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悉心描绘一幅绵长而洒脱的山水画,他的指腹沿着我大腿内侧温吞勾勒,指甲轻轻刮着我的嫩滑肌肤,激得我心尖儿一个劲地发颤,却又伴随着压抑不敢发泄的澎湃欢愉感。 双腿情不自禁的绞在一起,腰杆不安分地挺抬,他越发往上,我越觉得神魂颠倒,好似三魂七魄都脱体而出,飘飘然然……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吻住我的唇再进行下一步行动了……这样折腾,我腰上生了汗,好几次都情不自禁地细细呻吟出来,但都被他霸道的吻给侵吞入腹了。 情至深处,我顿时抓住他的衣物心头颤的更厉害了,想反抗,却被他一只手控制住脖颈,被他更凶猛的咬住唇,软舌侵入,疯狂在口腔扫荡…… 他在静心绘一幅山川,落笔翻搅一池温水。 深入,试探,再雨打桃花,酣畅淋漓。 他取悦人的手法,恰似在催一盏花开,剥一枚甜杏,破一只新橘。 我满头热汗的一个冲动抱紧他脖子,泪眼朦胧地咬了他一口,在他吃痛松开我之际,咽了口口水喘息着道: “给我……再被你折磨下去我得憋死。” 他潮红的俊脸一如既往地养眼好看,此时此刻沾染七分情欲甚至还更风流诱人了,见我主动示弱,便勾起唇角如我所愿:“好,不过既然是夫人自己要的,那等会可不许乱喊。” 我意乱情迷的模糊了双眼,哪里管得上这些,见他凑上来便主动扑过去热烈回应。 衣衫褪尽,两具契合的灵魂终于能紧贴纠缠,融为一体…… 他势如破竹,我飘摇如浮柳,心底满池情漪被他撞得荡漾摇晃,澎湃汹涌—— 他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我捧住他的俊容毫不掩饰心底欲壑难平,光明正大的咬着他薄唇,向他索要更多,疯狂迎合占有他…… 墨发如水散落在背,他将我紧紧抱在怀中,两副白皙的身子贴得严丝合缝,耐心地吻着我,用软舌缠着我,给予我欢喜,无声向我诉说着他的深情。 这般抵死欢愉,竟让我有种时光突然静止,岁月安好的错觉…… 不出意外,他即便身负重伤还赶上蛇蛊发作,体力原本就不如平时,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发挥。 一贯的吃到肉就发疯! 自己疯也就算了,还非要拉着我一起堕落沉沦……我以前可注重养生了! 事后他先去沐浴,然后才抱我进浴桶,帮我搓背消减疲倦。 肩后长发被他撩起,他惋惜道:“可惜不是住在王宫,不然寝殿里就有温泉,就不用让夫人屈居在一个浴桶里了。” 我趴在木桶边缘打了个哈欠:“我又不是蛇,怎么算是屈居在浴桶里呢。” 不过提到温泉…… 我突然来了兴致,扭头问正在给我梳头发,只披了件宽大白色睡袍的男人:“你们神仙的宫殿都这么高大上吗,我还没见过呢!你是灵蛇山的蛇王……是不是整个灵蛇山你官最大?” “嗯,算是。” “说起来,你们蛇族这些神啊妖啊的关系我还没弄明白呢,我家玄霄,究竟是个什么高度的存在,我也还没有个具体的认知。” 他摸摸我脑袋,眼神里的温柔能溺死人:“不管你家玄霄是个什么高度的存在,你家玄霄都只是你一个人的。” 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我开心地凑过去,往他脸颊上吧唧亲了口:“说得好,奖励你的。” 他唇角挂着笑,抬眸深深看我一眼,突然把我脑袋揽过去,额头抵着我的额没心没肺道:“就亲一下哪里够……要多亲亲。” 说罢,不嫌腻地亲住我,继续与我辗转反侧,吻个没完没了。 这人啊,是一点都不解馋。 一个深情绵长的吻过后,我歪头靠在他肩上,喘两口气缓神,忽然感到眉心一阵刺痛…… 赶紧抬手摸摸自己的脑门子,好在这次眉心没有流血。 只是透过胸口水面玫瑰花瓣缝隙的水光倒影才发现,我眉心的朱砂痣,变得……不一样了。 有点像,一片朱红旖旎的花瓣! “玄霄你看我眉心的朱砂痣!” 我扭头着急找玄霄寻求安全感,他见到我眉心的变化却并没有惊讶,只是按着我的脑袋,与我额头相抵,压低声道: “没事,这只是你体内灵泽动荡产生的正常现象。” “是吗?”我半信半疑,但心确实也因他这句话放了下来,“我眉心的朱砂痣还有这功能……” 灵泽动荡又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可以刨根问底的,可身子太疲,就乖乖瘫进玄霄怀里闭上了眼睛,“玄霄,不泡了好不好,想睡觉。” 他答应:“好。” 他将我身子清洗干净捞出浴桶,我熬不住的趴他怀里没等他帮我擦干身上水渍就睡着了过去。 后来,他将我抱上床,搂着我入眠。 捧起我的脸,极致宠爱地在我眉心吻了一下。 “五帝之间都是有灵力感应的,更何况你我如今关系如此亲密……灵儿的神识出来以后,为夫每次亲近月儿,月儿体内隐藏的微弱灵力都会给为夫回应……” “灵帝大人,小神是您的人了,您以后,可要待小神好。” “我的月儿,越发秀色可餐了。” “灵帝与玄帝的宝宝,定会一生下来,便是世间最聪明漂亮的孩儿。” 我睡得浑浑噩噩,云里雾里的听他好像在我耳边念叨起了生宝宝…… 这家伙啊,成日脑子里想的没一件正经事,不是吃肉就是生宝宝。 ——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地从床上爬起来,人还没清醒呢,暖暖就来敲门找我了。 我隔着门问暖暖:“什么事?” 暖暖站在门口别扭半天,才说:“月月姐,三夫人那边出事了,族里的几位长老让我来转告你,说他们在议事厅等你!” 我揉揉太阳穴心累:“她才消停多久又出事了。” 暖暖哽了哽,忿忿不平地开口:“月月姐,三夫人可能想回苏家,你要顶住啊!” 回苏家? 好不容易送出去的才几个月又要回来,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呢? 我得到暖暖通风报信就赶忙洗漱完换好衣服,要出门之前还被玄霄塞了颗药丸。 我拿着药丸一头雾水:“这是什么?” 他厚着脸皮抬起手臂环住我腰,大手往我腰上软肉捏了一把,眼里攒着不怀好意的笑:“养身子的,吃下去,腰酸能缓解。” 我恍然明了:“哦,好东西!” 我当着他面把丹药咽了才跑出院子的,等我带着暖暖风风火火赶到苏家议事前厅,族里那几张老面孔已经凑齐坐在两侧闲散喝茶了。 刚落座,我就把手边的盖碗捧过来,也不管杯子里的热茶烫不烫嘴就猛灌了两大口。 茶水顺下喉头,堵在胸口的那枚丹药才成功被噎下去。 好险,差点又被丹药噎死。 玄霄以前都是怎么生吞的? 这玩意堵嗓子啊! 见我到场,诸位族老规规矩矩地向我拱手一礼,坐在右侧首席的六爷爷面色凝重道: “你三婶之前被送到清心观面壁思过,本是定的半年之期,想让她静下心,好静思己过洗心革面。 谁知道,清心观那边传话来,说你三婶最近总是梦见老太太,老太太生前就心疼你三婶,现在你三婶被关在清心观,老人家可能有些不太高兴。”
第88章 陈清泽:他只是将你当做凡人玩物! “二丫头和李县长公子的婚事也要临近了,青珩那孩子最近又在生病,老大也说了,医生已经来检查过好几次,怎么打针吃药都没用,也查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毛病,就整天昏昏沉沉的……” “哎,说到底,如今你们嫡系就剩下老三这一门还有个继承香火的,老大两口子一辈子,也就只有聿明一个孩子,聿明这孩子也争气,踏实能干,又吃苦耐劳有本事手段,家里有这么一个男丁,我们也就不用替你们嫡系愁了。” “但可惜的是,聿明终归不是嫡系真正的血脉,虽说上了族谱,但按照苏家规矩,养子是不能继承家业承袭香火的。” “你弟弟昊阳是真正的嫡系正支,可当初也……为了苏氏一族上下的安全,只能那样做了。” “你是我们苏家族长,以后不管和谁婚配,为了苏家都是要让女婿上门入赘的,按规矩香火可以由你来续,但……有个亲弟弟帮衬,也有利于咱们嫡系开枝散叶不是?” “如若以后你和姑爷不想生太多孩子,也可以把老三一门的孩子过继过来……不管怎么说,青珩还是要保的。清心观那里闹得又凶,六爷爷是想问问大丫头你的意思。” 我灌完一盏又找旁边的佣人换了一盏新茶,缓口气细品。 说来说去,他们的意思还是想看在苏青珩和苏青婷两个嫡系血脉的份上,放三婶一马。 不但要解了三婶的禁足,还想把三婶从清心观接回苏家。 “苏青珩说到底也是你们嫡系名正言顺的嫡次子,族长虽然继承了家业,但,终究是个女孩。这偌大的苏家,族长以后能不能操持过来都难说。” 三爷不像六爷爷那么委婉,拄着拐杖开门见山就提了。 四叔公向来和三爷爷不对付,坐在三爷爷身边捧着茶碗,捏起茶盖,故意拿起又放下,茶盖与碗沿相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说白了,老三和老五的意思是,大丫头你一个女孩就算继承苏家大宅,手掌百年苏家三分之二的庞大家产,你是个女孩,你的孩子以后能不能继续留在苏家大宅都难说呢。 毕竟苏青珩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子,我们苏家以前还没有嫡女继承家业的先例,你是我们苏家第一位嫡系女族长。 本来,你就不该还活着,这大宅毋庸置疑,继承权是该落在老三一门的,可你不但从蟒仙庙活着回来了,还成了本家的家主。 就算这大宅之前的继承权在你亲爸头上,老三一家也会觉得,是你抢了他们的囊中之物,眼见着从你手里夺东西是夺不回来了,就从你的后代着手。” 说着还探头阴阳怪气地笑吟吟问三爷:“老三,你说是吧!” 三爷顿时被四叔公气红了老脸,提起拐杖用力敲地,凶狠目光恨不能即刻将四叔公生吞活剥了: “老四,你这张破嘴若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让人撕烂他!” “我胡说八道?” 四叔公依旧保持着笑眯眯的模样,开口就往三爷痛处戳: “咱们自己人关起门来说话就不藏着掖着了,你不是从来都最偏心小老三这一门吗? 不过也难怪,毕竟老三是老太太的种,咱们大嫂的孩子。 当年要不是大哥先向老太爷开口讨了大嫂,大嫂或许就是你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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