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就见叶止睁开眼,望着眼前的白无凭道:“白师弟?是你救了我?” 柳风萝惊喜的喊了声:“阿止。”便飞身上前。 哭哭笑笑的向白无凭道着谢,丝毫没有平日温柔冷静大师姐的风范。 白无凭盯着叶止,对着在场目睹了全程的众人解释道:“不是我,他是自己复活了。” 众人一时神色各异,柳风萝顾不上管叶止是因何而复活过来的,只深陷在爱人失而复得的喜悦中。 桑棉棉几人倒是吃惊的很,不过就连叶止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桑棉棉试图联系系统打探一下什么情况,然而系统仍然安静如鸡,没有丝毫动静。 既然叶止已无大碍,白无凭提议道,眼下众人最好还是先离开此处返回宗门。 一来叶止虽然复活不假,但也的确受了致命的伤,需要赶紧回门派修养;二来,洪水来袭时,那巨型傀儡倒是被冲的散了架子。 但木其与魏行舟也同样被洪水淹没,不知道冲向了何处。 以二人的修为,想来也不会被这洪水要了命。这样想来,此处也算不得绝对的安全。 如今几人的情况,若是碰上二人,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众人自然没有不应,金鑫鑫想的更多一层。 按照这几次的情形来看,珠联璧合势必是与天枢阁密谋着寻找圣物,还是用这种偷偷摸摸的办法,连弟子也不敢告知。 金鑫鑫如今一时摸不清楚珠联璧合为何这样做,也不知道自家老爹是否知情。 现在满脑子的问号,想抓着老爹仔细盘问盘问。 虽然各自有了打算,但几人也不敢留金鑫鑫一人返回宗门。安全起见,还是先一道启程回往千境所在之地,与各自宗门汇合。 ----
第35章 照如今的情形来看,珠联璧合、天枢阁与胭脂门都在寻找圣物。 不过比起胭脂门这个为正道人所不齿的的□□,珠联璧合跟天枢阁倒是更为鬼祟。 其他门派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尚不清晰,但对圣物未见得没有兴趣。 否则也不会千境一现世,便急吼吼的赶了来。 不过敌暗我明,不论怎么样,千境玉璧在白无凭身上的消息必须要传出去。 否则以白无凭如今的修为,若是天枢阁与珠联璧合铁了心要抢,势必很难招架。 至少将圣物的消息摆在明面上,作为清峰剑宗弟子,也可以获得门派的庇佑。至于其他的,想必消息一出,来客不会少,到时候是人谁是鬼,自见分晓。 抱着这样的心思,几乎没什么犹豫。 几人与清峰剑宗长老们汇合后,便将此番遭遇和盘托出,只隐去了叶止死而复生的片段。 有长老大骂天枢阁与珠联璧合不要脸,仗着虚长几百岁,多了些修为,便要恃强凌弱,抢小辈的机缘。 一时间众说纷纭,掌门笑眯眯的捋着胡子不搭腔。 直到长老们骂过了瘾,让掌门定个章程,掌门才拍了拍白无凭的肩膀,略带慈祥的道:“以往总觉得你过刚易折,只盼着你能圆滑一些,不要伤人伤己。如今,为师很欣慰。” 然后又转向众人:“有什么好说的?圣物嘛,既然是我徒弟拿到了,那就是我清峰剑宗的!若有人胆敢觊觎,甭管什么牛鬼蛇神,自然是提剑打出去!” 有了掌门这话,清峰剑宗自然是不吝将白无凭取得千境玉璧的消息散了出去。 一时之间,真心道贺的,酸言酸语的,意图一睹圣物风采的各大门派接踵而来。 各门派与清峰剑宗往来时,木其与魏行舟也终于回了宗门队伍。 懒得与天枢阁和珠联璧合虚与委蛇,掌门大掌一挥,利落的决定,返回清峰剑宗。 而随着千境玉璧的离去,沙漠中惊现的千境自然在一瞬间消弭。 这场轰动灵虚大陆的沙地千境,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 桑棉棉一直脑补着,天枢阁与珠联璧合的长老,会在月黑风高时候登门,抢走圣物。 然而回到清峰剑宗已半月有余,众人严阵以待,却迟迟不见其有动静。 若说这清峰剑宗如今谁最鬼祟,反倒是叶止。 每日凑着往寒月峰去,经常在寒月峰各大名胜景地蹲守尹长老,仿若一块望母石。 正直冷淡,一心只有练剑的儿子。 在晋升化神期之后,忽然有了幼子濡母的情绪。尹长老一时有些不习惯,很是招架不住。 其实叶止不过是想问问,自己因何会死而复生。 只是,这事听起来太过骇人听闻,即便是对着自己的母亲,叶止也不敢完全坦诚,只能旁敲侧击的试探。 桑棉棉坐在屋顶上,背靠着白无凭的肩膀嘟囔:“你说叶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白无凭把玩着腕间发带,言简意赅的回答道。 “我问了寒月峰的师姐们,叶师兄最近总是追问尹长老可曾见过什么死而复生的法器。问的尹长老大发怒火,以为叶师兄坏了道心,以后打算走投机取巧的路子。看来尹长老也不晓得叶师兄为何会死而复生。”桑棉棉分析着。 白无凭冷哼一声,揽着桑棉棉的腰,一把将人抱在腿上。 “叶师兄叶师兄,一晚上都在说你的叶师兄。怎么,你很关心他的事情?”白无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神色。 桑棉棉讨好的挠挠白无凭的下巴:“好奇嘛~毕竟从未听说过什么法器可以使人死而复生,除了你的…..” 