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甜知道这花是贺淮宴送给南婠,是从池修齐发来的信息知道的。 池修齐评论她的朋友圈后,很快私聊了她,【喜欢花我以后天天给你送,这花是南大美女收的吧,两束999朵】。 曲甜一诧,难不成是池修齐送给南婠的,敲字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具体?】。 池修齐:【贺三问我推荐花店,他说送给南大美女的啊,原本他想送9999朵,病房肯定塞不下】。 曲甜阴阳怪气发给他:【哦,池少挺懂女人】。 南婠摆摆手,冷哼道:“他送我的那还不是任凭我处置,我收了都是给他面子” 曲甜忽地看到进来的男人,轻咳了两声,提醒她。 南婠一回眸,老祖中传下来的话果然有道理,这大白天的真不能说人。 南婠潋笑,捏腔带调道:“呦,贺先生这样的大忙人,怎么来了” 曲甜俯身,凑近她耳边,小声低语道:“我刚要和你说,谢婉柔好像割腕了,就住在这一层最尾的病房” 曲甜说完,见状赶紧拎包走人。 南婠垂眼,若有所思,随后抬眸,“原来贺先生是顺带过来的啊” 看样子曲甜说看到季琛匆匆忙忙的背影,估摸着也是从谢婉柔的病房出来的。 贺淮宴掀了掀眼皮,不温不凉的问:“花不喜欢?”
第154章 小狗撒娇 南婠擅长面不改色的哄骗贺淮宴,但她压根不想再这么做,完全是懒于应付他。 要是换以前,收到这束花,她能把他夸上天,娇滴滴地谢谢这个男人。 贺淮宴见她不说话,漆黑沉冷的的一双眼,看不出什么心思。 南婠直觉不太妙,毕竟他最不按套路来。 她顿了顿,才说:“你别送花了,俗,而且你再怎么耍招追求我,我都只有两个字,不谈!” 贺淮宴往沙发落座,漫不经心地勾唇,道:“我追我的” 南婠:“……” 贺淮宴挑挑眉,微眯了下眼,又道:“我以前送你的那些奢侈品,怎么不嫌俗?” 南婠扬唇淡嗤,“那些东西能换钱,你的花能换什么” 贺淮宴温温淡淡地问了句,“那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嗓音缱绻着一丝宠溺。 南婠一怔,视线看向他,两人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对视着。 她抿抿唇道:“我现在只想完成心底的那件事,至于别的……” 贺淮宴倏地攥着她的手,朝自己方向扯了把,女人跌落在他腿面上,他拢着人按进怀里。 男人嗅了下她发丝的清香,缓缓道:“我的人查到陆永良从你在墨尔本回港城的那天,搭的是同一趟机” 南婠闻言心底咯噔一下,眼眸都是诧色,“真的?” 那天她是临时改签回来的港城,想不到竟凑巧与陆永良乘坐的是同一趟。 可她压根没有收到风声,周时川那也没告诉她有什么异常。 陆永良竟悄咪咪回了港城,现在会躲在哪? 贺淮宴:“你的事,我一直在帮你查” 南婠:“嗯” 贺淮宴见她表情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伸手捋了下她的发丝全部拨到另一侧的肩膀。 随即将下颌抵在她肩上,亲昵地蹭了蹭。 嗓音沉沉道:“不想知道我都替你查了什么吗?” 南婠心一紧。 他这样,怎么像是翘着尾巴晃动求表扬的小狗在撒娇一样? 她甚至在这一刻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和她的相处与热恋的小情侣无异。 南婠呼吸一滞,意识到有点过于脑补。 她忽地觉得不太妙。 葱白的指尖抵了抵他的胸膛,说:“你别告诉我,阿琛帮我查出药物研究室的地址,是你的人查出来的” 贺淮宴挑挑眉看她,表情兴味,他一直都清楚南婠聪明,但没想到她居然一下子猜到了。 南婠见他不出声,想来是默认了,道:“所以那天我和阿琛聊的,你全部都知道?还是说以前的你也知道?” 贺淮宴笑得意味深长,反问她:“怎么,难不成除了那天的可以听,你以前和季琛聊的不能听?” 南婠瞪了他一眼,“贺淮宴,你别以为你玩这种默默付出的深情戏码,我就会感动” 贺淮宴淡谑,“你不用感动,多配合我几个ZS就行” 南婠瞬间双颊染了红晕,贺淮宴这个人就是有本事把她平淡如水的脸色弄得面红耳赤。 也不知他这浮浪的一面,谢婉柔知不知道,想起男人刚从她病房出来找自己,五味杂陈。 “谢小姐怎么样了?”南婠问。 谢婉柔会割腕这一招,她是没想到的。 不得不说,这种搏命的手段,连她都暗暗佩服。 贺淮宴敛眸,神情微变,淡道:“她没事” 彼时西裤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瞥了眼,拍拍南婠的臀部,让她起来。 贺淮宴说:“我走了”视线扫了眼她的脚腕,轻笑道:“挺乖” 南婠低眸,这脚链是她醒来在病床旁边桌子的第二个抽屉找到的,鬼使神差的,她还真的就重新戴上了。 …… 贺淮宴从南婠那里离开后便回了万峰处理事情,没想到贺津礼就坐在总裁室等他。 还是坐在他总裁室里独属他的大班椅上。 