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虔丞如帝王般坐在沙发上,轻笑道:“就磕个响头,也敢叫诚意,温俐书,你不走心啊,我丝毫感受不到你的诚意。” 又是下跪,又是哀求,他还说没诚意,温俐书已经感觉到了宋虔丞的故意刁难。 而且,为什么要用脚勾起她下巴,这动作相当的侮辱人,当下,委屈感爬满她全身,瞬间红了她的眼眶。 宋虔丞吸了一口烟,再吐出,后把话挑明:“千万别哭啊,我最讨厌你那些鳄鱼泪了。” 温俐书强忍着不哭,后将视线看着他手中的烟,那根烟正腾腾的燃起白烟,模糊着他的面容,但盖不住他混身的无情气息。 他抬手看表,催促:“你到底想好了没有?拿不出诚意,我就走了。” 护照还未要回来,温俐书并不敢让宋虔丞离去,她怕他突然飞去了其他国家出差,那她的试镜就彻底泡汤了。 那双撑在地面的手,用力握成拳头,她不再趴着,挺直腰的跪在他前面。 温俐书伸出手臂,抓住了宋虔丞那只握烟的手,再引领他把烟带到了肩膀处,内心很挣扎,但她终是对自己下狠手了。 她将宋虔丞的手臂一扯,那根发烫的烟就烫到了她肩膀位置。 细嫩的皮肤被高温一烫,疼得温俐书睫毛在打颤,双手也在微微发抖。 宋虔丞没想到温俐书会来这么极端的一招,他恼火的把手抽了回来,怒骂:“你他麻的是有病吧。” 温俐书没理他的责骂,忍着肩膀的疼意,执意的问:“这样有诚意吗?”
第78章 : 陪你玩到底 她疼到声音发颤,但却苦撑着用一种听似轻巧的语气说:“如果不够,可以再来。” 宋虔丞铁青着脸,不喜欢她语气里的威胁,他把手伸过来,一手精准的掐着她被烫伤的痛处,温俐书当即疼得头皮发麻。 他眯着眸说:“想玩自残搏同情,可我不吃这套,你下回还敢跟我玩这个,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宋虔丞松开手,双脚往地面一站,嘴里还扫兴的骂了一句:“浪费我一根烟。” 接着,他动身离开了别墅,而她还跪在地面上,肩膀疼,心也疼。 在他的眼里,她连一根烟都比不上。 …… 宋虔丞是在凌晨三点多才回到别墅。 推开家门,客厅里黑着火,不像以前那样,会给他留一盏灯。 他一顿莫名火四起,直径走去了工人房。 门没反锁,他一拧门把手就开了。 本是想找她麻烦的,可见温俐书那纤瘦的身体蜷缩在小小的单人床上,他又将火气给压住了。 房间里开了一盏小夜灯,那微弱的灯光,足以看清的温俐书的面容。 宋虔丞往前走了一小步,倚靠在门套上,将视线投向温俐书这边。 她躺在那里,好是单薄的模样,令他想起了“小可怜”三字。 她额头的伤已经好多了,但肩膀的烫伤却相当触目。 宋虔丞就靠在门边,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那个沉睡的人儿。 她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嘴巴还时不时的轻抿几下,那嘴唇更像个可口的果冻,让他看得入迷,更想尝上一口。 只是一想到魏霆先的事,他又有一股闷火横生着。 宋虔丞青筋暴起,这个该死的女人,已经连着两次让他受了这种委屈。 两年前,她突然跟他分手,转身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而两年后,又整了一个魏霆先出来,他真有种捏死她的冲动。 烦心下,是她那一身伤,拉回了他的理智。 宋虔丞收回目光,站直身体将要离去,可头一转,他却无意看到了温俐书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手提包。 包的拉链是打开的,可以看到里头的物品,而他正巧还看到了一张白色的纸。 好奇心作怪,他将手伸了进去,把那张纸拿了出来。 将纸张打开,宋虔丞一看上方的文字,顿时怒火中烧。 这张纸正是温俐书前不久刚拿回来的欠条,借款人那里,出现了一个他不愿提及的名字。 看着“魏霆先”三字,宋虔丞那颗心似被活生生的生剖了一刀,后再添上一把盐。 没有等到她的公司出来澄清视频,他本就堵得不畅快,现在看到了这欠条,好似为那视频找到了铁证,觉得这就是温俐书跟魏霆先交易而换回来的辛苦钱。 愤怒蒙蔽了他的眼睛,宋虔丞面部一阵紧绷,继而彻底忽略了那个借款时间,是两年前,而不是现在。 反正,他是被气得半死,最后将那条欠条扔到了地面,再用力的将工人房的门板给甩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响,扰得温俐书一下从梦里惊醒。
第79章 : 这点误会算得了什么 这震耳般的关门声,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的清晰,温俐书想不醒都不行。 她顶着困意睁开眼,房间里并不明亮的光线,也能刺痛着她的眼。 她揉搓着眼睛,一脸茫然的坐起来,在想刚才是否是梦。 可视线一襒,刚好看到了地上面的那一张欠条,她便有了答案。 她清晰的记得,这欠条是放在她的包里的。 如今这欠条出现在地面,那只有一种可能,是宋虔丞来了。 所以,那一声摔门声并不是她出现幻听,更不是被风吹合上的,而是宋虔丞看到欠条后摔门离去的手笔。 他如此盛怒,不用多想,肯定是把这张欠条的得来途径想歪了。 温俐书下床,弯腰捡起了那张欠条。 薄薄的一张纸,在她心头却有千斤重。 温俐书看着上方的金额,最后神伤一叹。 