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帮着人家出主意呢,都不知道人早就盯上你媳妇了。” * 下午三点多,阳光正好。 白夏结束了修炼站在窗前,望向后院的菜地。 不知道是昨天撞见的太尴尬还是怎么的,今天下午张教授竟意外的没有来她家。 就着好晴天,金大腿又回到了身边,白夏也不打算一直待在屋子里修炼了。从客厅里搬出一张藤椅,直接就摆在了后院。 左手边压水井的水池上,还放了一小碟洗干净的杨梅。是中午裴延城带回来的,个头不大,瞧上去却特别新鲜,是士兵在西边开荒时摘得野杨梅。 白夏悠闲地躺在藤椅上晒太阳,笔直的长腿无处安放,她还多拿了一个小木凳,脱了鞋将脚搭在上头,细嫩白净的脚背挺秀的微微翘起,上头贝壳似的粉白指甲都精巧可爱。 抬手捻了个杨梅含进嘴里,贝齿轻咬,立刻酸的她止不住的分泌口涎,却又不愿意吐掉,用力砸吧砸吧咽了下去,剩下的核都习惯性的留种保存下来。 军区在西边开荒是从年初就开始了,每个团都调了一部分新兵过去,据说还在鼓励家属们也去开荒,而且家属开出来的地就跟自留地一样,完全属于自己。 开多少得多少,说不心动是假的。 前几天王小莲还跟她提过一嘴这个事,遗憾自己要带大宝小宝抽不出时间。农村出来的都对种地有种别样的感情,能有自己的一块地是每个庄稼汉做梦都想的事。 白夏不是庄稼汉,她喜欢的也不是地,而是种植。 初夏的太阳还不是那么灼热,晒得白夏暖洋洋有些昏昏欲睡,心里头思量着哪天去西边开荒的地方看看,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脚心有些发痒,白夏闭着眼无意识地缩了缩,刚甩开这恼人的痒意,却又被对方得寸进尺的袭上来,气得她猛然一抽,不仅没抽动,脚上的触感还变本加厉的加重了力道,时不时还换着角度揉捏。 灵活的就像是人的手一样,粗粝的触感让白夏猛然睁开了眼。 果然是不务正业的裴团长。 躺在藤椅上的女人娇俏的睨了他一眼。 身上这难看的红印子还在,气可还没消。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登徒子。” 说着就抬起另一只脚去踹他,结果没把人踹疼,反倒两只脚都落到了‘贼人’手里。 裴延城每次笑起来幅度都不大,只嘴角微微上扬,有时候从侧面看,就有种蔫坏蔫坏的感觉,白瞎了她原以为对方是个老实的。 “还气呢,我保证以后轻一点。” 粗哑的声音压低,听着有些麻耳朵。 说着裴延城一手就握着白夏的两个脚腕,将她双腿抬起来,自己坐在了小木凳上,再无比自然地将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手法轻柔地给她捏脚。 粗糙的深色迷彩裤,将白夏的小脚衬得更加秀美。 听到他这么说,白夏可一点没被安慰到,漂亮的桃花眼一瞪,这是轻一点的事嘛? 这是做事有头没尾,虎头蛇尾,有始无终,是不负责任! 你要让她守活寡就老老实实的别没事动手动脚,自己不行还非要惹火,她也是个成年人好不好。 昨晚的煎熬好像还在眼前,白夏越想越气,脚下用力一蹬,声音委屈: “你要是不行晚上就别那么缠着我!” 多受罪啊! 眼瞅着太阳下山,刚走进后院来收衣服的王小莲,就将隔壁‘如泣如诉’的埋怨听个正着,手里的挑衣杆哐当掉在了地上。 原来裴团长不行?!
