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奥,好,那我?”老石龟复转转眼珠手指自己,意思是他走,还是不走啊。 “你走吧,继续修身,什么时候堂口安定了,我派雪儿找你。”我挥挥手道。 “好,好,那香主……不,曹姑娘,我走了,走了走了走了!”老石龟紧着抱拳间跑走了。 “哼,算便宜了你!”雪儿很娇气哼。 我没言语,这就等胖子回来,手拿针线很仔细给南山一祖连接头颅。 把尸首缝合在一起,再擦干老师祖脸上血迹,我点香火祭拜了。 “南山前辈,石老头,对不住了!”我心情很复杂落泪,决定把南山一祖尸身给运回去。 叶落归根,这是人之常情,送一祖尸身回去同时,也好探望一下纯阳子。 不知纯阳子在知道他老师祖殒命之时,会是什么状态。 也许是心如死灰,对这阳世再无可恋了吧? “嗨,人生悲喜,真只是一瞬间的事,谁又能左右什么?”就这样很繁复心情祭拜良久,我站起身道。 心情难以开朗,望着渐黑天色,我从兜里掏出一把钞票,喊胖子去弄车。 “能拉尸体的就行,去吧,弄回来一辆。”我递给他钱道。 “奥奥,好,这就去。”胖子也明白是咋回事,复带小浪刘走了。 就这样帮半夜时候,胖子弄来一辆马车,抬上南山一祖尸体,一行人往城里去。 “妹妹,你还要去探那白房子,对吧?”随着这走,胖子问我。 “嗯,必须去。”我嗯了一声。 “可我总觉这里没啥了,还去干嘛,要不咱找地方好好睡上一觉,歇歇?” 胖子一听瞅瞅我脸道:“我看妹妹脸色不大好,一直也没吃东西,这样身体哪能受得了,别在病倒喽,麻烦!” “没事,你们要歇,就歇着吧,我自己去。”我一听,很坚决道。 “这……好吧,一起一起。”胖子一听,紧着喊一起。 可是马车较慢,一直晃荡到第二天凌晨,才行驶到城镇里,我瞅瞅那小白楼,到后院老头家歇着了。 也就是已死的鲶鱼精李秉贵家里。 大白天不走鬼事,一切等晚上再说。 “我不累,上街溜达去,胖子,你跟不跟着我?”随着到屋里坐下,雪儿叫嚷出去溜达。 “不去,你这二五眼玩意一肚子坏水,再坑我胖子一把,我吃不住劲。”胖子一听道。 “哼,不去拉倒,我自己去!”雪儿尥出去了。 我很疲惫栽躺椅子上,睡着了。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很激烈争吵声给惊醒。 “你再敢跟我横,我弄死你,哼,信不信我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敢惹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屋外传来雪儿很娇喝声音,像是与胖子打起来了。 “雪儿,怎么回事?”我皱眉瞅瞅,很疲惫起身往外走。 而等出了门口一看,我立时惊呆住了。 “丁力……是你,丁力,你怎么来了,你怎么到这来了,你这是要干啥去,你没跟右分堂主她们一起啊?”我是欣喜又惊疑大叫,直奔院门口一相貌姣好的男人扑去。 这男人是谁呀,竟然是右分堂主胡玉梅夫君,丁力。 “啊……是曹姑娘,哎呀,曹姑娘,我怎么能见到你,怎么能见到你,我……”丁力是瞪大眼珠子叫,一副激动得不行模样,向前踉跄几步,跌倒在地上了。 “丁力……丁力?”我紧忙扶起他掐人中,把丁力给掐醒过来。 “我不是在做梦吧……曹姑娘,真的是你,我的孩子……老婆孩子都没有了,我找不见她们,也找不见你,包括小安子也找不到了。” 随着睁眼看到我,丁力泪水顺脸颊滚落道:“我谁也找不到了,总堂大院进不去,换了生面孔,根本就不认得我,我无处打探消息,这才四处乱走,以期待能碰到你们,曹姑娘,我这还真碰上了,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掐我一把,我试试疼不疼?” “好!”我泪流满面看着丁力,伸手照他大腿上猛掐一把,丁力嗷的一声,扯拽我手哭了。 “是了,是了,是真的,不是做梦啊,我找到了,找到曹姑娘,曹姑娘,我妻儿呢,她们在哪里,在哪里啊……还活着吗,啊?”随着这大哭,丁力哽咽问我。 “活着,都很好,与小安子一起,还有众仙神,在一隐密处修养身子,你放心吧,丁力,她们都很好,真的没事!”我泪眼婆娑,搂抱丁力肩头安慰他。 “真的……太好了,曹姑娘,太好了,老天眷顾啊,老天眷顾,我以为……嗨!”丁力喜极而泣,用力捶打地面,都不知要怎样表达此时的喜悦心情了。 “奥,对了,你们刚才在吵什么,丁力,你是怎么跑这小院里来的?”看着喜极而泣丁力,我转回头瞅雪儿。 “我……我就看他偷拿一死人稀罕物,所以就抢过来了,可他愣说这稀罕物是他的,然后就追撵我来这了。” 听着我问,雪儿上前一步很卖弄道:“姐姐,我没有伤人,他追撵我一路回来,我都没伤他,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不信你看,他身上没有伤。” “额,什么稀罕物,我看看?”我一听,叫问雪儿道。 “是金丝烟斗,咱三爷的金丝烟斗啊,曹姑娘,绝对是,我不会认错的!”丁力一听大叫。 “什么……三爷金丝烟斗?”我一听蹦跳起来,抢夺过雪儿手里物件一看,可不是三爷的金丝烟斗咋地。 那莹润玉泽,隐隐约约的金丝边线,翡绿扁鸭烟嘴,不是三爷的金丝烟斗,是什么? “没有错,真的没有错,是三爷金丝烟斗……”我仔细观看良久,把那烟斗紧紧攥手心里了。 这上面带有我所熟悉味道,淡淡烟草味,以前三爷天天不离手,自打昆仑山之后,就再没见三爷抽烟了。 “在死人身上拿到的……丁力,那死人是谁,你可认得?”随着很复杂心情紧攥那烟斗,我一声叫问丁力道……
