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就在这儿,他刚才还在这儿。”红叶又开始叫喊起来。 “别叫了,告诉你别叫了,你还叫,你要是再叫唤,小心我就动手了。”那俩人哈哈笑到。 “怎么动手?”红叶问。 “脱衣服!”那人说话很干脆。 “脱衣服?不是吧?”红叶知道这些人说话算话。 说着那两个坏人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先是扯她的头发,尔后又要解开她的上衣扣,再接着两手又开始往下摸。 这时的红叶吓傻了,孤注一掷地大声呼喊到,“不要啊,不要啊!”这声音又好像当年被侮辱的情形那样,于是她开始极力挣脱,连踢带咬,脑袋晃了晃之后,突然坐了起来,大喘着粗气。 春草被惊动,一下子坐起来,“怎么啦,红叶?” 看着被惊醒的春草,红叶稍作镇静,擦了擦冷汗,“没事,你睡吧!” 不一会,春草好像睡着了,而红叶却回忆着刚才的那个恶梦再也无法入眠。 天亮了,红叶与春草简单吃了一点饭,等工人上班后,她俩骑车回到家,拿了两个编织袋子,又挑了一个稍大一点的包袱,有说有笑地来到了棉花地里。 还没到地头,就听见春草嚷嚷到,“看来今天比较累,中午一定给我弄点好吃的。”说着,春草自己笑了笑。 “行,没问题,这算什么呀,今天摘下来的棉花怎么也能卖200多块钱吧,弄点好吃的还不是小意思。” 走到地头,她们将自行车放好,又将袋子系在腰里,开始弯腰采摘。 刚向前走了两步,红叶却突然楞住了,不对呀,按理说今天应该是白哗哗的一片,满地开花啊,为什么却所剩无几了。 红叶顺着垄沟往里走,更让红叶担心的事发生了,除了地头有点绽开的以外,其它地方再也没有了。她伸手摸摸那一个个花壳,好像昨天刚被人采摘过一样。再看看地上采摘后掉下的一点点棉花,红叶感觉被人偷走了。 看着地上一片乱七八遭的样子和弄掉的那些棉花叶,春草也觉得不太对劲,马上说到,“红叶,哪位好人给你帮忙了。” “帮啥忙,没找人帮忙呀。”红叶想了想。 再说,帮忙的事根本不可能,张晓在医院侍候着阳阳。秋月挺着个大肚子,自家的活还不想干呢,她能给咱帮忙?老太太更不可能,自从上次中毒后,她一次也没帮着干过。 又向前走了两步,红叶突然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恶梦,坏了,就是被人偷了。 这时的红叶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瞟了一眼发楞的春草,说到,“走吧,已经没有了。”红叶说着向地头走去。 推上车子,她显得有点垂头丧气。刚走了没几步,本村的一个妇女,也是红叶的一个邻居刚好走过来了,“怎么,你们这么快就摘完了?” 红叶叫了一声嫂子,“是,是摘完了。” “几点来的?” “刚来一会。” “刚来一会就摘完了,不可能吧!”这位嫂子看了看她们自行车上的袋子空空的,便笑了笑疑问到。 红叶也抿嘴笑了笑。 “不对吧,我昨天走的比较晚,还特意瞅了一眼你家地里面,白哗哗的一片。今天怎么突然会没有了,不是被偷了吧?” 红叶不好确定,只好似笑非笑。 回到家,红叶觉得既好笑又好气。这是啥人呀,一点素质也没有,连这个忙也敢帮。 秋月路过她家门口,看着外门开着,便走进来了,一进门就喊到,“二嫂呀,你给的月饼真好吃,我们要谢谢你了。” 见秋月进来,红叶赶快给她找了一个稍高一点的板凳坐下,“你这啥时候生啊?” 秋月捂着肚子,“哎呀,我可说不来,想啥时候生就啥时候吧。他想呆着就呆着。他不想呆了就出来。” 春草一听,噗嗤一声笑了。 “哎,笑啥?我说的不对吗?”秋月对着春草问。 “对。” “对,你怎么还笑我呢,吓我一跳,我以为又说错话了。” 一句话说得春草不敢吱声了。 红叶在一边坐着,满脸惆怅。 秋月感觉不对劲,这刚过了中秋节,又发啥愁了,于是又问,“你们怎么有时间在家呆着了?” “啥闲着,这不是帮红叶摘棉花嘛。”春草张口就来。 “摘完了?” 春草“嗯”了一声。 “摘完了,就帮帮我呗。” “帮你,你家地里没有啊。”红叶插话。 秋月笑笑,“逗你们玩呢,我家的被老太太昨天帮着弄完了。” 老太太?是不是老太太帮着收了。瞅着秋月,问到,“老太太也帮我收了。” “你想的倒好,她哪有那个闲心,就我家的那片地还费了半天劲呢,累的她要死。要不是我在地头催着,她都不一定给弄完。”秋月站起来哈哈笑了,又来回活动着。“哎,不对呀?你刚才说啥?老太太帮你收了?”机灵的秋月又马上问到。 瞅着她的认真样,红叶把刚才到地里面收棉花的过程又讲了一遍。 秋月听了,意识到肯定是被人偷了,“找吧,就是咱村熟悉的人干的。” 熟悉的人?谁会这么干?算了,丢就丢了,不管它了。 过了一会,红叶和春草又借口有事回到了厂子里。 等下午红叶回来时,村口的好多人都知道她家棉花被人偷了。 有人劝她找一找,说不定还能找回来。 也有人说红叶家有钱不会在乎这一点。 第二天,张晓办完了出院手续。当他来到村口时,也听到了种种议论。