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了啊。”成笛横梁弦一眼,“再客套下去就见外了。如果没原谅他,我肯定不走,但现在......” 成笛朝梁弦张开双臂,梁弦纳闷,脸上扬起疑惑的笑。 成笛晃晃手臂,她笑着抱上去。 “干嘛呀?”梁弦笑说,“不会想煽情吧。” “不是煽情。”成笛说,“真心为你感到高兴,想祝你永远都像今天一样幸福。” “怎么有种在送我出嫁的感觉。” “就算还没嫁。”成笛松开梁弦,“但你俩会分吗?所以啊,跟嫁了也没区别。再说古代同床共枕过不就算夫妻了么。” 梁弦眉梢眼角漾开略带羞意的笑,“我都不敢确定,你就替我笃定不换了人?” 成笛嘁了一声,“少来少来。” 虽然没来得及细问他们的恋爱过程,但作为梁弦的陈年老友,看着谢清辞长大的姐姐,成笛与他们姐弟关系多亲密,就多了解他们姐弟的感情。 不会分了,既然已经在一起,除了死亡,大概没什么能把他们分开,即使有天梁弦腻了想换人,谢清辞也肯定不放手。 况且以谢清辞的手段,梁弦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有那种可能。 祝福是真挚的,羡慕也是实打实的。 成笛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她一直觉得梁弦对于感情的态度过于保守和克制,但也许适当的保守与克制,才能让自己以更清醒的思维面对感情,才能避免许多因一时上头,冲动之下带来的伤害? ---- 对不起对不起,依然是卑微求预收的渣希希o(╥﹏╥)o
古言预收《被强取豪夺后我笑疯了》
文案——
京城贵女们都道,谢栀宁癞蛤蟆还想攀高枝,倒贴成阳候三公子,殊不知玩物一个。
谢栀宁想说,肤浅,她确实人微不足道,但她也并不想攀附陈三公子。
如果可以,晋国公世子,她义兄陆暨倒不错。
奈何兄长如那高岭之花,采撷程度颇高。
罢了罢了,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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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道,女子立足于世何其艰难,尤其栀宁一介孤女,周围虎狼环伺。
那一日,栀宁走投无路,无奈求到义兄门前:栀宁不想嫁,求兄长周全。
澹泊寡欲的男人撩起薄薄的眼皮,目不转睛盯视她良久,谢栀宁一颗心在腔子里乱撞,心道又一个希望破灭了。
不曾想,男人勾起她下颌,凉凉问她:整整打算何以相报?
栀宁知道国库空虚,兄长正为筹备军需头疼,她不惜忍痛割肉,小声说:兄长,我有钱,很多很多钱,可分兄长一半。
然而兄长不要她的钱,他想要她的人。
栀宁“痛哭”掩面,跑出院落后,她躲在角落捂着胸口感叹:幸好跑的快,不然都要笑出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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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那年,父亲带回一小姑娘,说是救命恩人的女儿,自此后便是国公府五姑娘,也是他的义妹。
彼时的陆暨,少年初长成,如欲展翅高飞的雄鹰,满眼怯生生,动不动就哭成小花猫的小姑娘让他颇为头疼。
倒是表弟,因和小姑娘年龄相仿,两人情投意合的样子。
日不暇给,七年过去,小姑娘长大了,出落的明艳灵动,一颦一笑若明霞如山涧清风。
那日母亲说,她的叔父为她选了一门亲事,不知怎的,陆暨的心忽地疼了一下。
定了亲又如何,哪怕成了亲,不也还能和离么。
第58章 二三事 ======= 当初纪秋说让他俩先谈三年,再去和她谈其他,岁月如梭,三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一年一年,一天又一天,在纪秋的白眼与冷言冷语中,三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年五一假期,已登记半年的荀洺淏和粟薇,举办结婚典礼。 典礼大厅,缀满水晶吊饰,代表浪漫的蓝色绸带,四处铺陈着鲜花,震耳又欢快的音乐一首接一首,两侧墙上的大屏幕内播放着两位新人的日常照以及婚纱照。 梁弦独坐亲友席,仰头观看屏幕内的照片,其中有几张她格外眼熟。因为出自她手,是假期他们一起出去旅游,她帮他俩拍的。 这三年,她和谢清辞去了很多地方,拍了很多很多照片,他们珍惜每一刻的当下,认真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 现在特别流行婚礼的时候播放新人的照片,整理照片的时候,梁弦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将来结婚,一定要挑她最漂亮的。 去年蔡萌萌结婚,她是伴娘,有幸接到花球,有一瞬间也憧憬过自己的婚礼。 但她的婚礼,遥遥无期。 虽然三年期已过,虽然她已二十九岁“高龄”,但纪秋跟失忆了一样,完全不记得自己三年前说过什么,她仿佛要跟他们耗到天荒地老。 其实耗到今天,梁弦也无所谓了,反正说到底,婚姻只是迈入人生新一阶段的形式,婚姻不能保鲜爱情,也不能保证一段感情的天长地久。 至于孩子,其实梁弦是渴望的。 