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明茵显然低估了中国人的行动范围,才过几秒,纪明茵就察觉到好几道炙热的目光。悄悄抬起眼看过去,有几个甚至端着餐盘,站在他们座位后的自助餐前,竖着个耳朵,明晃晃地偷听吃瓜。 纪明茵恨不得以头抢地,将自己埋进地面的缝里。 “你别发疯。”纪明茵咬牙切齿,火焰都要从她的眼里喷发出来。 司裴笑笑,耸了耸肩:“我只是在说实话,先给你的这位新男友打个预防针。” 难不成她还要感谢他? 一番话下来,沈元洲已然理清了两人的关系,他猜想这位不速之客就是毁掉那场婚礼的罪魁祸首。 竟然还追到了济州岛来。 纪明茵严重怀疑司裴有奇奇怪怪的癖好,就像他之前所说的,他格外喜欢“抢别人的女朋友”。所以,为了不连累沈元洲,也试探一下司裴,纪明茵忽而认真道:“我现在单身,没有男朋友。” 说完,纪明茵便站起身,递给沈元洲一个抱歉的微笑,从另一侧离开了。 司裴迅速起身追上,一桌三人最后只剩下沈元洲独自站着,原本躲在后面的吃瓜群众也默默摇头离开。 多年不见,他们到底还是生分了。 沈元洲坐下,平静地吃完了这顿早餐,却味同嚼蜡。 电梯门关闭的前一秒,司裴突然闪现在纪明茵眼前,他站在她身边,还未露出只言片语,却足以令纪明茵倍感心颤。一到达她的楼层,纪明茵便步履匆匆走出去,仿佛后面有鬼在追。 嗯,或许司裴也勉强算是只男鬼,还是吸食她精气的男鬼。 打开房门,纪明茵的手顿了顿,她下意识看向身后,果不其然见到了熟悉的身影。司裴与她保持着半米距离,手也没有逾越界线,转而扮演起可怜鬼的角色:“……酒店房间满了,我现在没地方住。” “可以去睡桥洞。”纪明茵微笑,慢慢合拢门页。 轻轻的一声,门缝被关上。纪明茵却站在门边,没有走远。 三分钟后,她的房门被敲响,纪明茵拉开一道缝隙,看向司裴,略微挑了挑眉头,就差直接问“你在搞什么鬼”。司裴眼尾莫名耷拉,他小声道:“这位客人,我可以给你提供特殊服务。” 纪明茵额角一跳,她说:“怎么?又想从我这拿两块五?我没钱,最多给你两毛五。” 司裴:“……” 纪明茵作势又要关门,司裴伸手撑住,垂下眼,声音放的更轻:“我不要钱。” 一进入房间,司裴的手就攀上纪明茵的腰,她躲开,瞪了司裴一眼:“现在是你要服务我,不是我来服务你,最好弄清楚主次关系,这位……嗯,出来提供特殊服务的小哥。” 司裴的手停在半空中,望向纪明茵的眼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 等纪明茵坐在沙发上,裙摆微微向上卷起时,司裴又凑了过去,单膝跪着,手勾住她的脚踝,一点点往下攀。纪明茵没阻止,平静地看着他,等他探入手指,将那一池春水搅动时,纪明茵的双颊才慢慢染上红晕,像是向外绽放舒展开来的娇嫩花瓣。 靠近花心的地方总是更加娇嫩,汁水也更足。 都说暖饱思淫欲,才休息了几天,纪明茵忽觉自己的身体似乎都敏感了许多。她颤颤地低下头,看见司裴正埋头苦干,不由弯了弯眼。 他们在床上确实格外契合,这是真话。 池水渐渐溢出来后,司裴便一一吸吮干净,再用舌尖扫弄。戳过花心时,纪明茵忍不住张口喊了一声。这声音像是鼓励,司裴舔弄得越发快而重。 不久,池子当中满溢的水没过边缘,彻底喷了出来。 纪明茵躺倒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脸色已然涨红。司裴站起身,凑过来要亲她,纪明茵软软地推开他,声音中泛着高潮后的余晕:“……别亲。” 司裴以为她是嫌脏,那东西分明很甜,无奈纪明茵这个主人看不顺眼,自己嫌弃起自己来。随手拿起一边的水杯漱了口,司裴舔了舔唇,又要低头咬她的唇瓣,却再次被纪明茵避开。 双手撑在纪明茵两侧,她被锢在司裴的怀中,听见他低沉的声音:“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纪明茵沉默。 司裴将泡皱的手指递到她眼前,逼问道:“这又算什么?” 纪明茵气恼:“明明是你先说免费提供特殊服务的,我接受了,仅此而已,还要什么关系吗?非要说的话,那就是交易关系。” 手指捏着纪明茵的下巴,司裴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纪明茵身子还软着,气势却半点不敢输。 “不谈情,只做爱。”司裴揉了揉纪明茵的唇,目光凌冽,“是这种关系吗?” 沉默半晌,纪明茵慢慢地点了点头,她馋司裴的肉体,也馋他的床技,她有罪。 猜想被验证的那瞬,司裴冷笑一声,他撩起纪明茵的裙摆,让她双腿夹着自己,尔后开始一前一后地蹭着。腿心的皮肤被蹭得发痒,似乎是被逐渐胀大的恶物吓到,纪明茵缩了一下,倒让司裴蹭到了腿心上方,更为危险的那处。 身下空荡荡,用于遮蔽的衣物早就被司裴丢在另一边。 纪明茵咬住唇,内心深处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喊着要司裴进来,一个却又让她推开。司裴却没给纪明茵纠结的机会,他先一步主动松开纪明茵,顶着那物退了出去。 瞬间的空落后,无形的寂寞犹如藤蔓爬了上来,将纪明茵紧紧捆绑住。 忍下那股羞耻劲头,纪明茵屈服于本能,她讷讷道:“不是说不谈情,但可以做爱吗?” 做啊,怎么不做了? 