第五百三十九章 暴死路边 “不认识,我也是在城外巧遇,看见那死人怀里掉落出这烟斗,才大胆到深沟里拿的,不想被这姑娘给抢了。”听着我问,丁力道。 “深沟里……快带我去看。”我一听,起身往出跑。 “好,我带姐姐去。”雪儿一听,她跑头前带路了。 “曹姑娘,你说三爷随身物件,咋落一陌生人手里,三爷他……是出什么事了吗?”随着往外走,丁力问我。 “是出事了,鸠占鹊巢,咱们总堂被人占了!”我一听,咬咬嘴唇道。 现在基本肯定,那个三爷是假的,假的。 但让我很头疼的是,假在哪里,那的的确确是三爷模样啊! “不对,是金蛇郎君?”我猛然大叫。 想昨天在水里被收灵扣所收的黑衣蒙面人,如真是金蛇郎君的话,那这么长时间在总堂里的三爷,就是金蛇郎君所变。 “可怕了……可怕……”随着这样想,我是连着声叫可怕。 那才是真真可怕,如那个三爷真是金蛇郎君所变的话,倒真是解释通,为啥会发生这么多不可思议事了。 “总堂被人占了……我说怎么全变了,我想进,都进不去了,那个鸡斗眼人不让我进,而且对我还很凶,原来是这样。”丁力在一旁嘟囔道。 “嗯,丁力,这么长时间难为你了。”我一听,很觉心酸道。 现在有一个办法印证,那就是赶回总堂,看看三爷还在不在。 如果那个三爷真没有了,那就完全印证了这件事情。 “奥,对了,丁力,那是一个怎样死人?”随着这满脑子很凌乱寻思,我问丁力道。 “中年男人,一脸大胡子,身上好大一股酒糟味,应该是一个喜欢酗酒的酒徒。”丁力一听道。 “什么?”我一听,大步往前跑了。 这丁力所形容的,咋那么像鲁梓辉呢。 是鲁梓辉死了,暴死在路边? “他……身上有伤吗……是怎么死的?”随着很心惊往前跑,我复回头叫问丁力道。 “没看见伤,应该是冻饿而死吧?”听着我问,鲁梓辉一声道。 “这……快走!”我大叫往前奔跑,等跑到镇子边路沟里一看,眼前这肮脏一身,佝偻身子侧歪深沟里死人,可不是鲁梓辉咋地。 死了,死就就生生的了,脸色灰呛白,浑浊眼球半睁着,手里还抓着那只总不离身酒壶。 “鲁梓辉……鲁梓辉,鲁大哥!”我惊看良久,猛扑上去。 这人怎么死了,怎么就死了。 是金蛇郎君杀死了他? 化身三爷的金蛇郎君,要了他的命。 我瞅瞅手里金丝烟斗,猛然有个大胆想法,那就是这鲁梓辉知道真正三爷在哪里。 知道总堂里的三爷是假的,所以他才会在当初见到三爷时候,有那么很奇怪一问。 而同时也因为他那很错愕神情,引起假三爷警觉了,这才会对他生死追杀。 “鲁梓辉……鲁大哥,既然你知道真相,为啥不直接对我说呀,我也好保护你,跟你一起对付假三爷,而真三爷又在哪里,在哪里,他怎么了,怎么样了呀?”随着这猛醒过腔想,我手推鲁梓辉尸身叫。 “不对……这里还有不对的地方。”随着猛推鲁梓辉尸身叫喊,我猛一声不对。 如果鲁梓辉真能确认那个三爷是假的,他应该跟我说,不可能隐瞒。 他傻呀,明知道利剑悬头,确不自保,是很违背常理点事。 再有就是既然他知道真三爷在哪里,又手拿三爷信物金丝烟斗,说明是受三爷所托前来寻找我们堂口,最起码也是要找我吧? 可是没有,鲁梓辉一直隐晦,没露半点痕迹,甚至在知道我是谁以后,也没暴露金丝烟斗,又是怎么回事? “有很重要事情跟我说,很重要物件要交给我……说的就是这个?”我瞅瞅手里金丝烟斗,想起在枯骨洞时候,濒死鲁梓辉所对我说的话了。 那是临终托付,说明在生命即将尽头之际,我还是他最最可信任的人。 然而当时我心急,并没搭理他这茬。 “这……这……”我满心头懊悔,眼看手中烟斗,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这鲁梓辉也不敢肯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三界盟主。 换句话说,这金丝烟斗,很可能是他意外所得,而真正三爷,也并没有交代他什么。 “昆仑山……再到尾曲山……可这路线也对呀?”我绞尽脑汁想,复大叫道。 对劲,想三爷就是在昆仑山洞前出的事,这鲁梓辉恰恰在昆仑山修行,而后又跑去三爷老窝尾曲山,也就是受三爷所托,去尾曲山寻找什么了。 “找什么呢……到底怎么回事,鲁大哥,你起来给我答案,给我答案呐!”我是无语又无语手推鲁梓辉,一时间心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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