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阮沅安置在床上,这人又嚷着要洗漱,还挺有卫生精神。 宴深头回体贴,撑着她的腰,阮沅迷糊地洗漱,又要洗脸,半天找不着洗脸巾放哪,宴深只好亲力亲为,将她的脸擦了一遍,累的够呛。 管/□□/工都没这么累过的宴总终于将阮沅安置好,家政也到了。 剩下的小龙虾宴深也没吃,让家政打包带走后,家也被整理的一尘不染。 宴深松了口气,躺在床上准备小寐,秦如溪这厮又发消息来。 【秦如溪:哟,跟老婆吃小龙虾呢】 【秦如溪:是谁说龙虾麻烦,不喜欢的?】 【宴深:你怎么知道?】 秦如溪发了张截屏,原是阮沅发的朋友圈。 [圆不圆软不软:良辰美景,岁月静好。] 退出。 【秦如溪:你是良辰还是美景?】 【宴深:T区的计划我准备交给别人。】 【秦如溪:……】 他眼见秦如溪撤回了问题。 【秦如溪:哦,原来你是我的金主爸爸。】 【宴深:别犯病。】 【秦如溪:是兄弟吗你,哪有兄弟这么背刺的!】 【宴深:你哪来的她微信?】 【秦如溪:上次见面加的呗】 【宴深:我不知道。】 【秦如溪:要你知道?】 宴深:“。” 秦如溪半天没等到回话,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扳回一局,终于让对方吃瘪一次。 结果... 五分钟后,宴深深思熟虑,发了两条消息。 【宴深:她是我太太。】 【宴深:你说,我要知道么?】 秦如溪:“……” 靠,闷骚老男人。 两个互怼了一个小时,宴深没再搭理他,睡下了。 翌日,阮沅睡醒时头昏目眩。 天花板在转圈,这是她第一个想法。 我怎么躺在床上,这是她第二个想法。 意识回笼,昨晚发生的一切在她脑海里回荡。 她让宴深抱她,宴深还给她擦脸。 “。” 我要死了吗,这是阮沅第三个想法。 她悲催地拿被子盖住脸,又因为喘不过气,默默露出半张脸。 宴深应当是不会同她生气的,她和宴深是夫妻,牵个手而已,...没什么吧? 让身价千亿往上的总裁给她洗脸,够吓人的。 深呼吸两次,阮沅想通了般,奋然掀开被子,腾地坐起。 两秒后,软无力地躺下。 完了—— 宿醉后的第一天,她下意识拿手机想看银行余额。 手机不在身边,阮沅的脑子嗡了下,茫然地眨了眨眼。 记忆唤醒了她,阮沅想起手机在哪了——昨晚发完朋友圈后,她把手机又搁置在沙发上。 “……” 身边没了手机就像鱼没了水,空落落的。 阮沅瘫了一会儿,毅然决然地决定奋战。 开了门,龟缩地探出头。 宴深不在。 阮沅松了口气,刺啦啦地敞开门。 她抬脚去客厅,发现昨晚的狼藉不复存在,焕然一新。 财富限制了阮沅的想象,没人告诉她还有夜晚上门整理的家政。 她不由得增添对宴深的好感:没想到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宴深,居然这么勤劳。 想到这,阮沅的唇角往上一勾。 手机还有八十格电,怕宴深突然回来的阮沅,拿上手机便悄摸回了房间。 昨晚的朋友圈点赞颇多,评论也不少。阮沅回了粥粥,唐生,才发现秦如溪也评论了。 她是上次聚会结束后加的秦如溪,那时宴深坐在那儿打电话,秦如溪搂着女伴,问她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 阮沅不好拂了面子,硬着头皮加了。 她对秦如溪的印象不深,不算好印象,也没差到哪里去。 秦如溪在她看来是个玩的花的少爷。 【秦如溪(宴深朋友):哟哟哟,这么甜蜜呢】 【秦如溪(宴深朋友):谁是良辰谁是美景啊?】 阮沅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昨晚氛围正好,她没想那么多,文绉绉的发了朋友圈。 她咬着唇,心想该怎么回复,往下一瞥,笑了。 还以为宴深是给她评论,没想到只是回复秦如溪。 【宴深回复秦如溪(宴深朋友):?】 【秦如溪(宴深朋友)回复宴深:对不起,我道歉。】 免去了回复的苦恼,阮沅忍不住扬了扬唇,心情也跟着好了几分。 宴深既然会帮她回复秦如溪,应该没有生她气吧? 晃过神,她已经给宴深发了消息。 【圆不圆软不软:中午回来吃饭吗?】 她心中忐忑,颤着睫,抿唇。 倏地,豁然开朗。 宴深说,中午回来吃饭。 阮沅回,好的,我等你回家。
