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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你害羞啊？” 黎瑰意笑得很大声，恶趣味在她脑海中各种乱窜，“宋衍，你也憋了好久了，你就不想吗？我想看。就我刚搬到你家，你在浴室里做的事情，我想看现场直播。” 屏幕里，宋衍的呼吸沉重了些，垂下了长长的睫毛，他翻身跪在床上，将手机摆好了位置，脱掉上衣，白皙的胸膛都染上了羞怯的粉。 “那你就看着我，只看着我。” 黎瑰意如愿以偿地在手机屏幕上看到了刺激香艳的画面，却也被他软着声音连带着哄骗着做了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像是魔鬼的引诱，也像是心甘情愿地沉沦。 短暂的羞怯过后，宋衍一如既往地开启了贪婪的被动技能，骚话一句接一句，缠着她掀起睡裙，又将手机屏幕逐渐下移。 夏天的夜晚总是格外漫长，压抑的轻喘交叠在手机小小的屏幕之中，燥热的空气愈发粘稠起来，像是想要把这个炎热的七月再次点燃，再落下滚烫的雨水，无休无止。 最后黎瑰意实在是困得不行，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沉沉睡去，梦里面似乎还有奇怪的黏腻声响和熟悉的低语，将胸腔的炽热化为轻声的喟叹。 第41章 闭嘴，你个疯狗。 烈阳当空，宋衍前脚做好了饭，后脚就被周扬开车接走了。 黎瑰意起床后，坐在化妆台前精心地化了个妆，把经常披散的头发扎成马尾，选了身方便活动的运动连帽开衫配短裤，对着镜子看了看，又换上了低胸的亮片长裙加短夹克，这才满意地下了楼。 谭知秋载着林星落和黎瑰意前往 livehouse 的现场，停车后看着检票口处密集的人群，他一时感到不适，只能硬着头皮跟在黎瑰意身后。 排队检票的大多都是年轻的女性，头上带着各色的发夹，手里拿着应援物，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黎瑰意也被这份快乐感染着，对现场更加期待了。 三人周围围着灯光师和摄像机，很难不受到瞩目。 更何况黎瑰意和林星落都是公众人物，因为是在节目录制，按照工作人员的要求没刻意便装，骚动声逐渐大了起来，有人掏出了手机拍照录像，几个胆子大的女生直接走过来要签名，就连一直垂着头的谭知秋都被认了出来，礼貌地跟别人合了几张影。 黎瑰意正签着名，突然听到听见一个女生小声地说着：“是小花呀，真人好美啊……” 她好奇地抬起头，在这个女生的手发现了一只鲜红的玫瑰，正因为她突然投来的视线稍显局促地移开了眼神。 黎瑰意做了不少功课，直接猜到了这个害羞的女生是她跟宋衍的 cp 粉“烟花，她快步走上前去，看着她手机壳上鲜艳的红玫瑰和花体的“Y.”，笑着说：“你的手机壳好好看啊，我们来合张影吧！” “啊？好、好啊！”女生明显有些慌张，打开了前置摄像头，黎瑰意帮她举着手机，找了个能把女生的脸拍得更可爱的角度，她自己则笑得呲出大门牙。 “谢谢小花！” 女生激动地原地蹦了两下，黎瑰意没忍住，轻轻拍了拍她的发顶：“小可爱，我也谢谢你的支持哦。” 直到黎瑰意走出去很远，女生才摸着自己的头发，被黎瑰意的举动撩红了脸。 演出场地比黎瑰意想象中大很多，舞台负责人带着三人向后台走去，稍显闭塞的通道后别有洞天，推开门的时候，宋衍正抱着把纯白色的电吉他调弦，仰头跟身边的周洋低声说着什么。 