谢清辞记得,她二十二岁那年,他们表姐生小孩,梁弦和表姐聊天,她说自己也要三十岁之前生小孩。 谢清辞把她这句话记在了心里,那时候他想,她三十岁,他二十六岁,生小孩也可以。 去年梁弦二十九岁生日,那天她喝多了,夜里她抱着他哭,说她的一项人生大计要延迟了,虽然知道只是延迟,但还是觉得很遗憾。 那一刻,谢清辞的心里倒了调味品架子一样,酸咸苦辣,说不出的滋味。 其实,即使纪秋不敲打,由于自己的身世原因,谢清辞不能接受非婚生子,即使他心里清楚,他的孩子和他不一样,他是不被接受的产物,他的孩子是他和梁弦的期待的珍宝。 但他依然不能接受。 可如果梁弦想要,那他就不得不试图说服自己。 事实上,不管是梁弦的身体,还是心理,以及他们的经济能力,和谢清辞自身,他们完全可以迎接一个小生命的到来。 第二天梁弦醒酒后,谢清辞主动谈起孩子问题,梁弦惊诧一瞬,随即想起是自己酒后没管住嘴。 她坦白讲,她确实想生小孩了,因为她不是丁克,或早或晚,她都要生小孩,但即使延迟计划,她也不会拿孩子做要挟纪秋的工具。 她有多爱谢清辞,就有多爱融合他们骨血的宝贝,她不能容许她/他的到来带着一丝丝不被祝福。 同时她也知道,谢清辞对非婚生子有多抗拒,当然,如果她想要,他一定不会拒绝。但她更想,对于宝宝的到来,爸爸和妈妈一样,充满期待与欣喜。 突变的音乐唤回梁弦漂远的神思,舞台灯光起了变化,大屏幕的照片被接亲视频替换,婚礼正式开始。 婚礼一开始,是新郎及六位伴郎的舞蹈秀。 名为舞蹈秀,其实是做广播体操。 说起这段广播体操表演,还有一个小故事。 谢清辞是伴郎之一,当初听说做伴郎还要跳舞,他一口回绝,死也不干。他说他从小到大,只做过广播体操,让他这硬胳膊硬腿跳舞,不如给他把轮椅。 谢清辞抱怨的一句话,却给了荀洺淏灵感,他和粟薇是从校服到婚纱,或许婚礼也可以从校服开始。 谢清辞穿校服的样子,梁弦见过,但没见过他穿校服做广播体操的样子。 说实话,她很想笑,是开心的笑。 二十四岁的大男孩,不用刻意扮嫩,依旧少年气十足。 他眼神澄澈,眉目俊秀,做操间隙,远远望过来,神情温柔,眸中含情。梁弦冲他做鬼脸,他硬憋三秒,破功而笑。 梁弦也扬唇而笑,她想,这就够了,就这样过一生也很好很好。 … 婚礼在霖市周边的度假山庄举行,加上婚前派对,两天一夜,第二天晚上,梁弦和谢清辞驱车回家。 到家时晚上九点半,纪秋和梁振还在客厅看电视,梁振问:“吃了吗?” 梁弦说吃了,“回来路上吃了个汉堡。” “还是要少吃些快餐。”梁弦问,“怎么样,婚礼热闹吗?” 梁弦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蔫蔫地答了句,“就那样。困死我了,我先洗澡睡了。” 三年多来,虽然谢清辞依旧和过去一样,假期和梁弦一起回家,平时给纪秋打电话问候。 但关系变了就是变了,他和梁家夫妇,尤其纪秋再也回不到过去,他们之间因隔阂而变得别别扭扭,纪秋再也不会拉着他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也不再对他嘘寒问暖,不管他怎么示好,她永远都冷冷淡淡。 梁振总背地里劝他不要介意,梁弦也让他不要在意,但怎么可能不心痛,那是他挚爱如母亲的人,如今她却待他如陌生人。 可今天的局面又是他亲手造成的,只能说他咎由自取。 知道纪秋不待见自己,谢清辞问过好后,也表示要回房休息。 不成想,却被纪秋喊住了。 他心里一惊,步履小心地走过去,坐到纪秋左手边沙发上,静待教育。 “梁弦怎么回事?”沉吟半响,纪秋问,“生病了?” “没。”谢清辞说,“昨夜婚前派对,闹了半宿,她没睡好。” “真的?”纪秋狐疑,“她例假正常吗?” 梁振重重一咳,皱眉呵斥:“你问这些做什么?小辞回房睡觉去,别听你妈瞎哔叨。” 纪秋的目光如刀子,扫向梁振:“什么叫瞎哔叨,他俩天天在一起,谁敢保证没有意外。” 梁振:“有意外怎么着?你还真逼着她去医院?你闺女的身体,你舍得?” 他俩这么一吵,谢清辞明白过来了。 前两周回来的时候,梁弦吃药,咔嗓子眼咔吐了,纪秋只看到她吐,不知道她因为什么吐,这次回来她又蔫蔫地,纪秋就以为她是孕反。 谢清辞不解释,也不拉架,静静地看着他俩争执。 纪秋说:“我不舍得有用吗?她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能怎么办?” 梁振:“什么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闺女马上三十了,难不成你想让她四十岁再生?你这个臭脾气,孩子早晚被你逼死。” “谁不让她生啦?”纪秋被梁振这么一激,瞬间不淡定了,“可生之前她要先结婚吧,不结婚生个孩子算怎么回事,难道还嫌人家不看笑话。” “你不同意,她怎么结婚?”梁振疲惫地搓了下脸,“算了算了,整天为这些事吵,累死了,随便你吧。” “你!”纪秋暴跳如雷,“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你就瞎掺和!” 纪秋受够了,也想开了,她挡着拦着有什么用,既挡不住风言风语,也拦不住俩孩子。 现如今谁不知道她女儿和儿子搞到一块去了,尤其他们村那些长舌妇,都在传梁弦早已生小孩,都一岁多了,只是不往老家带。 纪秋要气死了,可她又能辩解什么,毕竟除了小孩,其他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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