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便失禁,经常把床上弄得秽物不堪,那股子臭味儿,简直直窜天灵盖。 更有甚者,有时需要通过别人帮助才能排便。 卢雪娟和梁晗都是娇生惯养的,哪里做过这种事,恶心反胃,在医院当了几天孝子后,就不管他了。 甚至还说他是个老不死的。 诅咒他早点去死! “怎么不死啊,躺在这里不死不活的,简直是连累我们。”卢雪娟满脸厌恶。 “妈,您别这么说。”梁晗咬唇。 “那你今天帮他擦屎擦尿。” “我不要,臭死了,弄在身上,好几天还满身屎味儿。” 尤其是他将屎尿弄在床上时。 卢雪娟甚至动手打他。 卢老躺在病床上,半张着嘴,眼里全是泪水。 而卢氏也在一个月后,正式更名,成为晟世集团的一个子公司。 卢家也因此败落。 不少资产被银行查没。 放眼二十多年前,卢家何等辉煌。 短短数月,竟变成这个模样,难免让人觉得唏嘘。 江鹤庭只能感叹: 陆砚北所说的连根拔起,还真是不假! ** 徐挽宁身世被揭开,在京圈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从此以后,没人再敢说她是什么养女,谁见了她都是客客气气的,不少人都亲自登门,想和她攀关系,不过徐挽宁以车祸受伤为由,在家养病,闭门谢客。 “妈妈,您看我今天做的算术题!” 陆云深将满分作业递到徐挽宁面前求夸奖。 “深深真棒!” “能奖励我吃个炸鸡吗?” “当然可以。” 徐挽宁这段时间,过得很舒心。 只是陆砚北忙着收购卢氏集团,有点忙,经常日夜颠倒,夜不归宿,当他将卢氏公司的事处理完回家时,发现陆呦呦居然会说话了。 她虽然咬字不清,但也会喊麻麻、哥哥、爷爷奶奶、伯伯…… 唯独, 不会喊粑粑。 甚至看到他时,一脸迷茫。 好像已经不认识他了。 陆砚北伸手想抱起闺女,小丫头眨眨眼,竟哭出声。 陆湛南调侃:“让你整天在外面忙,你闺女都不认识你了。” 和陆呦呦又处了几日,小丫头才张嘴喊了声粑粑,陆砚北开心地和家人分享,陆云深咋舌:“粑粑,你笑起来好像个傻子。” 陆砚北无语: 这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 陆砚北晚上回房间,徐挽宁才问道,“卢家的事,都处理好了?” “公司的事都处理完了,不过卢家这出大戏还没唱完?” “还有什么?” “梁鸿生正式向法院起诉,申请离婚。”陆砚北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卢家彻底败了,卢雪娟怎么可能愿意离婚,闹得挺凶。” “与我无关。” 自从“葬礼”后,梁鸿生经常来陆家。 想见徐挽宁,却连陆家的大门都进不来。 陆砚北伸手,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下巴抵在她颈窝处,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陈柏安的腿伤,我请俞爷爷去帮他治疗了。” 车祸时,陈柏安右腿断了。 俞老是骨科权威,陆砚北特意拜托他去江城。 “手术很成功,如果恢复得好,他的右腿是完全可以走路的,只是……” “只是什么?”徐挽宁追问。 “还是会留下残疾。” 俞老是医生,不是神仙。 陈柏安的右腿,算是彻底瘸了。 他的父母为此哭天抢地,觉得他为了护着徐挽宁,让自己落下终生残疾,为他不值,陈柏安却说: “这是我欠她的。” 徐挽宁听说陈柏安因为自己落下残疾,也叹了口气。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 陆砚北忽然将她抱到床上,手指从她睡衣下摆撩进去,温热的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游走,惹得她身子轻颤,忍不住低低哼了两声。 声音娇嗔。 撩人,又勾魂。 陆砚北近来忙着处理卢家的公司,两人许久没这般亲热了。 心头悸动,陌生熟悉。 偏又最销魂。 陆砚北低头亲她,手上动作不停,弄得她娇声连连,低低求饶,“二哥,别弄了……” 陆砚北笑着:“阿宁,你身上好烫,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徐挽宁红了脸。 他怎么如此不要脸。 久违的欢愉,总是格外放肆些。 徐挽宁觉得自己腰都要被他弄断了,陆砚北却好似不知疲倦一般。 夏夜漫长,月光轻漏。 结束时,已是后半夜,徐挽宁迷糊地看着他的脸,陆砚北最近累极了,睡得深沉,被子胡乱地盖在两人身上,他的手搁在她的腰上,轻轻搂着她。 徐挽宁靠在他怀里,觉得分外踏实。 翌日,陆家没人喊他俩起床,给足了他们独处亲热的时间。 只是徐挽宁却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一个陌生号码。 她抿了抿嘴,犹豫着,接起电话:“喂,哪位?” “徐挽宁,你现在满意了吗?” 是梁晗! 徐挽宁正准备挂了电话,就听她吼道:“我妈把我爸捅伤了,他正在医院抢救,我们家彻底散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第239章 杀红了眼,捅死他 卢雪娟把梁鸿生捅伤了? 听到这个消息,徐挽宁愣了下,有些恍惚。 