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非渊:“……” “没关系,谁让我喜欢你呢,你不来找我,我来哄你呗!” 娄非渊眼皮一跳。 “小之啊,我也想你呢,久别重逢,就没有其他想做的吗?比如证明自己可以,总不能每次都那么怂吧,明明已经……” “之之!” 娄非渊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还有点危险,小冤和小之瞬间炸毛,纷纷从他们怀里跳出来,躲到了床底下。 小东西还夹杂着点好奇心,从床下的缝隙探出脑袋,下一秒就触碰到了男人危险的视线,它们一激灵赶紧躲好。 闲杂狐等跑了,二人之间没有了障碍,江含之胳膊抵住桌案,手背撑着下巴,目光明晃晃地看着娄非渊,“怎么了?” 她竟然还问…… 娄非渊喉结滚动,有些恼怒,“你能不能别总提那事儿……” 他就是不小心让她感觉到了而已,搞得他好像多禽兽一样。 娄非渊跟别人生气,没人敢吱一声,而跟江含之生气,看在江含之眼里,就是另一番味道。 狐狸眼都急红了。 江含之干脆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丝滑地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眉眼含笑,“怎么,阿冤敢做不敢说?” 温香暖玉在怀,娄非渊身体有些僵,却又舍不得推开,只能别开脸,“别闹,我还病着呢。” 江含之凑近他耳边,“什么病?相思病?” 娄非渊耳朵刷地一下红了,“之之,你别总欺负我!” “那你说说,为什么躲我?”江含之薅住他耳朵威胁,“你变了阿冤,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娄非渊觉得,这话怎么耳熟? 江含之,“少废话,你就说来不来?” 娄非渊原本打算有点骨气,可是手却不争气,渐渐扣紧了她腰肢。 江含之笑眯眯道,“看看比你嘴诚实多了。” “……”娄飞渊不跟某个嘴欠的女人计较,低头堵着了她的唇。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了,娄非渊一时之间迷失自我,忘记了另一个身份所受得气,他想,一码归一码,娄非渊生气,跟他阿冤有什么关系吗? 答案是没有关系! 这个吻比以往都要绵长,烛光摇曳照亮彼此的脸,江含之被夺走呼吸,直到周围泛起一阵凉意,她哑着嗓子,“你打算在这?” 下一秒,娄非渊抱起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衣袍层层掉落,她的皮肤顺滑,娄非渊好像抱着烫手的山芋,几个大步把她放到床榻上。 江含之比较懒,这个时候把所有主权都给了他,娄非渊是懵的,一切全凭本能。 一时之间手忙脚乱,手还几次三番弄错。 江含之嘶了一声,瞪他:“一根,循序渐进会吗?” 娄非渊:“……错了。” 可惜,他的指骨修长,还是引得江含之怒瞪了好几次,好半晌才弄明白力道。 但只会重复那几样动作。 江含之蹙眉用力咬住下唇,扯着他的领子,“怎么的,我一个人可以完成?就打算这么糊弄?” 娄非渊这才想到,他就在之之身上下功夫了,自己还衣冠整齐,他用另一只手连忙褪/去身上的累赘。 别看他平时勾搭江含之妖里妖气,可动真章啥也不是。 江含之双臂缠住他的肩膀,正要继续吻他,指尖却触碰到了什么,她动作一顿,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之之?”娄非渊额头青筋直跳,一双狐狸眼妖异迷人,隐藏的危险呼之欲出,声音更是撩人心魄。 江含之手不确定地在他肩胛处摩挲了一下。 “转过去。” 娄非渊一顿,眼神幽暗, “这姿势不对吧?” 哪有男子转过去的道理? 江含之现在有点说不出来话,呼吸有些混乱,推了推他,无声催促。 娄非渊只能小心翼翼抽回手,别扭地背对着她,熟悉的疤痕出现在江含之眼前,她睫毛轻颤,深呼一口气,伸手摩挲他肩胛的伤痕,这道疤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依旧狰狞恐怖,可见当初伤的有多深。 但……江含之明确记得,把他带回江家的时候没有这个,是新伤,而且和那人身上的有几分相似。 火热暧/昧的空气逐渐凝固,江含之心也跟着凉透了,她这次没有冲动。 江含之告诉自己,不能再误会了,上次误会阿冤乱吃药已经让他委屈了,有什么事,调查清楚再说。 “转回来吧。”她闭了闭眼睛,脑海中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或许看错了呢? 那人当时刚洗澡出来,房间里面全是水汽,她又有些慌乱,可能是看错了。 “之之……”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睁眼看见阿冤低头凝视她:“还继续吗?” 继续吗? 刚才酝酿出的兴致早就破坏了,哪怕现在继续下去,她依旧会想其他的,反而更伤人心。 “刚才的感觉有点难受,等我做好准备吧。” 娄非渊垂下眼眸没有多说,默默拿出帕子擦拭指尖的湿滑,心里不知想什么,下床吹了灯,闷不吭声回来躺好。 