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支票作为代驾工资,钱多,但薄情得很,什么情绪都不分她一点,这类人还真不轻易动情。 但她乐意,在诱惑男人上下功夫,给闵公子寻找各种各样的竞争对手,给别的男人开车,风筝放出去都要扯两下线不是。 多不道德,偏闵行洲乐意,那她就有机会。 那阵子,她最大的竞争对手是方潼,世家千金,方潼傻,以为男人会迷恋煲汤技术好的女人。闵行洲是谁,他家里的佣人哪一个不会煲汤。 纸醉金迷的场所,权势滔天的财阀掌权人,精神层孤独的意境,这三者于闵公子身上遁迹,一场互相追逐的风月才撩出心痒。 方潼总是找她麻烦,暗斗久了,闵行洲会护她:“方小姐,别动我的人。” 我的人,这三个字在港城的份量极重。 钓闵行洲不止是因为爱他,更主要是闵行洲那张脸,太着迷。
第64章 闹 十点四十五分,闵行洲不准时到别墅。 餐台冷清,并没有什么面,以前林烟煮面喜欢放点葱花,看着真没什么味道,他没吃过。 印象中,林烟很会做菜,特意花他钱去学的。 林烟在阳台和林老爷子视频聊天,打听完老爷子的身体状况,林烟问:“以薇呢。” 林老爷子声音弱弱传来:“刚回家,有空回来吃饭,我让她亲自给你道歉。” 林烟托腮:“可别,她的道歉不值点钱。” 林老爷子笑了:“你这阵子心情看起来不错。” 林烟也笑:“是看见爷爷高兴。” 老爷子眯起眼:“贫嘴玩意。” 闵行洲自林烟身后,双手撑在玻璃桌上,轻而易举困住她整个人,对那边说,“跑去外面浪回来,能不高兴。” 林烟有被闵行洲的出现吓到,但经历多了能控场,扭头笑,“我浪你了?” 闵行洲轻呵,不应。 老爷子那边倒没什么不适,从十分钟前就通过视频注意到闵行洲的存在,只是没点拨。 老爷子问出声:“行洲,郊区的项目你停?” “是我,她既然想要。”闵行洲说的时候,低头看林烟一眼,“倒不如让你们姓林的都倒下来,谁敢动她。” 林老爷子说:“林家再倒难起。” 闵行洲嗓音淡,“有闵家。” 林老爷子并不是很能看通透闵行洲的行径,想问什么的时候,闵行洲已经不再接这茬话。 “您管管她,喜欢跑出去跟坏人玩。”闵行洲说。 林老爷子笑了:“养得太娇气,语气重点她会甩脸的。” 闵行洲示意林烟:“你听听。” “听见了。”林烟应得乖,没再有心思继续这个通话,笑着挥手,“您早点休息爷爷。” 老爷子点头,那边掐断视频。 林烟合上电脑,收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闵行洲倚到一旁,看她:“10点。” 林烟有点清醒,站起身:“都10点了吗,我忘记给你煮面了。” 他言语带了点讥笑:“难吃。” 林烟这就不高兴了,说得好像他吃过一样,抱起笔记本转身进屋。 林烟问闵行洲洗不洗澡,给他放水。 没听见声音,倒是忘了闵行洲洗澡从不泡,喜欢站在花洒下狂冲冷水,身体火大呗。 除非是意乱情迷时,才乐意跟她在浴缸玩一玩。 说真的,闵行洲有时候挺重欲,有时候又不把你当人。 闵行洲不理人归不理人,他很少摆臭脸,就是寡淡,没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林烟回头看。 闵行洲长腿交叠坐在那,偏头点火燃烟,表情深沉又平静。 随即,他仰面看她,嘴里咬住烟,“抽完再洗。” 林烟点点头,去把新买的沐浴露拿出来,闵行洲用的和她用的不一样,他只喜欢冷调不重的香氛,甚至有点苦感。 十分钟后,闵行洲解完衣服,倚在门框,问她要不要一起洗。 林烟拉下外套拉链,里面穿的是睡衣:“我洗过了。” 闵行洲扭头进浴房,轻笑一声:“洗两次犯法么。” 不犯法,他和她有时候都挺没道德,什么事都能发生。 他之前不回家这事,林烟也不提,闵行洲就这性子,光明正大滥情。 真是坏坏的。 但不提,这个问题不存在吗。 的确是她的坎儿,迈开步伐跨一跨,她有钱,她自在,不要自寻烦恼。 静静站在落地窗前,等闵行洲洗澡。 扶手上是闵行洲的西装外套,林烟拿起叠好放一旁留给保姆干洗,只是太近,隐约闻到上面有点什么香味,味道已经不重甚至没有,是残存,哪怕一丝都深刻。 女人在这事上,嗅觉百分百敏感,以及,第六感准到可怕。 情景已经复刻一遍,乱七八糟。 林烟僵住,真的是,连味都不重,直觉告诉她就是尤璇身上的。 浴室门开,闵行洲腰腹只围了条浴巾。 紧绷的肌理线条,湿漉漉水珠滴落,蛮强悍的张力,一下子视觉冲击。 他真的有本钱,枕边人,林烟能不清楚知道吗。 闵行洲自她身后,拥住她,下巴压她肩上,掌心贴在她小腹。 “怎么没送衣服进来。” 同样,林烟含笑问:“怎么带她的味道回家。” 