第25章 下午呈了口舌之快, 当天晚上就遭了报应。 白夏心里那个悔啊,缩在被窝里哭唧唧地咬被角。 经过几个小时的折腾,她都迷糊糊的都快不记得那话出口后, 裴延城是什么反应了。只觉得空气都跟着安静了下来,就像按了暂停键。她自觉理亏, 不该秃噜嘴将他的秘密给说出来, 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所以,隔壁王小莲震惊的抽气声, 就显得格外大。 白夏心虚地想缩回脚,拉拢着小脸可怜巴巴的。那厮却闷不吭声, 手劲极大地一手握住她双脚, 另一只手臂迅速横过她的后腰。 只觉得天旋地转间, 人就被他扛在了肩头。 晚节都要不保的裴延城, 也不管朝这边望的王小莲了, 大马金刀的就往屋子里走, 皮质的军靴落得每一下都极为用力, 哐哐哐不像是踩在地上,而是砸在了白夏忐忑不安的心口。 “裴郎...你干什么呀。” 敏锐的第六感让白夏本能的开始服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自觉能屈能伸的女妖精,不安地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只想挣扎着下来,却被抱着她的人箍得更紧。 一路上都默不作声, 只能得到耳边胸膛,传来的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白夏偷偷抬眼去瞧,卷翘的羽扇长睫细微的轻颤。 他乖戾的眉眼不笑的时候还真有点唬人。 裴延城咬着舌尖, 在心里哼了一声,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叫他,虽然有点好听,但还不能原谅她。 虎着脸,漆黑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 这女人是个吃软怕硬的,现在瞧着乖乖顺顺,要是再轻易放了她,指不定搁心里,又给他贴了什么气死人的标签。 男人一路上搂着她进了卧房,直到临到床边才停下脚步。低头在她肉感十足的脸颊上,威慑性地轻咬了一口,像是标记猎物的头狼,沙哑的声音顺着上下滑动的喉结,从犬齿缝中挤出来。 “我本想等你了解了男女情爱,愿意彻底接纳我后,再对你...... 却没想到,倒是我做错了,竟然不知道我媳妇这么急不可耐了,既然如此,我还忍得这么辛苦干嘛。” 怀中人就像一朵正在含苞待放的娇花,看着她一天比一天娇艳,裴延城早就不想忍了,若不是还记着结婚那晚暗自下的决定,他何苦自虐,结果这丫头反倒以为他不行。 裴延城气得想笑,也是他自己蠢,这小妖精本就是花变得,他却蠢得非要以人的角度去想她。什么时候彻底接纳他,又或是她明不明白两人结合的意义,这又有什么关系。 自打这只腊梅偷摸落在他背包上,被他带回军区养起来的那刻起。 这根娇艳的花枝,就已经烙上了他裴延城的名字。 只要这辈子能跟她一直在一起,就是永远只被她当做提高修炼的工具人,裴延城也甘之如饴。 * 窗外是明媚的晚霞,一帘之隔的屋内,已经陷入了焦灼的你来我往。 白夏不知道途中自己昏过去几次,只记得她每醒来一次,窗外的夜色就深一分。 看似终于结束了,她委屈地趴在床沿,露出的玉臂旧印为消失,又添‘新伤’,麻涨的小腹下还垫了一个枕头,下陷的腰肢与本就挺翘的后臀几乎形成了一个直角。 窗外早已陷入了深夜,透过浅色的窗帘,能瞧见明亮的弯月高高地挂在树杈上,好像在嘲笑她的自作自受。 活该被人当煎饼翻来翻去。 “合格了吗?” 餍足的声音在白夏耳后响起,灼热的呼吸让她头皮都有些发麻,只觉得身后人粗糙的耻|毛刮得她腿根疼,连带着小肚子都条件反射地一抽一抽的。 岂止是合格,简直超出白夏的‘预期’太多,她都恨不得爆粗口。 但是,有种人越是‘实力’比不过别人,就越是喜欢嘴上讨便宜。 越菜越刚。 俗称死鸭子嘴硬。 声音都喊哑了还强撑着面子哼唧: “嗯......勉强吧。” 若不是这一副精疲力竭到可以任人鱼肉的姿势,说不准这话还有一分可信。 裴延城双眸微眯,漆黑的瞳仁泛着幽光。 “那不行,怎么能让媳妇勉强呢。” 翘起的薄唇边带着得逞,话音刚落,就又覆了上去,震惊于对方体能的白夏立刻识时务地求饶。 “不勉强!不勉...强......” 话还没说完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嘴硬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裴延城,亲自去给她请了假。 * 从张教授家出来,裴延城就去了团部,还没走进办公楼,远远地就瞧见了靠在墙上守株待兔的方自君,被人热切地勾着肩带到了墙角。 看他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裴延城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他媳妇王小莲昨晚跟他说了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挤眉弄眼的方自君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掩人耳目地塞进了他手里。 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不过语气十分让人动容: “老裴,我俩都认识十来年了,更是过了命的交情,我往年见你不结婚,还真以为你是没遇到合适的人,后来看你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也替你由衷的高兴。” 话说到这里就已经很不对味了,裴延城知道他解下来肯定憋不出什么好话,正要让他闭嘴,就听他义正言辞的来了个但是。 “但是!你有隐疾怎么能瞒着弟妹呢?你这行为就是诈骗啊!” 也太不道德了吧! 裴延城被他说得额角青筋直跳,想到早上瞧见小女人紧闭双眼,皱着细眉的可怜模样,还心疼的自责,即便她还睡着,也呢喃着保证以后绝对不再放纵。 这会儿只想将承诺重新收回来。 瞧他黑着一张脸似是有话要说,方自君连忙抬手拦住。 “哎你先不要狡辩,说到底呢!也是哥哥疏忽了,都没发现你那方面有问题,给你这药啊,是个好东西,老毛子那边搞的,绝对能让弟妹满意!” 话落见裴延城扬眉打量手上的药包,以为他是不信,压低声音凑近拍着胸脯保证: “你提前半小时吃就行,见效特别快!对了,最好别饿肚子吃,咳咳...容易体力不支。” 裴延城看着手上的白色油纸包着的黄色药丸,眯眼意味深长的看向方自君,谁料对方竟然眼神躲闪似是有些不自在。突然地,裴延城心口堵住的那团气就消了,将药包叠好,又重新塞回了方自君手里,拍了拍他肩膀,好心提醒: “这种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能别吃还是别吃,反正孩子都有俩了,实在不行,不用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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