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事一个闪身来到我面前,兴奋的搓着手:“诶哟,不得了啊!没想到姑娘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能耐!” 我拍了拍狼妖那张委屈的脸,笑道:“既如此,孙管家觉得还有必要比吗?” 孙管家点点头,语气满是欣喜:“自然,自然!明儿姑娘就可随我去见老爷!” 剩下的六人议论纷纷:“我们还没出手,怎么就选定这个小丫头片子?” “对啊,我们也是有真本事的!” “太草率了!简直离谱!” 孙管家也不恼,对着几人说道:“各位稍安勿躁,赵府绝不会让各位白跑一趟,今日大家留宿一晚,明日将会备上五十两白银,就当是辛劳费。” 五十两数目可观,有了银子拿,众人才不再纠缠。 我指着兂染道:“我俩是一伙儿的!” 孙管事点点头:“既如此,不知这位公子能否露两手。也让我开开眼界!” 兂染拉着一张脸,大步走到笼子前,抬脚就是一踹,铁笼颤颤作响,冷声道:“学狗叫!” 狼妖吓得发抖,眼底含泪,委屈道:“汪汪…汪汪…汪汪汪!” 孙管家觉得惊奇,也在笼子上踹了一脚,恶狠狠的道:“学狗叫!” 那狼妖能受得了我和兂染的气,对着孙管家可不惯着,立即亮出獠牙对着他怒吼! 孙管家吓得后退两步,有对着我和兂染抚掌大笑:“好!好!两位果然是年少有为!明日咱们就去见老爷!” 走出地牢前,我凑近铁笼,低声对狼妖道:“你先委屈几天,过后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 狼妖点点头,提醒道:“玉清观那两个道士不是正经人,精通妖术!我一时大意才会被他们抓到!” 走出地牢后,我还在想这件事,怪不得狼妖会被他们抓住,以他的修为怕是像两三个白胡子老道才能将其制服!堂堂玉清观居然会妖术! 回去的路上,孙管家依然走在最前方为我们带路,小厮提着灯围在四周。 我与兂染走在最后方,把方才狼妖的话转达给兂染。 兂染露出轻蔑一笑:“那娘炮道士……” 话未说完,一股阴风袭来,将十几盏灯吹灭。随后赵府不知哪个院落发出一声声女人的尖叫:“啊!孩子…孩子….啊啊啊!” 这叫声撕心裂肺,又颠颠狂狂,在这黑夜中显得尤为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孙管事倒是司空见惯了一般,立马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把灯点起来!” 然后又对着我们赔罪道:“各位受惊了,是我家的小姐癔症又犯了!我让小厮领着大家回房,我还需去小姐那处安慰,告辞!” 说着,拿起一盏羊角灯就快步远去。 一个领头的小厮笑道:“诸位请随我来!” 那白胡子老道却道:“我看这股风不一般,还透露着隐隐的怨气!凶煞,凶煞阿!” 其他人也议论纷纷: “不错,赵家小姐的病了几年了,只怕是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师父是堪舆风水的大师,我也学了皮毛,一踏进这宅子就觉得有所不妥!” “这个差事不好办,连玉清观都没办法,还是不要插手了!” “对,明日领了银子就赶紧走吧!” 一个中年道士还像旁边的小厮询问,可那些小厮皆闭口不答,嘴紧的很! ---- 狼妖:“汪汪汪..汪汪…呜呜呜呜呜~”
第20章 赵小姐 十几个小厮一路将我们送回最初的那个院落,便退了出来。 我进了屋子,倒了满满一大杯茶水仰头喝完,摊在椅子上,说道:“不对劲!这个赵员外家十分的不对劲!” 兂染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道:“管他什么邪门歪道,魑魅魍魉在小爷面前也只有跪地求饶的份 !” 我嗤笑一声:“怎么?你还想等到下一个月圆之夜发了狂去咬死他们吗?” 兂染凉凉的看了我一眼:“我早就想问你,是如何知道我在月圆之夜受魔气滋扰?三界中知道我被魔雷击中的人都寥寥无几,更别提月圆之夜的事儿了。嗯?”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完了!我这是要露馅了?若是被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局,那还不宰了我? 看着兂染寒气四溢的目光,我一咬牙,一跺脚,强装镇定道:“我的义兄是朱雀,此番你连累我下凡历劫,难道我义兄还不能给我透露点消息吗?” 对不起阿!朱雀,你就帮我挡一劫吧!等我回去一定给你端茶倒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兂染咬着牙,杀气腾腾:“好一个朱雀神君!呵!” 我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我的妈呀!他信了!逃过了一劫! 而远在天边正与小仙娥玩闹嬉戏的朱雀,却无端端地打了一个寒战。 朱雀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自言自语道:“难不成十五有危险?” “神君,快来抓我们阿!” “快来嘛!” 朱雀露出一抹自翊英俊的笑:“管她去死,我的小宝贝们,我来了!” 我赶紧转移话题:“咱们当真要给赵家小姐治病?还有玉清观那两个家伙怎么办?” 兂染却出乎我意料的点点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爷我还没怕过!” “没想到你如此心善,助人为乐!”我不信他这个疯龙居然会这么好心。 兂染却盯着我,一脸肃然:“我比你更想早日回到天庭!” 