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咵嚓!” 一道天雷降下,竟然直接朝皇帝的头顶劈了过去! 众人瞳孔骤缩,急忙便皇帝看过去:“诶诶诶,你们看!皇帝…皇帝!” 国师神色大变,看着突如其来降下的天雷,也顾不上让沈月息跪下,眨眼间筑起一个保护罩将皇帝护在其中。 却不想,下一秒那保护罩就像是纸糊的一般,那天雷就像是得了指引猛地劈上东金国皇帝的头! 皇帝头发挺直耸立,浑身焦黑散发出一阵阵的烧糊气息,他僵直着歇斯底里地大喊:“是谁竟敢如此对待朕!” 旁边众人可能看不出什么,可顾荀和顾霓裳作为圣殿的弟子,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两人瞳孔骤缩,拍案而起,惊得脱口而出:“天道之力?!!” 下一秒,一阵更加阴冷的寒风席卷了整个皇宫,随之而来的是漫天而来的杀气和灭顶的压迫感,就好像整个大陆的天都要塌下来一般,窒息得让人根本喘不过气,之前什么八阶灵王什么三阶灵皇的威压都根本只算是挠痒痒。 面前赤金光芒闪烁,只见一道白色人影背后两对金翼,衣袂翻飞间,缩地成寸,仅仅一个呼吸之间就从天边出现在沈月息身边。 众人还没看清人影,说就被压迫感压得低下了头颅,他们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只觉得威压越来越严重,一股巨大的恐惧突然从内心深处升起,越来越窒息,一群人捂着脖子只觉得被压得根本喘不过气,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 不仅是掌门亦或者那劳什子的胡柏松,就连顾荀和顾霓裳竟然也被压得根本抬不起头,饶是顾荀已经是第二次经历,依旧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深处生出惧怕。 顾霓裳更是忌惮至极,这男子究竟是何人?! 全场上上下下,全被帝尧周身的压迫感压制得头都抬不起来,全场臣服,他修身玉立一身霜白衣袍,身后灵力幻化成的金翼更添几分神圣不可侵犯,举手投足间天道法则萦绕,他眉目冷矜漠然,染着杀气,如同沾染万年冰霜,就如同这世间万千升灵的主宰。 帝尧揽住她的腰身,脸上像是覆上一层冰霜。 沈月息被按在他怀里,看着他眼神,这狗男人怕是想要杀人了,她抿唇:“我想回去。” 帝尧周身凛冽暴戾的杀气一涨再涨,却在听见沈月息的声音时平稳下来,.他眉眼森冷,扫视一周随意挥袖,紧接着九道天雷腾空而下,直接将皇宫各处劈了个稀巴烂! 随即,帝尧揽住沈月息的腰身,带着她腾空而起,眨眼间就消失了。 随着帝尧的离去,那股要了命的压迫感才消失,众人再抬头的时候,沈月息早已经没了身影。 但是! 宫宴周围的宫殿竟然全都坍塌了! 一瞬间,众人所在的宫宴周围的宫墙全都塌的塌,倒的倒,竟然直接成了一片断壁残垣。 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 被劈成黑人的皇帝看着眼前,自己好好的皇宫竟然被人随手变成了一片废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喘着粗气摔坐在龙椅上。 沉凝掌门虽不知道那神秘强者是谁,但瞧着沈月息已经被带走了,才懒得多待:“告辞。” 扔下这句话就带着凌云宗一众弟子浩浩荡荡地离去。 当然,走之前必然是将混沌果带走了。 顾荀和顾霓裳看见眼前这一幕,也就告辞了,他们此行本来就不是为了四大高级宗门比武而来,只是顺便而已。主要的目的,是沈月息身上的八品静止符和那人的下落。 国师心有余悸地看向胡柏松,抿唇问:“师父,刚才那强者你可看清了?弟子无能方才被那威压压制得无法抬头睁眼,看不清明那人。” “如此强大,操纵天雷,唯有灵帝。”胡柏松从牙缝里挤出十二个字,他虽然也只看了一眼,万幸地是看清了那神秘强者身后有两对金翼,可看清了金翼才更让他越发后怕! “您是说,沈月息和凌云宗背后有一位灵帝强者?”国师拧着眉,脸色严肃地问,片刻后看了看旁边被雷劈得脑子不清醒的皇帝,忍不住道:“可是师父,方才我们才得罪了沈月息和凌云宗?” “不,不是我们,是东金国皇室。”胡柏松说这话时还恨铁不成钢地猛瞪了皇帝一眼,想到沈月息身后有一名恐怖如斯的灵帝强者,又想起刚刚皇帝是怎么得罪沈月息和凌云宗的,胡柏松顿时冷汗涔涔,止不住的后悔惧怕。 若不是这没出息的皇帝,偏偏目光短浅地只看境界就断定沈月息比陆傲霜和曲泽阳略逊一筹,殊不知人家年纪轻轻早就突破了一阶灵王,早就隐藏了实力,说是整个东南界第一天才都不为过,现在好了,因为皇帝的鼠目寸光,不仅失去了沈月息这么一个天才,更是失去了凌云宗的支持,最严重的是还惹恼了那位灵帝强者! 皇帝此时心中更是悔得不行,明明沈月息之前还只是四阶灵尊,什么时候竟然突破到一阶灵王了,还有那神秘强者,若是早知道沈月息天赋如此高,他怎么可能会去拉拢陆傲霜和曲泽阳?若是之前就听安儿的,重视沈月息,拉拢沈月息,以她的天赋定然会成为凌云宗掌门继承人,等她成了凌云宗掌门,那他和安儿早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现在不仅人没拉拢到,反而惹恼了沈月息和凌云宗,还有那可怕的神秘强者,这让他如何不悔恨啊! 还有!还有他的皇宫!竟然被天雷劈得七零八落,他堂堂东金国皇帝,受了如此奇耻大辱,不仅敢怒不敢言,更是半点愤恨都不敢有,有的只是满心的悔恨。 