黎瑰意扫视着与平日有很大区别的宋衍，心口不规律地震动着。 他穿着宽松的纯白色衬衫，打着一条黑色的领带，在下缘处有玫瑰样式的花纹，头发被染成了雾霾蓝的颜色，衬得他皮肤更加雪白，接了假发在脑后扎成一束高马尾。耳饰是蟒蛇纹路的样式，衬衫下摆的皮裤配着厚底马丁靴，外搭了一条充满野性的暗红色长裙，眼妆也浓重，散发着狂妄妖冶的美感。 和昨晚发丝柔软、眼睛深邃，跪在床上软着声音哄骗她脱衣服的人有很大区别。 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宋衍抬眼看向门口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手持摄像机的工作人员，在打光老师进门后，这才看到了后面正在盯着他看的黎瑰意。 吊带短裙银色的亮片把她身体的曲线完美勾勒，锁骨从夹克的领口凸起，在颈窝留下迷人的阴影。 今天的黎瑰意，也是世界上最美丽耀眼的玫瑰。 宋衍放下吉他站起身，暗红色的裙摆在他身后丝滑地垂落下去。 “你们来了？黎瑰意，你好好吃饭了吗？” 黎瑰意看着宋衍饱满的唇珠，轻轻笑了一声：“我们吃过饭来的。你是第几个节目？我都不知道你要唱什么歌。” “比较靠后，今天来的地下乐队和歌手人数不少。”宋衍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保温杯，递到黎瑰意手里，“你一会儿可以喝这个，我早上泡的红枣茶。” 林星落和谭知秋站在两人身后有些尴尬，不咸不淡地问了些关于演出的问题。 招呼打完后，宋衍给一边的周扬递了个眼神，周扬拍着导演的肩膀说了些什么，导演笑得褶子都聚在一起，招呼着工作人员向着旁边的化妆室移动。 林星落和谭知秋自然地往外走，却听到化妆室的门“嘭”地一声在他们身后关闭，“咔哒”一声落了锁。 门内，黎瑰意几乎在转身的瞬间就被宋衍高高抱起，轻放在灯光明亮的化妆镜前接吻。 口红的味道有点像巧克力。 黎瑰意向后缩了一下脖子，问：“你让周扬带着他们干嘛去了？” “隔壁化妆间，好吃好喝招待一下，给我个机会和你单独相处。” 宋衍舔了下唇角，双手感受着黎瑰意裙内纤细的腰枝，“黎雪梨，再亲一会儿。” 说完再次垂头想去吻她，却被她用手挡住了。 “等一下，这真没有摄像头吗？”黎瑰意观察着四周，“按说后台应该都没有吧……最近我录节目都录懵了，觉得哪儿都有摄像头。” “当然没有，我已经提前看过了。” 宋衍的手顺着黎瑰意的腰侧滑向她裸露在外的小腿，轻轻揉捏着，“再亲一会儿好不好？今天你来看我演出，我好开心，可是也好紧张。” 黎瑰意近距离看着宋衍比例完美的脸和因为接吻濡湿的唇，只觉得脑子里的某一根线突然就崩掉，她一把拽过宋衍的领带，看着他轻颤的睫毛和琥珀色的瞳孔，开口问：“宋衍，你扮上怎么这么好看？老让我想玩点儿刺激的。” 战栗感随着黎瑰意妩媚的声音响起蔓上宋衍的背脊，黎瑰意眼底闪烁着强势又魅惑的冷光，还没等他在脑海中算好登台的时间，黎瑰意就抬起双腿，将他的腰环住顶向自己：“你快一点，珍惜时间多做一会儿，表现得不好就别上台了，我马上咬死你。” 纷杂的思绪瞬间被冲动压制，宋衍低头舔舐黎瑰意修长敏感的勃颈，耳朵里是舞台上聒噪的乐器声响和观众浪潮般呼啸而过的尖叫声。 他仿佛在这种事情上愈发成熟了，饱满的唇贴着黎瑰意的耳朵问到：“姐姐，我表现的不好吗？