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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寒觉得，看过研究报告还相信他的话的自己，是个傻叉。 大傻叉！ 霍斯年放出自己的精神体，任凭黏黏在晏子寒身上摸来摸去，像个老色批一样转悠，也没有收手。 “能不能把它收回去？” “它喜欢你。” 黏黏很挑剔的，如果不是符合它口味的人，它死都不会理。 偏偏对晏子寒情有独钟。 似乎非常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我不喜欢它。” 晏子寒的表情就快要裂开了。 “被灵附体放不出信息体。”霍斯年很淡定地看黏黏的状态，“更何况，我的信息体还很喜欢你，证明它很正常。” 晏子寒：…… 真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不过现在倒是可以确定，你没被附体。” 霍斯年也是后来才收到研究小组的资料，说3S的信息体可以检测对方是否有被感染。 “说吧，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霍斯年靠在门边问。 晏子寒面无表情地把钻他裤裆的小熊猫推开。 “你认识宴南枫么？” “宴南枫？” 霍斯年认真想了一下，“廖原以前在第一军区的助手？” “嗯。”“他是我父亲。” 霍斯年靠在墙上的背挺直。 “他什么时候结婚的？” “很早。” 这个也不是重点，晏子寒表情严峻：“他曾经帮廖原开发过物种课题，后来实验室被炸毁，他死里逃生被雇佣兵打断双腿扔到垃圾场，失忆了。” “你的意思是，你父亲有廖原的把柄？” “嗯。” 晏子寒将宴南枫的事说了一遍，包括他手写的资料笔记。 “你父亲有备份？”“对。” 晏子寒垂下眼：“当年他察觉这个项目有异常，私下记录备份，廖原并不知情。” “你相信宴南枫没有被灵控制吗。” “什么意思。” 霍斯年走到他面前坐下，“如果当年他已经死了，附身在他身上的灵该是救了他一命，现在十来年过去，他们二者完全融合，你看不出来的。” “他告诉你的手记并不存在，目的是想陷害你被抓。” 霍斯年停顿了一下，“他还告诉了你什么？” 晏子寒没想到宴南枫会被控制。 一开始相信他说的话，也是因为宴南枫提供了十几年前与《半兽人》直播游戏一样的建模。 “他接近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故意不想让你插手的原因，你觉得呢。” 霍斯年转动了一下尾戒。 晏子寒没说话。 “你最了解他的心病，如果他犯病了，你是唯一知道解决办法的人。” “如果纪白侥幸跑出来了，你就是下一环关键。” “这是个死局。” “目的是将他的灵魂彻底抹杀，再将廖原的灵魂植入。” 霍斯年分析完，顿了一下。 “也许……” “我们不需要进入游戏也能跟他们取得联系。”
第286章 找到bug 晏子寒是非常关键的一环。 如果纪白不能逃出来，晏子寒的存在不用担心。 可宴南枫故意引晏子寒入套，还有一个原因—— 外界可以干涉内世界。 “宴南枫现在人在哪？” “第五军区。”…… 霍斯年带人直接抓了正在翻第五军区资料库的男人。 “你们是阻止不了他的。” 宴南枫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平和的表情，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个极端分子，对着士兵一通唾沫输出。 不过好在他只是个手无寸铁的科研人员，霍斯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摁住了。 “安静点。” 霍斯年把人绑牢：“等下把你关小黑屋，我不想跟你吵架。” 宴南枫盯着他，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这个世界真正的大和谐，就快要来啦，哈哈哈……” 大和谐？ 霍斯年警惕地盯着他，还以为他会搞个同归于尽。但宴南枫笑着笑着，突然双目睁大，浑身剧烈抽搐后，脖子一歪断了呼吸。 “霍总。” C组队长看着霍斯年，有点为难。 “犯人他……”“死了。” 霍斯年让人先别动：“别动他。” “霍总？” 霍斯年冷冰冰地给了他一个眼神，C组队长垂下头默默退了出去。 等门关上，霍斯年看见他手心里攥着的金色珠，上面还刻着一个子母K，瞳孔猛地放大—— 竟然是他。…… 晏子寒被人从第一军区放出来，没有走远，才到大门口就看见找过来的慕少川。 他被拦在军区外，似乎在挠头。 “你在这干嘛？” 慕少川看到晏子寒，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哥！我可算找到你了！” “你来做什么。”“救人啊。” 慕少川回答地中气十足，“系统我已经破解了一半了。” “这个东西是这样的，有很多陷阱，我之前不知道，差点被反杀。