接着冷声道:“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这段时间想了很多。 梁鸿生不配当她父亲,她也不会认他。 “徐挽宁,你还是个人吗?医院已经下了病危,咱爸伤得很重,你不准备来医院?”梁晗在电话那端大呼小叫。 “不是咱爸,他只是你爸!” “都是因为你,他们才会吵架动手,爸爸现在生命垂危,难道你连他最后一眼都不想见?你太冷血了。” 陆砚北被吵醒,声音嘶哑:“谁的电话?” 梁晗听到陆砚北的声音,立刻闭上嘴巴,却听徐挽宁说了句:“一个傻逼!” 说完, 电话被挂断。 梁晗气得脸色铁青,这个贱人! 她看向手术室,又垂头看着双手,沾满鲜血,血色映在她的眼里,刺激得她双目赤红。 警察也赶来,询问她事发经过。 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幕,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放。 —— 梁鸿生想和卢雪娟离婚,已经闹了很久。 几乎天天吵架,梁晗对此见怪不怪。 那天,他们仍旧在客厅争吵。 梁晗无语,戴着耳机,开始浏览各种整容广告。 她一定要去整容,恢复美貌。 “……梁鸿生,当初是你死皮赖脸想娶我。你说你爱那个贱人,那当初我怀孕,父亲逼你时,你为什么不跟她远走高飞?” 卢雪娟冷笑,“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我们卢家的权势。” “现在看我们家倒了,你就想一脚把我踹开?想去巴结江家?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你简直是泼妇!”梁鸿生气的牙颤。 “是啊,我不如江若岚长得漂亮有气质,不如她懂你。”卢雪娟冷笑,“可那又如何?那个贱人已经死了!” “死得好!她这种贱人,早就该死了。” “可惜啊,当年那个小贱种要是一块儿死了多好,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事。” 贱种? 梁鸿生死死盯着她,一言不发,走过去,扬起手。 照着卢雪娟的脸就是一耳光。 “啪——” 一声脆响! 卢雪娟瞬间爆炸,“梁鸿生,你敢打我!” “你嘴巴给我放得干净点,那是我的女儿!”梁鸿生冷声道。 “你的女儿?”卢雪娟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那她肯认你吗?她愿意叫你爸爸?” “不关你的事!” “听律师说,你想把名下的财产大部分都留给她?” “她是我亲生女儿,这么多年流落在外,受了那么多委屈,我想补偿她。” “小晗不是你的女儿?” 梁鸿生沉默。 卢雪娟却忽然放肆大笑,“你的钱,徐挽宁未必肯要,她早已继承了江若岚留下的财产,还有陆家、江家撑腰,她看得上你那点钱?” “你骗了江若岚的感情,又抛弃了她,徐挽宁不可能原谅你的。” “江家人怕是更恨不能将你千刀万剐!” “哈哈……”卢雪娟笑道癫狂,“报应,这是你的报应!” 梁鸿生气急败坏。 他上前一步,抓住卢雪娟的肩膀。 抬起手臂,对准她的脸,一顿耳光。 打得她头晕目眩。 卢雪娟也不是吃素的,缓过神,一声尖叫,朝着梁鸿生的脸就是一顿乱挠猛抓。 不管不顾,只想抓烂这个狗男人的脸。 卢雪娟越想越憋屈,想当初,她在京城也是有许多人追求的,都是和她门当户对,可她却看上了梁鸿生。 因为他长得帅。 最关键的是,梁鸿生不像其他男人,对她溜须拍马。 她觉得这个男人很特别。 征服欲,不是男人特有的。 女人也一样。 她是天之娇女,从小到大,要什么都必须弄到手,所以她不择手段,赶走了梁鸿生身边所有的莺莺燕燕。 他终于和自己订婚了。 却又冒出来一个江若岚。 梁鸿生爱她,这一点,让她抓狂。 当初动用家里的关系,把江若岚赶走,卢雪娟很得意,觉得自己赢了,如今看来,为了这样一个渣男,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真是不值得! 越想越气,怒火在心头蹭蹭往上冒! 她指甲尖细,从他脸上滑过。 梁鸿生一声惨叫,脸上留下血痕。 他是唱戏的,虽是靠嗓子吃饭,但是脸也很重要,意识到可能破相,梁鸿生也是气得浑身颤抖,抓住她的头发揪扯,嘴里嚷着:“疯子,你这个疯女人……” 卢雪娟的头皮好似要被生生撕裂,疼得睚眦俱裂。 抓住他的胳膊,张嘴。 狠狠咬下! 梁鸿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抡起手臂,一个耳光,把她打翻在地。 卢雪娟猝不及防,整个身子撞到茶几上。 腹部撞到茶几的犄角上,疼得她冷汗直流。 被这巴掌打得耳朵嗡嗡作响,眼冒金星。 梁鸿生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撕咬得鲜血淋漓的手臂,气得直咬牙:“这个婚,我离定了,我会让律师来跟你谈。” 他说完,转身就走。 嘴里还念叨着:“简直是个疯子,你永远都比不上若岚的千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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