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洲出乎意料的没有强势进攻,而是把她抱到了被子里:“我不勉强你,睡觉吧。” 周晚就知道这个变态没那么纯洁,她刚枕上枕头,许博洲的手就伸了过来:“不是要好好睡觉嘛。” “嗯,”许博洲将她的衣物扔到了地毯上,然后手臂扣回了她的腰上:“不脱衣服怎么好好睡觉?” 过了一两分钟,周晚发现他的手脚确实没有乱动,一切都恢复平静后,她闭上了眼,有一瞬间,她觉得这样安安静静被他抱着入睡的感觉,好像还挺不错。 至少比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要温暖许多。 可床上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只过了几分钟,周晚便感觉有一只大掌从自己后背绕过来。她猛地睁开眼,抓住了许博洲的手臂,声音黏黏糊糊:“别闹……” 许博洲太坏,他就是不说话,去逼周晚求自己。 “许博洲……”被子里氤氲着热气,周晚感觉自己要被弄疯了。 许博洲的下巴磕在她的颈窝边,胡子还没来得及刮,细细硬硬的胡渣蹭得她侧脸很痒:“你别、别这样蹭我……你没刮胡子……不舒服……” 不过下一秒,他却停下了动作,关了台灯,道了一声“晚安”。 她侧过头,发现他真的闭上了眼。 什么嘛,弄完就不负责的坏男人。 周晚在心里闷闷嘀咕,她躺平了身子,也闭上了眼,可过了好几分钟,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许博洲……”周晚硬着头皮戳了戳许博洲的胳膊。 “嗯?怎么了?”他没睁眼。 她半晌没有说话,确切的说是害羞不敢说。 许博洲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过他没有引导,而是翻过身替她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明天一起去公司。” 纠结后,周晚还是没有抵抗得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抓住了许博洲将要收回的手臂,紧张的吞咽,红着脸,声音是羞涩的细弱:“我、我想要……” 终于等来了自己最想听的三个字,许博洲将她搂进怀里,目光蕴着火:“明天事情多吗?” 周晚有些迷茫:“还好,不多,怎么了?” “和卫也打声招呼说你不去公司了,”许博洲抚摸着她的脸颊,深深盯着她的眼睛,坏笑,“你明天一整天都是我的了……” …… 许博洲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第二天一早,他又来了一次。 事后是周晚先去洗的澡,出来时,她看到狼藉的床和地毯,穿好衣服就逃了出去,下楼看到在厨房忙活的康叔,她有种挣脱了变态得救的错觉。 闻到了香味,周晚跑到了餐桌前,好久没吃康氏蛋堡了,她立刻抽出餐椅,还像个小女生一样,捏起蛋堡,开心到摇头晃脑。 “香不香?”康明走过来。 周晚咬了一口,用力点头:“好吃,还是一样的味道。” “喜欢吃,以后就经常来,住这里都行。”洗完澡的许博洲从楼梯上走下来,没好好穿衣服,就裹了一块浴巾,胸膛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 康明尴尬的提醒他:“少爷,周小姐在呢,快把衣服穿上,你们现在都不是小孩了,还是要注意点分寸。” 许博洲和康明对视上,没说话,只笑了笑,然后很自然的坐到了周晚身边,吩咐康明:“康叔,帮我拿瓶冰可乐。” “你有点咳嗽,还喝凉的?”周晚转头叫住了康明:“康叔,你给他倒杯热水,再拿点止咳的药。” 他望着她:“一早快把我热死了,喝不了热水。” “……”她脸上好不容易退去的红晕,又浮了起来。 许博洲向康明伸手:“康叔,冰可乐,我得去去火。” 康明笑得意味深长。 “康叔,给他热水。”周晚轻轻瞪了一眼许博洲。 许博洲立刻变乖,举起双手投降:“康叔,给我热水。” 康明笑:“少爷还真是从小到大都听周小姐的话啊。” 目光只要落到周晚身上,许博洲的眼里只有宠溺:“那当然,老婆的话,我当然要听。” 周晚用手肘顶了顶许博洲,许博洲握住了她的手:“你大晚上闯进我家,在我房里过了一夜,你以为康叔这把年纪还能单纯的以为,我睡地板,你睡床呢?” “……”她害羞的低着头笑。 康明边往厨房走边笑着说:“为了庆祝少爷脱单,我给你的蛋堡多加一个鸡蛋。” 餐桌旁是愉悦的笑声。 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不像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 许博洲和周晚同时抬头望过去,周晚立刻推开了他揽在自己肩上的手臂,进来的是许父还有许博洲的哥嫂。 蒋听书见到没穿上衣的许博洲,下意识扭开了头。 许博声站到了她身前。 康明立刻给许博洲拿来了一件卫衣,许博洲套好后,和家人打招呼,但唯独没有理许庭桉,一声礼貌的“爸爸”都没有叫。 许庭桉习惯了,他让康明加三副碗筷,再让阿姨多做几份早餐。 随后,康明进了厨房。 等餐时,许庭桉看到和许博洲坐在一起的周晚,打量了一会儿,和声和气的问:“晚晚,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周晚擦了擦嘴,微笑解释:“哦,我来找许博洲说点工作上的事。” 这谎撒得眼不眨心不跳的,许博洲佩服。 