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听我的,你先别急,如果我们不能把你的**找回来,那什么都白扯。”鱼冬禧打住张朵朵,她现在感觉脑袋瓜子嗡嗡响。 ”你现在仔细回想一下,在你印象里,你最后做了什么?” “拉屎。”张朵朵一脸认真的回答。 秋绥:“……你确定?” “拉完屎以后,我就躺在床上睡觉了。”张朵朵淡定补充道。 “所以,你最后是在哪里睡觉?家里?”秋绥继续问道。 “不是,在电竞主题酒店……坏了!如果我的灵魂出窍,那我的**现在不就是一摊死肉吗!我订的房间按时间来算,应该第二天上午九点到时间。” 第二天上午九点到时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两点多。 那也就是说,现在,张朵朵可能已经被当成尸体抬走了。 毕竟一具没了灵魂的**和尸体没什么区别。 张朵朵错愕,张朵朵悲伤,张朵朵震怒! “我为什么会灵魂出窍,是不是哪个小王八羔子觊觎我的**,简直就是不择手段,简直就是不要脸!” 事已至此,还是先去酒店看看吧。 刚到了那里,秋绥就短暂的将几人的虚体化成实体,淡定地来到酒店前台。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惊慌,张朵朵捂得很严实,口罩一戴、帽子一扣,很像私生饭。 几人来到酒店时,没有发现隔离线之类的东西,这反倒让秋绥和鱼冬禧心底感到不安。 “你好,请问309房的客人还在吗?”秋绥走到前台问经理。 “上午八点多就退房了。”经理笑着回答道。 秋绥和鱼冬禧对视一眼,心底不约而同地发出疑惑。 张朵朵的身体呢? “事已至此,身体既然找不到了,那就……”张朵朵举起手,鱼冬禧和秋绥同时看向张朵朵,期待张朵朵能说出个惊天地、泣鬼神的解决方法。 “先吃饭吧。” 鱼冬禧和秋绥:“……” …… “你为什么会去电竞酒店?”几人围着一锅部队火锅,热气蒸腾,让人看不清彼此的面目。 张朵朵作为一个将不知火舞玩得不知所措的不知好歹玩家,是个非常资深的网瘾少女,通宵打游戏、追番是她的基操,除此之外,她还是个妆娘,没错,就是打扮coser的妆娘。 每次附近出展子,她都是最积极活跃的那个。 “因为酒店电脑手感好,其实网吧电脑配置也不错,但是我不喜欢乌烟瘴气的环境,就算是网吧的小包间,也脏兮兮的,你们是不知道啊,很多情侣不去酒店开房,去网吧开房,也不嫌脏。”张朵朵一脸惋惜地叹了口气,最后总结道,“男人都是狗屎!” 秋绥:“……” 鱼冬禧:“没错,男人都是狗屎。” 虽然鱼冬禧不知道张朵朵是如何通过前言推导出最后的结论的,但是有一点,鱼冬禧很认同。 没错,男人就是狗屎!! “对吧对吧,我也这么觉得,每次我工作上遇到和男人有关的事情,真的,脑袋都大三圈!这帮小男人是真的艮,他们知道我们大女人赚钱养家有多不容易吗?每天就知道捣蛋添乱,西八,连布置场地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简直就是狗屎!”张朵朵义愤填膺,吐槽如江水一般滔滔不绝。 “是这样的,我那个男上司,我都懒得说,小权大用,小牌大耍,**大装!”鱼冬禧心底的不满也被勾出来。 “所以说嘛,男人,狗屎!我身边有多少优秀的姐妹被这群男的给骗得底裤不剩,顶着那么一张对不起别人眼睛的脸,在网上装男神,去约炮,这种男的离我八百米远我都怕传染给我性病!” “我跟你说,像这种男的就应该阉割!”鱼冬禧拍案而起!
