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给他们一条活路,按罪过大小惩处也就是了,这咋还一锅端了! “柳儿,你在心里怪我处事太过残忍,对不对?”随着烧毁整堂口人马往回走,三爷瞅瞅不言声的我问道。 我点点头。 “可对于那些惨烈战死的蛇兵来说,他们又何其无辜?” 看着我点头,三爷一声很严肃语气道:“柳儿,你记住,不管到什么时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况且我只是灭掉他们的肉身而已,并没有摄其精魂,他们内丹还在,还有重生的机会儿。” “而我之所以这样做,有两个必做原因,一是给那些不服我三爷,背地里给我三爷搞小动作的人,一个震慑,二一个,也是给咱金蛇大王一个交代。” “五千蛇兵,柳儿,你知道那意味着啥吗,那不是普通蛇兵啊,那是咱金蛇大王的蛇子蛇孙,护佑他修行几百年的亲随护卫,如今堪堪没有了,怎不叫他心痛!” “奥,我懂了!”我一听,一声很小声懂了。 “三爷教主,这蛇兵都糟蹋了,那天阙石的事,还要咋办?”这时候,胡玉梅上前一声问了。 三爷摇摇头,一行人回到家里,而一进家门,我立时气炸肺了。 “你特,码有病啊,这是干啥,要养花出去养去,这里是香堂口,供奉众神的地方,不是你家后花园,滚滚滚滚滚,痛快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租的房子,胡三爷,带着你的小妖精走,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惹我烦心,我告诉你们,哪回把我惹急了,我定会撕了她,撕碎乎她!” 我是大嚷大叫,乒乓乓把摆了满屋子的花瓶给打碎了。 这也太不像话了,一屋子花香味,那个树妖精春红一脸很得意笑,站门口迎接我们。 “走走走,进屋去。”一看我急眼模样,三爷扯拽那春红进他卧室了。 “滚……你们给我滚出去,呜呜呜……欺负我一个孤女干啥啊,很有意思吗?”我是好一通打砸的坐沙发上哭。 这不是气势人吗,故意的,这个小妖精她就没安什么好心,在我跟前装浪漫,勾肩搭背的勾,引我未婚夫。 “哎呀妈呀,这阵势有点大,我走了走了走了,我得赶回去看我的小宝贝儿!”胡玉梅撇咧大嘴瞅瞅,她跑了。 胡天黑则默默拿扫帚收拾屋地。 小安子一脸手脚无措神情,给我递纸巾。 “没事了,你们都退去吧,我也要休息。” 就这样哭泣良久,我起身点着香火,默默坐椅子上了。 “蜻蜓仙子咋上位,她道行三百年,应该在哪个位置上,还有这次立了大功的胭魂鬼?”随着端坐良久,我问尚未离开的小安子。 “应该是在偏下一点的位置吧,这别管道行多少年,蜻蜓仙子也只是一修行散仙,所以必须要排五仙之下才对。” 小安子一听指指点点道:“至于那胭魂,虽有大功,但也只能是与清风张无正排列一个位分上,否则仙位颠倒,堂口会不得安生的。” “嗯。” 我应了一声起身,手拿毛笔,把胭魂巧儿以及蜻蜓仙子给上堂位。 上堂位以后又点燃一注香火,很恭敬拜上三拜,坐椅子上守着了。 “柳姐姐,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这五显财神五显财神,堂口上没有黄家,终究是缺位不得圆满,不得圆满,必会影响整堂口修行,所以柳姐姐你看……是不是好歹招上一位啊!”小安子在一旁瞅瞅道。 “有什么影响的,就你懂,三爷都没说过,你欠欠啥?”我一声没好声囔丧他一句,回卧房休息了。 说是休息,我一直支愣耳朵听门外动静。 想着三爷定会出来安慰安慰我,可一直到很晚都没有动静,我哀凄凄落泪许久,睡了。 睡到第二天一早起床,我正在厨房给自己准备吃的呢,伴随邦邦敲门声响,我打开门一看,一个红眼八叉醉鬼倚靠房门口。 年龄不大,三十来岁,一张青嚎嚎白脸,十分消瘦。 “哈哈哈哈哈,胡三爷堂口是吧,我……自投罗网来了,嘿嘿嘿……我来自投罗网,你们快出手收了我吧,我白马仙,白马成仙……” 随着我细端详他,来人,大个舌,头,很含糊道。 “好啊,那进来吧!” 三爷则很突兀出现伸手,把男人给扯拽进屋,推搡椅子上了。 “说说吧,你意欲何为,又是怎么个自投罗网,你应该知道我三爷门槛有多高,不收散烂杂仙!”随着推搡醉鬼坐椅子上,三爷一声道。 “嘿嘿嘿嘿嘿……不知何以来投,三爷不妨先听我说说,想我白马仙那可是上天见过何仙姑,下海吃过龙王胆,张果老倒骑驴尾巴我牵过,佛祖脚下敢瞌睡,你说我有多厉害吧!” 随着三爷这声说,醉汉很没边吹上了。 “嗯,继续!” 三爷掏出金丝烟斗点着,喊着继续。 “继续……我想想哈……反正三界仙家敢干的事,我都敢干,不敢干的,我也敢干,就是这样!”随着三爷这继续,那醉汉一耿耿脖子道。 “嗯,你是挺敢干的,敢堂而皇之闯我三爷堂口!”三爷伸手一提拎,把醉汉啪嚓摔撇外屋门口去了。 “滚吧,三爷我今天不开杀戒!”三爷皱皱眉头,喊着醉汉滚。 “啊……不,不不不不不,胡三爷胡三教主,刚刚我是真的醉了,请三爷不要怪罪,我说我说我好好说,我本是隍城白马寺里白马修身,吸取千年香火成人形,于是飘飘然四处游历当中,有一日就来到你们东侧几百里外的那条绥棱河前,当时我正要找船只过河,可谁知河中突现一白胡子老头冲我摆手,他言说他是我亲爹,八十年前在过那条河时候,被河里鲤鱼精给扣押,一直到现在不得脱身,让我去找来五百克红土,跟那鲤鱼精换取他自由!” 随着这翻身扑倒在地,那醉鬼一声声很恳切道:“而当时我想五百克红土,也不是啥难事,于是就答应了。” “可是三爷,是我做事孟浪了,我在明知我一白马修身,不可能会有父母双亲情况下,反而玩心大起,真的去找来五百克红土,扔给那老头了。” “什么……你是隍城白马修身?”而三爷一声很惊声问了……
