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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没有给你发消息了吧？”程疏羽喝着葡萄汁问。 “没有。”陆睦宁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放在她那里，“我还特地开了声音，但是一早上都没有响过。” 程疏羽把手机打开，调整到她和许念念聊天的页面。 “她当然没有时间打扰你了，她一个上午都在给我发消息，但我不想理。” “不想理就不理。”陆睦宁给程疏羽夹了排骨，“你总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是正常人，也不能够要求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正确的三观。我们都只是普通人，他们想什么做，也只有他们自己能够控制自己。” “我当然知道你说的这些，可是我认为一个小姑娘从那样的地方走到现在做这种事情，有点出乎了，我的意料。”程疏羽并没有想到自己曾经支柱的姑娘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更加没有想到这个姑娘竟然试图想要勾引厅的丈夫。 “你不是她的谁，你不过是一个出钱，帮助她完成了学业的好心人，没有必要去管他们的生活。”对于程疏羽资助别人完成学业这件事，陆睦宁并没有表达自己的看法。 对于他们来说，那点钱不算多少，帮助一个人能够让内心得到一些宽慰，或者是从心理上觉得自己能够长命百岁，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进入任何一个人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我就是一个有钱，而且愿意帮助他们的好心人，他们对我来说就是很可怜，但是有上进心需要我帮助的可怜人。” 资助并不是所谓的双向奔赴，更像是一种双向选择。 程疏羽从那么多的人当中选择了资助他们和他们也选择接受资助。 “如果她实在让你感觉到困扰，或者是说觉得很麻烦我们就使用法律手段吧，她自己先践踏了你的底线，我们也不用留什么情面。” 夫妻俩都有手段，能够让许念念停止对于他们的骚扰，可两人都不想要用这些手段。 “先看看她后面怎么做吧。”她暂时还不想赶尽杀绝。 后续如果她收手了，不再接着做这样的事情，她可以既往不究。 如果他还是这样，甚至是变本加厉的话，那么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下午工作多吗？”吃完饭之后陆睦宁问。 “今天的工作量还好吧。”要做的事情基本都做完了，还有一些是之前积压下来的不算重要工作。 “怎么？”程疏羽喝完最后一口葡萄汁，闭上一只眼睛做瞄准把饮料被丢进垃圾桶里，“是有什么事情要我一起嘛？” “下午有个拍卖会，听说有挺多珠宝的。 “珠宝拍卖会我们去凑什么热闹？” 陆睦宁也不像是那种有珠宝收藏癖好的。 “你不是很喜欢野生珍珠吗？”陆睦宁翻出手机给程疏羽看，“今天下午的这场拍卖会其中有45%的拍卖品都是野生珍珠，还有一些是维多利亚时期的古董珠宝，我想着带你去看一下，有喜欢的话还可以直接买下来。” 他本人对珠宝没有兴趣，但是程疏羽很喜欢。 “我感觉现在所谓的维多利亚时期的古董珠宝都是坑，古董珠宝是没有证书的，只有一个鉴定证书，鉴定证书是可以造假的，谁也不知道那个珠宝到底是不是维多利亚时期的。” 她有个朋友是搞古董珠宝的，前段时间还吐槽过很多的买手和商家仗着古董珠宝没有证书，可以断定去证明，也无法明确这一件珠宝究竟是一整套的，还是单独售卖的，把主石和底托分开售卖一个珠宝赚两份钱。 “拍卖会应该没有那么容易造假吧，至少都是经过比较专业的检验的。” “可能拍卖会这边都没有那么容易混进来假货，如果是寻常的买手店，我估摸着一50%的可能。” 程疏羽之前还在留学的时候会经常逛那种古董珠宝店，后来有一次买到了假货，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那我们去吗？” “去看一下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如果遇到喜欢的就买回来，没遇到喜欢的就当是消磨时光吧，看别人竞价也挺有意思的。” 程疏羽很主动挽着陆睦宁，“我念研究生的时候特别喜欢参加，不需要入场费的拍卖会。” 陆睦宁笑，“打小就喜欢古董？” “我不喜欢啊。”她歪着脑袋笑，“我不喜欢花钱，可是我喜欢看着别人花钱，尤其是那个牌子举一次就要加到十几万欧的。” “一次牌子十几万欧的怎么可能不需要入场费。”这种都已经属于高价拍卖了。 “那个时候和现在怎么比？” 五六年前，那个时候还没有出现，现在这样的货币膨胀。全球各地的经济也处于稳步发展，不像现在。 “那你稍微收拾一下东西，我们等会儿就回家。” “我现在不想动，你听我指挥，帮我收拾东西。”程疏羽躺在沙发上，像是个大爷，对着太子爷颐气指使。 “这普天之下也就你敢这么指挥我了。”陆睦宁起身从架子上拿过程疏羽常用的tote包。 “怎么，我指挥你，你还不高兴啊？” 陆睦宁走到办公桌前，把桌面上的iPad还有其他一些东西放进包里。 “怎么会？我三生有幸。” 