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流血,少爷伤心,青青伤心,安子伤心,夫人也会伤心……” 听后,梅逊雪冷彻透骨的身体恍惚间竟真似生出一点暖意。 他抬手接过脸上乱擦的锦帕,一边擦着脸颊和手掌的血痕,一边含笑微微的嘱咐。 “好,我不哭了,也不流血,你别告诉安子,也别告诉夫人,免得他们为我担心。” 见他拿锦帕一一仔细的擦拭过后,红绸下竟真的不再滔滔不绝的流血泪,断头丫鬟欣喜的使劲眨眨眼,小脸严肃的保证守口如瓶。 确保滴落的血泪全部擦干净后,梅逊雪低下头扯了扯湿答答的,带着浓重血腥气的下摆。 看来去见娘子前要换身干净熏香的衣裳。 不过要尽快些,否则若是回去迟了,等候着急的娘子怕是第一眼看见自己,就会气急败坏的把他才换的新衣裳当场撕得粉碎。
第24章 24 成婚当晚印下迷情酒的京照夜急于贪色,耐心所剩无几,连床都等不及上就把他按在桌案狠操了进去,还把一身做工精致的婚服也暴力撕毁,让他连个念想也留不下来。 纵使当晚没有被撕坏,不眠不休折腾的三天三夜过去,那身婚服也难以保存完好。 沉迷在蛊惑心智的迷香中的京照夜,一心只贪欢爱,怎会有丝毫的理智可言。 怕是无论今晚换多少身的衣裳,也会悉数报废在她的手下。 想着想着,梅逊雪便轻叹一声,遂从桌边起身,拿过断头丫鬟胸前的头颅,然后比对着断裂的颈口慢慢仔细的放了回去。 惊喜捧着严丝合缝的脑袋,青青满足的笑眯了眼,红红的脸颊喜庆极了。 “多谢少爷!” 他笑了笑,说道:“明日我让安子来给你缝一缝吧,免得老是掉下来。” “我不想要安子缝。”她吐了吐舌头,两分俏皮,两分活泼,“安子上次缝的丑极了,害得我被月儿她们围着笑了好久!” 他耐心的哄道:“近来安子的针线活大有长进,前晚我瞧见他在屋里正给我腹中的胎儿绣莲花肚兜,那花儿像真得一样,定不会再和之前缝的那样丑。” 青青半信半疑的瞅他一眼,最终还是选择相信鲜有说谎的自家少爷,便眨巴眨眼的点头应下。 轻易哄住了天真活泼的丫鬟后,梅逊雪就转开侧脸,红绸眼眶望向旁边登子上面的一个托盘。 这是青青进来时就捧着的,上面放着两样东西,一样是刚泡的新茶,一样是尖锐的针线。 茶是给他喝的,针也是为他准备的。 现在茶已是喝完,便该用针做事。 至于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好端端的突然拿针做什么嘛……那自是不需多言的事。 总不能在这个场面极其不妙的时刻,他心血来潮的要绣个花助兴吧? 阴沉沉的盯了片刻,梅逊雪神情变得微妙,转身向后。 眼尖手快的丫鬟青青一看少爷走了,立马识相的捧起凳上托盘,蹦蹦跳跳的跟着他绕桌走到二位老人的面前。 满满一大桌的燕窝鲍翅生生灌下去,两个足近百岁的老人当然无法承受,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行。 两人身姿扭曲的趴身倒在地上,衣裳脏污,头发凌乱,於积的腹部肿得老大,竟都顶破了腰带。 被使劲堵满的喉咙深处,还在发出一声声凄厉低哑的惨叫,鲜血和白发扑簌簌地掉在身侧,吞进去又吐出来的大片呕吐物发出阵阵难闻的臭味。 撕裂的嘴巴兀自唠唠叨叨,说着听不清道不明的诅咒与怨愤。 不知从何时起,厅外厚云密布,乌鸦巡飞,光线变的很暗。 