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睡衣都是这种风格吗。” 在港城时的那件墨绿色真丝,之前见过她在家里穿的深紫色府绸,今天的这件,是纯白色的乔其纱。 这些款式或长或短,蕾丝或者镂空,大方领或是深v,唯一不变的是雅致和性感,被她饱满有致的身材撑起,更显得万种风情。 再加上她深邃浓艳的眉眼,微翘的眼尾含着潋滟底色看向他,距离近在咫尺,鼻息间尽是她皮肤上惑人的香味,俨然就是古希腊神话中的阿佛洛狄特,彻底攥住了他的爱与无尽欲.望。 “你不喜欢。” “没有。” 说话间裙摆被他轻易卷至腰上,肩带也滑落,火热触感在优越的颈线流连,箍在腰间的手臂用了股将她托起的力道,她被迫顺着踮起脚尖,他随即低头凑近,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只是记得你以前的睡衣上都是粉色兔子。” 这个时候还提这些,温热的酥麻感让顾念栖轻颤了下,胸口的起伏加重,但还是尽量保持着语调的平稳,“你小时候的秋衣上还全都是奥特曼……嘶。” 他咬人。 顾念栖吃痛推开他的头,“没白备注,你真的数狗。” 他低笑一声,又吻上来,手探过去挑开布料。 顾念栖也几乎是同时动手,每摸索一次他便全身收紧一次,耳畔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重,紧绷的腹肌收紧又放松,吐息厮磨间全是热烫的潮气。 他难耐地一口咬上她唇瓣,却没能堵住她没克制住溢出的音节, 顾念栖也在这时猛地瑟缩。 “宝宝,”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但宋宴辞咬着她耳廓,笑声很哑很勾人,“just one。” 一声缠绵的宝宝让她身子没出息一软,顾念栖咬着他肩膀隐忍着闭上眼,掌心力道报复性加重,果然感受到他身体更加紧绷。 “顾息息,”眉头蹙起,宋宴辞闷哼了声,边以牙还牙边开口,“看来你做好这三天都在床上下不来的准备了。” 顾念栖呼吸乱的厉害,强忍着不哼出声,丝毫不甘示弱,轻嗤道,“三天而已,就怕你不行。” 莫名就这样较上了劲,在缱绻至极的氛围里博弈。 重重叠叠,不同颜色的布料落的满地都是,光影流转,她被宋宴辞握着腰一把抱上了盥洗台,较量分不出输赢反而让变得大汗淋漓,索性转进了淋浴间拧开花洒淋的更湿些。 水声和雾气一同蔓延,清爽的水流将一切声音都淹没,没人愿意先投降。 宋宴辞将她抵在墙上,和着源源不断的温热水流肆意亲吻,将她吻的意识混乱,拇指指腹冷不丁狠狠按住, 一时大意,猝不及防之下顾念栖惊叫出声, 她脸颊借力似的抵在他肩颈,就近咬在他颈侧那块皮肤上,发泄似的,留下不浅的痕迹。 “轻点,”他轻轻抽了口气,但底色是浸满了痞气的笑意。 胸口的起伏还尚未缓和,顾念栖闭眼缓着神,依旧没松口,挫败又愤然地说了三个字。 “哦,”他低低笑,“被你的话,乐意之至。” - 歌曲缓慢流淌,Intro和Verse部分短暂的乐声消磨在了浴室算得上漫长的时光里,但也只能称得上是刚刚开始。 门打开时的力道让金属质地的门把手重重磕在墙面上,交缠的心跳并没有因为水雾的散去而减轻,卧室昏黄光影弥散,氛围依旧焦灼。 过渡章被忽略,Chorus段落紧紧衔接。 急风骤雨间,他眼尾的底色跟她的一样浓重。 未干透的发丝又添上了新的汗水,沾染到下颌锋利的线条,面色也在蒸腾,湿漉一片。 他看着她略微涣散的眼眸,蓦然想起那天晚上,她看着沈亦航和另一个女人相偕离去时发怔的神情。 他没有要质疑什么,也独自尽力调整过了,只是心脏仍被酸意不可避免地充斥, 被沈亦航在中间横亘了多少年,他的这种情绪也就压抑了多少年,他太想她只是他一个人的了,不想看到她跟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男人交谈甚欢,尤其是她似乎像信任他一样的信任那个人。 这种想法日夜纠缠,让他几欲发疯。 如果在平时他会清醒克制,但当下的湿滑束缚让所有理智都化为烟云,只想从她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在任何位置都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占有欲发狠尽显,宋宴辞掰过她的脸,炙热气息喷洒在她清绝的轮廓,逼着她看向自己,“我是谁。” 视线正随着他的节奏颠簸,轻微的晕眩让顾念栖根本无暇在他脸上聚焦, 闻言她嗯了声,尾音扬起,听不出是疑惑还是单纯被冲撞的太狠而变了声调。 他咬上她耳垂,气息瞬间穿过鼓膜,直入肺腑的酥,“叫我名字。” 她再迷乱,他也执着于让她清晰说出口,一遍遍说出口。 她身边对她抱有想法的人太多,要让她深深记得现在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谁,能给她这种感觉,让她登峰的人又是谁。 顾念栖觉得有火一路烧遍了全身。 从他的舞台就能看出核心力量不是一般的稳,很有力度极其会顶,但在床上好像更会。 眉眼充斥着十足的野性,暗沉的不像样子,喉结随着不断的喘息和话语滚动,欲的要死,比跳舞时候更能让人疯狂。 指甲嵌进他紧实的背肌,她微阖着眼,声线轻缓不一,开口时不是他名字,而是他最受不了的那句, “阿辞哥哥。” 血液流动的更加极速,几乎欲到顶峰,眼底神色愈发浓稠,宋宴辞眸子深深眯起, 她真是最懂怎么让他失控。 