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她最喜欢的电影,可却没什么耐心看。 烦死了。 她想出去玩! 可是爸爸说,医生让她头三个月在家好好养胎,不要乱跑。 真是烦死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野种也要让她这样养着。 云婳指着平坦的小腹吐槽:“你最好给我长得好看一点!” 接着想起什么,又补充一句:“最好跟我小时候长得一样可爱!” 说着,云婳放下平板,光着脚丫在地毯上走,在柜子里翻箱倒柜的,找到一本相册。 那里有很多云婳的童年照。 她小时候长得像娃娃一样,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白白嫩嫩的,谁看到都想抱一抱。 “都说怀孕的时候多看长得好看的人,宝宝就能变好看。” 云婳自言自语:“既然是我的宝宝,那你长得跟我像没问题吧?嗯?是不是?” 云婳一个人边看相册,边嘀嘀咕咕了许久,好半晌她才悲凉地反应过来。 她也太惨了,没人跟她玩,她都只能和一个没成型的小宝宝聊天。 “云婳——”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云婳愣了下,放下相册,趴着窗外往外看。 是秦御。 他在楼下,车停在一旁,地上还摆了两箱烟花。 “你想干嘛?” 云婳皱着眉头问。 趴在窗口的女人披散着头发,白净的脸上未施粉黛,看上去清纯美丽。 秦御看着她,忽然觉得来这一趟也挺值得的,至少能看她一眼。 秦御没回答她,不过很快云婳就看到秦御把烟花点燃了。 云婳睁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直到烟花冲破薄膜,在夜空中绽放出美丽的姿态,云婳的眼睛倏地亮起,满脸的愉悦。 “哇,好漂亮的烟花。” 看了没一会儿,云婳忽然觉得脑袋刺疼。 烟花…… 烟花…… 她是不是在哪里,看过更盛大更漂亮的烟花? 云婳望着夜空,脸色凝滞,漂亮的眼睛渐渐失去了焦距,两滴清泪无故地从眼眶划下。 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难过。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就是很想哭一哭。 烟花燃尽,云婳回过神,将眼泪擦掉。 果然怀孕的人容易多愁善感,看个烟花居然也把自己看哭了。 云婳这么想着。 不远处传来鸣笛声,秦御站那儿没动,扯着嗓子朝她喊:“你喜欢吗?” 云婳眨了眨眼睛,好笑地说:“这里不让放烟花的,你还不跑?” “我知道。” 他说。 云婳愣了下。 “你今天为什么放我鸽子?” 秦御又问。 云婳撇嘴,“我又没答应你,再说了,谁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请你吃个饭而已。” 云婳撑着脑袋看他,“你有这么好心吗?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怀……” 云婳戛然而止,心虚地移开视线。 秦御很快回:“我知道你怀孕了。” 云婳再度愣住,小心翼翼地问:“你难道不是想嘲笑我?” 被人玷污清白,还未婚先孕,孩子还留着,说出去丢死人了。 “不是。” 秦御说:“那是你的孩子,你想生就生。” 云婳难以置信眼前的人是秦御,“你还真是难得说一句人话。” 或者说,难得一次不找她的茬。 “云婳,我想追你。” 秦御握着拳头,心脏扑通跳动,用尽毕生的勇气说出这句埋藏心底很久的话。
第173章 病娇兄控权景梧 云婳惊讶地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秦御说完那句话的下一秒,警车来了,问了两句是不是他在这里放烟花。 秦御点头,被带上警车了。 警车开走,一下子又恢复了空旷安静。 云婳摸了摸自己有些发凉的脸,是秦御疯了还是她疯了? …… 郁时安去了一趟中南,毕竟他和权景肆兄弟一场,他的丧礼,他没有不去的道理。 陆琬眼睛还没完全恢复,原本是要和郁时安一起的,但郁时安不放心她,就没带她一起。 权柏一夜之间失去两个最得力的儿子,一下子老了十岁,从前丰神俊朗的男人,现在眉眼间没有半点生气,倒有了些符合年纪的沧桑老迈。 权景肆死了,权家上下虽然笼罩在悲伤氛围里,但同时也代表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原本的金字塔构型被打破了,现在剩下的几个少爷,都在暗暗发力较劲,想成为权柏下一个钦点的继承人。 此前权景肆还在的时候,他们不敢明面上做什么,毕竟权景肆不管是权利还是声势,都比他们强多了。他们只敢背地里使一点小手段,让权明森去和权景肆斗。 现在不同了,他们所有人,都有机会。 郁时安和权柏打了招呼,说了来历。 权柏虽然第一次见他,但认识他。他虽然老了,但耳目神通,好歹是一己之力将权家推向辉煌的男人,很多事情他都尽在掌握。 比如,权景肆和郁时安的结交相识,其实早在他的算计之中。 或者说,是权柏选中了郁时安,去做权景肆的盟友。 只不过,他们两个年轻人不得而知罢了。 “权伯父。” 郁时安嗓音低沉沙哑,“景肆真的死了吗?