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发抖,红着脸喘气:“上清……别闹了,求你。” 他放肆的语出惊人:“本座,想将娘子这里,装满花瓣。” 说着,还用指尖挠了挠我的小肚皮。 我咬住唇角强忍了一下,气若游丝地浅浅呢喃:“你敢、!” 他轻笑:“难受么?” 我昂头咽了口口水,软软地向他求饶,“难受,是真难受……清清,你别欺负我……” 他松开我的手,用指尖从我的锁骨,刮到肩膀,再刮到胳膊。 温柔的吻雨也跟着指尖的指引,密密落了下来。 他起先吻得很是轻柔,但折磨了我两分钟后,突然齿尖用力,在我身上又啃又咬。 我想反抗,却被他抬指往肩上一点,一瞬就封住了我的穴位,让我霎时动弹不得。 他点了我的定身穴,却没有点我的哑穴。 于是后来的近二十分钟,我都又疼又刺激地含泣嘤咛着…… 而他,仿若听见我愈发高昂起来的呻吟更加振奋备受鼓舞了……牙尖的力,一次比一次重,都咬疼我了。 直到他俯身将湿漉漉的花瓣衔出,一片片放置在我露出来的那块雪白小腹上时,我才停止了嘤咛,但接踵而来的,却是喉头宛若被人扼住,所有因极致欢愉而冲涌上来的热息都卡在了嗓门眼里,半分都释放不出…… 花瓣与身体的摩擦,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他的温柔就像一枚慢性毒药,残忍的诱我两眼一黑,满身大汗…… 脑子里全被漆黑给占据了。 忍到极限时,我终于难受而又爽快地嘶声叫了出来…… 但婉转的尾音却埋没在了他吞压上来、还染着玫瑰淡香的吻里—— 他也是一身的热汗,我们两具滚烫的身躯紧紧贴在了一起,不一会儿,他就呼吸加重,心跳快了起来。 我嗅到了情动的气息,但短短一晚上被他折腾到云顶两次,现在的我腰酸背痛,累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迎合他,诱挑他,只能用软绵绵的手指,沿着他坚硬紧实的腹肌,缓缓往下,挤进了他腰上堆积的衣物里…… 松开他的唇,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和他说:“你要是再继续忍下去,我就没力气再……陪你了。” 他笑,纵是满身热汗,也肤上兰香清雅,亲近地往我脸颊上吻:“娘子刚才,好受么?” 我老脸热热的,乖乖躺在铺满玫瑰花的大床上,羞涩点头:“嗯……” “喜欢么?”他故意又问。 我羞窘的受不了,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但察觉到他拿起了我身上一片残留着我体内余温的花瓣……我当即就果断回答:“喜欢、很喜欢……”顿了顿,又说:“我还是更加喜欢老公你。” 我都说的这样明显了他如果还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就一脚把他踹下去! 只好在,他这次终于大发慈悲地没再拖了。 片刻后,他抓住我的一双手,与我手指相扣,欺身压下来,轻飘飘地在我耳边温存说了句:“那娘子,忍一点。”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就突然硬闯进了我的身体。 奇异的感觉涌上头颅那一刹,我用力揪住了身下的红罗裙,额上的热意刚发散出来,我就忽觉眼前一黑,下一刻,如坠无边烈火地狱…… 无数熟悉却记不起来是谁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又消失,无数不同的悦耳嗓音在耳畔交错响起又消匿—— “你我同生于大泽山赤练窟的一块上古红玉石内,当年祖神开辟三界,你哥哥我先你一步从石头内蹦出来,有幸成为了这世间的第一只魔,还得祖神恩宠,在三界神宫中受祖神亲自点化开智,是以,才成为了这世间人人奉承的魔祖大人。 而你,是在为兄我统领魔界三万年以后,又于那块上古红玉中,由为兄我诞生时没用完的灵气所凝聚,汲取这天地间最纯粹的日月精华滋养幻化而成。 所以你我兄妹俩,那是真的不能再真、打碎骨头连着筋,切断筋骨还通着血的亲手足兄妹! 嗯……其实根据当年你出生时的情况来看,你我同诞生于一块红玉,你用的又是我出生时没用完的灵气,你的法力属性和我一模一样,你的灵根也是源于我,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亡,所以我可以是你兄长,也可以是你、爹爹。 总之咱俩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至亲。只是你哥我当年觉得自己年纪轻轻风流倜傥如玉如月英姿飒爽,还是个没娶夫人的黄金抢手单身汉呢,这要是突然多出个闺女,难免影响为兄我来日找媳妇成亲。 所以啊,当时为兄我要是稍稍脸皮厚点,不讲道德点,不注意形象点,你现在就该唤为兄爹爹了好不好!不过你我虽同出一脉,但诞生时的预象却是天壤之别,毫不相同。 你兄长我当年诞生时,正逢北天动荡不稳,天裂了个口子,虽然只是一条万丈长的小缝,但小缝内却是不住地往下界落惊雷,那雷往何处落一道,何处就会大火滔天,且怎么降雨熄火都不顶用,连彼时还安置在北荒的冥河都被那些雷火都烤干见底了。 为兄诞生那会子,北荒都已经遭难三千余年了,大火也燃了三千余年,为兄一出世,你猜怎么着,北荒的雷火就尽数熄灭了!