灰暗无光的花厅很安静,死一般的寂静里,两颗孱弱恐惧的心跳声是那么的清楚。 一对老夫妻枯瘦的手指艰难的抓挠着地面,虚软的脚蹬无助抽动了几下,隐约翻起的白眼眼神全是涣散,看着奄奄一息的快要死去。 他们趴在地上起不来身,所有的视觉被痛苦与畏惧全部撞碎,其余的感官被无限放大,甚至能感觉到冷冽寒气穿过皮肤的凉意,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梅逊雪站在堂前,背手低头望向地上匍匐的二老,漆黑长发顺着肩头如水泻下,幽暗冷空的花厅里好似白日出现的艳鬼。 “爹,娘,吃饱了么?”他面无表情,声音平静的催促,“这可是你们的第一顿饭,也是最后的一顿饭了,要抓紧多吃些,以后就没机会了。” 倒在呕吐物里的老夫人费力的扭动眼球,急剧抖动着伸出五根长长的枯骨,颤颤巍巍靠近他的脚下。 梅逊雪表情嫌恶的皱了皱眉,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她。 “看来是吃的很饱了。”他直起腰,嗓音冷漠的吩咐道,“把他们扶起来坐好,梅家家训就算死也该坐得堂正站得端庄,绝不可让外人看的笑话,否则成何体统。” 几名奴仆丫鬟便身体僵硬的再次上前,把两位老人从地上生拉硬扯的拖回原位坐好。 别看他们个个年纪不大,却是力大无穷,一左一右的驾着两位软若瘫痪的老人稳稳坐在桌后,竟能一直保持着姿势动也不动。 见证,梅逊雪甚是满意,向后摆了摆手,青青嘻嘻笑着的把托盘双手献上。 他转头一看,便见针托盘里面的针线一应俱全,针长尖头,锋利异常。 细长尖锐的针线,缝嘴便如缝衣,轻而易举。 迎着两位老人煞白的脸,恐惧的眼,他从托盘里拿出工具,慢条斯理的穿针引线。 “爹娘别怕,孩儿已是替你们先受过了,最开始是会有一点点的疼,但后面就没感觉了,只会感觉有个东西在频繁的穿过嘴,仅此而此。” 他一边专心穿线,一边温声安抚。 “这些话,当初还是站在旁边的你们亲口对我所说,我原本也不当真的,没想到唯独那次你们没有骗我,最后连一声疼你们也没听见。” 顿了一下,又抿嘴笑了起来,悦耳嗓音显得愈发的温柔入骨。 他笑着说:“当然,也有可能是那时孩儿的腿很疼,眼很疼,嘴巴也发不出声,叫不出来,所以你们听不到孩儿喊疼吧。” 每说一句话,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越来越冷,越来越狠。 “爹,娘,孩儿的眼睛坏了,时时刻刻总是在疼,穿针不免会慢些,你们耐心等一等很快就好。” 两位老人听得全身都在开始剧烈抖动,颤抖的幅度太大,竟连旁边压制的两个奴仆都跟着微微晃了起来。 他视若无睹,低垂下巴继续认真的穿针,穿线的姿态优雅而从容,手执尖针,如执娇花。 一炷香不到,针线穿好了。 当梅逊雪手里的长线刚刚穿好打结,红绸盖着的眼眶就缓慢的望向了面前。 被掩盖眼眸的红绸眼眶盯住的瞬间,便如被逃出囚笼的饥饿猛兽摄入瞳中,灭顶之灾降临的危险预感直逼而来。 霎时,呆坐在凳上的二位老人已知命由天定,再无希望,心如死灰的低下了头。 见他们彻底死心,手捏长针的梅逊雪便上前一步,笑色温和,柔声细语,好一个儒雅知礼,光风霁月的贵族少爷。 “爹娘放心,我现在还不会让你们死,毕竟要为尚未出世的孩子多积些阴德。” “未免你们再说些让我不开心的话,只让你们彻底闭嘴不再言语。” 