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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今天就吃菜杆炒肉吧！潘落染，你不用再做其他的了，你休息会吧！” 衡也怕潘落染再嚯嚯其他的菜。 “你怎么了？感觉状态不太对啊！” 等衡也走了之后，钟意悄悄的问潘落染。 “没事，我就是想到了公司里的事情，有点溜号了。” 潘落染总不能跟钟意说，她是因为看着衡也和陈心然那么亲近有点不舒服吧！ “染染，你真的应该给自己一些时间做自己，你每天都在工作，你这样总是紧绷着对身体不好，你经期现在正常吗？” 钟意看着潘落染也很着急，她知道潘落染心里压力很大，她想让潘落染放松一些。 “不正常，我正在调解自己，你不用担心了。” 潘落染不想让好友这么担心自己。 “要不，下周咱们去爬山吧！在山里住两天再回来。” 钟意提议出去玩玩。 “好啊！我也很久都没有出去玩了。” 潘落染靠到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要不要叫上鸣青，衡也，咱们四个一起。” 钟意觉得有两个男生可以当劳力。 “可以，人多比较好玩。” 潘落染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上，有好几个客户给她发的消息，有点心累。 “恩，等我做好攻略，发给你。” 钟意平常工作的时候不忙，上完课就没有什么事了。 她比他们三个闲得多，自觉的把这个工作拦到了自己身上。 “潘落染、钟意，过来端菜准备吃饭。” 衡也和陈心然把饭做好了，招呼她们来端菜。 衡也做了八个菜，一个汤，餐桌都快摆不下了。 “学长，真好吃。” 陈心然夹了一块排骨，满足的对着衡也夸奖。 “我又不是第一天做饭了，不用再夸了。” 衡也笑了笑接受了这个赞美。 “心然，你有没有觉得小也说话很讨厌啊！” 钟意看着这个衡也的小迷妹想要拆衡也的台。 “还好吧！心理学上有一个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是有点受虐心理。我觉得我就是这样，学长对我越凶，我就越开心。” 陈心然对衡也对滤镜很厚。 “你厉害。” 钟意佩服陈心然的勇气，她觉得整天跟衡也在一起能被气死。 “钟意，你不要总是编排我。” 衡也给钟意夹了一块鸡肉想堵住她的嘴。 “潘落染，你夹的是一块生姜。” 衡也看着潘落染夹了一块生姜要往嘴里放，就用筷子给她半途劫走了。 “哦！看错了。” 潘落染看着空空如也的筷子，有点抱歉的笑了笑。 “染染，你是不是不舒服，你们公司出什么事了吗？” 钟意没想到潘落染这么失魂落魄。 “没有，就是有几个客户出了点事，等我下午出去一趟，到时候你在这玩吧！” 潘落染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不太顺，刚才小李跟她说有一个本来该打款的客户有赖账的嫌疑。 “恩，严重吗？” 看着潘落染这么失神，钟意都怀疑是有人把她大客户给抢了。 “没事。” 潘落染打起精神陪他们吃了饭。 几次衡也都想开口问问潘落染是怎么了，可是想着这么多人在，还是没有出声。 吃完饭潘落染就准备出去见见这个客户，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染染，我送你去吧！” 钟意有点担心潘落染这样的状况出去不安全。 “没事，我可以让张儿过来接我。” 潘落染也觉得自己今天有点恍惚，她也没准备自己开车去。 “我去送你吧！钥匙给我。” 衡也主动提出送潘落染。 “行，小也你送染染吧！我跟心然在家里看电视。” 钟意觉得衡也去送潘落染更安全，毕竟她开车技术也不太好。 “恩，等我回去换个衣服化个妆。” 潘落染在卧室里化妆，衡也在客厅里等她。 “走吧！你送我去这个咖啡厅就好，你有事就直接先回来，等我结束的时候我自己打车回来就可。” 潘落染把小李约好的地方告诉衡也。 “没事，我拿本书，坐旁边等你就可以。” 衡也拿了本书放到了车上。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潘落染是实在没有心情聊天，衡也看着潘落染闭着眼睛靠在副驾座椅上也没有主动说话。 “我先过去了，你要是忙的话可以先回去。” 他们到咖啡馆的时侯小李已经到了，潘落染跟衡也分开走，她走向了小李，衡也找了个角落的空位。 “老大，不好意思，周末还让你过来。” 小李看着潘落染有点抱歉的说到。 “没事，我在家闲着也没什么事。” 潘落染喝了一口拿铁，让自己更精神一些。 “潘总，李总，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客户杨经理看着她俩有点抱歉的说到。 “杨经理，请坐，我们也是刚来。” 潘落染拿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她都有点佩服自己，明明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是看到客户还是能笑的很开心。 “潘总，我知道你们是为什么事找我。” 杨经理喝了一口咖啡，对她们抱歉的笑了笑。 “那我们就直接进入主题了，杨经理，咱们也合作了两年了，这也不是生人了。您就直接跟我说，咱公司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推荐的经理人现在不是在公司上班上的好好的吗？” 潘落染跟杨经理也算是认识好几年的熟人了。 “潘总，我们公司的情况你最近有没有听说啊！老板跟老板娘闹得不可开交，不光猎头费没给，还有一些大客户的钱也没给，供货商的货也都压着呢？ 我们的工资上个月都没有发，这个月还没信儿呢？” 杨经理讲到这些也有点头大。 “都这么严重了吗？他们夫妻俩可是白手起家走到今天啊！这都能散了？” 小李也有点不敢相信，原来传闻都是真的。 “对啊！老板的小三太猖狂了，都踩到老板娘的头上了。要不然，老板娘也不会做的这么绝。” 杨经理想到公司被小三搞得乌烟瘴气就觉得生气。 “那你们公司高层现在都是怎么打算的？” 潘落染觉得公司动荡，人心肯定会涣散。 “高层现在有异动，潘总如果有想法可以早做打算。据我了解，有很多猎头都在挖我们公司里的人。” 杨经理觉得不能给潘落染付猎头费有点抱歉，就给她透露了一些公司的内部消息。 “行，我们知道了。你怎么打算啊！想不想动一动，我现在有一个挺合适你的位置。” 潘落染想了想现在公司正在操作的岗位，觉得可以把杨经理推荐给冻品公司做人事经理。 “可以啊！潘总，麻烦你了。” 杨经理见潘落染他们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想看看有没有合适自己的出路。
第17章 “杨经理，我手里还有好几个职位，你身边有没有合适的人能推荐给我？” 小李接收到潘落染的眼神示意，赶紧问杨经理要推荐。 “好啊！我们公司就有很多。不过，你别说是我推荐的，我现在还在公司上班呢？要是被老板知道了，就难办了。” 杨经理是公司里的人事经理，虽然现在公司动荡，可是她也准备走了，可是不能表现得太明目张胆的帮猎头挖自己公司里的人。 “可以，您是不是有通讯录之类的，能不能发我一个。” 小李也知道行业内的规则。 “你拍一下吧！” 杨经理把通讯录调出来，放到小李面前让她拍照。 “谢谢杨经理，你晚上要是有空了，就把简历发我一份，我给你做个推荐，是一家冻品公司，现在找人事经理。我觉得你很合适，你要是感兴趣，我给你讲讲他们家面试风格。” 潘落染已经跟这家冻品公司推荐了好几个候选人，上次推荐的夏总马上就入职了，也带来了很多关于面试的经验。 “这家冻品公司我有了解，跟我们也算是同行，我觉得可以，那麻烦潘总了。” 杨经理觉得如果能进冻品公司也很不错了，毕竟冻品公司也算是行业内的龙头了，不像自己现在的公司，总是起内讧。 “恩，我说着你记一下就可以。” 潘落染看着小李已经把通讯录都拍完了就跟杨经理讲了一下关于冻品公司的事情。 等他们聊完之后都已经5点多了。 “杨经理，你回去别忘了给我发简历。” 潘落染最后又叮嘱了一下。 “恩，谢谢潘总了，那我先回去了。” 杨经理说完之后就走了。 “老大，你怎么回去，刚才那个小哥哥是跟你一起来的吗？” 小李一脸八卦的问到，她们来的时侯很不开心。 现在虽然知道猎头费可能追不回来了，可是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他们得到了这家公司的通讯录，等回去之后把能挖走的人都挖走，就算是猎头费了。 所以，现在她们的心情好多了。 “是的，我邻居。” 潘落染心情也好了很多，这些人都挖过来可比猎头费高多了。 “哇！这小哥哥手艺这么好，还是个浓颜系大帅哥，老大你也是明艳型大美女，你们真是配极了！” 小李看了一眼在角落里看书的衡也，觉得这男生配老大刚刚好。 今天的衡也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一条浅蓝色牛仔裤，一双白色板鞋。 跟老大的黑色裙子，小高跟很搭。 “别乱磕，没有的事儿。你准备怎么回去啊！要不我送你。” 潘落染问身边的小李。 “我自己坐地铁回去，老大，我也走咯！明天见。” 小李跟潘落染贫完了就拿着包包走了。 潘落染走到衡也身边刚准备开口，衡也就把书盖上了。 “好了吗？回家吧！” 衡也站了起来，冲潘落染笑了笑。 “恩，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潘落染看衡也一直都没有抬头，怎么注意到是她呢？ “你身上的香水味，我闻到了。” 衡也记得了潘落染身上的香水味，所以她刚走过了他就知道了。 这个味道很好闻，像是薄荷的味道，又像是柑橘和茉莉花混合的香气。 这样清透的味道，衡也每一次闻到都觉得这个香味是雨后在园林的小亭里喝茶的感觉。 “很重吗？我就喷了一点。” 潘落染抬起胳膊闻了闻也没那么大的味道啊！而且这个香水留香时间很短，衡也怎么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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