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的蛋糕正正方方,旁边用几朵栀子花点缀的,happy birthday上面,是用奶油画出的卡通人物。 谈不上多精致,但是很特别,也很用心。 原来下午是拉着裴洛言,跑去打耳洞和做蛋糕了。 “有啊。”许栀清顿了顿,今晚忽然想讲心里话,说道:“卡通画一看就是你的手笔。” 谢嘉珩笑了,拿出打火机,是以前她送给他的那款,准备点燃蜡烛。 “我的生日歌呢。”许栀清问。 “中文版英文版?” 前些年许栀清都听他唱过,反问:“有其他选择吗?” 谢嘉珩没有多想,低低地唱起歌,他的嗓音磁性,唱歌时平添一丝深情,悦耳极了。 “Happy birthday to my baby Happy birthday to you Same thing same shirt same work When I go home there's no way back to the past life oh lord ......” 旋律是生日快乐歌,不过有改编,许栀清没有听过,但是特别喜欢。 “my baby。”许栀清重复着,好笑地问:“原歌词是这样吗?” “不重要。”谢嘉珩撑着脑袋,眼神悠悠地落在她身上:“重要的是,你是宝贝。” 他从来不吝啬给她起爱称,白天有人的时候或许会顾及些,晚上没人什么都能喊出口。 但是他上次喊宝贝,是前年的事了。 许栀清笑得弯眼,他用打火机点燃蜡烛,扬扬下巴示意许愿。 她闭上眼睛,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做出许愿状。 许栀清的心里什么都没有想,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无论是出身长相智商,还是亲人爱人朋友。 她唯一不圆满的是信安集团,可她不认为是能靠许愿实现的。 半晌,许栀清睁开眼睛,轻轻吹灭烛火。 谢嘉珩直接问:“许的心愿里有没有我?” 她回避问题:“说出来会不灵验。” “少骗我,你压根不信这套说辞。”谢嘉珩了解许栀清,她信的是人定胜天,每年不过是仪式感。 他又问一遍:“到底有没有我?” 许栀清轻声回答:“有的。” 她今晚高兴,乐意哄哄他。 谢嘉珩扬唇笑着,拿过刀叉切蛋糕,把有栀子花的一边切给她,有少女的半边切给自己。 许栀清看见他的动作,抬眼望着他道:“你把我给切了。” “是啊。”他语调慢吞吞地,莫名带着几分旖旎:“我接下来准备把你吃了呢。” “......” 吃过蛋糕,谢嘉珩忽然道:“清清,我想画你。” 今晚的礼服是他特意选的,与初见时的那件款式很像,又在细节处有些不同。 他想画穿着红裙的她,像当年他画下宴会厅里的她一样。 “可以。”许栀清答应的爽快。 谢嘉珩坐到画板后,她转身坐到黑色沙发上,上面铺着毛绒绒的毯子,没有冰凉的触感,坐着很舒服。 “要什么姿势?”她问。 谢嘉珩拿画笔的手微顿,语气意味深长地反问:“我想要什么姿势都行?” 许栀清听出来其他意思,没好气问着:“还画不画?” 他轻笑道:“坐着就行,姿势随意。” 许栀清习惯性的挺直腰背,微微侧过身,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 谢嘉珩拿起画笔,看向不远处的女人,她的坐姿端正,乌黑的长发落在侧边,白皙光滑的美背迎着光线,曼妙身材的曲线一览无遗,美不胜收。 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大学他上课做笔记时,突然想起许栀清,想起她在宴会厅的画面,换笔画成一张素描图,只花了十分钟。 不像现在,盯着看了十分钟。 “我累了。” 平淡的直述,谢嘉珩却像是回过神来,把画笔扔到旁边,起身走过去,手撑着沙发扶手,俯身落下吻。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许栀清措手不及,耳边传来压抑又炙热的 喘声。 “不继续画吗?” 回应许栀清的是红裙撕裂的声响。 抚着的腿碰到左手腕处的手镯,他突然停住动作,把东西塞到她的手心,低声哄道:“你再帮我戴一次。” “......” 许栀清以前帮他戴过,但和用手帮忙一样,已经不熟练了。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他又挡在前面,影影绰绰地,她看不清楚,弄了半天戴不上去。 “故意磨我呢?”他往前挺腰,变相的催促着。 她没有这个意思,但既然他讲了,许栀清手下的动作更慢,磨磨蹭蹭的。 谢嘉珩今晚有点固执,非要忍着让她戴,额间冒出细细的汗珠,不敢用力捏她的腰,只能掐自己的手心。 许栀清见他实在难受,终于好心的放过。 紧接着,是狂风骤雨。 猛烈地,肆意地。 谢嘉珩抱着她起身,一步步走到放有画纸的桌边,轻而易举的将人放上去,这样的高度能让他们更贴合。 喉咙溢出的声音止不住,断断续续地,像是催化剂。 昏黄的灯光下,空白的纸张被慢慢地浸染,留下水渍的印记。 