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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肖总对苏老板，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俩走的这么近，不应该呀。” “还能是什么，看在孩子的份上呗。”肖冉身边的一个秘书说，“不然肖总能看得上苏婉婧？表面上对她客气点就行了，不就是怀了个孩子，你看她架子端的多高。” “你说的对。我看之前肖总对你比对她好多了。” 秘书道：“苏婉婧前段时间还跟陈涟一起呢，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肖总的。反正这种女人，肖总不可能真喜欢的。别看她一本正经，私底下浪得很。指不定还有那方面的病。” “不会吧。” 她说：“我之后还得劝肖总去做做亲子鉴定。” 有人在茶水间，偷偷讨论着。 苏婉婧在外头听着，秘书语气里的酸味已经很明显了。 看来肖冉平日里，对她还算不错。所以旁边的人，也顺着她，显然把秘书当成了肖冉手底下的红人了。 但不管怎么说，她跟肖冉，起码有证。轮不到她一个秘书来奚落，她的孩子，怎么着也不能让人用「不就一个孩子」来形容。 苏婉婧回到办公室后，故意打电话点名道姓，让秘书送茶。 结果送茶进来的，却不是那位秘书，变成了肖冉的助理。 苏婉婧说：“她人呢？” “王秘书在忙，让我代送。”助理说。
第491章 记性 苏婉婧看了助理一眼。 他跟秘书大概因为共事关系，或多或少帮着人家。 “我说了，我要喝王秘书送进来的水。”苏婉婧平静的重复说。 “苏老板，王秘书真的在忙。”助理道，“喝谁的水，又有什么区别呢。肖总在忙，可别让他因为这些小事分心了。” 苏婉婧算是明白了，助理显然也是知道，她是打算故意刁难王秘书，帮着人家呢。 “特助应该在公司，听到过流言蜚语吧？”她指的就是秘书。 “嘴巴长在人家身上，这也难管。更何况，我能听到，肖总自然也能听到。” 他的意思不外乎，连肖冉自己都不管，这种事情，根本就算不上事。上级都没有找人家的事，他自然也不会。 苏婉婧透过门往外看去，秘书分明在坐着，那是在忙。 “我记得肖冉当时留王秘书下来，就是处理这些琐事的。而你应该在工作，你丢下你分内的工作，帮她送水，算不算以私交干涉工作？” 助理脸色微变。 苏婉婧再次打了个电话，让秘书送茶。 这一回，人家是真的送了，不过拖了很久，进来时带着职业笑意，只是眼底难免有几分不情不愿。 “苏老板，您要的茶水来了。” 苏婉婧说：“我记得你，当初我跟肖冉离婚，你帮他送了一次证件。” 王秘书说：“分内的事，肖总当时，还催得很急。” 这就有几分阴阳怪气了，就差没有直接说，肖冉恨不得立刻跟她离婚。 苏婉婧扫了眼茶杯，道：“送的太慢，茶水凉了。你是他身边的秘书，这么点事情都干不好？” “不好意思，苏老板我刚刚在忙其他的事情，茶水凉了，我去给您换一杯。”秘书说。 “是么，刚刚在忙什么？” “我……我在看肖总的行程安排。有一个客户需要拜访，我在给肖总安排时间。” 苏婉婧无声的坐在办公室里，王秘书一直保持着微微俯身的道歉的动作，她一直没有喊她起来。站的秘书额头开始冒汗，四肢开始发抖。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路过的人总能有意无意看见。这让王秘书感觉到了几分羞辱。 而面前的女人，却悠闲坐在沙发上，表情清冷，在看报纸。 “苏老板，我还有工作，能不能先下去。”王秘书隐忍客气的说。 苏婉婧没有说话，当做没听见。 一直到肖冉开完会，走了进来。在看到秘书红着眼睛的时候，扫了一眼苏婉婧。 “怎么在这里站着？” “肖总，我刚刚给苏老板送的茶水凉了，我想的是另外送，她不要，我在这儿站着没事，但是我怕耽误了工作，影响到您的进度。”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就是在诉苦。 肖冉却没有开口，而是继续看着苏婉婧，没有干涉她的事情。 “肖总。”王秘书说，“我还得给您安排后续的事情呢。” “这是在干什么？”他问了一句。 “很显然，在让人长记性。”苏婉婧看着王秘书说，“肖冉人在这儿，你不是正好要劝他去做亲子鉴定，这会儿正好，你劝吧。”
第492章 日 王秘书的脸色忍不住发白，她没有想到，话就正好被苏婉婧听到了。 她是知道她的过去的，从来没有觉得，苏婉婧是软柿子。 苏婉婧说完话，这会儿倒是把她端上来的那杯凉水给喝了，什么个意思，针对不针对的，她一点也不隐藏。明明白白的找事。 “既然人家这么怀疑，不如到时候做个亲子鉴定。”她说。 肖冉扯下领带，理理西服，不像平时那么玩味了，这会儿情绪不太好辨认：“不用去做亲子鉴定，你肚子里的，只会是我的种。” 他又看向王秘书，正经说话时候带着几分不怒自威：“我自己都不怀疑，你一个外人在背后反而嚼这件事的舌根，什么意图？” 苏婉婧也不插嘴，自己开了个头，就把这事情交给了肖冉。 “肖总，我知道错了。”王秘书也意识到了肖冉的态度，连忙说，“我就是听了太多的传言，所以有些担心您。您要是这么肯定孩子是您的，我也就放心了。” “只是担心我？”肖冉这下的笑就有些别有含义了。 这话其实漏洞百出，真要担心，私下找肖冉说就是了，犯不着在背后说三道四。 