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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可以给你让你满意的回报。] 秦文涛紧跟上表示，俺也一样。 其他非官方召唤师就没那么大口气了，元橙也没回复，就像宋彦清研发的天赋测试仪会运到江城试用一样，这种消息，如果嘎加尔愿意告诉秦文涛，江城异调局不会私瞒着。 竞争是一回事，本质上还是一家人，既然秦文涛已经出价了，她没必要再替中洲官方多花一笔。 这个新召唤师发出的这个帖子，颇有几分待价而沽的意思。 元橙想，或许秦文涛真能从嘎加尔口中得知如何成为召唤师的途径，毕竟他背后站着中洲官方，只要嘎加尔提的要求不是特别离谱，都能满足他。 卖信息跟卖实物还不一样，最有竞争力的秦文涛和北原仓介并不是完全对立，如果嘎加尔的要求太过分，他们联合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出乎元橙预料，嘎加尔直接@了其他所有刚才还没发言的召唤师，在帖子里询问：[你们不想知道吗？] 嘎加尔这个架势，像是要搞个大动作。 [当然想，但是你愿意告诉我们吗？我们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发出这条回复的是十二号召唤师“纸鹤小姐”，她和五号、七号以及九号召唤师一样，都不怎么在论坛发言。 单看昵称，起初元橙以为她是中洲或者东洲人，后来西莫出事，纸鹤小姐担忧之下暴露出，她其实也是北洲人。 男女不确定，话太少，从发言里确定不了性别，论坛昵称没有规定不可以男的取昵称叫“小姐”。 不过元橙和八号讨论后，一致认为“纸鹤小姐”是名女性，要说切实证据，没有，只有她们同为女性的直觉。 比如五号召唤师“寄春君”，讲话斯文有礼，性格也非常温和包容，西莫、北原仓介还有秦文涛，都认为他是女性，西莫还对他生出过好感。 但那会儿元橙就隐隐觉得，寄春君应该是名男性。 果不其然，在发现西莫有追求他的想法后，寄春君很明确表示自己性别男，爱好女，西莫大失所望，其他召唤师看了好一阵笑话。 只能说，大部分男性的好像对这方面真不敏感。 话说回来，纸鹤小姐这般急迫开口，大约是被西莫的前车之鉴吓到了。 她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藏得很严实，但官方势力不是个人可以揣度的，如果能有其他成为召唤师的途径，她和西莫都能更安全一些。 光纸鹤小姐一个人回复还不够，嘎加尔不依不饶地继续@其他没有发言的召唤师，坚持要得到他们的回复。 发生这么大的事，得到消息的召唤师们都已经上线了，大家却是好奇嘎加尔是怎么成为十四号的。 他们虽然是第一批魔物召唤师的，但说实话，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突然听到那个声音，然后就签订了契约。 包括元橙在内，除了自始至终没有出现过的四号召唤师，其他人都恢复了。 嘎加尔这才满意：[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都愿意为此支付报酬吗？] 秦文涛很诧异：[我们，全部？] 嘎加尔：[对，你们全部，支付我同等报酬，我会在此将自己成为召唤师的途径公开。] 元橙：6。 这个新来的十四号，真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不愿意卖一个人，要让所有魔物召唤师成为他的客户。 不过元橙也有点奇怪，按照他的想法，如果想薄利多销，何不去公共区发帖呢？哪怕一个人给他一块钱，论坛的用户们也能给他凑齐几十亿。 七号警惕地问：[你先说需要我们支付什么报酬，如果我付不起，我会拒绝。] 北原仓介则问：[四号呢？现在他并不在，如果以后他出现，你能向他追讨这份“报酬”吗？] 毕竟嘎加尔说的是在论坛里公布信息，四号以后只要出现了就能看到，相当于白嫖。 嘎加尔先回复了北原仓介的问题，他说：[四号知道，他不用再向我买这条情报。] 元橙瞬间坐直了，嘎加尔这句话透露出的信息很多，最关键的一点，他和四号认识！说不定二人在现实中还见过面。 四号可以说是他们第一批召唤师里最神秘的一个了，哪怕最不喜欢发言的九号，也跟其他人加了论坛好友，有事能说上几句。 四号不一样，他甚至没有登录过论坛。 这让所有召唤师都很难理解，论坛可是绑定在契约之书上，哪个魔物召唤师忍得住不去探索这块领域。 因此召唤师们甚至讨论过，四号是不是已经死了。 不是咒他，只是除了这种可能，他们想不出来别的更好的理由。 秦文涛问出了元橙想问的问题：[你认识四号？] 嘎加尔不愿多说：[认识，这与我们的交易无关。] 元橙：[不，有关，如果你的开价不合理，我们可以去找四号交易。] 元橙就是好奇，四号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不愿意登陆论坛，论坛有什么问题吗？ [不可能，四号不会同你们交易，他不识字。] 嘎加尔终于说了原因，这个原因沉默了所有召唤师。 