第五十三章 恶意挑衅 “是是,我是隍城白马修身,如假包换,胡三爷,可怜我肉身被那老头所毁,好歹算我机灵,逃得个精魂在,无奈何流落荒岭,以死人尸体宿身,这不,头些日子这醉鬼打我寄宿坟前经过,被我给抓住了。” 随着三爷这惊声,那醉酒男子道:“三爷,我这也是不得已,想着抓个生人来找三爷讨条活路,能有机会转入堂口接得人间香火,重塑真身!” “嗯嗯。” 随着那醉酒男人说,胡三爷心不在焉答应着。 “重塑真身……你等等,我算一下!”随着很心不在焉答应,胡三爷闭眼掐指,算上了。 “柳儿,柳儿,把你阴血牙拿给我借用一下!” 就这样闭眼掐算良久,三爷猛一睁眼,向我要阴血牙了。 在起身递给那醉酒男子阴血牙同时,复又张开右手手掌到男子眼前道:“这样,从即日起你扮做算命的,就在城西老巷子口,如见到这个生辰八字的人,不管男女老幼,直接用这颗阴血牙刺他,见血就成,然后带回来!” “这……” 男子很惊疑盯看三爷右手,伸手接过那颗阴血牙,重重点头。 “去吧,奥,对了,你叫啥名字,也就是这宿体是啥名字,入得世俗,好歹也得有个生人名字,另外这生人宿体是个啥身份,你切要注意,不可伤了他生魂。”随即三爷复一声喊了。 “李有金,是个没成家的光杆子,三爷放心,我会注意分寸的!”随着三爷这喊,那白马仙一步一叩头出去了。 “啥是白马仙?”而随着男人一步一叩头出去,我问了。 “隍城庙里的纸扎白马,也就是再早大户人家祭祀祖庙里的纸扎冥物!” 听着我问,三爷复转换一副嬉皮笑脸模样对着我说道:“柳儿,好事啊,这城隍祖庙里出来的东西,咱能用得着,那可是偷身取物的好东西,不不不,并不是说小偷,而是能偷取阎王大殿上的各种阴器,好兆头,好兆头!” “哼,属狗脸的,一会儿一变。”我瞅瞅三爷那一副不正经神色,一声冷嘲道。 “哈哈哈哈哈……怎么,这小脾气还没撒完呢,柳儿,我发现一个问题,不怪乎古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女人呐是脾气伴着本事见长,本事越大,那脾气越了得,简直如河东狮子吼,实实吓死人!”听着我冷声嘲讽,三爷愈发不正经道。 “那什么又是红土,是甲蒙子的红白养尸土吗?”我瞅瞅他复问了。 “不不不不不,其实就是朱砂,画符文用的朱砂,灵鬼界都叫红土。”三爷一听,一声道。 “哎吆,三爷,你这咋没完了呢,你不是答应要带我出去吗,那快走啊,这些天把我小心脏都给闷坏了,快点快点,小春红我都等不及了!”而也是这时,那小树妖精春红,娇娇袅袅从三爷卧室走出来,一副很挑衅眼神瞅我。 “你再那样瞅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给扣出来当泡踩,你信不信?”看着春红那可恶挑衅眼神,我一声很恶声道。 “别别别别别,走走,春红啊,你可不敢惹咱母老虎,这要是发起威来,三爷也是怕,走走,咱这就走,柳儿啊,我带她出去了!”胡三爷一见,是紧着扯拽那春红走。 “特娘的,妖精!”我一声很粗声咒骂妖精。 还真特,码是妖精,看她穿的,是绿微微一身修身绒毛长裙,外搭一雀尾小披肩,脚底下高跟鞋嘎嘎做响,一头柔顺长发,还戴了一顶圆圆小绒帽。 是俏皮中不失可爱,无尽妖娆中又吸尽人眼球。 难怪三爷会喜欢她,如若我是男人,估计也得被她所迷倒。 “什么东西,才多大个人啊,把自己给打扮成那样!” 我怨恨一声咒骂下楼,到市面化妆品店里,也不管是啥了,霹雳扑撸买回一大堆,照着镜子画。 那小妖精不就是会擦抹吗,什么黑黑粉黛细斜眉,点点朱唇粉颊飞,那我也行。 可是照着镜子涂抹了良久,反而觉得自己是东施效颦,满脸花花绿绿的简直不忍直视。 嗨,没办法。 想人家天生就长了一双毛呼呼大眼睛,而再看看我,细眉细眼的虽然也有双眼皮,可是很小小的内双,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是鼻梁挺挺的小小瓜子脸,可咋看着都是一副平常人相貌,这也化妆不来啊。 说白了,天生就没有那妖媚劲。 “无语!” 我重重摔落手中口红,叫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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