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啊,咋不想,我做梦都想给我的彩霞报仇,那道观叫三圣观,在明安县城西南岔子山上,怎么,几位大神是要看我闺女尸体吗,嗨,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怕早已烂成白骨,自打听从陆观主安排把彩霞给送过去之后,我就瘫了,也是没能再去看闺女一眼。” 随着三爷这皱眉说,沈大春子哭哭唧唧语气道:“而她那个狠心的娘,则一次也没张罗去过,完全被那妖畜给迷了眼,心里只有那妖畜,奥……什么了,獐子精,对,獐子孽畜精!” 随着话讲述到这里,沈大春子又呜呜哭叫道:“呜呜呜呜呜……嗨,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回好了,天报应啊,天报应,奥,对了,几位大神,快给我把把脉,看看我这还能不能好了,不都说堂口大神都可求仙送药吗,那快,求求你们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给我看看,给我看看,要是我这两条腿能好,我日日供奉你们香火,管你们叫祖宗!” 随着这哭叽说,沈大春子又声声祈求道。 “柳儿,点香火搬请常三太奶。”三爷愈发皱眉瞅瞅,喊我搬请常三太奶。 “好!” 我答应一声好,这就点着香火,很直接插供奉虞美人那香米碗里了。 “三爷,我这也没带请神家伙事啊?”随着我点着香火,小安子一声很为难道。 “直接清唱两句就成了!”三爷道。 “奥!”小安子一声答应,清清嗓子,指打鼓点,唱了起来。 “唉……孙悟空炼就在花果山,韩湘子出家在终南山,节秸垛,节骨山,谷草垛,黄草山,麦秆垛,黄花山,豆杆垛,棱角山,树根垛,疙瘩山,柳臣斗子悠登山,四四方方老长院,咱常三太奶修行就在紫薇山,忽忽悠悠她就下了凡间,哎哎吆……” “唉……前边走的是胡黄将,后跟常蟒巳蛇清风众将官,跑的跑,颠的颠,连跑带颠一溜烟,来墙头,西长院,沟帮子,北团山,四面八方来的全,拧成绳,汇成团,我敲锣打鼓来接仙,彩旗招展红灯悬,又放炮,又点鞭,喇叭吹,锣鼓喧,叫声老常仙家你快快号脉把病情探,也省得我磨破了嘴皮子跑龙船……” 而也随着小安子手打鼓点清唱到这里,我是身形猛一摇晃,顿觉身子骨一紧,从腰际以下传来阵阵很彻骨寒凉,张嘴唱上了“唉……叫帮兵,你要听,这小白人病的可不清,我打马经那头关过,秦琼手使铜锏把路拦,敬德又手拿赶将鞭,我是一波三折个到这边,几为苦,几为难,不来又怕受香主小白人埋怨,可我这来了,也没见有何香烛纸火供两边,难不成我仙家道行不够大,镇不得你这平凡宅子,老兵盘……” “没长眼的,快,香火钱!”听着我这一唱,小安子一瞪眼珠子,冲一旁很呆傻痴看的妇女嚷喊道。 “奥,好,好!”妇女一听紧着起身,从兜里掏出一些钱来缕好,压香米碗底下了。 “唉……往前走,往前颠,七星大斗愿心安,各位仙家落了座,摆他一个地溜圆,我说小报马,往日闲时你多安,今日事情要少贪,我近得前来用目观,不住东北往西南,白布纸,做你面,锯断门槛三寸三,梵符落后吹口气,老仙家要取药去南山,走了……”随着妇女惊惧惧神色压好香火钱,我这又颤颤巍巍唱上几句,很突然一声走了,身子骨打清爽,没事了。 “听到没有,赶紧找白布去,给你家老爷们把脸蒙上,再就是拿大锯把你家外屋门槛子给锯开,锯出一三寸三豁口。”随着我这身子骨一清爽没事了,小报马黄莺童尖尖一声道。 “奥奥,我……这也锯不动啊,我找人去,找人来帮忙。”妇女瞅瞅,她转身跑出去了。 “是常三太奶来了?”我寻思寻思问。 “嗯,取药去了,算这沈大春子有造化,遇到咱腰杆子硬堂口。”小安子一听道。 “这……我也没见号脉啊?”我随即又一声迟疑。 “哈哈哈哈哈,我可爱的柳儿,悬丝不见脉,空走一根绳,仙家号脉,又怎能与凡世俗医比。”三爷大笑瞅我。 “嗯,我脸上有花?”看着三爷那很仔细很仔细瞅我眼神,我一声很无语道。 “有花,有花,一朵清丽脱俗的芍药,美艳不可浊妖也!”随着我问,三爷嬉笑大叫。 “噗!”一旁狐仙花被逗乐了。 我剜瞪三爷一眼,这就等着。 “我我我我我……真的能好喽?”瘫坐北炕的沈大春子一声很不敢相信叫问。 “嗯。”三爷很心不在焉一声答应,依旧很仔细瞅我。 那眼神里满满都是关切,同时又有一丝丝说不出担忧。 “怎么,三爷,我眼里也长花了,这又是什么花?”被三爷给盯瞅个不自然,我复剜瞪他一眼道。 “婆婆丁花,有点苦,哈哈哈哈哈!”听着我问,三爷复哈哈大笑道。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说真的,三爷,你就没很正经夸过我,向来都是拿我调笑,不过也没关系,我曹红柳有自知之明,知道自身长相不咋地。”我一听,嘟起小嘴一声冷哼道。 “嗯,现在我又看到番石榴花了,柳儿,我的小可爱,你想让我怎么夸你呢,说你是西施浣纱,贵妃醉酒,还是林黛玉无病呻吟呢,哈哈哈哈哈……”三爷一听,又一声很放浪痞子笑。 那笑的叫一个开怀,就跟我是他开心果一样。 “你……河东狮子吼,我是河东狮子吼,这总成了吧!”我一听,大叫。 “嗨,这才是真真相爱的两个人,曹红柳弟马,教主三爷,我懂了!”随着我与三爷这打嘴仗,狐仙花一声轻叹她懂了。 “额……哈哈哈哈哈,懂了好,无论是仙是神,还是世俗凡人,要想有一个圆满人生,最最必要的是初心不能变,就像圆规为什么能画出一个很完美的圆,那是它的心没变,心一旦变了,一切也就不圆满了!”听着狐仙花轻叹,三爷复一声哈哈大笑道。 “打鸡血了,这般兴奋!”我很无语眼瞅三爷,也忍不住发笑。 是啊,平凡才是真,只要他眼里有你,你就是最最完美的。 反之不入眼了,你就是再美艳,他也视而不见。 这也就是所说的,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第一百五十七章 灰仙复仇 “哎呀呀呀……原来是这样啊,几位高人,我传福走眼了,刚刚才听沈大嫂子说,说几位是走香堂口大神,我这不赶紧跑来,想着请几位能不能顺道给我家亲戚看看。” 随着我们几个这闲聊,房门一开,那先前在四轮车斗上说来参加亲戚丧礼的传福,一脸很恭维笑跑进来。 “是我拐弯亲家,这不,家里一直不太平,头一阵子亲家公老头死了,这回又轮到亲家母了,都岁数不大,说死就死了,而且据我那侄女说,他们家总半夜听到动静,那动静在院子里,像是有人蹦跳,偶尔还会有小孩子哭,所以我这寻思请各位前去帮忙给看看。” “嗯,做了害命的事,被讨债了!”三爷斜眼瞅瞅,一声道。 “啊……害命的事,被讨债?”传福一听,一声啊。 “没有啊,我亲家一家都是老实人,咋可能会害命,这不能,不能吧?”传福一听直挠头。 “哎呀,我去看看。”而一旁黄莺童一听,他叫喊着跑出去了。 “几位大神,是三寸三是吧,从哪边开锯啊?”随着黄莺童叫抓跑出去,沈大春子媳妇带着几个人回来了。 手里拿一把木据,问从门槛子哪一头开锯。 “活人走东边,死人才留西口。”三爷一声道。 “那那……我亲家的事?”传福很尴尬立在当地。 “嗯,刚才我来时候看过了,满院子污,秽之气,恐怕还要死人,回去问问他们,终归是坏了啥生灵性命,这堪堪讨债的事,我们也是不愿意管。”三爷瞅瞅,一声说道。 “奥,那好,我这就回去问问。”听着三爷说,传福很失望神情往出走。 “哎呀呀,不好了,不好了,起尸了,姜老太太诈尸了!” 而也是传福很失望神情往出走之际,当街上响起不是好动静嚷喊声。 “啊……诈尸了,哎呀我的妈呀,几位大神,快给看看吧,这起来了,起来了啊,刚刚还好好的呢,咋还诈尸了?”刚走到外门口的传福一声叫。 “不会是小报马搞的鬼吧?”小安子一听,瞅瞅三爷,迈步往出去。 而三爷皱皱眉头,随即一转身没了影。 “这……”我瞅瞅狐仙花,很想跟着去看看。 “曹红柳小弟马你去吧,我守在这里。”看出我意思,狐仙花一声袅袅声音道。 “嗯,你说话声音真好听,以后就叫我红柳妹妹吧,免得一口一个小弟马,听着别扭!”我一声笑笑转身,等跑出沈家院子一看,满大道都是人,一个个很惊惧眼神往那丧事人家瞅,又是害怕,又惦记看热闹。 “吼吼吼吼吼……嘎嘎嘎嘎嘎……我抓……我抓……我抓死你们老姜家人,我狂吐满肚子淤泥水,我阴曹地府走不了魂,我宿身村外耗子洞,三十年灰鼠来存身,我前日坏了老头穴,如今再来撕咬这老蒯身,管保你们姜家一个不留一个都不剩,以报我这么多年的苦大仇深……” 随着我分开看热闹村民跑进院,就看见一臃肿衣装老妇女,翻愣一双根本没黑眼珠的很骇人白眼,狂舞胳膊,如老僵尸一般满院子蹦哒着。 是已然掉下巴的嘴角淌着哈喇子,脸上肌肤青一块紫一块,像是被拳头给重击了一般。 “三爷!” 我很仔细瞅瞅,奔三爷去了。 “嗯,柳儿,看看咱们的小报马有多牛,这又借题发挥耍大刀了!”随着我过去,三爷应声道。 “啊……这又是黄莺童在搞鬼,不是死人本来就诈尸了吗?”我一听,叫问。 “诈尸……诈尸也不会再开口说人话,这是咱们小报马作呢!”三爷一听道。 “欠,就是欠,这讨要命债的事少管,咱三爷想管的话,还用得着显摆他啊,这只笨鸟,越来越少调教了!”一旁小安子愤愤一声道。 “哎吆吆,我抓……我抓……我就是抓,再没人管的话,我就抓这两小年轻的了!”而随着小安子这愤愤说,那死妇人转身骨碌眼珠子,蹦跳奔院外去了。 院外看热闹的村民立刻吓坏了,瞬时间做鸟兽散。 “三爷,还不管呐?”看着逃跑村民,黄莺童终于绷不住了,回头很无语喊三爷。 “接着来,再来,耍猴呐,是不是,既然能耍,就自己擦屁股,柳儿,我们走!”三爷抬脚喊走。 “不是,三爷,这里大有文章,是一被害死灰仙,另外还一个小孩子,是这姜家自己家小孩子,也是被他们自己家人给害死的!”随着三爷这喊走,小报马黄莺童一溜烟从那死人身上下来,很急切语气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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