就算存了想要将他完美压制的心思,但顾念栖还是被他似乎没有极限的精力,弄的累到不行, 没办法,一直叫着哥哥将他抱的很紧,用了点不放松的手段才让他总算缴械收手,打着中场休息的名头放过了她。 终于静谧,灯影绰绰,宋宴辞垂眼看臂弯里神思有些涣散的脸, “这次周期这么长,剧组会放假吧。” “每个月肯定会有几天休息的。”顾念栖声音不大,听起来有点脱力。 “那档期留给我?” “干嘛。”她警惕看他。 “这就怕了。”他被她猛然掀起睫毛,紧张的神态都笑,胸腔都颤了颤,“是不是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了。” 见她仍没反应过来,他无奈提醒, “MV。” “哦,”她眨下眼, “什么时候拍。” “你生日那个月的假期留给我就行,”他说,似乎早在计划之内, “之后我会在国外有个小型巡演,去年就在筹备了,想在那之前把mv拍出来,到时候会有用。” “那到时候我让方然安排一下。” “好。” 在他怀里休缓了片刻,顾念栖忽然想起了什么,艰难翻过身,支起身子半靠在床头。 慢条斯理将头发拢在肩膀一侧,她从床头上摸过先前放在那里的烟盒,衔起一支在嘴里,然后又伸手摸着打火机。 艳丽的五官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淡然,但眼尾的红晕尚还未消褪,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些不自知的缱绻媚意,活像只餍足后慵懒舔理毛发的猫。 侧支起身子的动作让被子从她肩头滑落,从宋宴辞的角度看去,她后背光洁明晰的曲线和侧面依旧浑圆挺翘的弧度都一览无余, 那上面还能清晰看到他留下的痕迹,遍布在她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斑驳又鲜艳,只是看着,原始的野性就又在厚积薄发。 宋宴辞眸色渐暗,喉结难耐的滚了滚,“你干什么。” “想尝一下传说中的事后烟。” 顾念栖头也不回,烟管衔在齿间,很熟练地挑开打火机的盖子,拨动滚轴正想点燃,一股力道就缠上腰间,一把将她拉进一个滚烫胸膛。 火机从指间滑落,掉在地上很清晰一声响,未点燃的烟也在她被强势拢走时,从潋滟微肿的红唇间无辜滚落在绵软的床单上。 这回轮到顾念栖惊疑,“你干嘛。” “还事后烟,”他恶狠狠的吮上她后颈,“我看你是不够累。” 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整个人便被他强硬翻过,浓密长发散乱,纤细的手臂支撑不住一波波又身后袭来的力道,上半身瘫软贴在床垫上,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但腰还被他牢牢掐着提起。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唇齿间溢出的音节却断断续续,连声音都发哑。 明明承受不住,却偏偏有一身反骨,趁宋宴辞去给她倒水的功夫,顾念栖努力缓过神就又爬起来去摸烟。 那句流传甚广的话对她洗脑太深,她实在太好奇什么样的感觉能被称做‘赛过活神仙’,但这句话一般是针对男人的,她就想试试在女人身上能有什么不同。 然而还没来得及点燃宋宴辞就进来, 紧接着,不出所料的梅开二度。 于是到最后,顾念栖思绪飘浮混乱,早就顾不上什么有的没的事后烟了。 体力差太过悬殊,饶是她有一颗不服输的心,身体也很难跟自己的心力持平,一门心思只想睡觉,连宋宴辞抱她去洗澡的那段记忆都是几乎昏睡,迷蒙不清的。 然而第二天一早,意识还模糊着,又被他从身后挤过来。 “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顾念栖困的要死,气地抽过枕头就要往后砸,而连带胳膊的上半身却被他结实的手臂肌肉揽过,紧紧禁锢在胸前。 “说好的三天就是三天。” 原本以为昨天那些都是上头时的玩笑,但顾念栖感受到身后他蓬勃的生命力,开始意识到他是真的能做的出来, 有点后悔自己平时鲜有,却在奇怪时刻很突出的胜负欲。 “其实也不用这么严谨,”她抿了下唇,睫毛颤了颤,“我怕你支撑不住,那个什么尽人亡。” 明明是想站在他的角度温和劝解,但话出口好像莫名变了味, 像……挑衅。 她背着身看不到宋宴辞的脸,却能听到他笑的很野很轻蔑,“放心,” “憋了十几年,没那么容易尽。” 作者有话说: 息息的一身反骨是被辞哥实打实磨(字面意思)平的。
第67章 Chapter 67 ◎止咬器◎ 日夜俨然从原本以为的小甜歌过成了进行曲, 饶是宋宴辞再良心发现,要给她留一点进组前喘息消缓的时间,Outro的到来也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顾念栖感觉就是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架, 浑身酸痛散架却依旧爽到, 好在她平时为了保持身材有健身的习惯,也不缺乏力量训练, 还没有到真累的下不来床的地步, 但看着身上有些太过火的斑驳痕迹,也不拒绝宋宴辞发来的当他人形挂件的邀请,很心安理得的享受他带来的一切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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