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 仿佛得了失语症一般,我吐不出半个字,任由他吻着,任由他撩拨。 全然记不起他刚才问的问题是什么。 好在,他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就像没有问过一般…… 那晚,我们就在这办公室内室的大床上缠绵到天亮。 我没有回公寓,他也没有回余家。 外面车水马龙的喧嚣,仿佛跟我们在两个世界,中间隔着一道墙,一扇窗。 外面的喧嚣进不来,我们也无心要出去。 那晚,他的动作温柔与果阀并存,把我带直云端,又让我失重降落。 起起伏伏,缠缠绵绵,深深浅浅…… 第一次,我对这事没有恐惧。 …… 被浴室的流水声吵醒的时候,难得的没有意识模糊,而是清醒舒适。 这应该归功于昨晚一夜无梦。 下床拉开窗帘,春日的阳光照了进来,温度刚好。 回到床边,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盒没有拆封的香烟,拿出一支,到窗边点燃。 整个chairman都还没有人来上班,所以都没什么动静。 唯有窗外来往的行人和车辆,往耳朵里增添了不少声音。 难得的,觉得并不吵闹。 正想得入神,一只带着沐浴后香气的手直接把我的烟拿了过去,踩在地上。 “睡好了么?我去给你倒柠檬水……”我生怕他会拿我抽烟这事儿教训我一翻,只能想着赶紧撤离危险区。 他看了我一眼:“先洗澡换衣服。” 呼…… 松了口气,从衣柜里拿出干净衣服进了浴室。 想起余焺昨晚问我的问题,脑子有些抛锚。 昨晚算是把我问傻了,但现在我却无比清醒。 他问我,想不想嫁给他。 呵,不想。 …… chairman的厨师把午饭端上来的时候,我才打着胆子问他:“昨晚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他眼里的星辰已经随着天亮变浅,又恢复了往日的黑白分明。 “剩下两百万你自己随意支配。”余焺把柠檬水吞进喉咙,仰着脖子,动作潇洒又性感。 “我知道了。”我接过空杯子:“以后少喝点。” 余焺挑起眉毛凑到我耳边:“昨晚我说了什么?” “你说……”我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但一瞬间刹住了车,“你说你头疼。” “是吗?”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点头:“对!” 看来他果然是喝多了,说过的话都不记得。 不记得也好,若是真记得,不知道又会有多少麻烦。 …… 吃过饭之后他接了个电话便离开了。 我伸伸懒腰,外面的天气这么好,适合去交钱提车。 不过,多出来的那两百万,我并没有想过要独吞。 余焺喝了那么多酒换来的钱,我怎么也得懂事,稍微表示一下谢意。 米雪来的时候,我就拉着她让她陪我去商场,是以前我最喜欢的那家,靳辛晁的家族企业。 其实并不介意这些细节。 靳辛晁,他仿佛是上个世纪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 我很庆幸,在最好的年华,十七八岁,我是靳辛晁的恋人,但繁华落尽之后,时过境迁,他,是我的敌人。 或许,敌人都算不上,不过是故人,有过一段故事的人。 走进商场的时候,我挽着米雪的胳膊,一路在想男装是第几层。 他十八岁那年,我送给他一个深蓝色的领结,那是我第一次送东西给他,还附送了一张小女生气很严重的纸条。 别妄想我会嫁给你。 呵…… 这次,我该送他点什么呢? “米雪,我想给余少买点东西,你觉得,送什么合适?”我没了主意。 米雪穿着米黄色的棉布长裙,外面套了一件黑色机车衣。 这种反差的搭配法,也只有她这种气质百变的女人能够撑得住这气场。 要换做普通女人,穿着这么奇怪的搭配,那要么是不懂搭配,就是太过自信。 “他什么都不缺。”米雪看了一眼电梯,“但你买的,或许他会很喜欢。” 这句话说得我满心欢喜,其实从来没有给异性买过东西,任何东西。 包括那个深蓝色领结,都是顾淼挑的。 突然要给余焺迈东西,我还真一筹莫展,全没了主意。 若他是个好打发的人倒也还好,偏偏他又是个恨不得鸡蛋里挑骨头的挑剔主儿。 恨不得所有东西一针一线一个小细节都完美无缺。 “那我们先去看看。”我踩上电梯,“他的衣服到处都是,也只穿那么几个设计师设计的牌子,就不考虑卖衣服了。买个小东西就行。” 虽说手头有两百万闲钱,但实际上要买点什么,还真有点不怎么够。 余焺的吃穿用度,无一不是考究到极致。 如果我挑得不好,那他恐怕看都不会看一眼。 但我也不指望他爱不释手,他知道我送他东西,有这个心思就好。 在男士专用品的一层下了电梯,米雪穿着一双休闲鞋,很文艺又帅气,伸手指着一家饰品店:“这牌子的领带不错。” 领带? 上次送领结,这次送领带? 但我又不好驳了米雪的提议,跟她进去转了转。 她果然很了解余焺,我只知道余焺有很多领带,却真没研究过,到底是什么牌子。 