闵行洲丝毫不乱,牙齿咬住她肩上那根细细的吊带,隔着,一口含住肩胛骨,虚虚实实,倒像是暧昧的舔吮。 林烟隐隐颤了一下。 沉默,半响。 林烟皱眉:“见她了?” 闵行洲坦坦荡荡:“见了。” 并不隐瞒,意料之中。 他都滥情光明正大,众所周知。 真的是,够稳,够硬,丝毫没被捉到的不适,就好像在说,告诉过你我很渣,你自便。 林烟偏头看肩上的男人,力气压得重,他同样看她:“怎么不留在北城。” 闵行洲说得不痛不痒,“我太太叫我回家。” 林烟咬牙,说语气急了些:“我没叫,我问。” 闵行洲眼皮一掀,声音沉:“别过头。” 林烟甩掉手上的西装外套,没甩出去,西装铂金扣缠住她的发,吊在那里,更惹她不痛快。 闵行洲扯唇,伸手帮她解:“你闹起来真是劲儿劲儿的。” 发脾气都不会发,之前到底是怎么娶她这样的,闵行洲有点兴趣了。 她林烟的情绪还真不太会折腾男人,好应付,是有点小脾气但贼好哄。在林烟这里,他挺享受,享受她的柔情蜜意,享受她偶尔的小情绪。 彻底解完,闵行洲随手把外套扔沙发上,抱起她一同滚到被窝里,她也小闹小打,但闵行洲相当能控制住她。 一顿男强女弱的操作下来,闵行洲一样都不给她穿。 两个人光着身子躺在被子窝里,他身子很烫,很暖,喜欢后抱她,潮湿的呼吸落在她的蝴蝶背,令她动都不敢动。 他哑着笑:“服不服。” 林烟想都不想:“服。” “还闹不。” “不闹了。” 林烟乖巧,又微微摇头,又憋屈。 闵行洲抿唇笑,把脸埋在林烟发顶,若有似无的香气染至鼻尖,到颅内上头,很欲的奶檀荔枝。 并没做什么,闵行洲单纯习惯这样抱她睡,触感好,让人联想到,手抚摸过剥皮的荔枝,嫩,滑,白。 那味道果然衬她。 闵行洲开口:“易利顷的饭香不香。”
第65章 爱心 林烟应:“你问我?他压根没煮饭,我们只吃肉。” 倒是会挑字眼。 闵行洲收回手,躺平,眼皮掀一掀,又凉又薄,看她表演。 “不过,他做的酥虾真不错,手艺比秦涛酒店的大厨还要精致上几分。” 秦涛酒店的大厨可是拿过大奖。 林烟继续说:“你不是认识他么,改天叫他煮看看,你就知道香不香,何必问我。” 拐着弯,意图把这事过去了。 闵行洲皱眉:“跟他不熟,收拾烂摊子编的谎言。” 记得,是闵行洲帮她收拾的烂摊子,林烟转身,把闵行洲的胳膊拉回来枕,仰望他,手指在他颈子,沿着下领的筋管,一点点贴着抚弄。 “就一顿海鲜,总裁没那么小气吧。” 闵行洲捏住林烟的手,淡淡看她,这一扭来扭去的姿势,丝滑的白色绸被从她肩上滑下。 茶里茶气的。 林烟已经挪到闵行洲怀里,匍匐在他身上:“总裁还有问题么,协议有规定不能跟异性吃饭没。” “没。”闵行洲谈不上吃醋,本来是没什么气,心里有点燥感有被她抚平。 陆小缇那疯货发的朋友圈,虽然隐晦,凭男人的直觉,闵行洲能猜到。 试图带林烟这朵花探出墙给人摘走。 仅仅凭林烟这点胆子,没那么野的心思左摇右摆。 不出墙归不出墙,易利顷那种人是会推墙进院,连根拔走。 认识林烟这么久,很少看到她有追求者,不是她不漂亮,是她能吸引来的男人都不一般。 好比如秦涛他们,就喜欢护林烟,以前要是再误会深点,秦涛他爸真会去林家提亲的程度。 秦涛敢在他面前说放肆话,次次因为林烟。 何家大公子出了名的老处男,玩归玩,真没摸过那个女人的手,从上学开始就为林烟守身如玉,何家立于政坛,并不想碰林家这坛墨缸。 林烟嫁给他后,何大公子没下手成,于是收心不了了之。 他和何大感情好,不会因为女人翻脸,但他们私下还真希望他离婚,放林烟一条生路。 相比尤璇,林烟多了一点笨笨的实在和分寸。 不费力气,养她很省心。 闵行洲起身,林烟静静看他穿衣,问去哪。 闵行洲低笑调侃:“舍不得我?” 林烟蒙被子睡觉,爱走走,哪次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都不固定。 他打开房门,关灯。 闵行洲去车库,坐在驾驶位上,翻通话记录找到那串号码,打字。 「安分点,你的事一堆鸡毛别带上她」 易利顷:「安分是看她,不是看你,跟你们姓闵的不熟」 退出,闵行洲对一串银行账号转账,6631.8元,多一毛不给。 那边易利顷收到短信,嗤笑出声,这是请他太太吃海鲜的账单么,查得清楚,划分清楚。 黑衣人问:“顷哥,您笑什么。” 易利顷盯着6631.8的数字,应:“收到一笔钱,找个学校,捐了。” 黑衣人添茶的动作停下,瞎夸:“您还…还挺有爱心。” . 启动车按钮,闵行洲拨打秦涛的号码。 秦涛说地址:“金笙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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