周知然这个女儿,许庭桉非常喜欢,知书达理又会管理公司,懂分寸又知礼节,总之各个方面都完美到无可挑剔。 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老和自己那个没谱的儿子玩到一起。 “怎么不吃煎蛋?”许博洲的眼里只有周晚,声音温柔到令人错愕。 桌前有他的家人,周晚浑身不自在,她敷衍的回答:“我吃很多了,吃不下了。” “小鸟胃。” “……” 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感受到眼前的男女有多暧昧。 不过桌前三个人,有两个人都“视力”不佳,只有蒋听书敏感的察觉到了许博洲和周晚的关系进展神速。她看了一眼自己冰冰冷冷,毫无感情的丈夫,心生羡慕。 她想不明白,都是同一个父母生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早餐上桌后,许庭桉边吃边对周晚说:“晚晚啊,你也到年纪该处对象了,不要还像小时候一样,老和许博洲粘在一起。” 周晚没出声。 这话听得许博洲不高兴了,他长臂一伸,懒懒散散的搭在了周晚的椅子上,靠着椅背对许庭桉说:“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周晚这么好一个女孩,怎么就不能是我的女朋友呢?” 许庭桉用力哼哧一声:“就是因为周晚是一个特别好的女孩,她就不可能看得上你这种混小子。” 火药味弥漫开来,许博洲放下手,身子往前躬:“那如果周晚真成了我女朋友呢。” 许庭桉又是不屑的低哼:“要是我真有那福气,你真能让周晚嫁给你,我叫你一声爸爸都行。” “……”刚喝了一口水的周晚,被许父那句话惊到差点呛到。 许博洲得意的打了个响指:“你最好记住你这句话。” 许庭桉摇摇头,不再说话。 第43章 老友聚会 那一天,周晚没有去公司,因为她真被许博洲“关”在家里,放纵了一整天,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时,她感觉四肢都散了架,整个人都废掉了。 小时候只觉得他的体力好,没想到能这么吓人。 她第一次以如此扯的理由旷工。 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会因为贪图男色,而误了朝政。 两日后,是许父的生日,今年生日,许庭桉没有大张旗鼓的办,而是选择在自己的庭院里和老友们聚聚。 周家这边,周母舒槿恰好回加拿大探亲,周浔破天荒在出差加班,所以只有周父周知然和周晚参加。 以往父亲过生日,许博洲是能不参加就不参加,人不是在澳洲,就是在香港,反正不归家,一通几秒钟的电话是他唯一的孝心。 不过今年,他的心境截然不同了,但并不是因为和许庭桉的关系有所缓和,而是因为周晚会来。虽然身份暂时还见不了光,但在他心里,已经把她认定成了要娶的人,也就意味着,今天就是他们第一次“见家长”。 再轻狂难训的人,也经不住长了一颗恋爱脑。 他的节奏永远都要比周晚快那么几步。 早晨从郊区骑行回来的许博洲,在厨房里喝冰饮,靠着厨台,身上的白T都湿透了,隔着门缝,他看到父亲请的几位私厨在外面忙活。 康明拎着一些食材走进来,顺便多问了一句:“今天周小姐也来,你们是打算趁先生生日,向大家公开吗?” 一怔,许博洲又灌了口冰气泡水:“暂时没打算公开。” 听到这,康明想教育两句:“少爷,男人谈恋爱就要有责任感,周小姐那么好,况且你们也是从小玩大到的好朋友,你不要辜负她啊。” 许博洲有苦难言,只轻飘飘的一笔带过:“不是我不想公开,是他不想。” “……”康明愣住。 “她说,我和她毕竟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暂时又要把重心放在重整星荣上,想等过段时间再说。” 康明听后只弱弱的问:“少爷,你确定过段时间,周小姐会公开吗?” “当然”,许博洲头瞥向一边,盯着手中的玻璃瓶,不知道在回忆什么,心底津津有味,笑了笑:“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喜欢我。” “……” 大概中午时分,周知然和周晚一同赶来,也为许父送上了贵重的贺礼。 许博洲自然想在第一时间见到自己的女朋友,人还未进门,他就站在里屋的门边守候。隔着幽静的长廊、水池,周晚也能感受不远处投来的炙热目光,不敢和他对视,一直挽着父亲的胳膊往前走。 “周叔叔,中午好。”许博洲礼貌的打招呼。 周知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见周晚迟迟没和自己说话,许博洲故意逗她:“周晚姐姐,怎么来我家,都不和我主动打招呼啊。” 周晚瞪了他一眼,而后看见了屋子里冲自己招手的蒋听书,她推开许博洲:“我去找你嫂嫂。” 许博洲轻轻拽住周晚的手腕,身子向后倒,贴到她耳边,极小声的说:“错了,她也是你嫂嫂。” 当着一众长辈的面,明目张胆的调情,周晚真是怕了他,挣脱开后,立刻小跑到了蒋听书身边,一起进了一侧的书房。 其实周晚和蒋听书的接触并不多,但由于两人的年龄相仿,尤其是性格相似,都是属于温温柔柔的类型,所以还挺合拍。 蒋听书出生在书香世家,她是一名作家和画家,留着一头长到及腰的波浪卷发,总爱穿各式各样的连衣裙,整个人都散发着上世纪油画美人的文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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