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网站上的侦探都是非常有职业素养的,所以她也不担心信息会泄露。 NO.1:[好的亲,预付款十万元,调查结果没有有用的信息,全额退款。]
第52章 听嬑嬑的 余知鸢抿了抿唇,一双靡丽的桃花眸定定地注视着那条消息,总觉得这个侦探有些不靠谱。 人小余:[你卡号。] 那边秒回。 NO.1:[*—] 余知鸢干脆地转了十万过去。 NO.1:[收到,小的这就快马加鞭为您处理业务。] 余知鸢蹙了蹙秀气的眉心,指尖在键盘上操作了几下。 人小余:[OK。] NO.1:[(●'◡'●)] — 另一边,会客厅。 正在尽职尽责当电灯泡的沈助理衣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沈助理瞅了眼自家先生,继而从衣兜里拿出手机解锁看了一眼信息收件箱。 陌生号码用港区繁体字发来了一条信息。 [漾,幫我和謝先生求求情唄!我接了個單,要回國,人家顧客把預付款都給我了。] 沈漾没理他,颇为无情地重新把手机揣回了衣兜里。 此刻,在印度,曾经风光无限的云助理,现在抱着烂屏手机哭兮兮。 这边,裴夏安说完自己的策略,把文件夹递给坐在对面的男人,“怀与,这是我做的人事部调整表格,你看一下。” 谢怀与松弛地靠在背椅上,修劲的身体慵懒散漫,两只手肘随意地搭在办公椅扶手上,精致的五官笼罩在水晶灯白透的灯光下。 裴夏安小心又痴迷地看他。 谢怀与轻描淡写地应了声,抬手拿起文件开始翻看。 没一分钟,谢怀与就放下了文件,抬眸扫了她一眼,不温不火的语调却显然带上了丝丝不悦,“夏安,她也算是集团的老人了,还没学会‘管理’这两个字?” 裴夏安顿了一顿,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怀与又开口,声线低沉薄怒, “这次的人事调整简直差到极点,作为管理者,你如果学不会放权,那你也不需要坐在经理这个位置上了。” 裴夏安脸色一白,谢怀与真生起气来,她也是害怕的。 “我知道了,我会改的。”她小声说。 此话一出,谢怀与倒没什么反应,优雅矜贵得像是没听见一样,反倒是沈漾唇角抽了抽。 没想到女强人裴经理还有这么小媳妇的一面,貌似语气里隐隐有撒娇的感觉。 沈漾在心里默默思考了几秒钟,是向鸢鸢小姐打小报告呢?还是打小报告呢? 谢怀与抬手捏了捏眉心,语调不耐,“以后这种事情直接发我邮箱,没必要亲自来谈。” 说完这句话,谢怀与起身迈步离开。 沈漾紧随其后。 两人离开后,会议室门一关,裴夏安就把盛着水的水杯摔了。 “砰”一声,水花四溅,小小的碎玻璃碴一下子飞了好远。 裴夏安把桌面上的文件全部扔在地上,穿着高跟鞋把这些文件踩得皱巴巴的。 发泄一通,裴夏安阴沉着一张脸瘫坐在办公椅上,黑色的瞳孔里依旧泛着心里的火气。 她今天本来是想和谢怀与说余知鸢过去的事,这个女人没那么简单,两年前就不干净了,有什么资格配的上谢家的掌权人! 但裴夏安没有料想到她的工作竟然会出问题,还惹得谢怀与不快。 她的控制欲一向很强,裴夏安面无表情地眯了眯眸子,权力她要得到,谢怀与的心她也必须得到! — 进了电梯,某助理暗戳戳地瞅了一眼自家先生,斟酌地开口,“先生,云峥说他想回来,他接了个单。” 谢怀与双手抄进裤袋,轻抿薄唇,神色不变,“让他想着。” 沈漾额角抽了抽,这个死云峥,还让他嘴贱,这下好了,回不来了。 “先生,对方已经把预付款付给他了。” 沈漾觉得云峥还是一个心机boy,他收了钱不做事,丢的是谢先生的脸。 外行人可能不知道,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NO.1是谢先生的手下。 谢怀与敛了敛眸,唇角似笑非笑,“行,让他回来。” 沈漾察觉到了谢先生眼里的危险,但他选择忽视,毕竟他和某云助理本来那就是塑料关系。 到了套房,沈漾自觉离开,谢怀与伸手推开双扇门,不急不徐地走进去。 余知鸢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坐在落地窗前,冬日下午的阳光无声地浸润进来,她好像被蒙上了一层滤镜,有些缥缈,但更加惊艳。 谢怀与迈步走过去,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轻声开口,“有心事?” 余知鸢回神,抬起头一双桃花眸定定地凝睇着他,抿了下唇,“谢怀与,你坐下,我想和你说会儿话,可以吗?” 谢怀与收紧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把她从地上拉起到他怀里,接着唇角弯起一抹笑,“乐意至极。” “地上凉,做沙发上。”谢怀与说。 “嗯嗯。” 余知鸢就穿了一件很单薄的青色家居裤,上面的同色系宽肩带吊带看起来也很薄,虽然套房里有地暖,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余知鸢盘腿坐在沙发上,额前的碎发被一个小夹子夹着,一张小脸完全被暴露出来了,精致得几乎没有一点瑕疵。 谢怀与在她身边坐下,慢条斯理地掏出烟盒,刚想点一根烟,余光看到了余知鸢一双水润靡丽的桃花眸,她巴巴地看着他,“谢怀与,不抽烟好不好?” 谢怀与眯了眯深邃狭长的眸子,垂着浓长的眼睫看她,接着把香烟重新放回了烟盒里。 谢怀与撤身而坐,把她抱到怀里,音色低沉磁性,“听嬑嬑的。”
