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家伙刚才趁着梵宁和我说话的空隙想偷亲我,一双眼睛都快长我身上了,我出手捂他时,他的柔软目光还贪婪地落在我微微敞开的衣领上…… 他被我突然捂住眼,后背陡然一僵,应该是吓到了,但很老实,并没有挣扎。 “我去!你老公啥时候来的!” 梵宁吓得哆嗦,麻溜提起擦头发的宽毛巾挡住胸口,自恋嘀咕: “好险,差点就看见本小姐肤如凝脂完美无瑕的贵体了!吓死宝宝了,阿月你俩怎么在外不吱声啊…… 我本来还想这么出来勾搭你一下,结果倒好,没勾搭上你差点让自己香消玉殒……你可捂紧实些,别让他占本小姐便宜!” 我汗颜:“我俩都在外吵半天了,是你自己没听见好不好?你放心,他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看见呢……再说,他不喜欢你这身材凹凸有型的款。” “哈?” 此时此刻我还不忘调侃他:“他喜欢瘦巴巴的,最好是能硌人的那种。他自己说的,他喜欢干瘪的女人。” 梵宁捂着胸口发出怪声:“哈、哈哈哈,你们两口子的口味真是与众不同!”默默往墙角退了两步:“月,晚饭……” 我说:“酒店里就有单独的饭堂,里面有你想吃的牛肉面,我等会儿给你点,再让人送上来。 凤凰出去逛小吃街了,回来会给咱俩带好吃的,不过他是个野鸟,等他回来可能得半夜。咱们先吃酒店的晚饭,等他带夜宵。” 晚饭有着落,梵宁立马开心钻回房:“好嘞!” “对了阿宁。”我叫住她,警惕提醒:“没事别出门,这个酒店有点问题,容易撞上脏东西。” 梵宁鼓腮点点头,很快会意:“懂!”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房间门咔哒上了锁后,我才松口气放心把手从墨玄霄眼睛上拿下来…… 只是我刚放开他,指尖就再次被他捉进温热掌心,腰肢一紧,下一秒整个人都被他带撞上坚硬结实、温息萦绕的胸膛—— 我陡然心跳加速,昂头,迎上他柔软深情的缠绵目光,“你又干什、” 还没说完,唇就被他霸道地封住…… 清清凉凉的触感瞬间软化了我整颗心脏,男人鼻尖如兰吐息漫过我鼻头,与我的仓促呼吸相融、交缠…… 大手扶住我的后脑勺,一臂搂着我的腰,掌上用力,好似发了狠想将我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勒得重,以至于我迫不得已主动张开唇想呼吸新鲜空气,然他却趁机探进我的口中,不给我反抗拒绝的机会,强势的疯狂索取,软舌似一泓清冽泉水,肆意扫荡侵占着我整个口腔—— 紊乱有序的吐息逐渐变得疯狂炙热、充满暧昧与情欲,寒意消减的身体被他磋磨得体温升高,心脏好似有电流窜过,密密麻麻击溃了那最后一道单薄的防线。 连日来好不容易筑起的防备一瞬间全都融化于他的深情执着与浓烈的占有欲中。 这次我出乎自己意料地没有推开他,时隔小半个月,再被他拢进怀中,心底暗藏已久的那份眷念疯狂滋长、狠狠扎根,贯穿心脏——让我根本无法自拔。 只是情深时偶然想起他当初漠视我的冷俊眉眼,我的心还是会隐隐抽动钝痛。 像是诚心在发泄连日来的委屈与不满,我自己都没想到,如今会主动伸手攀上他的双肩,闭上双眼热情回应他的狂风骤雨,与他舌尖共舞时还狠了心地啄他薄唇咬他软舌。 双臂将他脖子束得用力,我与他纠缠到最后已经不能用亲吻来形容了,我无数次啃咬他的唇瓣撒气,他不再一门心思地想着索取,只是抱着我,任由我折磨惩罚…… 直到双腮发痛体力不足我才大发慈悲放过他,精力虚脱的乖乖枕回他胸膛,静了片刻,神使鬼差地小声抽泣出来…… 他清楚我还在怪他,搂紧我,深吸了口我发丝上裹挟的冬日寒气,语气故作轻松: “不是夫人一直在惩罚本座么?怎么现在自己先委屈起来了。” 我脑子发热的劲过去,气鼓鼓推开他,抹了把眼泪转身进房间:“你管我!” “你是本座夫人本座当然要管你。” 他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又黏糊上来,抓住我手腕,低哄示弱: “知道前段时间是本座不好,让月儿受屈了,月儿别闹,本座可以……肉偿。” 听听他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揉揉鼻子擦去没出息的泪水,“谁要你肉偿了……谁稀罕啊!你别跟着我,我要睡觉了。” “夫人把为夫放进来又不许为夫进屋,那为夫晚上怎么办?” 他故意问我,浓墨淡彩的金眸晕染着惑人心神的温存浅笑。 我伸手指客厅沙发:“你可以和凤凰一起在沙发上凑合一晚,还可以选择离开。” 我逐客令都下得这么明显了,他还是厚着脸皮抓我手不走,还佯作一副可怜模样: “夫人当真不要为夫陪睡?天这么冷,夫人床上没有暖被窝的,睡着不舒服。” “天这么冷可酒店有中央空调啊,恒温二十八度!比某些抛妻弃子没良心冷血残酷的蛇仙、暖和多了!” 我无情甩开他,大步流星的迈进房间反手就硬气地把门哐当关上—— 被挡在门外的男人也不心急,只情绪略显低落的隔门沉吟: “为夫在何处凑合一晚都无妨,只是担心自己夜中万一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顾梵宁向来性子大大咧咧,我怕她不避人。” 