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恨啊——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么对她。 ** 另一边 陈柏安跟着陆芯羽进入包厢,见到了陆砚北,只是他神情有些恍惚,脑海中都是徐挽宁求助的眼神。 她看着软,骨子里太傲了! 那身傲骨若是不折断,这辈子都不可能臣服在他脚下。 高总那样的人,刚好能磨磨她的傲气。 自己只需要等,等会儿再去救她。 还怕她不感恩戴德,乖乖跟着自己? “陈总似乎有心事。”陆砚北神色淡淡,语气也冷冷的。 “柏安!”陆芯羽抵了抵陈柏安的胳膊,“你怎么回事啊?心不在焉的,小叔在跟你说话呢。” “二爷,抱歉,在想点事。” “既然如此,陈总先忙,我也有其他事要处理,先走了。”陆砚北说完,又看了眼身旁的长者,“我们走吧。” 看着陆砚北离开,陆芯羽忍不住跺脚,责备陈柏安,“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小叔,你发什么愣啊。” “下次还有机会。” “小叔哪儿是这么好见的,我也是听说他今天要在这里请客,才带你过来的,好不容易见到他。”陆芯羽轻哼着。 “别生气,是我的错。” 陈柏安笑着把她搂到怀里安抚。 陆砚北离开包厢后,在大堂又碰见了徐家人,只是徐家人不识陆砚北,自然不会打招呼。 一家三口,唯独少了徐挽宁。 陆砚北从他们身边经过时。 “振宏,我们这样不会出事吧,那丫头别看她性子软,骨子里很烈,这弄不好……她要是想不开呢。”李淑英嘀咕着。 “养了她这么多年,也是她回报我们的时候了。”徐振宏脸上毫无愧色。 “就是,总不能白养她吧。” 徐蓁蓁应和着,眼睛落在陆砚北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 “二爷,车子已经在外面了。”陆鸣进入酒店大堂。 “你先带俞爷爷上车,我去处理点事情。” 与他同行的长者,就是他的私人医生,更是他的长辈。 陆砚北说完,转身往回走。 “俞老,二爷这是?”陆鸣一脸懵。 “你跟去看看。” “您担心二爷出事?” 俞老一笑,“我担心其他人出事。” —— 徐挽宁早已心如死灰,躺在地上,有恐惧,更多的是绝望。 高总眯着小眼看她,架设好手机,开始录像。 徐挽宁长得漂亮,他迫不及待,甚至连门都来不及关上,就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肥硕的啤酒肚,打开皮带扣。 “宁宁,别急,叔叔这就带你飞。” 徐挽宁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靠越近。 直至听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艹,特么谁啊,敢坏老子好事。” 高总气急败坏,刚转过头,胸口就被狠踹了一脚。 男人手握权柄,居高临下,睨了眼徐挽宁。 一件外套落在她身上。 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是热的。 此时的他,就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了她整个人生。
第30章 陆家二爷,是杀神 高总被狠踹一脚,身子直直撞在后侧的椅子上,疼得他冷汗直流。 “唔——”他的双手捂着胸口,剧烈的绞痛,让他只能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胸口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疼得他面色惨白,冷汗直流。 这力道, 简直是要把他的骨头都给硬生生踹断。 他没想到,这次坏他好事的,又是陆砚北。 他眼神轻飘飘的,却又好似带着无尽威压,“高总,我来带你飞,好不好?” 冷汗瞬时爬满高总的后背。 陆砚北看了眼徐挽宁,“起不来?” 她点头。 然后,她的身体被外套裹住,被他抱了起来。 他的怀抱很暖,淡淡的檀香味,熟悉又温暖,正当陆砚北准备抱着她离开时,徐挽宁伸手攥了攥他胸前的衣服,说话困难,“手、手机。” 陆砚北扫了眼包厢,才注意到角落还有架设好的手机。 他把徐挽宁放在椅子上,拿起手机,关掉录像,又瞥了眼高总。 他匍匐在地上,正双手撑地,打算爬起来。 手忽然被踩住。 “啊——”一声惨叫,高总疼得撕心裂肺,“二、二爷……” 陆砚北俯视着他,宛若睥睨蝼蚁的君王。 眼神如刃,锋芒毕露。 “视频,就只有这一个?没有同步传到云端?” 高总急忙点头说没有,痛苦得几乎窒息。 “你确定?” 陆砚北缓缓俯下身子,从容迫近,眼神冷厉得宛若利剑,悬在他脖颈处,若他敢说半句假话…… 一剑,便能封喉。 “我确定,就只有这一个。”高总连声点头。 “真的?” 陆砚北的脚下碾磨,加剧痛楚,十指连心,高总疼得痛呼出声,徐挽宁看得心头直跳。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京城人说: 陆家二爷,是杀神。 原来,并非在商场上杀伐果决,即便是私下,也是手段狠辣。 “真的,是真的!” 高总已经疼得快昏过去了。 