哦!是了!不回天庭他怎么得到曦尘珠给珍意治病,又或是怎么重整魔族呢? 看来我的洗脑之路,漫长又曲折! 我心里不爽,拿起一个软枕扔向他:“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本姑娘要洗澡睡觉了!” 兂染一手接住软枕,又扔回床上,不屑道:“耗子精在我面前脱光了,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皮!” 我抓起茶杯就朝他扔了过去,可惜他已经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杯子撞到门上,应声而碎! 我气呼呼道:“狗人,老娘还不在你面前脱呢!” 兂染听着门后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由露出一笑,抬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敲门声将我惊醒,门外传来孙管家的声音:“姑娘?姑娘?您醒了吗?” 我揉了揉眼睛,回应一声:“醒了!” 孙管家道:“姑娘,半个时辰后咱们去见老爷!” 说着,脚步声就走远了。 我又躺会被窝里,摸着软塌塌的床不禁感叹,有钱真好!昨夜兂染走后,便有丫鬟上门给我送洗澡水,还端来了好些点心。 忽然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姑娘,早膳和热水给您备好了!能否方便开门?” 我连忙套上外衫,打开房门。这个丫鬟就是昨日送洗澡水的那个,叫小莲,圆脸酒窝,长得一副喜庆模样! 小莲进了门,将食盒放在桌上,拿出几碟小菜,包子,还有一碗米粥,笑道:“姑娘请先用早膳,孙管家说一会儿就能去见老爷了!” 说着,又到门外提起一桶热水,倒入洗脸盆中。 我叼起一个素包子,嘴里含含糊糊道:“你家小姐也会在吗?” 小莲将白棉巾泡在热水里,摇摇头:“小姐卧病在床,大抵是见不到的!但除了老爷,高姑爷也会在!” “姑爷?你家小姐已经成亲了吗?”我咽下包子。 小莲将洗好的白棉巾递到我手中,笑道:“自然,小姐已经成婚五年了!姑爷能干,家里的生意都是姑爷在帮着打理!” 我擦了把脸,点点头。这意思不就是那姓高的姑爷是入赘到赵员外家吗? 待小莲走后,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这件烟青荷花裙和床上那件粉蓝夕颜裙,抉择不定! “噗!死耗子戴花——瞎臭美!” 我一扭头,就看见兂染靠在窗边,一脸戏虐。 妈蛋!哪都有他这坨臭狗屎! “老娘愿意,你给我滚蛋!”我选衣裳的心情都让他破坏了! 兂染得了句骂,也不见恼,反而笑的更欢了! “姑娘,公子,老爷已经在前厅等着两位了!”孙管家隔着门说道。 趁着兂染关上窗户,我紧忙套了一件外裳:“来了!” 来到一处富丽堂皇的厅堂,为首的中年男子大腹便便,身量矮小,圆脸咪眼,一副富态和善相。 想必这就是赵员外。 赵员外见我们进屋,忙起身迎接,笑呵呵道:“在下姓赵,不知二位高人怎么称呼?” 我也笑道:“赵老爷好,他叫丰龙,我叫丰—十—五。”这回我一字一句,再也不想引起在上东村的尴尬。 赵员外身外走出一人,长身玉立,文质彬彬,对着我和兂染拱手行礼:“在下高明,是赵府的姑爷。丰兄弟和丰姑娘两位年纪轻轻却能脱颖而出,实在让我佩服!” 寒暄过后,赵员外请我们入座,却迟迟不曾开口提起我们此来的目的。 喝光了两盏茶,我们四人还是大眼瞪小眼,最后,我忍不住问道:“赵老爷在府外张贴告示,寻能降妖驱魔的高人,不知是有何麻烦需要我们解决?” 赵员外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歉意说道:“丰姑娘别急,再等等。再等两个人来。” 还等两个人?我暗暗猜测不会是等玉清观那两个人吧? “咦!你们两个乡巴佬怎么在这儿?” 说什么来什么,听这欠揍的声音不就是那日路上遇见的死胖子吗! 那小胖子站在门口,身边有一位穿着青衣道袍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姑娘。 高明抬头,好奇的问道:“难不成你们是旧相识?” 兂染轻笑:“说不上相识,只不过有幸看见过那胖子从马车摔下来吃了嘴狗屎!” 那胖子气的跳脚,伸着兰花指:“你…你……” 那青衣道袍的女子却拦住了他,冷冷吐出一句:“闭嘴!” 小胖子哀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姐,扭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赵员外起身介绍:“丰姑娘,丰公子,这位是玉清观的清风道长。”又指着一旁的胖子道:“这位是明月道长。” 噗!怪不得那胖子这么娘炮,原来叫明月。 赵员外又向清风介绍我和兂染:“清风道长,这两位是丰龙公子,和丰十五姑娘!” 清风对着我们点点头,随后坐到了椅子上。 人都来齐了,自然要说正事。 赵员外悲痛的开口:“小女若云,自三年前就得了怪病,每夜子时就会疯疯癫癫,神智不清。请了许多大夫都无济于事,旁人说可能是沾染上了脏东西,可请来的道士做法的做法,写符的写符。也没有丝毫的作用。” 说道此处,赵员外已经是老泪纵横。 高明接着说道:“所以请来玉清观的两位道长,和丰公子,丰姑娘,希望各位能救救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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