我觉得你现在就咬死我了……” 黎瑰意被他撩得有些腿软，咬牙骂他：“闭嘴，你个疯狗。” 鼓手的节奏在心头震颤，黎瑰意被宋衍疯狂地揉捏着、顶撞着，失手将手边的化妆品推倒滚向一边，发出弧线形的声响。 宋衍一遍又一遍的确认她的感受，哄骗她说他想听的话，顽劣的本性在日渐熟稔的技巧叠加中一览无遗，甚至愈发嚣张。 他们在电吉他 solo 高扬的音调中接吻、做爱，长时间的忍耐过后，宋衍失控般疯狂地律动，沉重的喘息压在黎瑰意的肩头，她颤抖着脱掉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背部裸露的肌肤贴着玻璃镜面，凉意和快感一起蔓延。 黎瑰意战栗着低吟，任性地挑拨着狂野的音律，在台前传来的阵阵尖叫声中一次次地和宋衍接吻，又一次次地高潮，和他一起把冷战时没做的事情通通找补回来。 时间在飞快的流逝，心口欲望的空洞一点点被重新填满。 两人都出了绵密的汗，在激烈过后，宋衍小心地帮她擦干净，又整理了她的衣服，将倒下的化妆品挨个扶起放回原位，帮她重新扎好了马尾。 好像在做完之后，他又短暂地变回了乖狗狗的模样。 黎瑰意调整了肩带的位置，拿着宋衍准备好的红枣茶就帅气地转身准备离开，又被他拉着手拽到怀里，重新亲吻到战栗。 她推宋衍的肩膀：“有完没完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要唱哪首歌呢！” 宋衍不舍地搂着黎瑰意的后腰摩挲，音色暗哑：“《臆想》，你不是很喜欢这首吗？唱给你听。” “好，我要赶紧走了，一会儿见吧！好好表现哦！” 黎瑰意推开他，敷衍地亲在他的脸颊。 满意地将宋衍吃干抹净，她甩着发尾连头都没回，只留下宋衍自己将用过的一团团纸巾收拾好放在袋子里，又红着脸将袋子偷偷藏在了琴包的夹层里。 隔壁房间，谭知秋看着黎瑰意唇边晕染开的口红和高度变低了的长马尾沉默不语。 几人跟着指引的工作人员到了前排，等着宋衍的出场。 灯光暗下来的时候，近在咫尺的舞台上走来了熟悉的暗影。 宋衍高挑的身姿几乎被瞬间照亮，身后的电子屏幕上是斑驳的色块和变化的光影，人群的热情瞬间被点燃，将提前准备好的玫瑰高高举起。 短暂的招呼和调弦时间过后，宋衍拨弄琴弦，轻轻奏响了电吉他。 黎瑰意看着舞台上宋衍格外性感的眼神频繁垂落在她的脸上，声音带着情事过后特有的沙哑，低声吟唱着那首她循环过最多遍的《臆想》。 “你望向我的胸膛 绝望中绽放希望 摒弃肮脏的真相 将自我小心伪装 ……” 黎瑰意望着他身侧的光晕和操纵着着琴弦的手指，架子鼓的震动从地面涌入她的身体，连带着她的心脏都跳动在同一频率。 她放肆地和所有观众们一起开心地尖叫，为他欢呼，为他加油，还莫名其妙地接到了身边不认识的妹妹们递过来的玫瑰花，在他的注视下中一朵朵抛在舞台正中央，散落在他的裙摆四周。 立式麦克风后，宋衍的眼睛都微微弯起，将目光落在裙摆上的玫瑰层层叠叠的花瓣中，那一点迷人的蕊芯。 “长街灯火整夜亮 猫咪悄悄越高墙 高楼人声多熙攘 街角忽闻玫瑰香 ……” 有那么一瞬间，黎瑰意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轻佻的嫖/客。 把花魁睡了不说，还往舞台上扔玫瑰花，行为简直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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