桑棉棉用眼神示意,瞧了瞧白无凭的手腕,鲜红的发带绑在骨节分明的手腕上,刚柔交济,软化了这人身上的危险气息。 “怎么,这种醋你也吃?那我问问你,你当初可是心仪柳师姐的,为了柳师姐还要掐死我。如今呢,你对柳师姐又是什么态度?”桑棉棉本是逗他,越说却有些认真起来。 白无凭反倒笑的开怀:“棉棉,我喜欢你在乎我的样子。” 然后丝毫不敷衍的,认真的坦白:“棉棉,若这世上不曾有你的出现,我可能很难懂的什么叫真心的爱上一个人。 在你之前,我以为自己是心仪柳师姐的,但是如今我才明白,我只是贪恋她带给我的体贴跟温暖。” “那我跟她有什么不一样,你敢说你喜欢我,不是因为我舍命对你好吗?”桑棉棉声音闷闷的。 “的确如此。不过棉棉,我是从泥沼里爬出来的人。我所求的,就是有人能给我绝对的偏爱,永远无条件的选择我,而不是众生平等的善良关怀。 以前我不明白这一点,只是渴望暗夜独行见过的那一点火光,可是棉棉,你让我见过了漫天星辰,只为我一人而来。” 白无凭亲昵的捏着桑棉棉的耳垂,修长的手指顺着下颌一直滑到桑棉棉的下巴尖,再抚上她的唇珠,轻轻摩挲着。 气氛一瞬间变得暧昧又旖旎,要了命了,这可真是个勾人的男妖精。 桑棉棉盯着眼前这种人神共愤的脸,没出息的软了身子。 脖颈处已经传来令人心跳的麻酥感,修长的手指已经轻拢慢捻着下滑,挑开了外衫,桑棉棉呼吸变得急促,忍不住弓着身子,扬起下巴。 那手指还待继续作乱,桑棉棉却忽然紧张的拍了拍白无凭的后背。 “怎么了?”白无凭的眼神里残留着一丝迷离,嫣红的唇带着水色,轻柔的问道。 桑棉棉指了指白无凭屋子的方向:“那人,好像是,孟长老?” 两人如今坐在上清峰议事堂的屋顶上,此处是上清峰的最高处,可以纵览上清峰上一切风景。 从这里向白无凭屋舍的方向望去,果然望见孟长老穿着一袭夜行衣,鬼鬼祟祟的摸进了白无凭的屋内。 白无凭的目光玩味又冷酷:“既然找上了门,那便新仇旧恨一起算。” 说着手指一弹,便在自己屋舍处设下一道结界。 孟长老也不过是化神期修士,即便在结界落下的一瞬间便有所察觉,但面对同样是化神期的白无凭,他亦无法迅速破开结界限制。 而这个时间,足够叫清峰剑宗掌门长老一起来到此处了。 一行夜行衣,不请自来,夜探弟子屋舍。 正值如今这个敏感时期,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守正堂的朱长老迅速将其捆将起来。 白无凭用了一个搜身决,只见咣当一声,从孟长老身上掉下一节短哨,以及一根不过寸长的迷香。 朱长老捡起仔细捻了捻,大惊失色道:“断道香。” 这一下,所有人都严肃起来,似乎也不需要再怎么调查,孟长老绝对有问题! 断道香是迷香的一种,不过这香是专为修士准备的,对寻常人不起什么作用,若是燃着了修仙之人闻了,便会迅速被封住灵觉。 这香极为霸道,封住灵觉后会迅速混入体内灵气中,直到将灵气污染为浊气,致使中香者灵气尽失,修为散尽,故曰断道香。 “孟长老,你糊涂啊。”华长老叹道。 多年同修,华长老只当他是一时鬼迷心窍,还想为他找补:“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你是想为你的爱徒李柯报仇?可门派大比那日你也看见了,那李柯是咎由自取啊!” “哦?李柯?华长老若是不提,我怕是都要忘了这人。怎么孟长老早不发难晚不发难,偏等到我将千境玉璧带回来了要为爱徒报仇?不知华长老可否为弟子解惑?”白无凭对着华长老,做出一副困惑状。 华长老被噎的老脸一红,说不出话 白无凭自顾自道:“哦我知道了!孟长老定是觉得,得了圣物修为大增的我更有挑战性。” 孟长老气愤的呸了一声:“小子,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少在那儿阴阳怪气。” 白无凭没有理他。 倒是掌门怒喝了一声:“孟玉堂!你还执迷不悔!” 言罢叹了一口气,满脸失望的问:“我问你,你来无凭徒儿房里,是为盗取千境玉璧,是与不是?” 孟长老冷哼了一声:“是又如何?圣物谁不想得?你不想?假惺惺!” “你!”掌门似乎不明白,为何曾经一起修炼的师弟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我平日只当你古板严厉,虽然苛待了弟子一些,却不曾犯过大错。就是你二十年前曾经带回来的那小徒儿,你暗地打的那孩子满身伤痕,已失慈爱之心,我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成想竟叫你变成如今的模样?” 掌门还在说教,白无凭眼光闪了一闪。 “哈哈哈,你知我苛待于他,竟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苍阙啊苍阙,你果然是个假惺惺的修士啊!”似乎回忆起什么,孟长老眼神中透出一丝疯狂。 掌门闭了闭眼:“你真是冥顽不灵,既如此,我也无需再多言。来人啊,将孟长老押至后山□□,待长老堂议事后再行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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