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舒映竹拉着舒沅上了贺青与的车,顾丛白当司机,贺忍奚去开了另一辆,被迫和舒沅分开。 路程不远,贺忍奚一言不发,车里安静极了,没人说话,他有意无意的去看身后的车辆。 也不知道舒沅在干什么。 后一辆车相对来讲就活跃多了,毕竟舒映竹在,一直到家就没安静过,贺青与也很会哄长辈,车里笑声不断。 一直到家舒沅脸上还挂着笑,腮帮子都笑疼了,身后贺青与跟了过来:“要不要帮你开点调养的药,对身体好。” “好啊,在哪里呀?” “我的中医馆,隔了两条街。” 舒沅瞳孔一亮:“你还有中医馆呀,好厉害。” 贺青与眉眼一弯,笑的分外温和:“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我带你看看去,顺便给你做个针灸,放松身体。” 舒沅是真没见过世面,针灸虽然没做过,但想到那么长的针就害怕:“会不会疼啊?” 贺青与皱眉,认真想了想:“有一点,不过看在你是妹妹的份上,我亲自来,我手稳,没那么疼。” “好,走,现在就去。” 她兴奋极了,浑没注意到车旁贺忍奚的神情,阴沉的要结冰了。 舒沅想的很简单,只是把贺青与当成哥哥,最主要是对中医馆感兴趣,想看看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药铺是什么样的。 贺青与开着车,载着舒沅就往中医馆去了。 贺忍奚忙着主持家事走不开,眼睁睁看着车子走远。 挺好的,小姑娘难免爱玩。 他这样安慰自己。 一路到了中医馆,舒沅飞快的下了车,很是惊奇的看着药柜,贺青与边开药边给她介绍药材。 中药药性温和,对舒沅体虚很有帮助。 舒沅对这些不了解,认真的听他讲,越来越觉得古人有智慧,留下来这么多的精华。 开完药贺青与问她要不要针灸,舒沅有些害怕就拒绝了,那么长的针怎么会不疼呢。 她又问了几个按摩手法,怎么可以放松身体,到时候可以做给贺忍奚。 贺青与用人体模型讲解了一下,还送了个小骨架给她,虽然有点吓人,不过舒沅还是收了。 到时候留着吓唬贺忍奚。 还没玩够贺青与就接到家里电话,要他赶紧回来敬香,舒沅拿着骨架也跟着回去了。 其他人忙忙碌碌的,就舒沅闲着没事,在园林里来回转悠,手里还拿着骨架摆弄。 一直忙到晚上,贺忍奚终于可以松口气,在后园长椅上看到了小姑娘。 舒沅小腿荡来荡去,手里摆弄着骨架,想着下次逮到机会在贺忍奚身上实验一下,一定要把他弄哭。 想着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夜灯疏淡,月光影影绰绰洒在她身上,如罩了层雾气,清冷飘渺。 小姑娘就像误闯人间的神女,不谙世事,自由自在。 贺忍奚走了过去,手上拿着超大朵的芍药,那是从花房摘的。 他摘下眼镜放进衣服里,姿态矜贵优雅,清冷月光洒在身上,冷白面庞上带着说不清的氛围,似乎什么压抑的情愫在蠢蠢欲动。 黑眸深邃幽暗。 舒沅后知后觉,发现的时候后脖颈已经被人捏住了。 一只被扼住喉咙的猫,跑不掉了。 舒沅仰头看向他:“干什么。” 贺忍奚不动声色:“下午去哪玩了?” “怎么了,我要事事报备一下嘛,你那么忙,可别累着了。” 她还在耍小性子,嫌他上午的话太露骨,又嫌他没时间陪自己。 贺忍奚捏了捏她脖子,声音带着浓的化不开的欲念:“好好说话。” 舒沅被捏的疼了,嘶了一生:“疼。” 声音又娇又媚,听的人心尖一痒。 贺忍奚却不为所动:“贺青与这么好?是不是不舍得离开了?” 舒沅一顿,明白了他的小心思,仰着头咯咯一笑:“哦,你吃醋了?” 贺忍奚暗眸微眯,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偏又从容不迫,大方承认:“是。” “我们没做什么,就是把了把脉,开了个药方,”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骨架:“哦,他还送了我个骨架。” 贺忍奚眼疾手快夺了过来,神色极淡:“没收了。” 说着放进西装内兜,将芍药花递给她:“花给你了。” 舒沅不依:“不换,把我骨架给我。” 她上手想抢,可又不敢起碰他胸膛,一时间为难极了。 贺忍奚不疾不徐,眸里带了几份撩拨的笑:“自己来拿。” 他又逗自己,舒沅皱着眉头,想起自己还给他求红绳,又特意为他学按摩,不由得恼怒:“不要了,你自己玩吧。” 舒沅转身想走,贺忍奚一把扣住她手腕:“又生气了,怎么跟个小孩一样。” 舒沅不理他,挣脱着想离开:“你抢我东西,还怪我。” 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也贺忍奚在一起后越来越娇了,总爱撒娇。 贺忍奚自身后环住她的细腰,低头靠近耳垂:“那我还吃醋了,也不见你哄我。” 气息温热,激的她身上麻嗖嗖的,舒沅忍不住侧头:“我也没干什么,你吃什么醋。” 不就是把了个脉。 贺忍奚越环越紧,似乎想将她嵌入自己身体里:“你和他玩了一整天,这还不够。” 舒沅扬唇笑着:“到底谁是小孩啊,你真幼稚。” 贺忍奚啧啧几声,扣着她面向自己,低头欲吻,结果走廊里有说话声传来:“今天可真是忙坏了,一堆事,闹的头都大了。” “是啊,不过一大家子难得团聚,忙点倒也没什么。” 是贺夫人和贺忍霜,舒沅身体一僵,推来贺忍奚跑开了。 