第19章 今天醒的早,十点和宴深确定行程后,阮沅决定自己动手做顿饭。 她对烹饪小有研究,大学延展课外活动时候,她选择的是甜点,做过几次蛋糕,味道时好时淡。 月牙湾的超市卖得贵,宰的就是这些财大气粗的有钱人,阮沅深知有钱也不能乱造,权衡了打车钱和楼下菜单价后,毅然决然的选择打车。 她买了蛋糕需要用的食材和工具,又买了几样菜,决定给宴深来个满汉全席。 她兴致高昂的采购,看着回家电梯一楼一楼往上升,心里不由得雀跃。 生活是美好的代名词,她要过好每分每秒的美好。 ‘叮’,电梯门开了。 三五人站在她家门口,齐刷刷地望向她。 熟悉的面孔。 阮沅懵了下。 厨师长开口:“阮小姐,我们来做饭。” 阮沅:“……?” 坐在沙发上,阮沅开始思考人生。 宴深怎么这么浪费钱? 他钱很多吗—— 他钱好像是挺多的。 阮沅消化了‘有钱人就是豪’的事实,望了眼厨房忙碌的身影,把视线移到黑屏的电视上,再次睨去。 她要做点什么? 阮沅失去了继续看《打狗棍》的兴致,坐在沙发上搓搓指甲,盘腿躺着。 想起手机,她又拿起手机准备刷视频。 一开屏,这才看到宴深发的消息。 半个小时前,宴深打了通微信电话,过了五分钟,打了她的手机电话。 因为了无音讯的原因,他又发来慰问。 【宴深:不在家吗?】 阮沅想了想,半小时前她还坐在车里打盹儿,压根没看手机。 回来后思绪涣散,没来得及看。 她这才回:【到家了。】 【圆不圆软不软:我去买菜了,本来想给你做饭的。】 阮沅看着自己发的第二句话,很满意。 她的付出必须让宴深看到,要不然宴深哪天回过味了想她都没做过什么事儿,多伤感情。 【宴深:不用,有人做。】 这就是霸总小说里女主的快乐吧,阮沅乐滋滋地想。 回了好,刚巧江凛的消息发来,是她这个案子的档案。 【江凛:都整理好了,什么时候来拿?】 【圆不圆软不软:这个能发微博吗?我先自证一下清白和立场。】 【江凛:可以。】 过了几分钟,江凛拍给了她。 阮沅抹去隐私,随手发了微博。 [七圆圆子:@木清] 好几天没出现,大家原以为她要销号跑路,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 【我草?大反转】 【怎么敢的啊,现在抄袭者都这么狂吗???】 【6】 【头顶锅盖说句公道话,从木清挂七圆到现在为止,七圆除了否认以外没再说过什么,木清装傻充愣在微博表演白莲花这套,七圆也没说过什么,总共就发过两个微博,一是否认,二是现在这条,着急骂七圆的狗腿子能不能去降降火清醒一下?】 【文喜私关】 【文喜私关】 【七圆找水军了?前段时间是谁压热搜我不说】 【你爹是路人,看不惯你们欺负小画家怎么了?】 【七圆没火过吧,这部好不容易火了赚点钱,结果被木清这么消费】 【你哪只眼睛看到木清消费七圆了??明明是七圆蹭木清热度好吧?】 【楼上傻逼吧,木清每天在微博扒人血,这半个月总共就更了一刊,人设ooc剧情稀烂,你说七圆蹭热度,人家微博被骂死了,粉丝掉了好几千,连刊都停了,蹭热度蹭成这样那也没谁了】 楼中楼吵得不可开交,阮沅自始自终没再说话。 宴深回到家,两人吃过饭后,木清发了声明。 [木清:@七圆圆子,麻烦私信打开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阮沅咬着唇犯难,把手机递给宴深看。 宴深淡淡瞥了一眼:“你回她,就在这说。” 阮沅点点头,她和木清没什么好说的,要是真打开私信,说不定又有人煽风点火说她怕事想掩盖。 打肿脸充胖子这种事阮沅向来不做,既然做了,那就是有把握。 她按照宴深说的,直接在木清评论区回了消息。 #阮沅告木清 词条上升到十一名,阮沅平生没想过自己有天会上热搜,更没想过会因为一个人上了三次热搜。 按照真正的路人说法就是:你们漫画圈真乱。 阮沅不以为然,乱的是那些有机可乘,一再败坏道德三观的人,她不乱,她恪守本分,凭好作品,真本事。 冬日的午后气温回暖,虽没太阳,却不似早晨凉飕飕,待在封闭空间内,和春天并无两样。 回暖条件下必须是窗户紧闭的情况,敞开时阵阵风来,钻入脊骨,冷的人打哆嗦,刺骨的瑟凉。 书房开了暖气,宴深泡了杯咖啡开始办公,阮沅学着他泡了杯花茶。 先前在家速溶咖啡喝多了,她懒,觉得咖啡机麻烦,闻到咖啡味儿免不了想起曾经熬过的凌晨夜,又想到自己这么努力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心里不舒坦,咖啡不如花茶沁人心脾。 小抿一口,有些烫舌。 电竞椅比宴深的红木椅软,她瘫在椅子上悠然自在。 阮沅没从前那般拘谨,总认为宴深在看她,不断调整坐姿的情况了,挑了个舒服的坐姿,画板都没打开,像来陪宴深似的,坐在那儿玩手机。 她的回复被不少人点赞,上了热评第一。 木清一直没回,或许是自知理亏不敢回,又或者虚张声势,正在起草告她的文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阮沅不怕她。 暖洋洋的气温灌入身体,紧绷的神经被一点点瓦解。 阮沅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宴深办公的声音很小,几乎不怎么出声,她恍若躺在床上,视线聚焦越来越模糊,天花板的灯在她眼中晃动,最后只剩下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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