裂开的天缝也重新合了上,北荒太平了。 那时祖神身畔已经诞生的神仙们还以为三界又添了一名尊神,欢欢喜喜地驾云就要来大泽山接为兄,结果过来一瞧,是个不明人物。 魔这个称呼,一开始其实是祖神赐给为兄的名,那时的神仙们名讳都仅有一个单字,自从太清境君池帝尊从水泽中诞生后,给自己起了个君池二字为名,这才引得神仙们纷纷效仿,在原有名字前多添一个字做新名,如此,唤着顺口。 只是后来接连诞生的魔越来越多了,祖神才索性令我重取两字名讳,以我的单名,命名我的族落。魔族魔族,何为魔,凶残者满身鬼气,即为魔。 至你降生那会子,我们魔族就已经愈见庞大了,你这丫头打在石头缝里时就聪明,早不降生晚不降生,正好降生在了我们三界在混沌妖魔丛生时期少有的那三百年太平盛世里。 你降生前的三百年,我们魔界出了个赫赫有名的女魔头,那女魔头到处挑事,还妄图单挑龙祖与君池帝尊,结果玩过火了,被龙祖一个控制不住,一掌拍死了。 她死后体内怨气太重,魔灵残息飘散至了整个八荒,害得花祖前几万年辛辛苦苦种下的草木生灵全都枯死了,她这一闹,连花祖都无法再在人间种花养草了,那三百年,人间到处光秃秃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然,我妹妹你一出生,天空立时祥云环绕,整个人间的花草都起死回生了!而且说来也凑巧,你一出生手里就攥着一株兰花。 大泽山内兰花多,我觉得你肯定是在石头旁随手薅的,毕竟那伴生兰花,后来也遗失了,真正的伴生花,是不会离开主人,轻易就被丢没影的。” “你我兄妹啊,一个生来就是为定魔族,法力高强,与天上神相生相克。一个生来,就能为三界带来福泽,我妹妹是个好姑娘,她,不该为魔,魔这个身份,委屈她了。” “你是说这株兰花么?你还小的时候,本座去魔界寻你兄长下棋,回来的时候,这株兰花就在本座袖子里。本座觉得它颇合眼缘,就养了……如今你提起,本座才发现,你我二人身上的气息,为何如此相似?” “龙祖大人……你说,会不会、也许、可能,你养的这株兰花,是下君我的伴生花?” “……你我的缘分可以追溯这么久么?” “嗯哼。” “小九。” “啊?” “本座怎么觉得,你最近在本座面前,越来越傲娇了?” “……” “月卿明白娘娘心里的苦,可是,神死,魂飞魄散,不得复生。” “月卿你是不是觉得我要自戕?呵,怎么可能,他不是留下了遗言,让我好好活着么。我不能让他担心,他说过,我要是不听话,他就永远也不来魔界看我了……” “其实属下倒是挺希望娘娘能同属下一哭二闹三上吊……娘娘突然变得这么老实,月卿,总有种快要失去娘娘的预感。” “灵梳其实是龙祖大人派来守护主人的,龙祖大人让灵梳认真记录下主人的所有爱好,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吃食,喜欢什么小玩意儿……这本手札里,画着的主人,全是龙祖大人亲笔所绘,至死,都珍藏在枕下。” “妹妹,你傻不傻!你是魔啊,你不是救苍生于水火的神仙!守护天下的事情自有天界那些倒霉蛋做,你跟着起什么哄!你现在这样,用元神献祭那东西,你让哥哥怎么救你! 傻妹妹,你明明知道,只要你不是自愿赴死,哥哥在一天,你活一天,即便哪天哥哥不在了,你也能活下去,可你现在……你怎么能先哥哥一步离开人世! 不!哥不允许你死,月卿!月卿你为我护法,我把自己修为全都渡给她!快啊,你磨蹭什么!” “哥,没用了,你、救不了我……我不是守护天下的倒霉蛋,我只想守护他一人,仅此而已……” “娘娘!” “本尊死后,你记得收集本尊吐出的最后一口真灵,置入那块红玉石中。” “祖上,你还在想着复活娘娘。” “那是我妹啊,唯一的亲人。” “从即日起,月卿会离开魔界,在茫茫人世中,寻找娘娘……不管结果如意与否,娘娘,月卿都期待与你的再相见……” “娘娘,再不出现,月卿可真就要绝望了……” “娘子,落儿!”再有意识时,我已是整个人都虚脱无力的靠在上清怀中了,想要应他一声,却任凭如何努力都清醒不过来,睁不开双眼…… 大黑在边上急的直嚷嚷:“陛下!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会让自己法力大损,元神大伤的!” “陛下!” “放肆!松手!” “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天界催得紧,佛界也虎视眈眈,她体内这东西也是怎么压都控制不住,陛下,您真的有办法保全她吗?” “并非压制不住,本座说过,以本座的力量,尚可多保她五十年神识清醒,神智正常,五十年内,本座总能找到化掉她体内东西的方法!” “那她今晚这是怎么了!” “是佛界下手了。” “你是说,紧那罗?!对了,我想起来了,她除夕夜喝酒喝了一半,的确拉着碧落妹子的手,好像在碧落妹子掌心画了什么图案……” “那是符。” “陛下你想化掉碧落妹子体内的东西,可佛家,并不想……佛家这是铁了心想弄死碧落妹子,好得到她体内的东西,只可惜现在那东西已经融进了碧落妹子的心脏里,若是强行剥离,肯定会让碧落妹子撑不住魂魄灰飞烟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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