第53章 鸢鸢向谢老板诉心肠,云助理回归 余知鸢靠在他怀里,莹白细嫩的小手玩着他胸口处衬衫上的扣子。 紧接着,她把那次余悦悦和余沅昔说的话告诉了谢怀与。 说完,余知鸢轻轻叹息一声,窝在谢怀与怀里,双臂环膝,精致细软的指尖微微攥紧,清眸微垂。 谢怀与自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温燥的手掌抚了抚她的墨发,语调近乎宠溺,“觉得你母亲的死不是意外?” 余知鸢点点头,继而挑了挑秀气的眉梢,清眸微抬,轻声开口,“谢怀与,以前别人都说我妈妈精神不正常,但我没办法反驳。从我记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妈妈虽然温柔,但有时候会说一些很奇怪的话,也会认错爸爸,叫错我的名字。” 所以老太太才会非常不喜欢妈妈,余启宏和范晴仪再婚的时候,老太太举双手赞同,她认为范晴仪虽然有些上不得台面,好在她是在正常人。 谢怀与静静地听着,修劲的手臂环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余知鸢把侧脸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沉稳有力,嗵嗵的心跳声给了她一些安慰。 她清眸靡丽,又携着淡淡的悲凉,继续开口,“妈妈是吞安眠药离开的,在妈妈和爸爸离婚前,他们分居了大概有半年的时间,那段时间里,妈妈的精神尤其不好,她和我说她每天都在想爸爸,说她很痛苦,最后妈妈在他们离婚的第二天吞了安眠药。” 那时年少的小知鸢满心欢喜地带着母亲爱吃的蛋糕回家,面对的却是一具已经冰冷的尸体。 她以为她和妈妈的未来会还很美好,现实是她和妈妈根本没有以后。想到这里,余知鸢粉软的唇角牵起一抹苦笑。 谢怀与听完,抱紧了她,他周身近乎温柔的气息笼罩着她,鼻尖喷出的温热气息吹拂在她侧脸上,余知鸢一双桃花眸中依旧清透炜晔,慢慢伸出手臂抱住了他。 大厅里安静得不像话,谢怀与修长白皙的指腹揪了揪她莹润的耳垂,揣着轻缓低沉的音色开口,“嬑嬑,我帮你查好不好?” 余知鸢摇摇头,接着抬眸看了他一眼,只看到了他性感的喉结和精致清晰的下颌骨线条。 她歪头重新靠在他的身前,一张小脸昳丽清冷,微折着秀气的眉心,轻启粉唇,“谢怀与,我不想让你掺和进余家的事情里,他们太虚伪了,而且我已经找了侦探。”她忽然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像个小孩子一样一下一下幼稚地轻摁着他的唇瓣,“如果这个侦探不靠谱,我就找你帮忙。” 谢怀与垂眸看着她,骨节分明的手轻捏着她的手腕,缓缓拉开,接着低头在她幼白柔润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好。” 余知鸢弯眸,欠了欠身子,抬头靠近他,清眸缱绻,慢慢贴近他,最后在他绯色的薄唇上回了一个羽毛般轻飘飘的吻。 谢怀与感受着唇上转瞬即逝的触感,唇角缓缓上扬,他低着深邃凌厉的黑眸看她,音色清润磁性,“明天有安排吗?” 余知鸢摇摇头,“没有,所以我才想让你带我去香港。” 她没去过香港,一是不会粤语,二是嫌手续太麻烦。 谢怀与搂着她,用精致的下颌骨轻轻地摩挲几下她的头顶,余知鸢的鼻尖隔着衬衫布料贴在他的锁骨处,清冷的木质檀香扑鼻而来。 她偷偷地仔细嗅了嗅,细软的指尖抓着他腰侧的布料,轻蹙下眉心。 下一秒,谢怀与清冽轻缓的声音散在她耳畔。 “明天香港有一场邮轮宴会,我带你去参加?” 余知鸢:“好啊。”接着又仰头看着谢怀与问,“有需要注意的吗?” 谢怀与笑了一下,水晶灯细碎的流光晕染在他眼底,“没有,本来就是带你去玩的。” 余知鸢眨了眨一双清亮的桃花眸,弯眉浅笑,“好的。” — 晚上十一点。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床上的女孩子已经睡着了,谢怀与坐在床沿边,微凉的深眸凝视着她,她睡颜恬和平静,整个人仿佛被一个大的玻璃盏罩着一样,任凭外面怎样吵闹,丝毫不影响她的睡梦。 房间里很安静,谢怀与几乎可以听到她极其轻缓绵长的呼吸声,几秒后,他抬手细致地帮她拉高被子,接着弯腰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关好卧室门,谢怀与单手抄在裤袋,迈步走到落地窗旁的办公桌后落座,颀长松劲的身体散漫地靠在背椅上,偏头看了眼窗外的有些眼花缭乱的霓虹灯,轻锁着清隽的眉心。 谢怀与刚准备向巴兹博士致电,手机还没解锁,套房的双扇门就被匆匆推开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鬼哭狼嚎。 某个黑黑的小子迈着急促的步伐来到办公桌前,看着谢怀与,瞪大眼睛开始控诉,语调又委屈又让人觉得他很欠揍,“谢先生,您终于想起我了,您不知道我在印度有多苦,每天不仅要喂牛放牛,还要晒牛粪,您再迟几天想起我,我恐怕就要在印度和牛结婚了。” 随之而来的沈漾听到他的话,脚下差点没一趔趄,他无奈扶额,如果云峥享年二十二岁,绝对是他自己这张嘴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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