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狐狸了,我连黄鼠狼都打过! 我小时候是和外婆住在杳水镇,外婆的铺子在街上,家却安在离镇子骑车需要十分钟路程的观音村,村里偏僻,一眼望去看不见两三户人家。 到处都是农田水塘和荒树林子,村后有山,那些狐狸黄鼠狼就是从山里的树林子下来的。 每次下来都要祸害村里人家的鸡圈,小时候我放学回家最大的乐趣就是拿一根竹竿子坐在屋后打狐狸。 有一回还打的两只黄鼠狼抱头逃窜,当天晚上我家供着的观音像就倒了。 我外婆知道这件事后,赶紧从里屋拿出了十个鸡蛋,煮熟放在堂屋大桌子上,搬过香炉烧了一夜的香才让我逃过一劫。 第二天一早,外婆打开我家鸡圈,却发现我家几十只公鸡母鸡全被咬断脖子,一排排血淋淋的挂在水泥垒起来的圈墙上…… “那蛇呢?”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抓住我的手腕阴恻恻问。 我立马摇头像拨浪鼓:“没有!报复我的那条蛇是我外婆救的,我从小就怕蛇。” 他听完,眼底寒意总算丝丝褪散了去,冷俊的容颜在我眼前放大,攥着我手腕的力度松了点。 一个猝不及防,我就被他生扑在床上,下一刻,他贪婪含住我的唇瓣,搂紧我不讲理的威胁: “你只能救我一条蛇,听见了么!若让本座发现你再在外面乱救什么畜生,本座、掐死你!” 我感觉脖子一凉,立马捂住喉咙着急摇头:“不救不救,我什么东西都不救!” “这才听话。”他却不打算放过我,压上来就继续亲吻我的嘴唇。 我被他缠绵温柔的吻给打乱了心弦,来不及求他放过,裙摆就被他撩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双手抵着他胸口面红耳赤的提醒他:“仙、仙爷,现在还是白天呢,我还有事想求你……” 他伸长脖子一点点含住我的唇,拿开我抗拒他的那两只手,霸道蛮狠撕开我胸口盘扣,鼻尖呼吸烫的燎人。 “月儿不知道蛇性本淫么?白日宣淫又怎样,本座就喜欢看月儿这一脸娇羞的模样,有什么事,后面再说。” 他几乎是抵着我的唇说出这些话的,大手粗鲁摄住我腰肢,指腹揉的我腰腹发麻发热。 “仙爷……”我被他撩的心神荡漾很快就意醉情迷,指尖酥酥的,被他含进嘴里的那一刹脑海噼里啪啦一阵窜电。 “卿卿,叫我玄霄。”他鼻翼上也生出了细密的汗珠,和我说话,吐息颤颤。 卿卿…… “卿卿是谁?”我本来已经被他折腾的神魂大乱克制不住体内那股无名欲火了,但却在听见这个名字时蓦地心中落下重重一锤! 他没回答我,只是一遍遍喊着卿卿。 心里不知为何,像被什么东西啃掉了一块,我脑海里骤然闪过了无数个可能,最清晰的那个是:卿卿是他喜欢的女人! 明明我该对他没有感情的,可在想到这个可能后我还是心里一酸,莫名愤怒。 “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才不要和他做这种事的时候被他这么羞辱,亏我还以为他真的喜欢我。 但无论我怎么抵抗,都还是没能逃过他强势的索取。 我疼得变了脸色再不敢胡乱挣扎,眼泪不争气的一滴一滴滑下眼角。 他见我疼哭,停了下来。 “很疼么?” 我迎上他眼底的悔意,有点害怕的僵着身体执着问:“卿卿到底是谁?我惹你了吗,你要这么欺负我?占有我的身体还叫着别的女孩名字!” 他闻言却没有多少反应。 搂着我,温柔用掌心给我按摩腰腹,缓解疼痛。 “明月入怀,不如卿卿。卿卿是眼前人。” “眼前人……”我眨巴眨巴泪湿的双眼。 他拧眉:“笨!叫你呢!” “叫、叫我……”我惊讶的人都结巴了。 满脑子都是他在叫我……他叫我卿卿! “在我们蛇族,挚爱的女人就是我们的生命,蛇性本淫,却只对心爱的女人这样。我们蛇族若认定一个伴侣,除非她死,否则不会另寻新欢,卿卿我心,我心便是卿卿。” 他称我是挚爱的女人…… 我意外又尴尬的愣住。 猝不及防的欢愉令我下意识将压在身上的人抱紧,丢人的细声向他求饶:“仙爷,你慢点。” 泪珠子还挂在眼角,他一次又一次在我身上失态,炙热的亲吻几近癫狂。 “叫我玄霄。” 我抱住他的头听话重复:“玄霄……” “你可知,我很久之前就想听你这么叫我名字……” 我紧紧搂着他,一轮欢愉过后很快就到了第二轮。 在我被他几番折磨给引诱的沉沦其中时,突然往我口中塞进了一颗凉物。 我被入腹的那股子凉意给唤醒了神志…… “什么东西?”我泫然欲泣的颤声问。 他从我胸口离开,喘息着轻哄:“养身子的药。” “养身子?” 不给我多想的机会,他就再次把我送上云巅,埋进我脖颈哑声低喃:“月儿,卿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尾音携着几丝狠劲。 我不知道他对我的喜欢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但光看他在这回事上的表现,他的确是喜欢我喜欢的入魔…… 云雨过后,他搂着我躺在床上,闭目休养生息: “你大哥是惹到了下面的人了,她断了你大哥的阳寿收了他的魂,为今之计只能设法请她主动归还你大哥的魂魄,别无他法。” “苏聿明惹到下面的人了?