他的尸体找到了吗?” “当时战况激烈,又是在海里,很难找到他的尸体。” “可是……” 郁时安始终不相信权景肆死了,他从前听权景肆说过几次死里逃生的经历。 他在边境苦战那么多年,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自家兄弟的算计里,说出去,实在太过悲哀了。 “他枪里的子弹用完了,最后和明森拳脚相向,打死了明森,自己因为力竭掉进了海里。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权柏说到这里的时候,瞳孔震颤,双唇都在发抖。 “他总怀疑我留着明森是要对付他,可其实我不过是保明森一条命,想送他回南洋度过余生。只是我没想到,他们兄弟两人积怨颇深,明森最后临走前会来这么一手。” “三少从前和他关系并没有这么胶着,看样子是遭人算计了。” 郁时安说。 权柏当然知道。 他默默看向一旁,灵堂前跪着一众人。 权家继承人身死,所有人都要来跪灵堂,不论年纪。 郁时安上前上了一炷香,又拜了牌位。 转身走了没两步,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吊儿郎当地往这边走来。 郁时安脚步怔住,瞳孔狠狠一震。 那张脸,和权景肆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他了解权景肆的眼神,可能会将他认成权景肆死而复生。 权景肆的眼神冷漠森寒,而那个人,则是阴鸷邪气,透着一股子玩世不恭的恶劣。 “父亲,我的伤都没养好,您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郁时安听着那人和权柏交谈的话语,连声色都是如此的相似。 他穿着孝服,看制式和前头那几个权家少爷是一样的,所以说,他也是权家的少爷。 权景肆的双胞胎兄弟? 郁时安没听他提起过自己还有个兄弟。 他面色紧绷,透着难以置信的慌乱,朝他走过去。 “不是能走?能走就能跪。” 权柏冷冷回复。 那人只笑了下,不见喜恶,瞥见朝他走来的郁时安,他眯着眼打量:“这人是谁?父亲又从外头带新的私生子回来了?” 权柏白他一眼,“他是景肆的朋友。” 权柏看向郁时安震惊得说不出话的脸,有些难堪地解释:“他是景肆的双胞胎兄弟,景梧。” 郁时安薄唇微颤,“这也……太像了。” 权景梧抱着手臂靠在一旁,唇角调笑地勾起,回答他的困惑:“当然像了,我和我哥连DNA都像。” 同卵双生,连DNA都只有细微差别的双胞胎。 “那为什么……” 郁时安自然反应过来他和权景肆是同卵双生的兄弟,但他困惑,这个消息权家瞒得很严实,没有人知道权家的四少和五少是双胞胎兄弟,更没人知道五少的存在。 “啊。” 他淡笑一句,“为什么父亲不让我见光是吧?” 郁时安点点头。 “很简单,我喜欢杀人。” 他说完笑了下,脸上的笑看着单纯无害,连说这话的时候,语调都轻松闲适,像是谈论天气。 “老是控制不住杀人,他们就把我关起来了。啧,真是一群讨厌的家伙,找个机会全杀了。” 郁时安:…… 权柏轻咳一声,瞪他一眼,“你别忘了景肆给你喂了东西。” “我记得啊。” 权景梧作出一副无辜状,“哥哥真是讨厌死了,要我帮忙还给我喂药,不让我杀人还放我出来干嘛呢?” “不过好在,前段时间杀得挺痛快的。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嘻嘻嘻……” 郁时安惊得不知说什么好。 他抿了抿薄唇,眉眼间仍然带着些期许的眼神看他:“你亲眼看着景肆死了?” “谁说哥哥死了?尸体没找到,他肯定还活着啊。” 权景梧说完,不高兴地哼哼两句,“哥哥太蠢了,我都说了我可以帮他杀,他非要自己杀,结果掉海里去了。他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没我厉害。” “权伯父。” 郁时安看向权柏,沉声问:“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权柏点了点头。 权景梧看着他们两人走了,皱起眉头不高兴,“为什么说话也躲着我?真讨厌。” “既然景肆死了,您让景梧出来,是想代替景肆,还是……让权家五少重见天日?” 郁时安望着灵堂心怀鬼胎的一众人,问。
第174章 等孩子生下来,就让秦御带她出国 权柏看他的眼睛露出欣赏,“景肆死了,灵堂这些人看着诚恳老实地跪着,实际上我清楚他们心里想的什么。我年纪大了,活不了多久了,让他们这么厮杀下去,权家迟早要败在他们手里。” 郁时安听着他一番话,心里有了点底,但仍是不安地蹙眉,看向一旁不知从哪里找了根野草叼在嘴里的权景梧,他一派肆意的姿态,眯起的眼睛带着几分笑意,但看人的眼神却莫名叫人惊悚。 “可是,景梧和景肆虽然是兄弟,但差距太大了,他怎么能代替景肆?” “景肆临死前给他喂了药。” 权柏叹了口气,解释:“景梧从小就精神有问题,只对景肆这个哥哥言听计从。我只能把他关起来,免得出去为非作歹。景肆一直在研究抑制他的药物,杀人能让他兴奋癫狂,从而陷入痴迷的状态。景肆给他吃的药,可以暂时压制这种神经兴奋。只要杀人没了快感,他自然就不想动手了。只不过,这种药不能断,他必须一直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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