肖冉其实心如明镜似的，公司里之前那么多敌视和得罪过苏婉婧的，这会儿依旧不觉得苏婉婧算什么，只会认为是她肚子争气，而对苏婉婧本人，未必见得有多少尊重。 归根到底，还是他之前在苏婉婧的事情上太狠，给了他们，他瞧不上苏婉婧的错觉。 王秘书也算是在肖冉身边比较久的人了，她是他妹妹大学同学，颇为照顾他妹妹，肖冉才把她给留在身边的。 这么多年，肖冉对她照顾也不算少，本来是可以一直照顾下去，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苏婉婧摆在眼前，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你明天，不用再过来了。”肖冉也算是用她杀鸡儆猴了。 王秘书难以置信的看着肖冉，她曾经在工作上出了几次错，肖冉都没有开了她，在公司里他这么纵容的，她是独一份，但今天只是背后嚼了舌根，她还态度很好的道歉了，他却要辞了她。 王秘书想不明白。 “人家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这么大阵仗也不必。”苏婉婧嗓音听上去异常凉薄，像是游离在事件之外，很是事不关己，“找工作也不容易。” “你想怎么解决都成，我都听你的。” 王秘书抿唇。 最后三个字，带着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好脾气，带着一个人主动放低姿态的暗示。肖冉这个人是进攻性的，不是那种会主动收起爪子的人。 他这就是明显的告诉别人，他的态度，他是任由苏婉婧爬到他头上去的。并且他乐于从一只狮子，变成一只温顺的任由她为所欲为的小猫。 王秘书再次难以置信的看向肖冉。 今天确实，都是苏婉婧主导的，从他进办公室之后，都是按照她的眼色办事，处理的办法也是从可能她会满意的方式里挑。 换句话说，在苏婉婧面前，肖冉一直把自己当成二把手。 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 王秘书心情很是复杂，肖冉一贯以来，都我行我素，说句难听点的，就是霸道以自我为中心。这类人，在男女关系里也不例外，女人只会是附属。 怎么可能，会放弃掠夺的本能，这么乖巧的听话呢？
第493章 渐 “你还记不记得，你是因为什么留下王秘书在这里工作的？”苏婉婧问道。 肖冉便如实把妹妹的事情，跟她说了个大概。 苏婉婧「嗯」一声，余光冷淡却飞快在王秘书身上略过，说：“没什么事情了，你回去工作吧。” 肖冉对于她的这种处理方式，也没说任何不好。她说什么，仿佛都是对的。 “苏老板，那我就先走了。”王秘书客气不少，长长的舒一口气，她离开之后，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汗。 “王秘书，怎么了，那个谁在里面为难你了？”那人说，“肖总还是对你好，他进去，果然你就能出来了。肖总还是护着你。” 真相哪里是这样的。 王秘书这会儿的笑，比哭还难看。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有些脱力的回到了位置上。 办公室里，肖冉有些异样的看着苏婉婧：“就这么不计较了？” “你公司里的人怎么看我，那也是你带的头。重点并不在别人身上。”苏婉婧说。 “你想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 肖冉走到她身边，俯身凑到她耳边笑了笑，“可我见不得我儿子受委屈。他在你肚子里，我自然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这个动作，有些亲密，她避开了。 肖冉看着她，目光幽远。 中午吃饭的时候，苏婉婧就坐在食堂里一动不动，肖冉给她忙前忙后，她却挑食，冷然坐着不肯吃一口。 肖冉最后败下阵来，跟她打着商量：“苏老板，有没有想吃的，我出去给你买？” 她偏偏不理会，肖冉只好拿了车钥匙往外赶。 王秘书盯着肖冉的方向，回头后，却正好被苏婉婧看见。 她愣了愣，立刻偏开了头。 经过上午那事，她不敢招惹苏婉婧了。 二十分钟后，她往外走，正好遇上回来的肖冉，就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那我，是不是真的能留下来了？” “她不会为难你。”肖冉说。 王秘书的心彻底放下来了，扬起了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 这一抹笑容，却被苏婉婧给撞上了。 王秘书看着她的表情，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看肖冉的眼神，忘了改，跟之前一样带了点崇拜。 她的笑容消失了。 肖冉给苏婉婧送完吃的，就去工作了。 王秘书回到办公室之后，再次和苏婉婧撞上，正要上去打招呼，就听见她清冷说：“早上在办公室里说的，他留你下来的原因，是你跟他妹妹的关系。并不是他对你这个人好奇。” 王秘书恍然大悟，苏婉婧无缘无故问起肖冉留她在身边的原因，原来目的在这。 “苏老板，我以后会跟肖总保持距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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