贺淮宴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贺津礼转动椅子,摩挲了下戴在指骨的那枚钢圈尾戒,他面容清隽温润,气质儒雅,与贺淮宴身上的杀伐气迥然不同。 贺津礼起身,走去宽敞的沙发,倒了杯茶饮了口,道:“上午我在群里发的消息,有没有很意外” 贺淮宴薄唇溢笑,“是有点,你不是刚回国吧” 贺津礼挑起眉梢,笑了笑,“瞒不过你,除了贺一,我最服你,本来想回国这段时间顺便参加你的订婚宴,可惜了” 贺津礼又道:“话说被绿,你是不是很难受?和二哥说说” 没等贺淮宴回答,徐助和两个保镖带着虎爷敲门进来。 贺淮宴淡淡睨了一眼虎爷,走过去居高临下踢了他膝盖一脚,冷笑道:“把你从温柔乡里拽出,抱歉了” 虎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上次贺淮宴捅他的左腿,现在还没有好透,这会儿是不敢怒不敢言。 他咽了口唾沫,抬头道:“贺爷,事情还在查,我没敢忘啊,求您再宽限我几天” 贺津礼好奇,走了过来,问:“贺三,怎么回事?” 贺淮宴磕出一根烟,啪嗒一声,打火机蓝色的火焰点上烟蒂吸了几口,神色讳莫如深,淡淡道:“替人查件事” 贺津礼心领神会,“不是谢家那位吧,是你那个女客户?” 贺淮宴一下没反应过来女客户三个字是指谁,思忖了会儿。 原来是那会儿池修齐在群里发南婠美容卡的事,他那时候顺嘴说了是送客户。 他点点头承认。 虎爷脸色煞白,额头沁出一层薄汗,“贺爷,再给我三天,三天之内我一定查出来” 贺淮宴取下衔在嘴角的烟,滚烫的烟头直接往虎爷光亮的头顶来回辗了辗,“那件事继续查,今天找你来,是想让你办件事” 虎爷:“您吩咐” 贺淮宴挑明,“你跟姓孟的这么久,知道所谓的药物研究室吧,帮我做两件事” “一,找找叫陆永良的,有没有参与过,二,把研究那东西的实验报告弄出来发我” 虎爷闻言,堪堪吓得愣住,嘴硬道:“贺爷,什么研究室,我不懂啊” 贺淮宴顷刻变了脸,阴冷渗人的视线睨了眼他,动了动手势,两个保镖迅速按着虎爷的双肩。 贺淮宴挑了下眉,低哑的嗓音有难掩的危险口吻,“看来,你的右腿也不想要了” “不不不,贺爷,我做,我做” 虎爷顿了顿,继续开口,坦诚道:“贺爷,陆永良这个人,我认识”
第155章 曲甜 贺淮宴面上沉着一层骇人的戾气。 虎爷匍匐在他脚下,七分求饶三分谄媚。 “贺爷,陆永良这个人当年欠过我赌债” 徐助端着盆玻璃碎片进来径自放到虎爷面前。 男人瞥了眼,嗓音低冷,“继续说,如果有一个字编的,这些赏你了” 贺津礼坐回沙发,闻言淡淡掀眼看了过去,“贺三,这里是万峰,别弄得太脏了” “二哥,这些只是江湖手段,你权当看戏就成”贺淮宴挑眉道。 虎爷看着面前那盆碎玻璃,喉咙发紧,面色微僵住,“贺爷,我有陆永良签的欠条字据,不敢骗您啊” 话落,虎爷缓缓把当年陆永良的事仔仔细细吐露了一遍…… 直到离开万峰时,衣衫内里都是冷汗。 上了一辆车后,顷刻瘫软下来,随即拨了个电话,语气恭敬,“他查到陆永良了,您看我还要不要继续?” 电话那头,音色不辩,“等我安排” …… 另一边,池修齐把贺淮宴让他处理谢婉柔私密视频的事从网上抹去,让传媒那边发了更大的新闻掩盖。 至于发布那篇微博的匿名者,他查到IP地址是在海外,等忙完的时候已是凌晨。 港城最近迎来台风季节,降温了十几度,湿冷湿冷的。 雨滴呼在玻璃窗外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震动着,响起了一个号码。 一个他没想过对方会主动打给他的号码。 还是在深夜,有点受宠若惊。 池修齐接起,勾唇一笑。 “你……能不能来趟我家,我手的疑似脱臼了,开不了车”女人道。 行吧,幻想破灭。 他本以为曲甜这个点打给他,是因为最近没找她的缘故。 池修齐蹙眉问道:“怎么弄的?” 曲甜抿抿唇,不太想说原因,瓮声瓮气道:“你来不来,不来我找别人了” 池修齐手里早就拿了车钥匙,眉梢挑起,说:“等我” 曲甜手脱臼,是晚上回曲家和她继母杨荟云上演了一场家庭闹剧弄伤的。 趁着曲父不在家里,去了省外出差,曲甜以为杨荟云这个点怎么也该休息了。 她便拖了个空的行李箱回曲家,打算拿几件换季的衣服去酒店短租房。 池修齐虽然把曲家的公司收购了,送给曲甜当做生日礼物,可曲甜没收,他便把经营权交还给曲父打理。 曲甜一进门,结果杨荟云坐在客厅看电视,瞧见她拖着个行李箱,慢悠悠喝了口茶道:“哟,大小姐回来了,酒店的房不租了?” 曲甜不想搭理,径自回了房间打开衣柜。 曲父不在家,杨荟云便不再扮演善良后妈的人设,走到曲甜房间外,双手交叠瞪着她,“这是决定搬出去和哪个男人同居了,别搞大了肚子” “别不说话啊,是不是把你爸的公司收购了那个男人,那男的这么有钱,你跟着只有当情人的份,做不了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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