外面月色明亮,却好似被什么遮挡,照不清房内的阴暗。 躲起来的两只小狐狸早就倦了,相互依靠取暖,睡梦中抖动了两下耳朵,翻了个身继续睡。 室内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窸窸窣窣的掀被子声传来,娄非渊猛然睁开眼睛,攥住江含之的手,“你干什么?” “刚才你别多想,我只是有点不适应,但是我先引起的,总不能放着你难受。”江含之一边解释,一边挣脱开他的钳制,伸入被子中。 “嗯——” 娄非渊猝不及防闷哼出声,想要起身,却听她说,“别动!” 他胸膛起伏一瞬,脑海中疯狂闪过各种念头,明明可以阻止一切发生,却甘愿在这一刻沉沦…… …… 早上夏小荷前来敲门,发现主卧内空无一人,她满脸疑惑,“小姐?” 隔壁的雕花木门被推来,娄非渊一身红衣走出来,夏小荷惊讶,“姑爷,您好了?” 不仅好了,而且瞅着气色红润,活蹦乱跳的? 从哪方面看,姑爷都不像生过大病的样子 。 娄非渊淡淡瞥她一眼,“我去做早膳,之之还在睡,你莫要吵到她。” “啊?”夏小荷慢半拍反应过来,小脸一红,都不敢看娄非渊一眼,赶紧走人。 江含之以前的生物钟都挺好的,天一亮就会醒来,然而这次她一觉睡到巳时才悠悠转醒,看了一眼四周,恍惚抬手看了一眼掌心。 一晚上的时间,依旧有些红肿,她气笑了,就不应该心软帮他。 什么坏东西,看起来好欺负,假正经,后面完全变了样子,一边黏黏糊糊唤她的名字,一边做过分的事。 偏偏,她还该死地沉迷在一句句“之之”下。 可是一想到看见的疤痕,她就怎么也做不到最后那一步,只是帮他把火灭了而已。 再等等,她不会再不分青红皂白冤枉阿冤,但是若让她知道猜测是真的…… 江含之眯了眯眼睛,她就废了他。 “之之,你醒了,用膳。” 娄非渊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托盘,上面一碗莲子羹,还有几道爽口的小菜。 大概是讨到了甜头,他比昨日那爱答不理的模样要好很多,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身后有毛茸茸的大尾巴疯狂摇啊摇。 江含之揉揉眉心,看错了,他是狐狸,不是狗,摇个屁的尾巴。 男人把饭菜放着旁边摆好,用东西罩住保温,又殷勤地走到床边,把新衣服抖了抖,要帮江含之穿上。 “我觉得……我自己能穿。”江含之声音有些闷闷的,目光瞥向那碗莲子羹。 好久没吃阿冤的饭了…… 娄非渊坐在她旁边,把她胳膊抬起来,还真就要帮她穿衣服,举止乖巧贤惠,眉眼如画,好看养眼,谁看见都会夸一句好郎君。 江含之寻思,就算没有不行,那也不至于太行吧,昨天晚上肯定是错觉。 “好了,去盥洗,吃饭了。”娄非渊不知她的心思,把帕子在盆边摆好,帮江含之安排的明明白白。 江含之心安理得接受侍候,用过膳后,娄非渊问道:“之之,你们在渝北没少受苦吧?我听说那里有土匪,有没有受伤?” “没有,多亏了赤王殿下。”江含之状似不经意道:“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的亲表哥也去了,那些土匪根本不是事儿,轻松搞定,而且我觉得,我之前确实对赤王殿下有偏见了,他人明明很好。” 娄非渊闻言不说话了。 江含之一直观察他,见他耷拉下眼皮,语气温和地问:“怎么了?” 男人再次抬眼,琉璃般的眼眸氤氲着水雾,“之之,你是不是喜欢上表哥了?” “嗯?” “我都听说了,你们之前在同一个屋子里睡觉,我……是我没用,如果我有表哥一半的能力,就不会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在江府等你回来,还不争气地病了……” “等会,谁告诉你这些,你先别……” 奈何,情绪剧烈波动的男人根本不听她说话,说扑就扑,一把抱住她,脑袋埋在她肩膀上,声音颤抖:“不在意,我很听话的,不会善妒,你们当时是没办法才在一个房间的,而且我相信之之,不会移情别恋,抛弃我的对吗?” 江含之:“……”现在很难把阿冤代入那人身上…… 她一言难尽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别哭!” “没哭!”娄非渊在江含之看不见的角度,表情凝重,脑海中疯狂运转如何让声线听起来更可怜,几乎是一句话里面能拐好几道弯儿,“我虽然不能像表哥他们一样英勇,但也不会哭。” “好好好,没哭没哭。” “感觉你在敷衍我。” 江含之:“……”糟心,好端端的,她惹他干什么? 要试探也应该去试探另一个。
第六十章 在江含之试探阿冤之后, 坏菜了,阿冤心思敏感得不行,开始作天作地, 连她都难以招架。 偏偏,杨天一直好奇阿冤的存在, 得知阿冤“病情好转”想要见见他。 江含之欲言又止, 可看见队长一副好奇心的样子,只好答应。 反正阿冤不会少块肉,至于其他人嘛……自求多福。 杨天看见娄非渊长相时,控制不住吹了一个口哨,“怪不得你喜欢,敢情是看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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