半途按下暂停键简直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 司裴睨了纪明茵一眼,欲望又膨胀开来,可他不想再次将自己困入无名无分的关系,只能硬生生憋住,极力反抗越来越烈的生理性欲望。 纪明茵只是无意目光下垂,瞅了那东西一眼,当即又要退缩,心想还是算了吧。 太大了容易难受。 用手搓动着,司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微微仰起脸,像是在索取着空气,后背绷得像是一柄弓箭,肌肉呈现出即将爆发的状态。纪明茵暗暗在一旁观赏了会,见司裴皱起眉,手中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像是遇到了难题。 又看一眼,那恶物还未消退,甚至连半点要消退的迹象都没有。 纪明茵笑了一声,心想司裴居然也有今天,看来他给她提供的手艺活是进步了,而自己先前多年做的手艺活却是退步了不少。都这么久了,还没能平复好自己的欲望。 纪明茵朝司裴招招手,他不明所以,身体却凭着本能贴了过去。 “我帮你。” 纪明茵笑着,从一旁的柜子上扯过一条浅粉色的丝带,那是香水礼盒上的装饰品。拿到手上时,纪明茵还嗅到了浮动着的丝丝香气。她稍稍握住那昂扬,迅速地用丝带在上面绑了个蝴蝶结。 浅粉色配上蝴蝶结,似乎都起了不少的美化作用。 行动间,光滑中又带着些许粗粝感的丝带磨过那处敏感的肌肤,加重了司裴的呼吸。实际上,在看见纪明茵伸手握住那里时,他几乎已经要忍不住彻底释放出来,却又怕那浑浊的液体喷洒到她的衣裙和手上,司裴到底还是生生地忍下了。 蝴蝶结落成,纪明茵绑的这个结刻意用了几分力度,此刻正紧紧勒着司裴,甚至还显出点分层的效果。 纪明茵松开手,忽略掉手心的灼热感,开始看司裴的好戏。很显然,这个蝴蝶结绑了个倒忙,它勒着司裴无法彻底释放,可现在的他似乎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摘下这根丝带。 转眼间,纪明茵满意地窥见司裴眼尾被洇开的红色,像是要落泪的前兆。 “……用蝴蝶结绑着,是礼物吗?” 司裴冷不丁出声,声音不小,却夹杂着混乱的呼吸声和磨动声。 纪明茵还来不及回答,就见司裴一把扯下那浅粉色的蝴蝶结,转而在她的腰间系上丝带。一绑一抽,丝带被司裴随手扔起,从半空中飘落,同时落下的还有那条丝绸裙子。 司裴俯身贴近,双手覆上那片雪白,声音是磨砂后的沙哑,尾调低沉,气息却格外火热:“现在,我要开始拆礼物了。” 啪啪两声,雪白被扇动晃动了几下,像是欲望决堤的预告。 纪明茵情不自禁地搂住司裴的脖子,双腿缠了上去,主动为他开放了那处秘谷。司裴却又是浅浅试探着,愣是不深入,等到纪明茵被他蹭得落下生理性泪水时,司裴才一把握住她的腿,顶了进去,一顶到底。 彻底契合的瞬间,情动的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喟叹,纪明茵的泪水也被司裴一一吻去。
第三十七章 妹妹,你不会生气吧? 翌日一早。 沈元洲打开房门,习惯性地瞥一眼左边的房间,那扇房门仍紧紧闭着。再看一眼,房门却突然打开,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双眼微眯,沈元洲伸手抬了抬眼镜框,不过几秒,司裴已然明晃晃地走到他跟前,不冷不热地与他打了声招呼:“嗯……这位之前装成纪明茵男朋友的先生,早上好。” “我叫沈元洲,是茵茵的朋友。”沈元洲笑意不改,他朝司裴伸手,介绍自己,“也是茵茵的第一任男朋友。” 第一任男朋友? 司裴轻笑一声,还礼貌性地与沈元洲握了握手,他咬紧字音:“我是司裴,也是她现在的男朋友。” 两人相对站着,目光笔直地落在对方身上,是不加任何掩饰的打量。 初恋。 司裴默默消化这个词语,喉间都被噎得发苦发涩,那大概是她上大学时交的第一个男朋友。纵使司裴总是自信地以为他是纪明茵第一个喜欢的人,但他还是在此刻对“第一个”这个词语感到无比的厌恶。 “一起下楼?”沈元洲抢先开口,打破这阵寂静。 司裴笑笑:“好啊。” 走到电梯门前,滴的一声,下降的电梯恰好到达他们所在的楼层。司裴走进去,按下楼层键,似是不经意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眼下刚刚正好。” 闻言,站在司裴身边的沈元洲眸光一闪,他温声道:“这似乎不一定,也有可能后来者居上,司先生对此应该颇为了解?” 毕竟司裴就是那个从许亦舟身边抢走了纪明茵的人。 语调微微上扬,似乎是在真心实意地赞扬司裴。司裴却知道,这人是在讥讽他。 第一个永远不会变,但永远会有后来者。他能趁虚而入,别人也可以,比如眼前这位。 司裴不再说话,电梯适时打开,他大步走出去,到餐厅挑了几样纪明茵爱吃的,打包装盒带回去。等司裴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沈元洲才收了眼,转而静静地享用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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