陆砚北的脚从他手上撤离,高总舒了口气,急忙说:“二爷,不关我的事,是徐振宏找我借钱,他名下的资产或是卖了,或是抵押在银行,就说用徐挽宁交换,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就连迷药都是他下的,他简直是畜生!” “不对,连畜生都不如。” …… 徐挽宁浑身剧震,瑟缩着身子。 心中一片荒凉,枯草遍生,眼神空洞得没有一点生机。 “二爷。”陆鸣找过来时,陆砚北正抱着徐挽宁往外走。 “把车开到后门。” 陆鸣点头,看了眼包厢内瑟瑟发抖的高总,还有一地狼藉,不难猜出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 当陈柏安赶到时,包厢内空无一人。 破碎的酒瓶,还有几片被撕裂的衣服,他心下一沉,他只想磨磨徐挽宁的傲骨,并没想过让高总真的碰她。 他去酒店调监控,想查找徐挽宁的下落,却被告知监控刚好出了问题,全被抹了。 想起徐挽宁最后的那个眼神,他呼吸扎紧。 他觉得…… 自己可能会永远失去她。 失去那个,眼里全是他的女孩。 而此时的徐挽宁靠在陆砚北怀里,攥紧他的衣服,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第31章 为自己而活 陆砚北垂头看着怀里的人,她的身子在颤抖,就连呼吸都是支离破碎的,他低沉着嗓子,问她:“徐挽宁,值得吗?” 她曾为了徐家,来求他帮助。 如今呢? 最亲的人,将她打入深渊。 徐挽宁面色苍白,紧咬着唇。 手指用力过度,导致指节都失了血色。 上车后,俞老看到陆砚北怀里的人,也没多言,到了紫御庄园,俞老帮她检查了一下身体,肩膀和腿上有几处瘀伤,脖颈处还有个吻痕。 “这姑娘身体没有大碍,就是心理可能……”俞老叹了口气,“可怜呐!” “真是造孽,早知道你就该带我去,我非废了那混蛋!” 俞老一辈子都贡献给了医学事业,无儿无女。 羡慕别人有孩子,见不得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被人欺负。 越说越愤慨。 “俞爷爷,辛苦您了。”陆砚北客气道谢,“因为我,还让您特意来趟江城。” “没事儿,谁让我就是个爱操心的命啊。”俞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赶紧去看看那个跟你不熟的小姑娘吧。” “……” 陆砚北被一噎。 —— 俞老离开后,他才拿了件衣服递给她。 徐挽宁接过衬衫,抬眼看着陆砚北,轻声道,“二爷,能不能麻烦您抱我去浴室。” 她的腿现在还软着,足见徐振宏的药下了多重的剂量。 陆砚北将她抱起时,徐挽宁伸手,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埋在他颈间,肩膀轻轻抖动,有温热的液体滑落,烫得陆砚北脖子发麻。 她就像只无家可归的猫。 可怜,无助。 陆砚北从不爱管闲事,偏又为了她屡屡破例。 只怪她的这双眼真的像极了那个人。 看着她时,他便不自觉的心软。 她搂着他的脖子说:“谢谢。” 声音又软又哑,有种难以言说的破碎感。 陆砚北没说话,抱她进入浴室,将她放在花洒下。 徐挽宁靠着墙,勉强支撑着身体。 “洗好叫我。” 陆砚北关门出去。 “二爷,高总跑了。”陆鸣压着声音。 “去找。” 他让高总自己去警局自首,只是这个男人,显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居然中途跑了,难不成,他以为……自己跑得掉? 陆砚北抽了根烟,焰星落在他眼底,好似点点杀机。 陆鸣点头。 “去帮她准备几套衣服。” 陆鸣愣了下,难道…… 二爷又准备留下她? 虽然她可怜,但他家二爷从来就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最近是怎么了? 圣母附体? —— 浴室内 伴随着花洒水流,徐挽宁身子虚软着,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膝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回想今日种种,自己为了徐家,厚着脸皮勾引陆砚北,去找陈柏安,可结果呢…… 外人,终究是外人! 她努力学习,只是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由于很小就没了父母,所以李淑英对她的一点点好,她都想紧紧攥住,她感恩,愿意为了徐家牺牲。 可是徐挽宁…… 你所谓的牺牲,最终感动的,怕是只有自己! 你的那些行为,在他们看来,可能都是愚蠢并可笑的。 去特么的陈柏安, 去特么的徐家, 从今往后,她只想为自己而活。
第32章 点烟,我洗干净了 徐挽宁不知自己洗了多久,直至浑身力气恢复,才站在镜子前,擦掉玻璃上的水雾,她皮肤白,上面残留的红痕,清晰地刺眼。 她穿着陆砚北的衬衫,身下空空荡荡。 客厅没人,她在书房看到了陆砚北。 夜已深。 月隐星暗,蝉噪风热。 卧室也很暗,陆砚北坐在书桌前,嘴里衔着一根烟,正在找打火机。 她看到打火机在床头,取过打火机,走到陆砚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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