害我电脑都报废了好几台。” 晏子寒把他带到中枢控制台：“进去前，得先验一下。” “验什么？” “看你有没有被感染。” “……”慕少川非常乖巧地开始解扣子，眼看着都要露出肚脐眼了，晏子寒一把握住他的手：“你干嘛？” “你不是要验我？”“不是这样验的。”“那怎么验？” 晏子寒打开旁边的休息室，“这里。” 慕少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进去。 砰。门被反锁。 毛茸茸的小东西突然靠近，绕着他的脚踝转了两圈开始往他身上爬—— “啊啊啊为什么是这个东西啊！” “你干嘛不告诉我霍狗的摘蛋熊也在这！” “不要扒我裤子啊喂！你过分了！” “……”十分钟后。 晏子寒冷酷地打开房门。 看到慕少川气喘吁吁地靠在沙发上，反手丢来一个抱枕，差点砸到他脑门上。 “你故意的？” “霍斯年说这个方法有效。” 晏子寒想起霍斯年留下黏黏来检验众人的眼神…… 多少有点忍辱负重。“有什么效？” 他抱怨地摁住裤裆，躲避小熊猫的偷袭：“我蛋蛋都快被他摘下来了！多来几次，我就废了！我还没结婚呢！” “你让霍斯年多放几次血，他很快就干了。” “那也是。” 慕少川想一想，一直放血也不是办法。 用这个方法的确是最简单的。 “你现在把这个好奇心爆棚的小东西带走。” “我收不掉他。” 晏子寒摊手：“普通的锁链也看不住，你忍一忍吧。” “……”真是绝了。 慕少川生无可恋地打开平板：“算了，我用这边的网络，速度快一点。” “你那边什么消息？” “宴南枫是廖原的人。” 他对这个刚找到的父亲，没有多少感情，“他是一枚棋子，目的是将我控制住。” “为什么？” “我是最了解纪白心病的人。” 晏子寒推了一下眼镜：“如果他发病，我能在第一时间稳住他的病情。” 三年前有几次暴走，都是他强行把纪白从那个情绪中带出来的。 “你不是用药？”“不是。” 晏子寒沉默了一下：“之前我是引导加暗示。” “但其实，现在他并不需要我，只是廖原不知道。” “什么意思？” “你姐就是他的药。” 慕少川从屏幕里抬头看了一下晏子寒。 两个男人从彼此的眼神里感受到了赤裸裸的嫌弃。 咦——好肉麻。 “你手里这个要多久？” 慕少川的口袋被小熊猫翻开，从里面掏出来一个金色的卡带。 他扑过去揪住小家伙的尾巴，防止他吞进去，一把抢过来，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一边玩儿去，差点被你搞没了。” “这个，插进系统。我试试用我们的系统攻进去。” “这个有用？”看着平平无奇的。 慕少川瞪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 “我做出来的东西，虽然没我姐牛，但起码算个东西！” “你姐？” 晏子寒好奇地望向他：“你什么时候有姐姐的？” “不是失踪了？” “……”哎呀，说漏嘴了。 慕少川默默地转移话题：“总之你别管，如果我办不到的事，就没人办得到了。”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操作。 “试一试。” 晏子寒半信半疑地把道具插进去。 很快，屏幕出现灰色的花屏，然后跳出黑底红字—— “NO 晏子寒看到屏幕上跳出来的提示，转头嘲讽慕少川垃圾。 “难道这又是个陷阱？” 慕少川低下头继续在忙碌。 “等下，我大概知道问题在哪了。” 三分钟后。“有了。” “我现在找到那个bug了。” “我们从这里可以进去。” 他翻转过屏幕来，给晏子寒看：“电视台。” “他们真正设定的出口就是电视台。” 晏子寒想了想，的确。 电视台的设别很多，在其中一台智脑里设置真正的出口，没有人会知道。 “问题是，我们现在要怎么进去？” 慕少川想了想，决定找苏媛帮忙。 “去哪？” 霍斯年正好从外面回来，口袋里还放着不久前缴获的金色珠。 “电视台。” 慕少川看向霍斯年：“最好是不熟悉的人，不要让人发现异常。”
第287章 你是舍不得我吧 “纪以棠，怎么办？现在抓到的这个叛徒要杀掉吗？” 少年留着一头张扬的红发，问旁边静默的小女娃。 小女娃穿着一身黑白色学院制服，领口有点大，衣服有点空荡荡的。 她，正是被纪家收养的女娃，从廖原手里逃出来的那个实验品。 “杀掉。” 虽然纪以棠年纪不大，个头也很矮小。可饶是看到这个场面的人也能知道她才是这个小团队的头。 “你都不用盘问的吗？” “问什么？你觉得被灵附体，他会说什么？” 纪以棠是从那个组织里出来的，比谁都了解灵在关键时刻会采用什么同归于尽的破方法。 她用望远镜望向远处，那是教师公寓，如今一片漆黑。 “情况不妙，老师们都不在。” 红发少年挠了挠头：“那小不点丢了以后，就有老师去了中央军部，现在估计还没回来。剩下的老师应该是去做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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