不出意外的话，嘎加尔和四号应该都是南洲人，那是蓝星最混乱也最落后的一个洲。 [所以你要的报酬是什么？] 北原仓介问。 嘎加尔：[我要你们承诺，以后每人支付我一千论坛积分，在论坛积分获取通道开启后三个月内，必须付清所有积分。] 元橙：？ 该夸他眼光够长远，还是敢冒险呢？ 现在好几个召唤师还是负积分，嘎加尔已经开始琢磨让他们贷款欠账了。 一旦这笔交易达成，日后能挣积分了，嘎加尔就会一跃成为他们所有人的债主，成为最富有的魔物召唤师。 除了四号，他们还有十一个人，每人给他一千，他就有一万一千论坛积分，能兑换二十二个魔物，馋死所有除元橙以外的召唤师。 这大哥真是敢想敢做。 不过还是那个问题，他怎么不干脆向所有人开放交易呢？一人一积分也比薅他们十来个人挣的多。 这个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八号问：[你就不怕我们赖账吗？] 嘎加尔：[所以如果你们答应交易，要去公共区发帖，告诉所有人你们欠我一千论坛积分，每人。] 元橙无语，感情这笔交易，押的是他们的脸面。 嘎加尔大概觉得，作为全世界都鼎鼎有名的第一批魔物召唤师，他们丢不起言而无信、欠债不还这个脸。 论坛里其他普通人，就没办法保证了，既不能保证会给他积分，也不能保证有获取积分的能力。 这些其他召唤师都想到了，对嘎加尔这番神奇操作，心情复杂。 有的人觉得可以，比如北原仓介这样的，这个积分他必不可能自己出，东洲官方出钱，他随便答应。 也有人觉得可以但是认为太贵了，跟噶加尔讨价还价。 嘎加尔态度坚决，要卖就卖所有人，你们自己商量好。 然而召唤师里也有头铁的，不降价我就不买，反正我自己已经是魔物召唤师了，你爱说不说。 经过一番拉扯，最终嘎加尔把价钱降低到了五百积分每个人——这价砍的，嘎加尔肯定要了个高价，早就做好了被砍价的准备。 协商好价钱后，元橙等人去公共区开欠债贴，开完了没管好奇追问的普通论坛用户，又回到召唤师专区找嘎加尔。 [现在可以说了吧。] 嘎加尔倒也干脆，立刻回复：[首先，要有与你们契合的魔物，你们应该懂我说的意思。] 懂的，他们在成为召唤师之前，已经有魔物出现在身边了。 [其次，亲手杀掉一只以上的黑洞怪物。]
第42章 看到嘎加尔发的所谓晋升召唤师路径，包括元橙在内，所有人都是同一个反应：“就这？” 刚才他们私拉的群聊里，七号忍不住吐槽：[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建群是上次论坛更新新加的功能，在今天之前，元橙这些人没想过建群，整个召唤师专区只有他们，再单独拉个群，纯属多此一举。 当然，小群是有的，比如元橙跟秦文涛、八号有个中洲召唤师小群，他们在群里讨论过五号寄春君是不是中洲人。 元橙还跟八号、阿芙洛拉、北原真希也有个群，因为她们都是确定的女性召唤师。 其他人有没有拉群就不知道了，平时大家把召唤师专区当群聊用，时常在里面聊天，从秦文涛到元橙，这些召唤师们多多少少都有点儿交情。 哪怕中洲和东洲官方关系不洽，北原兄妹和中洲的召唤师们私交都还不错。 他们也没有排斥新召唤师的想法，甚至比较欢迎新同伴的出现。 十四号这突如其来的一招，直接站到了所有召唤师对立面。 在他提出要交易所有人，一个人不答应，就拒绝交易的时候，元橙默默拉了个大群，把其他人都拉了进来。 十四号的情报是一定要买的，秦文涛的态度就是官方态度，他不会私下做这种决定。 元橙实时跟甄欣沟通汇报召唤师专区的消息，甄欣传来的消息也是不计代价，尽快拿到情报。 积分或许很难得，但现在不需要支付，而且以整个洲的体量来说，这点儿积分不算什么，哪怕论坛积分比黄金还贵重，也是值得的。 当时他们在群里讨论了一番，各有各的需求，代价是能够接受的，所以才答应下来。 至于嘎加尔骗他们，那就是个玩笑话了，他要的积分只是个承诺，如果情报是假的，不光会得罪他们所有人，也拿不到说好的报酬，召唤师们又不是傻。 他们契约定的突然，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做到的，反正跟嘎加尔不一样，很多人都没达成嘎加尔的第二个条件。 元橙倒是有点感觉，似乎和她的契约之书觉醒有关，别人是契约了魔物才出现契约之书，她不一样，她的契约之书早就存在了。 但这条路无法复制，最起码现在没办法做到，十四号提供的办法，却是可以推行的。 是真是假—— 北原真介说：[试试就知道了。] 是这么个理儿，但这条件未免太儿戏了，这么简单吗？ 很少发言的阿芙洛拉问秦文涛和北原真介：[这条路径你们没有发现吗？] 按理说，他们这些人也就算了，这两人背靠一洲官方，两个条件应该很容易达成，怎么反倒让嘎加尔这个家伙抢了先，赚他们一笔积分。 秦文涛的字句里透着几分酸涩：[第一条好说，纵然人少，也不是没有，可是……] 可是就因为少，担心他们出意外，官方都派了人精心保护着，他们到哪杀黑洞怪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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