这话说的…… 我挫败地再次拉开门,气死了没处泻火,抓住他胳膊就把他扯进房间,嘴硬不肯认输: “我只是怕你半夜吓到梵宁,不是真想和你同处一室!” “我知道。” 猝不及防又被他欺身压上来抱住。 我窝火地挥舞拳头捶他肩膀:“墨玄霄,你别得寸进尺!你怎么总是抱我!” “喜欢你。” “你喜欢、个屁!” 他蹬鼻子上脸,按住我的挣扎,如视珍宝的唇角噙笑: “夫人刚才不是说了么?为夫喜欢瘦巴巴,干瘪的。夫人这身子,为夫便甚是喜爱。 不过,为夫更希望夫人能丰满些,这半个月来你清减了不少。 其实干瘪或丰满为夫都不在意,只要这个人是夫人,我便喜欢。” “花言巧语油嘴滑舌!”我愤愤不平。 “只对夫人花言巧语……花言巧语哄着夫人,能让夫人开心便足矣。” 他不知道从哪学会的这些撩拨手段,捧着我的脑袋,含情脉脉地亲吻我额头:“月儿,你我今日的衣裳还是同色。” 衣裳? 我这才留意到他今天穿的是袭淡青竹纹的白裳,而我今天穿的也是件白底淡青竹纹的旗袍,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侣装。 苏家给我准备的旗袍款式太多,我每天穿的旗袍颜色花纹都不重样,这样都能搭配上…… 真的和梦里一样霸道不讲理。 “我回来了,从今往后,你不想我是墨玄霄,我便做你一人的国师哥哥。” 大兴朝的国师才是我心里唯一的白月光。 但白月光变得越来越腹黑了怎么办…… 我耳尖发红不敢再这样被他继续撩拨下去,再撩就真破功了! 认怂的别过头转移话题:“那个、你知道宋瑶配阴婚的事?” “下午顺道走了趟宋瑶老家,就帮你查出了前因后果。” 我好奇问他:“宋瑶母亲是要把宋瑶卖给谁配阴婚?为什么,非得是宋瑶……” 他牵着我到床边坐下,从头说道: “因为宋瑶的父亲年轻时好赌,一天同村好友姜远两口子进省城办事就把自己的小儿子托付给宋瑶父亲帮忙照看。 宋瑶父亲却只顾打牌,没留意到姜家孩子摔进了身后水塘,等宋瑶父亲一局打完才发现姜家孩子落水溺亡了。 姜家为这一茬和宋家闹了好几年,后来姜家财运不好,请风水师过去看门道却被告知姜家风水是被死去的小儿子所影响,如果想破局只能给小儿子配阴婚。 姜远听说这事就立即去宋家要人配婚,姜家小儿子打小就喜欢和宋瑶一起玩,于是目标就定在了宋瑶身上。 姜家第一回要,宋瑶父亲没同意,还和姜远争吵一架,但姜远在回家路上意外也跌进河里淹死了,打那后姜远的鬼魂便缠着宋家,宋瑶父亲就是活活被缠死的。 宋瑶母亲为保一家老小的命,就向姜家承诺等宋瑶成年便把宋瑶送给姜家配阴婚,可配阴婚当天宋瑶跑了。 前段时间姜远鬼魂在宋家闹得太厉害,宋瑶母亲便花重金向一道士求了配阴婚的折寿法子,企图用邪术让宋瑶失去心智自杀而亡。” “宋瑶的死,真是配阴婚导致的?” 难道这就是真实答案…… 他优雅理了理袖口,脸色深沉:“不是,宋瑶常年拍恐怖片身上阴气重,邪术对宋瑶的影响没有那么快。大概率是其他脏东西缠上了宋瑶,逼宋瑶跳了楼。” 我骇然:“其他脏东西……又是什么。” 他抬手凝出刚刚被我捡到的鳞片,“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留下的么?” 我瞧着那片绽出五色光华的三角状奇怪东西,摇头。 他肃色:“是龙。”
第65章 蛇王的尾巴手感超好! “龙、龙?”我震惊不已。 龙这种生物从来都只出现在神话传说与课本里,没想到现实也能遇见! “原来这就是龙鳞,可龙鳞怎么会出现在酒店?”我想不通。 光华清透熠亮的龙鳞在他手心悬浮慢转,他沉下一身寒息,道: “这家酒店的十八层布有极强的迷幻结界,是水里的东西上来索魂了。这片龙鳞是银色,银龙在世上并不常见,本座便认识一条,恰好他当年跟着灵帝修习的便是织幻术。” 灵帝…… 我几乎是下意识将心底猜测脱口而出:“不会是那个南菡龙君吧?” 他微讶,清澈金眸浮起几缕疑色:“你怎么知道他的?” 我如实交代:“之前和凤凰聊天的时候听凤凰讲过他的经历,蛮惨的,自幼被迫和亲生母亲分离,跟着父亲也不受重视。 从小就被灌输是母亲不要他背叛他和他爹的思想,对无辜的母亲心有怨怼隔阂。 母亲好不容易找到安稳归宿,又被他那个渣爹给亲手破坏,他和母亲重逢,却已物是人非。 他恨自己母亲和妹妹,也许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错的,但多年来艰苦的生存环境迫使他无法和母亲妹妹和解,最后大难临头,还是母亲妹妹拼了命的救下他一命。 可惜,他修成正果羽翼丰满,母亲妹妹又遭遇亲生父亲的毒手。 不知道他这样的人,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早点接母亲妹妹脱离苦海,不然,也不会落得家破人亡孑然一身的下场。”
言情小说网:www.bgnovel.com免费全本完结小说在线阅读!记得收藏并分享哦!
352 首页 上一页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