鬼?!”我不可思议的低喃问:“他是冲撞到什么东西了吗?要被带走魂魄。” “现在我们只能暂时给他吊着性命,晚上你和你大伯他们说,让他们在院子里供奉一位阴间神,从月亮升起来开始烧纸,一直烧到凌晨一点。 至于你,得跟本座去个地方,等见到了那地方的人你就知道前因后果了。” “供奉哪位神?” “池头夫人。” 池头夫人我似乎在哪本书上看过关于她的介绍。 据说她是凡人死后成的神,生前品性良善端庄秀丽,因叛军攻城时她身怀六甲拼命拿着火把为守城军报信,令守城军及时发现了敌迹护住满城百姓,自己却死在了敌军的乱刀下。 百姓们感念她的大义与仁善在民间为她建庙供奉,尊她为池头夫人。 多年后一怀孕九个月的妇人上山拜佛途中遇见土匪,身边的侍从都被杀光了,她自己也在劫匪想要杀她灭口时突然破了羊水,躺在地上痛不欲生,赶上了难产。 就在生死危急关头,一名穿着黑袍红衣披发遮住半张脸的女人突然现身帮她打跑了劫匪,还摸着她的肚子助她生产。 孕妇生下孩子后红衣女人便消失了,孕妇为了报答女人的救命之恩,回去后让画师根据自己的描述把女人的样貌画了下来,命人四处张贴画像悬赏寻恩人。 却不想多日后没等来恩人却等来了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 老者告诉妇人,画像上的女人其实在几十年前就死了,正是死在叛军乱刀下身怀六甲的池头夫人。 打那以后池头夫人就成了民间传说中孕妇的守护神。 传闻如果遇上孕妇难产,就在产房拜池头夫人,池头夫人就会现身帮助产妇度过难关。 但我大哥被阴间的人收走魂魄为什么要拜这位夫人…… 我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按照墨玄霄的安排和我大伯大娘说了。 我大伯大娘赶紧找到家里聘请的木匠,让木匠迅速劈了个牌位出来,用朱笔写上池头夫人的名讳,放在正堂条案上开始焚香烧纸。 大伯大娘那里安排好,我在墨玄霄的指示下找到了苏聿明出事那天的司机,让他载着我们去苏聿明出事的地方。 “苏总应该是去找程经理了,程经理的老家就在梧桐镇,那天苏总接到了程经理的电话,然后就给我一个地址,让我带他过去。 那个地方以前是哪家的祖坟摊子,前两年我从那条路上走的时候还是一大片坟,现在坟都挪走了,只剩下树林子了,听说镇上是打算在那里修公墓。” 司机边开车边和我讲述那天的事: “到地点了苏总不让我下车,还说不管遇见什么事我都不要往树林里进,他自己会回来。我听苏总说的神秘兮兮,就老老实实在车里待着了。 谁知道我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见不着,给苏总打电话也打不通,到了晚上八九点我实在坐不住了,就打着手电筒进去找苏总。 哎,说起来也真是见鬼了,就这巴掌大的地方我硬是找了一天一夜,连警察都惊动了,也没找到苏总。 我都怀疑苏总是不是掉进前面的水塘里了,警察和救援人员他们去打捞附近的水池子,趁着那功夫我就想着再回来找找,结果还真让我找到了,人就在树林子里躺着! 简直让人匪夷所思,我找到苏总那会子,苏总身上都是纸钱,肩膀还被人贴了黄符。 我吓死了,背起苏总准备送他去医院的,结果找车的途中遇见了一名瘸子算命先生。 那老先生一看苏总就说他出事了,送医院也救不回来,魂被阴间的东西勾走了,得尽快把他送回家才行,不然他会死在外面。” 我听得心里发毛,“这么说是姓程的把我大哥约出来的?那如果能找到姓程的,是不是就能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20章 姐姐腰上盘了一条蛇 “我也联系过程经理,但一直都没联系上! 我昨天就来程经理家问他父母他的去处了,结果程家二老说程经理前两天出门就一直没回来。 按理讲,程经理这个人我们也认识挺多年了,他为人挺老实憨厚的,和我们苏总又是小学同学,大学毕业就来我们苏总的公司实习了。 短短三年就干到了采购经理的职位上,这个位置油水多,偏偏他是个老实人,从不喜欢在里面抽油水。 我们苏总也是看在他这一点上,才格外器重他,拿他当做亲兄弟对待,他应该不会害我们苏总的,苏总出事后他也失踪了,说不定也撞上了什么事。” 撞上事这个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四十分钟后,年轻的司机将车停在了镇上公路边,打开车窗指着路右侧的那片密林和我说: “这就是苏总出事的那片林子,大小姐你要进去吗?旁边有条小路,车能进去。你如果要进林子我得陪着你,不然你要是又在这里出事我回去不好和大爷交代!” 我按下车窗放眼看过去,只见那乌黑树林里一团蒙蒙雾气,林子很深,有点一眼望不尽头的感觉。 尽管车在公路上离那片树林还有段挺远的距离,可我好像都能感受到林子里渗出来的寒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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