最多知道几个设计师的名头。 转了一圈,导购小姐很是热情,我看着各式各样的领带,还真觉得每一条他都有相差无几的款式。 走出这家店,我想了很久,干脆下楼,到一楼的专柜去给他挑手表。 这东西他偶尔会戴一下,也不常戴,应该是看心情。 挑了几款,正在琢磨要哪一个好,米雪淡淡地看着表盒:“你觉得这几款适合他?” “不适合吗?”我皱着眉仔细看了看,想象一下戴在他手上的感觉。 忽然觉得,我挑的这些,略显老气了。 “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这款。”我指了指一个银灰色表盘的,虽然看着没黑色那么深沉,但华丽不失低调。 米雪点了点头:“嗯,这个比刚才要好。” 心里沉了一下,米雪比我眼光要好太多。 “这个怎么卖?”我把表戴在我手上试了试,很大,表带很长,但如果戴在余焺手上,应该会好看很多。 销售小姐眼带笑意:“稍等,我帮您查查。” “好。” 等她在电脑上查价格的时候,我看着米雪,她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眼里闪过某种复杂的神色。 “谢谢你陪我过来,要不是你,我恐怕又得花冤枉钱了。”我帮她拨了拨头发,“你和他认识很多年了么?” “四年。”米雪想都不想就回答。 我楞了一下,算算时间,应该就是我进监狱没多久,他们就认识了。 “您好,您挑选的这款,价格是六十八万八。”导购小姐笑得很甜,“需要我帮你打包么?” 六十八万八…… 我笑笑:“好,麻烦你了。” 这钱也算是顾淼给了,我自然付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况且我自个儿还落个一百多万在手上。 不亏。 “四年,你们关系都这么好?”我把卡拿给导购,顺口问了米雪。 其实不是顺口,而是,想知道很久了。
第100章 不称职情人 但米雪只是冷冷地给了我几个字:“就那样。” 她似乎并不愿意在我面前多谈。 突然想起,我忘了余焺的生日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只隐约记得是春暖花开的时候。 “那个,他是不是要生日了?”我拿过包装好的表,如果他快生日了,我倒不如等他生日的时候把东西送给他。 米雪偏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昨天。” “哦,好!” 等等,瞬间抬起头来,看着米雪:“昨天?” 回chairman的时候,我一路都在想,为什么昨天他会喝到醉醺醺的,敢情是生日? 那他多少岁了? 想想我这个情人做得还真失败,连自己金主的生日都全然不知。 他昨晚问我想不想嫁给他,到底是醉话,还是他故意的? 几年前的同样一天,我跟他说过,别妄想我会嫁给他。 看来他把那句话,记在了心里。 “那……他几岁?”我有些尴尬,拉着米雪胳膊的手紧了几分。 米雪忍无可忍,停住脚:“顾风尘,你长没长心?被狗吃了?还是压根儿没长?” 阳光照在米雪身上,也把面前chairman的金字招牌照得闪闪发光。 我长心了吗? 第一次见余焺的时候,春暖花牌,众人祝贺,他的眼眉始终低垂。 暖阳在他身上,我却紧张得满手是汗,差点就红了眼。 他是二十六岁。 昨天,是他二十六岁生日。 八年,那件事过去,整整八年。 “我知道,米雪,他二十六岁。”我尽量轻松地说出这个数字。 二十六岁,正当年轻,他身上却带着很多男人到三十六岁,四十六岁都不会有的气质。 遇到他明明只有八年,我却似懂得了所有的世态炎凉。 …… 坐在办公室里,我难得有了独酌的心情。 倒了一杯洋酒,慢慢喝着,看着桌上包装精美的手表盒,想到他昨晚的话…… 时间一点点过着,chairman到了正营业的时候,楼下车来车往难免有些纷扰。 好在我已经习惯。 拿出电话,本打算给他打过去,问他有没有空过来,想着给他赔礼道歉。 但屏幕上的三个未接来电让我酒意醒了一大半。 赶紧回拨过去,那边很快接通。 “潇潇姐,有事么?”有些紧张,心神不宁。 太阳穴突然开始剧痛,我顺势倒在沙发上,没喝多少,竟然开始头疼。 潇潇在那边,声音温婉,语气柔和,但电话里的音乐声,怎么这么熟悉? “哆啦妹妹,我到你的地盘了,就在楼下。” “我马上下来接你!”挂上电话我便把手机放在桌上出去了。 听声音感觉到她已经恢复得不错,难怪在电话里听到的音乐声这么熟悉,原来她就在楼下。 没有会员卡或者熟人是进不来的,所以她在门口等着我。 见到她的时候,她涂着丁香紫的唇膏,身上穿着贵气的旗袍,很难有人会有撑得起旗袍的气质。 要么太瘦,看着干瘪没气质,要么会胖,快要把旗袍撑变形。 但潇潇穿着刚好,她前凸后翘,而且,腰很细。 完完全全东方女人的完美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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