他彬彬有礼的笑着说出最后宣告,一字一句,冷彻透骨。 “我生下孩子之日,便是你们入地府之时。” 花厅外的上空全是乌云压顶,黑鸟狂叫,雷声隐匿在厚重的云层里,似随时狂风暴雨携卷而来。 当厅外的天空彻底变作黑沉的那一刻,血红的光从云里洋洋洒洒的落了满地,笼罩着整座花厅的内外,恍若阎王鬼殿出现。 紧接着,花厅的深处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奇怪声响,像是有人嚼碎骨头,又像是有人撕扯衣服,伴随着道道起伏的怪异嬉笑,简直令人胆战心惊,双股颤颤。 一个短短下午,梅逊雪真的是要忙坏了。 安置好不言不语的父母,处理完剩下的杂事,再换了一身整洁柔软的衣裳,整个过程花费的时间可不止一星半点。 当天斜阳西下,终于忙完的梅逊雪才是急急忙忙的赶回三梅阁。 当然,这个时辰早就超过了他当时答应的时限。 回到三梅阁后,京照夜就一直趴在窗口苦等郎君回归,却是久久左等不来人,右看不到人,万般期盼又频频失望,已是气急败坏的在屋子里哭了好会儿。 不擅哄人的安子就躬身站在旁边,姿态笨拙的哄她劝她,急得脚下都要冒火。 为了哄好颗颗眼珠大掉的京照夜,他没有办法,只得把手足无措的安子唤了出去,随即亲身上阵,身体力行的拼命哄着自家委屈坏的娘子。 用迷人神志的香气蛊惑心上人,令她对自己丧失思考的理智,仅有无尽的欲望,至于所带来的后果,梅逊雪也早有准备。 意料之中情理之内,他被生生操到了第二日的清晨。 遥远天边的金阳轮廓已然在群山之后显出,屋里的激烈性事刚刚才结束。 彼时,梅逊雪的肚子里装得不止有即将成型的胎儿,还有胎儿的娘。 他整个人都被肏开了,后穴也被插的彻底软透,肉洞里分泌出汩汩的淫液,敏感滑腻的软肉裹了一层湿,在京照夜进出时就会愈发的顺畅。 每次她不管不顾的插进来时,窗前趴着的梅逊雪就塌腰抬臀配合着她的索取,滚热肉穴里湿漉漉的含住她,拼了敏的往里面吮弄,一圈圈淫肉夹住后就欲拒还迎的推拒着。 梅逊雪是铁了心的想要她舒服,更想讨好她,因此一吞一吐间格外的配合得当,好几次她险些被吮出了精,自己就激动坏了的使劲往里插。 “嗯——娘子......娘子轻些.....” 双手按紧窗沿的梅逊雪喉咙里流出一声短促闷哼,眉头紧蹙,潮红的面孔从窗前抬起大半,痛苦与愉悦各是参半,儒雅君子的一张白玉脸孔竟在漫长的肏弄下生生衬出了几分媚意。 尤其是他覆盖红绸的眼眶下止不住的流出颗颗血珠,红艳无比,衬着那流露出的一点媚意,更显惊艳和诡异,配上眼角眉梢含的几分柔腻春情,竟堪比冶艳二字。 肉穴深处的敏感被从后不停的往里顶弄,梅逊雪的腿阵阵发软,脚尖也逐渐踮起来,足背弓起,被操的上下晃动的臀部像钉死在了她胯下,无论怎样晃动,都躲不过身后狠狠的一记狠肏。 就这样硬生生被操过一夜后,梅逊雪实在有些难以承受,眼眶里的血泪几乎流干,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因为满心的怨怒与委屈,心上人的熊熊情欲一直未褪,一夜下来,连梅逊雪自己都算不清是被她操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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