当年,她知道宋虔丞在国外急需要钱,她内疚的想给他尽点心意,但遭到了温父的百般阻挠。 为了躲过温父的耳目,温俐书在私底下竭尽所能的给他凑钱,而其中有一笔,就是她跟魏霆先借的。 当初选择匿名的给他钱,就没打算让他知道,可事隔了两年,这笔带着她浓浓爱意的资金,却被冠上了这种不光彩的色彩,说不痛心是假的。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 我将真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还真是形容的贴切。 她不禁在心里问,宋虔丞,你真的要这般践踏我对你的爱吗? 酸并疼痛着,温俐书在心里安慰,委屈就委屈点吧,在他面前又不是没委屈过,这点误会算得了什么。 将欠条放回包里,温俐书再躺回床。 她双手托着脑袋,眼睛看着天花板,今晚注定又是一个失眠的夜。 脑袋一直盘旋着他的种种,好的,坏的全都有。 辗转了许久,直致到天亮时,她才眠进去的。 在梦里,温俐书梦回了两年前的恋爱瞬间。 那时候的宋虔丞,几乎每天都在行动上给她灌甜蜜。 时不时的小惊喜,时不时的小浪漫,总是让她感受到他的浓情蜜意。 以前的他,只有在人前高冷,可在她面前,他会放下所有的包袱,有血有肉有温情,甚至有时候,他还会反萌差的朝她眨眨眼撒个娇,说他累了,让她给他冲个电什么的。 记得跟他约会时,他从来不会迟到,而她迟到了,他只会摸摸她的脑袋,没脾气的说:“女孩子嘛,出门化妆是需要时间的,而且你这么认真化妆,眼睛受益的人,还不是我,所以,值得等待。” 还有,在大冬天时,他总是会默默的为她准备一件大衣,以防她冷着。 而她淘气的捉弄他时,他会伸手小力的捏着她脸颊,加重语气的说一会儿回房间再收拾你。 这个梦太过真实了,温俐书恍似回到了两人打闹的场景。 她的脸颊好似真的被他的手给捏住了,而且力度越来越大,惹得她产生了不适感,她想挣开,但是挣脱不了。 渐渐的,她意识到不对劲,猛地醒过来。 可眼睛一睁开,她的心跳都快吓停了。
第80章 : 锥心之痛 原来,那不是梦。 此时,宋虔丞就站在她的床边,一只大掌用力的捏住她的脸颊,强行的叫醒她。 才刚醒过来,大脑处于一片短路状态。 温俐书眼中浮起了一片惧怕,害怕的将脑袋往被子里缩回去。 可宋虔丞却眯着眸,加大手中的力度去捏着她的脸,企图将她从被子拉出来。 温俐书的脸被他捏疼了,她不想遭罪,只好配合的从床坐了起来。 她乖乖的僵坐着,宋虔丞才收回那只万恶的大掌。 温俐书悬着一颗心的扭头,视线稍稍一撇,就见床头柜上摆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而宋虔丞一句话都没说,就将手臂带过去,一手端起那碗中药,另一手则继续去捏着她脸颊,用蛮力撬开她的嘴巴,好让他顺利的将药灌进她嘴里。 温俐书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在喂她喝毒,要毒死她。 她心底一片震荡,死死的咬着牙关,不肯就犯。 但无情的他,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他将手劲加大,先是抬高她的脑袋,之后令她松开牙关。 碗边一伸到了她嘴里,那些中药就往她嘴里倒灌着。 所有事情,都在他意料之内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直到一碗中药喝光,宋虔丞才将那个碗放回了床头柜上面。 而她刚才在挣扎的过程中,那中药洒得她衣服跟被子都是。 药已经被灌了下去,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她嘴巴里传开,她后怕抬头问他:“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宋虔丞唇角撩起残酷,带着嘲讽袭来话:“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能弄掉你跟魏霆先那野种的好东西。” 温俐书脸部一僵,心在龟裂着,原来他一大早过来找她麻烦,是怕他怀了魏霆先的孩子。 宋虔丞还警告:“你休想用个野种,来冒充是我宋家的孩子。” 撂下话,宋虔丞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 若不是被单跟衣服的药渍,又或是亲耳听到他的承认,温俐书真会以为这是一碗毒药。 不久之后,外头传来了摔门声,宋虔丞离开去上班了。 温俐书像只坐山雕般坐在那里,眼睛一片空洞。 她的心疼得无以复加,那个地方是肉做的,扛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锥心之击。 除了心疼以外,胃疼也让她备受煎熬。 在宋虔丞离开没多久,她的胃就传来了揪心揪肺般的感觉。 空腹喝了一碗药,昨晚又没胃口进食,她的胃不疼才怪。 温俐书抱着那张脏掉的被子,疼得额头全是汗,似要抽空她一身的力气。 身心都受到摧残,她最后没骨气的抱着被子哭了。 被子上的那一股药味,每闻一下都在提醒着,让她一点点的想起,宋虔丞刚才是如何灌她喝下那一碗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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