他开始替红叶着急起来,回到家放下东西,又急忙找到红叶打问情况。 红叶正在给院子里的那棵小树苗浇水,见到张晓忙说,”我还想过去看看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出院了,阳阳怎么样?她人呢?” 张晓笑笑,“挺好,让我娘抱走了。今天出院时,她还不想走呢,说在医院有人陪着真好!” “这孩子!”红叶笑了。 笑过之后,红叶将丢棉花的事给张晓说了一遍。 张晓说村子大了,丢一点小东西是常有的事,要说这地里的棉花丢了,这村里也有过,但像今天这样,给你收拾的一点不剩倒还是第一次听说。他问红叶最近招惹过谁没有?有没有人向她过来借钱? 这几个问号都被红叶一一否定了。红叶说,“散了,也不值几个钱。” 张晓不同意红叶的观点,他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若不理他,他还以为你好欺负,哪天你顾不上,他又帮你收拾了。 张晓也够聪明的,他知道像这事都不是外人干的,最起码是摸清红叶底细的人,还专挑八月十五这天晚上,看来是有意的。于是张晓便有重点的到几家窜个门,看看能不能发现点啥情况。 张晓走了几家,也没发现啥异常。那天他正好路过村口,一个男人看见他就躲,根本不想给他对眼睛,这时张晓觉得奇怪,平常不是这样的。 等那人回到家后,他找了一个借东西的理由进了他家院子,“二懒,你家的梯子借我用用。” 二懒一听笑了,“兄弟,你到我家借东西,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家里除了我以外,哪有啥值钱的。再说这梯子也放了几年了,估计都不能用了。算了,你还是到别家问问吧。” 张晓一听笑到,“能不能用,咱得先看一看再说。在哪儿呢,让我看看。”张晓说着就在院子里找了找。 院子不大,张晓看了看,也没找到,又问到,“是不是在屋里呢?” 二懒这时慌了,结结巴巴到,“屋里也没有。哎呀,这梯子不知道让谁借去了,这时间一长,我都忘了。”二懒故意挠头皮。 张晓想进屋,但又被二懒拦住了。张晓只好说,算了,我再到其他家问问。张晓说着走出了外门。 见张晓走了,二懒赶快打开堂屋门,将屋里地上凉着的棉花收拾起来。 张晓趁他不注意,从门外偷偷溜进了院子,一个快步窜到了屋里面。 二懒吓了一跳,差点没摔倒在地上,“干啥兄弟,吓死哥了!” 张晓看着紧张的二懒,问到,“二懒哥,你这棉花从哪儿来的?” “我自己的。” “你自己的?不对吧,你啥时候种棉花了?” “我,我检的。” “你啥时候检的?” “我昨天检的。” “在哪儿检的?” 张晓步步紧逼。 二懒被张晓问的再也无法圆场了。 “兄弟,你,你别给我一般见识,我这是穷啊,想买瓶酒喝,所以就,就到地里偷偷摘了一些。” 张晓几乎没来过二懒家,他在屋里打量了一下,又看看床上的那床烂被子,忍不住说了一句,“别在懒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政策,又有地种着,自己多勤快点啥都有了。再说,就你一个人,种好地,别说吃的喝的,就连你花的,估计也用不完。” 张晓回到红叶家,见外门锁着,估计她还在厂里,于是又赶到了厂子里。 红叶穿着制服正在车间忙活着。 他将红叶叫出来,将刚才看到的情况给她说了说,“二嫂,这算是弄清楚了,要不,让他交回来吧?” “他家什么情况?”红叶问。
第一百一十章 高智商推销 == 张晓将二懒的情况说了一遍:他说,张晓以前有个媳妇,就因为他懒,不愿干活,好吃懒坐,把人家气走了,幸好还没有生孩子,如果生了孩子,估计连孩子也养不起。虽说有点地,但没钱买肥料和种子,也就稀里糊涂种着,能收点就收点,收不了也就算了。他现在不但不交杂税,而且村里面每年多少还得给他救济点。 听了二懒家的情况,红叶又突然想起来什么,她说,“怪不得前几天他在门口找到我,说让我给他找一个看大门的差事,当时没有多想,感觉他有点不着调,就说了几句好话把他打发走了。看来,他这是想报复呀。” “报复倒不至于,关键是想弄两个钱花是真的。”张晓说到。 “稍等我一会,我出去一下。”红叶说着走出了办公室。 厂长?张晓还想再说点什么,可看着她着急地走出办公室,也就没在吱声,只好坐在了那里。 过了不多久,红叶走过来,说到,“走。” 张晓不明白,马上问,“去哪儿?” 红叶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很生硬地来了一句,“去他家!” 看这架式,张晓觉得这事有点闹大了,马上上前拦住红叶,“厂长,还没有确定是他偷的,就直接过去兴师问罪,这不太好吧!” 红叶楞了一下,把我想成啥人了,瞅了一眼张晓那不安的眼神,说到,“走吧,没事,去他家看一看。”红叶将一桶油放进了车框里,推起车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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