 她还以为自己流产这件事,被阮苏绣知道了,会被宣扬的到处都是。 可第二天她去乐团,一切平静如常。 只是阮苏绣看向她的眼神更加充满了怨怒。 或者在休息室碰见,阮苏绣都会故意将门摔得很大声。 可是过了几天,阮苏绣的情绪好像又变好了。 有人说看见薛砚辞和阮苏绣在一起吃饭,还连续看见了好几次。 这两人的绯闻若有似无的传到施缱耳里。 直到有一天,她早上去乐团,正巧看到薛砚辞的车就停在大厦门前。 施缱看见,阮苏绣从车里下来,笑眼弯弯的朝着薛砚辞抛了个媚眼,才转身走进去。 施缱的脚步站定了,看向那辆车。 隔着挡风玻璃,她看到他也在看着自己。 两人沉默的四目相对。 清晨的风渗着冷寂。 即便有阳光洒下来,照到了皮肤,也照不到心里。 施缱的心一揪一揪的痛。 她还以为自己麻木了。 实际上,仍像是在地府里又滚过了一遍。 可剧痛之后,她又觉得平静。 或许是因为早就知道了这个男人的薄情和残忍。 她曾经还很是迷恋过他身上那种,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冷酷。 只不过这种冷酷现在反噬到了她的身上。 她更深刻的体会到个中滋味。 片刻后,施缱微不可闻的冷笑了下。 转身,也走了。 …… 日子依旧在按部就班。 忽然从某一天开始,每天中午都会有人点乌鸡汤,给乐团里的所有人喝。 小小的一碗,打开盖子,能看到上面飘着的薄薄一层油花,以及红通通的枸杞和香菜。 施缱很喜欢香菜的味道,会让她想起小时候妈妈做的疙瘩汤。 每次送到的时候,都还是温热的,非常鲜美好喝。 一开始施缱还以为是哪个同事豪爽的请客,她只是沾个光。 可后来的每一天,她都能喝到这么一碗热乎乎的乌鸡汤,就觉得有些蹊跷了。 她终于忍不住,那天吃饭的时候问了舒由仪。 舒由仪一边捏着汤勺,一边在给谁回微信,听到施缱的问题,才抬起头。 她笑笑:“其实这搞艺术的人啊,多少都有点奇怪,说不定咱们乐团里还真有这么热心的人,想做好事不留名,那咱们也就别刨根问底了!” “你真不好奇?”施缱问。 舒由仪耸了耸肩:“这乌鸡汤挺滋补的,每次一碗喝下去,我都觉得精神抖索,难道你不是吗?施缱,别较真了,有人想当活雷锋,成全就是了。” 施缱:“……” …… 另一边,薛氏集团。 余秘书感觉最近总裁的心情特别不好。 每次去他办公室给他送文件的时候,里面都是烟雾缭绕。 他知道总裁平时也是抽烟的。 只不过最近抽得特别厉害,好像有什么心事。 不过总裁的心思向来高深莫测。 纵使日日伴君的余秘书,也一知半解。 直到收到总裁要他每天中午给某个知名乐团订鸡汤的指令,他才开始后知后觉的明白一点。 不过,心里明白,又不能让总裁看出来他明白,这就是一门学问了。 总裁下了命令后,就没再过问这件事。 余秘书也从来不提。 只会在给他送东西的时候,将每天的外卖小票夹在里面。 薛砚辞通常也不多看一眼,就揉成一团,扔在纸篓里。 看起来有点不耐烦! 直到一个月后,薛砚辞在又一次扔掉外卖小票后,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办公室是工作的地方,点外卖的小票夹在文件里,不像话!” 余秘书愣了半晌,看着桌子后正在低头写字的薛总,似乎听懂了什么,点了点头:“抱歉薛总,是我失误,下次不会了!” “嗯。”薛砚辞淡淡说了一句,没抬头。
第45章 他挺恨施缱的 有时候情绪上头了,是会说一些冲动的话。 冷静下来后,才会浮现很多真实的感受和判断。 薛砚辞是和施缱认识三年,不是三天。 他怎会真的相信她会那么轻易就和别人上床? 不过她都不澄清一下,还故意说那些话气他,也是让他挺恼火的。 这些天他心里烦躁。 之前薛砚辞没想过孩子的事,更没想过会和施缱有孩子。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她怀了孕,他不知道会不会让她生下来。 毕竟他是真没想过娶她。 有个私生子在外面,对薛砚辞来说,更是不可能! 可现在当他知道的时候,摆在他面前的就只剩下结果。 那些纠结和矛盾的过程,全都不复存在了。 他本应该高兴才是,省去了很多烦恼。 可不知为何,非但没有一点轻松的心情,还没来由觉得堵得慌。 有时候薛砚辞自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他会狠狠的抽烟,然后咬牙切齿的恨! 现在他挺恨施缱的,恨她的自作主张! …… 那天,薛砚辞刚回到办公室,有个叫冯卿的上门来。 说要见见薛砚辞。 薛砚辞现在没心情去应付那些阿猫阿狗,让余秘书将人打发走。 十分钟后,余秘书再次上门,小心翼翼的说:“薛总,那位冯先生说……他说是和您儿子有关。” 余秘书只负责转述,他说的是冯卿的原话,其实他也很纳闷。 薛砚辞连婚都没结,怎么忽然就有个儿子了? 办公桌后的男人正在低头写字。 听到这话,才抬起头,他握着笔的手有些用力,咬着牙说:“让他进来。” 进门后,薛砚辞看着眼前的“冯卿”,倒是觉出了几分眼熟。 “翟开津让你来的?” 薛砚辞看着眼前的人。 对方脸上挂着彩,像是最近刚打过架,鼻青脸肿。 他身子向后靠。 双手轻轻的扣在一起,中间是一个镂空的圆形。 这是薛砚辞的一个习惯。 每次在思考的时候,烦恼的时候,或者谈判的时候,都会不自觉这样。 即使冯卿过来的时候胸有成竹。 但当他真的面对薛砚辞,还是会被对方强大的气场压迫到。 这时候他忽然就有点理解翟开津了。 为什么每次在面对薛砚辞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矮对方一头。 “不是翟开津,是我自己来找您,现在我手里,有您感兴趣的东西,您要不要听一听?” “和我儿子有关?”薛砚辞眯了眯眼睛。 此刻他的情绪过份冷静,又有着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强势气场。 冯卿咽了咽口水,才按下了早已准备好的录音。 这些天,薛砚辞基本已经接受他和施缱没了一个孩子的事实。 但他就是没想到,这个打掉他们孩子的罪魁祸首,并非施缱自己,而是—— 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一男一女。 薛砚辞仿佛清晰的看到两人正在商议的画面: 男人,就是翟开津。 “我可以安排人,将施缱绑过来,事先找个隐秘一点的诊所,麻药量要用足,到时候就无声无息,把孩子解决掉……” 女人是—— “这种野种,生下来也是作孽,不如尽快打掉!” 最后的这一句话,让薛砚辞的脸瞬间沉下来,沉到了寒潭底—— 祝橙宁。 冯卿见薛砚辞脸色之难看,迅速将录音关掉。 “薛总,您可以将这段录音拿去鉴定,绝对是真实的,不存在剪接和伪造……” “我曾经是翟开津的心腹,现在我和他闹翻了,他欺骗了我,他做了一件我永远都无法原谅的事,以后可能我也不会回来荆州,但是在走之前,我想让您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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