第299章 钱要花在刀刃上 这场拍卖会并没有做大肆宣传，所以现场的人不是很多。 陆睦宁和程疏羽被安排到了最前面正中间的位置。 两人的身份摆在这里，无论去到什么场合都会受到最大的尊重，而且有最高的待遇。 “老公，我怎么感觉今天好像挺少人的？” “并没有做什么宣传，而且喜欢珍珠的，不是很多。” “这种拍卖会应该有网络渠道，为什么不直接在线上来购买一定要来到线下，我觉得躺在床上买珠宝会很爽。”程疏羽记得之前港区佳士得拍卖会现场有电话委托也有网上渠道来到线下的人并不多。 陆睦宁拿起手表看了一眼，“如果你想的话。” “我想回去还来得及吗？” “我们现在可以回去，距离拍卖会正式开始，还有20分钟。” “ 20分钟根本回不到家里，如果说遇到了堵车，或者是前面有交通意外的话，我们可能还要在路上堵很长时间。” 他们住的房子距离哪里都远。 如果不是因为私密性很好，加上安保性很强，基本上很少人会选择那边。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那边的房价太高了，一般人根本就买不起。 “所以我们今天就先在这里看看。” 陆睦宁拉着程疏羽的手来玩，“一会看到喜欢的就举牌，不用给我省钱，也不用在意价格。” “放心，我从来没有想过给你省钱。”程疏羽歪着脑袋眨眼，“我如果不努力花你的钱，你哪来的动力给我赚钱？” 陆睦宁笑着摸了摸她的鼻尖，“这最好是你内心的想法。” “那当然是我内心的想法，我这个人又不会两面三刀。” 夫妻俩并不知道两人互动的画面，正被十几万的观众看着。 这场拍卖会有线上直播环节，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始，所以镜头是对着场下观众席。 有十几万人都在看着这场直播，男程疏羽之间的小动作也一览无余。 弹幕在这个时候开始飘了起来。 “卧槽，我的眼睛应该没有出问题吧，谁跟我说就是豪门联姻夫妻的，这他妈比我真心相爱还要真实，如果不是真的对彼此都有感情的话，也不至于可以这么真实吧！” “别说，陆总看程女士的眼神都已经开始拉丝了，如果这都可以演出来，那我觉得他完全可以去冲刺一个奥斯卡影帝。” “陆少看他老婆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从他们最开始说要结婚到现在，我一直都觉得他们俩非常的般配。虽然说中间他们也出现过很多的问题，但是夫妻之间怎么可能没有点感情的磨合，更何况他们是从刚开始没认识多久就已经被安排结婚的。依我说他们就是对彼此产生了感情，所以现在按照正常的夫妻一样生活着。” “为什么这个世界那么不公平？长得好看的人除了长得好看之外，家里还很有钱。家里很有钱的人，除了家里很有钱之外，还长得很好看。” “这个世界多我一个富婆会死吗？” “我到底是来看拍卖会见识珠宝的，还是来吃狗粮的？虽然他们没有刻意的在秀恩爱，可是我感觉我受到了1,000,000爆击，这不亚于我在王者荣耀里面被五个人爆锤的痛。” “我现在严重怀疑他们两个人不是为了来买珠宝是为了来秀恩爱，让我们这群网友吃狗粮。” …… 陆睦宁的程疏羽开始还不知道这件事。 后面于梦珂给程疏羽发了微信 于梦珂：“程董，您和陆总参加的那个拍卖会正在线上直播，现在大家都在好奇你们俩。” 除了信息之外，还附送了很多关于他们之前问题，被网友讨论的弹幕消息截图。 程疏羽看完这些讨论觉得好笑，把手机递给了陆睦宁。 “这些网友对我们怎么这么好奇？如果真的那么闲没事干的话，其实可以去找个班上。” 她不太喜欢成为众矢之的，也不喜欢出现在镜头前。 这些年接受了不少财经新闻的采访，即便是经常面对镜头，也还是会对镜头产生胆怯。 “对于这些网友来说，豪门发生的事情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没有办法深入了解我们的生活，只能够通过片面幻想去理解我们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以至于每当他们搜索到了和我们相关的话题就会疯狂的讨论，试图从中得到一些什么劲爆的话题。” 之前还有一些狗仔没事做，特地做了一个帐号专门去深入探索豪门之间的秘事。 可是一般的狗仔怎么可能挖掘到这些东西？ “不过想来也是，没有切身处地的体验过这种生活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我们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以为的光鲜亮丽，不过只是虚壳。”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程疏羽更希望自己是一个平凡人。 可以有相对正常的童年。 可以和普通人一样，过着普通孩子的生活。 不用打小就去面对人情世故。 不用每天都顶着面具。 虽然一声平凡，可是平凡不也是每一个人该过的生活吗？ 结婚前的程疏羽，就像是一个扯线木偶，根本没有自己的选择只能够按照家里人说的方向走。 陆睦宁拿出手机打开了直播。 弹幕上还是有很多关于他们夫妻两个讨论。 “老婆，既然他们怀疑我们俩之间是在演戏，我们就演给他们看。”他贴近她的耳边。 “为了演戏花这么多钱，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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