他垂眸看见,低音里带着笑:“这样也算是画了。” “......” 最后,桌上的画纸被揉皱了,颜料泼洒在地面,画板也不知道是谁弄倒的,旖旎又混乱。 许栀清背后出汗了,没有力气再动,懒洋洋地命令:“谢嘉珩,抱我去洗澡。” “行咧,女皇宝贝。”谢嘉珩心情愉悦,精神状态也格外好,拦腰抱起她进浴室,放在盛满温水的浴池里。 她半眯着眼睛,瞧见浴池前面也是落地窗,能边泡澡边欣赏海景。 他敢直接把自己放在这里,肯定是单面玻璃,不用担心暴露的问题,许栀清放松紧绷的身体,终于舒服了。 没一会儿,谢嘉珩也进浴池里,从身后揽住她,她长发凌乱,有气无力地靠着他胸膛。 “地方选的不错。”许栀清夸道,她很喜欢这家的夜景。 “嗯。” “待会儿帮我吹头发,我懒得动。” “嗯。” 听见耳边沙哑的声音,许栀清感觉不对劲,直到他难耐地喊道:“清清......” 许栀清瞬间明白,想起身跑掉,被他一把拽回水里,水花和花瓣溅落,低沉的嗓音又喊着:“宝宝......” “你不累吗?” “你别质疑我。” 许栀清试图挣扎,说着:“可是我累。” 他慢慢往前贴,手触碰到柔软,解释:“你离我太近,我忍不住。” “那你进来干什么?” “想离你近一些。” 许栀清觉得他就是想在浴池里试试,从订这间套房时就在打算了,故意的。 她拿许母先前嘱托的事当借口:“明天要去请香。” “是啊。”他的指腹轻轻划过锁骨,动作很慢,却没有打算停,慢条斯理地道:“我如果没有欲望,你明天拜的应该是我。” “......”
第51章 51 谢嘉珩所谓的画, 最后全部被许栀清扔进垃圾桶里,连带着破碎的红裙衣料和昨晚亲手戴的几个套。 因为放肆到凌晨,许栀清原本计划早晨去寺庙的事, 变成下午两点钟。 每年初五都有很多经商的人去寺庙请香迎财神, 深城最火的两个寺庙需要排长队, 许母他们很早前就改去关外的玄元寺。 哪怕是春节期间寺庙依旧幽静,只是它位于龙元山的半山腰,需要一层层的爬上去, 共955层阶梯。 对于往年的许栀清而言, 爬个山根本不是难事,但是今天不一样。 瞧见站在山底不动的人, 谢嘉珩春风满面地开口:“我背你?” 顿了顿又笑道:“抱上去也行,你选。” 一副很好讲话的口吻。 许栀清听着更加来气,却不会赌气的坚持靠自己爬上去,退半步走到他身后,这是示意背上去。 谢嘉珩熟悉的弯腰,等她趴到后背上,牢牢地抱住膝弯, 往山上走。 刚刚走过两个台阶, 感觉耳朵一热, 许栀清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轻轻划过, 明目张胆的挑逗着。 他停住了, 往另一边侧脑袋,低声道:“别闹。” 许栀清松开了, 声音里含着笑意:“不急,还有953步等着你。” “......” 谢嘉珩无可奈何, 总不能现在把老婆从身上甩下去,做人需要想开点,白天的债到晚上都是要还的。 他轻啧一声,边在心里安抚自己,边加快脚步往上爬。 许栀清根本闲不住,凑过去亲他的侧脸,伸手摸他的喉结,见谢嘉珩装作无动于衷的模样,手渐渐往下钻到衣领里。 他的耳根红了,看起来憋得特别难受,再次开口,声音放轻许多,听起来像投降:“清清,你放过我吧。” “这话有点熟悉。”许栀清慢悠悠道。 她昨晚也讲过类似的话,他可是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 谢嘉珩闻言同样想起昨晚,但是不敢细想,担心会更加燥热。 指尖沿着喉结划到锁骨,不紧不慢地,在肌肤微微轻点、滑动,最后落在胸口处,指腹摩挲着敏感点,呼吸的热气就洒在他耳畔。 他的喉间上下滚动一下,嗓音变得很哑:“再这样,我请不了香。” 见他差不多忍耐到极限,许栀清淡定的将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低着的脑袋也微微扬起,说道:“你忍着点,毕竟我待会儿拜的不是你。” “......” 快到玄元寺时,许栀清拍拍肩膀示意放她下来,剩下的路她想自己走上去。 谢嘉珩终于得到解脱,长长舒一口气。 “怎么,我很重?”她明知故问。 “不,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他的语气带着幽怨:“是精神的摧残。” 许栀清笑出声来,警告着他:“你如果不长记性,下次我摧残的更厉害。” “知道错了。”谢嘉珩语调懒散,笑道:“下次还敢。” “看来是我下手太轻。”许栀清微微挑眉,作势又要去摸他,他赶紧侧身躲开,不敢再承受任何挑逗。 “不是。”他解释:“我觉得我昨晚那么快乐,今天受点苦是应该的。” 谢嘉珩投过去暧昧的目光,接着道:“如果每晚都能像昨晚,你白天想怎么摧残我都行。” “......” “闭嘴。” 到玄元寺门口,他们不再打打闹闹,安静的走进寺庙内,虔诚地请香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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