他没有追,手里还拿着人体骨架,看着跑远的小姑娘,发丝飞扬,像只俏丽的艳蝶。 晚上舒沅洗漱完上了床,看着求来的红绳哼了一声:“幼稚,你才是小孩。” 说归说,还是将红绳悉心收好,毕竟费心思求来的。 要上床的时候收到姜之渺的消息,要她来下佛堂,说贺夫人有事找。 舒沅没来得及多想,连忙穿好衣出了房间。 十一点已经很晚,众人都已经休息,院里安静极了,舒沅有点害怕,一路小跑进了祠堂。 佛堂开着灯,能看到映在窗纸上的身影,是个身材挺拔利落的男人,看动作正在点香。 舒沅迟疑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了。 结果看清屋里的人后立刻转身想跑。 靠,又中计了。 到底慢了一步,细腰被人扣着直接掳进怀里,坚实的胸膛硌的肩胛骨都疼了。 贺忍奚咔的一声将佛堂反锁,死死环着舒沅,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跑什么,怕我啊?” 舒沅惊魂未定,心跳都要跑出来了:“你叫我干什么,吓死我了。” 贺忍奚扣着她面向自己,暗眸里光影涌动:“想你一整天了,还不能抱会吗?” “不给你抱,只会欺负人。” 贺忍奚抵着她,当真是又香又软,顿时起了欲念:“今天还就欺负了。” 舒沅察觉到一丝不对:“这可是佛堂,你别乱来。” 他咬她耳垂:“口不应心。” 舒沅被拿捏住七寸,气息已然乱了,贺忍奚比她还要了解这幅身体。 焚香缭绕,当着佛像的面,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被小叔叔撩乱了一池春水。 怀中人气息凌乱,心跳极快,隔着衣衫也能察觉到。 他压低声音问:“下午许了什么愿?” 舒沅摇头,不成音调:“不告诉你。” “是不是和我有关?” 她答的飞快:“没有。” 贺忍奚笑而不语,手缓缓伸进,清楚的看着舒沅的锁骨布满绯云。 舒沅顿时慌了:“别,不能在这里。” “偏要。” 他扣着舒沅抵在门上,一手抽出领带,在她眼皮子底下捆住手腕:“阿沅,我们来点不一样的。” “这是佛堂。” “我知道” 伴随着衣服撕裂的声音,舒沅颤着声音骂:“疯子。” 贺忍奚是疯子,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第79章 脸皮薄 佛堂里香火悠悠,屋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木桌吱呀作响,香烛凌乱的散在桌边,瓷白细腻的手腕上被勒出红痕。 贺忍奚声音低沉:“叫。” 舒沅拼命咬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软垫凹下去,她低声哭泣,余光看到高高在上的佛像。 佛台上菩萨静坐莲池中央,十六只纤细的手臂姿态各异,低眉俯瞰。 她还没来得及多看,有丝质帕子覆在双眸上,只能看到雾蒙蒙的灯光,和攒动的人影。 感官更加敏感。 贺忍奚俯身:“别怕,是我引诱的你。” “即便要受过,也有我挡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舒沅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任由他抱着回房洗澡,等睡下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贺忍奚拥着她却睡不着,细数她浓密的睫毛,和额前细小的绒毛。 香香软软的一团,呼出的气打在脖颈上,带了点甜香,总觉得此时此刻比方才更加满足。 舒沅的鼻头还红着,虽然说了哭也没用,但到底还是舍不得,到最后小孩嗓子都哑了。 他伸了手去擦拭她眼角的泪,舒沅大概睡的不是很好,轻轻哼了一声。 贺忍奚勾唇,在她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 指尖顺着她精致柔和的轮廓线一点点摩挲,从额角到下巴,又顺着饱满的唇线,上面有几个不明显的牙印。 她真是会长。 似乎每一处都长在他心尖上。 “阿沅,你真漂亮。” 这句话说的真心实意,没半分涩情,他只是在夸自己的小孩。 可惜舒沅什么也没听到。 环着她肩膀的力道又大了些,贺忍奚将她护到怀中,在朦胧朝阳中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贺忍奚从浴室出来,刚穿好衣服就听到了敲门声。 他系着扣子,看眼床上的舒沅,大概也听到了敲门声,眉头皱着似乎要醒。 他走过去吻了吻她的发顶,轻声哄着:“睡吧,没事。” 舒沅眼睛睁不开,就连神智都是迷糊的,不过还是动动脑袋去咬他的虎口,贝齿力道不小,她含糊的骂了一声:“你混蛋。” 昨天差点没死过去,身体似乎一直在云层飘忽,到现在腰酸腿疼,完全没缓过来。 贺忍奚轻笑,又去吻她发顶:“好好睡觉,一会我让人来送早饭。” 舒沅松开,轻轻嗯了一声,瞬间又睡了过去。 贺忍奚帮她掖好被子,这才去开门,自然的关好门后才张口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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