凌云宗。 第一峰灵韵殿。 沈月息讹完帝尧的灵力,立马又生龙活虎,乖乖巧巧地坐在床边,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皮笑肉不笑的人。 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沈月息抿了抿唇,老实巴交地说:“要打要罚都随你,别这么耗着……” “罚?你知错了?”帝尧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沈月息眨了眨眼睛,点头:“知道了。” 内心:……哪里有错?她哪里有错? “嗯?说说,哪里错了。”帝尧嗓音凉薄。 这话一出,沈月息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颈,一下就没了声音,她看着帝尧,红唇张张合合好几次,也终究没想出自己哪里错了,索性摆烂:“大人说哪里错了哪里就错了吧。” “你倒是识趣。”帝尧被她气笑了,修长的手指微弯,轻敲上她的额头。 沈月息顿时捂着额头,撅着嘴不服气地看着他:“错错错,我就是错在太弱小了,揍得了那狗皇帝揍不了他身边的帮手!大人还打我!” 帝尧看着她像是三岁小孩一样闹脾气的模样,只觉得可爱至极,更重要的真实,再也不是从前对着他谄媚附和的笑,她会生气会撒娇,比从前生动活泼许多。 帝尧伸手帮她揉了揉额头,又输了些灵力,无奈道:“本就没用力,真那么疼?” “嗯!就是很疼!”沈月息重重点头。 “方才那样疼都不知道叫本君,如今就轻轻敲了你一下,就喊疼了?”帝尧瞧了她两眼,好笑道。 殊不知,这句话问出来,他冰冷的大掌突然被一双温热的小手握住,然后被她缓缓放在她的心口。 沈月息一本正经道:“被大人打,是这里疼。” 掌下柔软的触感猛烈地冲击着帝尧的理智,帝尧像是被针扎了,猛地收回了手,耳廓爆红得快要滴血,他顶着沈月息的目光坐下,嗓音低哑: “本君气的是,那样紧急的场面,你自己本就勉强支撑,竟还将保护结界给别人,你当真半点不顾惜自己?” 沈月息恍然大悟,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都算计好了的,我不会有事的,而且那事本就因我而起,他们也是因为我遭受牵连,我总不能不管他们吧?” “那你自己呢?”帝尧被她毫不在乎的模样气得又戳了两下肺管子,拧眉不悦地盯着她。 沈月息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怒气,对着他笑眯眯道:“有大人在,我肯定会没事儿的啊,再说了,真到了不行的时候,我肯定会召唤我最最亲爱最最厉害最最护短的本命契约者的,我又不是个傻子对不对?” “你倒是有恃无恐。”帝尧被她气笑了,耳廓又红了几分。 沈月息骄傲一笑:“当然,本姑娘的本命契约者可不是他们能比的。” 这两句话,对于帝尧来说,十分受用,他的确没想过有自己在,沈月息还会出什么事儿。 帝尧握住她的柔荑,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 沈月息皱眉,虽然不懂还是说了:“我的契约者不是别人能比的?” 帝尧:“上一句。” 沈月息不解地眨眼睛:“我又不是个傻子。” 帝尧:“再上一句。” 沈月息瞧见这人脸色越来越黑,本着怀疑的态度认真想了想,随即才神经大条地反应过来,凑到他耳边,人工环绕:“我说,大人最最亲爱最最厉害最最护短最最好看……” 内心:……最最臭屁最最傲娇的狗男人。 帝尧被她说的面色绯红,眉眼间染上笑意,罕见地浅笑:“还算乖,没有擅用藏心簪隔绝五感,以后也不许。” “知道啦。”沈月息看着他脸红,手指碰着他涨红微烫的耳根,觉得好玩得很。 沈月息坏心思地用指腹轻揉着他的耳垂,却引得身旁男人虎躯一震,冰凉的大掌立马抓住她作乱的手。 帝尧把她抓到面前,看着她心虚的笑容,顿时要质问的话就出不了口了。 沈月息收手,乖巧道:“大人。” “罢了,你啊……惯会捉弄本君。”帝尧无奈地瞧了她一眼,眸中笑意却更甚。 想起今日在宫宴发生的事情,一变强的信念充斥着沈月息全身,她知道今日之事若是她足够强大,那完全是另外一副情况,根本就不用麻烦掌门,更不用连累同门,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依旧弱小,这还是在东南界,若是日后真去了西北界,灵王根本算不上什么,她必须要修炼,要更加努力地修炼,才有可能有朝一日能够不借助旁人的力量!她还不够强! 确认过沈月息身体无恙,等她打坐修炼之后,帝尧就走了。 沈月息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到了大晚上,她正要去后殿温泉洗漱,却不想刚进后殿……入目的就是一副美男出浴图!!! 沈月息瞳孔骤然放大,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湿漉漉的白发,一览无余的身体和长腿。 帝尧?! 他不是走了吗?! 等会儿……她好像把帝尧全身看了个遍? 这才恐怖好吗?! 第140章 一句话把纯情帝尧变成不要脸狂徒(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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