第66章 他和她有一腿?! 就这样,鱼冬禧和张朵朵莫名其妙地建立起一种很新的羁绊,故事的开…… 就这样,鱼冬禧和张朵朵莫名其妙地建立起一种很新的羁绊,故事的开始很匪夷所思,围观了全程的秋绥捂住眼睛。 头疼。 鱼冬禧和张朵朵一见如故,当晚就拜了把子,当然,现代社会,不搞歃血为盟那一套了,简单来了几句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就够了。 话音刚落,鱼冬禧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句不要了,我都死透了,你还能活,活着总比死了强吧。”鱼冬禧表情凝重。 秋绥看向鱼冬禧,张朵朵笑了笑,道:“其实死人和活人的界限没有那么分明,就像在今天之前,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能和一个去世的女孩子成为好朋友。” 张朵朵在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高冷,她脸蛋清纯,身材火辣,面无表情的时候,就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完全是个御姐。 酒足饭饱以后,张朵朵和鱼冬禧勾肩搭背地走出店,临末了,还和路过的每一个人打了招呼。 两个酒鬼凑在一起,真是苦了秋绥,但是秋绥本人倒是任劳任怨。 几人现在虽然化作实体,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尽量不要去公共场所,尤其是张朵朵,现在没人知道她的**到底怎么了。 好在,在这个城市里,有地府的房子在。 鱼冬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嘴上还哼唧着什么,秋绥凑近去听,鱼冬禧反倒不说了。 “是不是渴了?”秋绥很有耐心地问着鱼冬禧。 鱼冬禧拉住秋绥的手,将秋绥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像小猫一样亲昵的蹭着。 每次鱼冬禧喝完酒,都会格外黏人。 这一次,秋绥听到鱼冬禧说的是什么了。 她说:“秋绥,你别走。” 说完,鱼冬禧的眼角划出一道泪痕。 秋绥只觉得心脏仿佛遭受重重一击,看着鱼冬禧,他突然想起了在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隐隐约约间,他似乎看到了鱼冬禧的身影,只是那道身影背对着自己,他很想大喊一声,让鱼冬禧转过身看自己一眼,哪怕只有一眼。 可他还是没有喊出来,爱意克制了欲望,如果两人之间一定要有一个受苦的人,那就让他来受这份苦吧。 秋绥叹了口气,拉起被子,盖住鱼冬禧的肚子。 “好好睡一觉吧,晚安。” 晚安,秋绥。 秋绥关上房门的同时,鱼冬禧睁开眼睛,眼神清明。 面对秋绥,鱼冬禧的心情始终很复杂,一方面,他是自己成长道路上的战友,一直陪伴着自己,没有秋绥,就不会有鱼冬禧,可另一方面,秋绥曾经对自己的伤害也是实打实的,到现在,她都没办法完全相信秋绥。 她相信真爱与真心,同时,她也知道真心向来瞬息万变。 过去近二十年的陪伴,成了秋绥的免死令牌,可是只有鱼冬禧心里清楚,免死过后,就是心死。 只不过死心的那个人是自己。 如果当年不是自己执意要迈过友情的界限,或许现在两人依旧是亲密无间的家人,任何一种感情只要变质成爱情,就会变得面目可憎。 貌似无一例外。 …… 第二天一早,鱼冬禧醒来的时候,天色竟然还没亮,她以为自己喝醉以后,会睡个半死。 鱼冬禧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开始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 现在想来,自己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有睡过懒觉了。 人果然是会变的。 前段时间,鱼冬禧放下了戒备心,一晚的时间,她想了很多,也反思了很多,自己现在和秋绥的关系很好,只要保持现状就够了,做朋友吧,不要再迈过那道坎了。 推开门,鱼冬禧看到秋绥站在厨房里,穿着一身灰色的居家服,手上拿着勺子熬汤,肩膀夹住电话,压低声音在和对面的人说什么。 秋绥抬起头,看到鱼冬禧,拿下手机,道:“是不是我打电话的声音太大了?” 鱼冬禧摇摇头,道:“没有,是我自己醒来的。” 秋绥怔愣片刻,看着鱼冬禧的表情,良久,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闻言,鱼冬禧觉得有点好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秋绥开始变得畏手畏脚? “你做错什么了?”鱼冬禧笑着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从前没这么胆小啊。” “我不是胆小,只是……我怕我无意间伤害到你,你憋在心里不和我说。”秋绥认真地看着鱼冬禧,将心底的恐惧吐露出来。 “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如果你有哪句话让我不满意了,我肯定告诉你。”鱼冬禧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秋绥这次是彻底愣住了,他怔愣地看着鱼冬禧满不在乎的样子,半晌后,秋绥将勺子扔进锅里,丝毫不在意热汤溅在自己身上。 秋绥的眼眶倏地就红了,他嘴角挂起个嘲讽似的笑容,道:“谁要和你做朋友。” “你的意思是,你连朋友都不想做了?那好聚好散总能做到吧。”鱼冬禧依旧是那副满不在乎的笑容,现在,鱼冬禧只有一个想法,激怒对方,让对方难过,只要对方比自己更难过,那她就不算输。 “好聚好散?”秋绥一字一顿地重复这四个字,“你想和我好聚好散?你想得美,下辈子吧,咱俩之间不可能好聚好散。” 秋绥的神色忽然变得很吓人,这样满是攻击的态度,他只对对手、死敌露出来过,鱼冬禧只觉得刺眼,他们终究还是撕破脸皮,走到这一步。 “秋绥,我不想和你吵架,从见面的第一天起,我就尽可能让自己不带有任何偏见的去看你,可是你知道嘛,就算我在心底再怎么为你找补,那些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过,现在我想明白了,本质上,你是个男的,我没必要神化你,更没必要洗脑自己,让我自己认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鱼冬禧说完,只觉得心底积压了很久的一口恶气出来了。 又痛又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哪种感觉更强烈。 都痛苦吧,都别快乐,现在,她只想拉着所有人一起入地狱。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是不是张朵朵又和你说了什么?”昨晚,秋绥围观了全程,其实他心底一直都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那种感觉在昨晚达到了极点,只是他没想到,矛盾竟然会在现在爆发,甚至算不上有什么契机。 “和她无关,我只是受够你了。”鱼冬禧直视着秋绥的眼睛,秋绥隐藏在眼底的情绪,全部都被她窥探到。 那些难过,那些不舍,那些不甘,到底是真还是假,男人的演技太好了,鱼冬禧现在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你说,你受够我了?”秋绥只觉得当心一剑,那感觉让他生不如死,他喉间哽咽,每一句话都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冬禧啊,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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