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房卡,出入房间还需要客气按门铃吗。 俩人不过一个星期没见, 即使天天晚上视频, 她也很想很想他。 她晚餐吃得少, 这会确实消化完了。刚坐下吃了一口草莓,门铃又响起。 以为是张芸, 打开房门,华丽安静的长廊,江猷琛站在门口, 仿佛松山雪, 唇角噙着笑舒展手臂:“抱一个。” 低沉嗓音在夜晚显得轻轻浅浅却带有几分不容人拒绝的强势。 像蝴蝶一般, 她轻盈扑进他怀里。 他抱着她一步步往房间里面退,脚后跟勾上房门。 随着砰地一声, 她被压在房门。 身后是硬实的门板, 身前是脱了厚外套,滚烫结实的爱人。 她攀着他的肩,扬起颈项回应他的吻。 跟着他的手摸到冰冰凉凉的金属, 示意她帮忙。 她脸蛋酡红, 一边接受他的热烈气息,一边分神解。 胸口仿佛有什么要砰出来, 她有点紧张和急切, 耳根烫的又红又薄。 “啪嗒”一声。江猷琛握住她的手一起摁下。 随后,江猷琛将一枚塑封包装含进她唇边, 等她咬住后他再用牙齿撕开。 “多练练。” 不知是指哪一样。 他暗哑的嗓音还在耳畔, 旷了十几天的地方忽然清晰感受到他的迫不及待。 太猝不及防。 何碧顷难耐地翕动唇瓣,十指在他脊背滑过, 抓住他肩角的衬衫。 她们在完全干燥的状态。 连衣服都完好无缺。 她眼尾泛红皱着眉去寻他的唇,想要他的抚摸亲吻纾缓不适感。 江猷琛低睫看她着急想要爱抚的委屈模样,喉结滚动,舌尖一路舔过她粉红的脸,不算温柔地舔咬她唇,认真耐心地跟她接吻。 他呼吸粗重地吮着她侧颈,问她:“顷顷,是不是很想我。” 何碧顷薄薄的肌肤发烫,仰着修长的脖子任由他胡作非为,鼻息被他弄乱。 他如狼似虎地进去后却又像受惊的兔子一般静止,仿佛只是为了感受她的存在,或者说是想要霸道地剧烈地占有她。 她不习惯他那么静。 呼吸难受,胸口难受,身体难受。 “江猷琛,你干嘛呀。你才几天就生疏到这个地步了?” 她埋怨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 江猷琛笑出声,听她这语气,感觉再不继续她就要翻脸去找别的男人解决了。 他倒也没恼,又重新吻她唇角:“想了?” 她害羞脸红又十分乖巧地点头嗯了声。 想,非常想。 想要他深深撕裂她。 而不是像现在吊着。 她这副老老实实的模样令江猷琛眼神倏地暗得幽深。 捏着她下巴狠狠吻她:“我们多久没做了?” “两个星期吧。” 何碧顷脑海里仔仔细细去数多少天,可在他缠绵的攻势下实在想不出个具体数字,反正没半个月。 “12天。” 惩罚她不记得具体时间,他连着她的泥泞软肉一起狠狠搅动,“想我怎么做,嗯?” 何碧顷被刺激得溢出呜咽,圆润的脚趾缩起,声音支离破碎: “想……你重一点。” 江猷琛另一只大掌握住她的腰,将她囿于门背,每次撞得她走投无路时,都会伏在她耳边低声问:“够么?” 她感觉自己要碎掉了。 每次回答够了他置若罔闻,说不够他又变本加厉。 结束后江猷琛退出来,亲昵地吻了吻她红肿的唇。 她睁开湿润的眼,低头,咽了咽干燥的喉咙,见他将装满的东西打结。 “江猷琛,你怎么随身带套……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用了?” 江猷琛一副餍足模样地懒懒笑:“路过711进去买了包烟,顺带买了一盒没用过的款,包装还在电梯口垃圾桶,我带你去看看?” 哪里有人边走路边扔掉包装盒的? 他到底怎么能面不改色做出这种事情。 或者说他是有多么迫不及待? “顷顷,是不是等不及了?” 何碧顷没听明白他说的什么,直到他将她抱起往房间走。 梳妆台那有一张凳子,他抱着她过去。即使刚刚结束一轮,他白衬衫最顶的扣子还未解开,难得的绅士禁欲系打扮。 要不是他眼尾的薄红和眼底未消散的欲色,以及胸膛濡湿的衬衫,她都要怀疑刚刚凶狠的男人不是他。 他薄唇在她肩头流连:“怎么还发呆?不难受?” “我离开前不是壮志豪言么?”他低低笑,握住她腰的手指几乎泛白:“快点,怎么舒服怎么弄我。” 后面一句带有不容忍抗拒的命令口吻。 可能是这段时间跟他待久了,知道他爱在这事上讲混不吝的话。 她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他嫌她没动静。 “我,我准备呢。” 她此刻还是跃跃欲试的。 她那道口子潮湿,正在大口呼吸,主动塞了一半后不由自主轻哼。 又酸又涨,想要全部吃下有点困难。 她又怂了,没敢再动,默默做心理建设。 江猷琛眸色深沉,一动不动看着她低头无措的模样,黑发在肩头披散开,汗水顺着下巴滑落。 他握住她脚踝,让她缠在他尾椎,腰部用力,她顿时面容皲裂,想起身又被摁下去。 臀被掰开,压实在他腰腹。 一下一下。 她被抽哭。 额间抵在他肩胛骨,稍微偏头懒懒地掀着眼,梳妆台的镜子里,刚好照见俩人。 衣冠整齐,侧脸英俊的男人操纵把控一切。 女人如绸缎般的黑发在印着红痕的肌肤点缀开,似柔软的妖。 她红着脸别开视线。 嗓音被冲得断断续续:“我不想坐着……江猷琛。” 江猷琛目光黏在她身上,扣住她后脑勺,爱怜地亲了亲她,嗓音嘶哑。 “为什么不想?顷顷很棒,都吃下去了。” 他夸她棒。 似乎没看到她又哭又求,盘腿叠在他跨上,她找不到支撑点,只能环着他的肩胛感受他带来的颠簸。 一次过后,何碧顷疲惫无力地贴着他休息。她知道他还不会放过她,任由他在里面。 她思绪逐渐回笼,脑海里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推测: “刚刚应缇跟我说,顾庭山被学校开除了……” 江猷琛拨开她湿润贴着脖颈的发丝,眯了眯眼:“顷顷,谁教你的?跟男朋友在事后讲别的男人?” 何碧顷才不把他这话当一回事,抬头看他,漂亮的眸子还氤着雾:“是不是你啊?” 他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吻她唇:“怎么,我不该?” “不是。”何碧顷推开他,喘息:“那个女孩……有没有事啊?” 江猷琛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没事,毫发无伤。” “她是公司资助了好多年的山区贫困生,我让下面去问,她立马答应,说要报答。” “给了她一套房,送她出国留学,学费全免。” 何碧顷真没想到他在短短一个星期就筹划了这些。 有些目瞪口呆。 方应缇说女孩拒绝了学校的保研条件,她们根本没想到女孩能直接出国留学吧。 “可是,你这样做……”何碧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行为,如果是别人,她会觉得同等恶劣。 但这个人是江猷琛。 只是因为她当年的不愉快,哪怕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依旧大动干戈设计肇事者。 有仇必报。 她也变得双标邪恶。 江猷琛轻抚她的脸,“顷顷,我没你想的那么善良。他得不配位,没资格教书育人。” “他让你承受那么多年的委屈,名声狼藉,失个业又怎么了?” 何碧顷眼眶湿润。 她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她心里的那块小疙瘩会被人温柔抚平,吸了吸鼻子,脸蛋被捧起。 他轻啄,像小心翼翼修复一件破碎艺术品。 “在鹿卧山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我。” “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许憋心里。” 他额间抵着她的,用低沉的气音问:“那我问你,你希望是我做的么?” 看着这张五官还染着禁色的俊脸,何碧顷点头,眼眶模糊:“希望是你。” 不然她也不会问。 她内心深处渴望有人无条件爱她、宠她、护她。 江猷琛心疼地拭去她脸上滚烫的液体, “我也希望你能多依赖我,遇到事情永远第一个想起我。” “无论是妈妈,还是顾庭山,你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人生,我都想知晓参与。” 何碧顷觉得心尖在颤抖发烫,抬头吻他喉结,几乎是在同时,酸涨小腹重新起痕迹,她咽了咽干燥的喉咙,“我渴。” 怕不喝待会没机会。 何碧顷心安理得享受他端茶送水的服务,不小心剐蹭到他漆黑的眸,立马移开。 心脏扑通扑通跳,在安静的厨房振得她耳朵痛。 “喝够了?” 没等她回答,他低头,舔掉滴落在红梅上的水珠。她肩膀一缩,呼吸乱了。 “我们去餐桌那。” 他温柔地诱哄。 “我想看。” 餐桌上有一盒水果,里面洗干净的草莓葡萄她还没吃。 她人被放躺,江猷琛拿起一粒草莓,握住她的脚踝卷起膝盖。 何碧顷闭上眼抓住餐桌边缘。 清晰地感知到圆圆的鼓鼓的,在缓慢打圈。 她像跳跃在海岸的人鱼,生不由己地在沙滩翻滚,发出细微噗声。 桌面虽然垫着他的衬衫,但她还是感觉有点冷意,忽然,身子被捞起,裹着蜜饯的草莓尖尖放在她唇边,她拧眉别开视线。 江猷琛唇角一勾,咬了口并未吞下,喂到她嘴边,跟她接吻。 何碧顷被迫皱眉吃下,是酸甜粘腻的味道。瞪他一眼,他又宠溺地吻下来。 她手肘撑在桌面,一推一拉。 旁边的水果盒被她划落,草莓葡萄满地滚落,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她回头,狐狸眼湿漉漉:“江猷琛!” “待会买新的。” 结束后,他伏在她耳边:“今年六月,我们试试荔枝。好不好?” 何碧顷迷迷糊糊嗯了声好。草莓和荔枝有什么区别。 好像有点区别,荔枝壳密密麻麻的小凸点,要是弄进去里面,岂不是很刺。 她已经皱眉摇头:“不好不好,荔枝有壳,你要剥掉。” 他答应得很爽快。肯定是要剥掉壳的,什么时候剥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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