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驱收起笑容,说:“不行,我要给头儿上药。” 他要当得起“最棒员工”的头衔。 “大可不必,你嫂子在里面,她帮我上。”周护直截了当的拒绝他。 “哦哦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高驱问。 “走吧走吧。”周护不耐烦的对他挥手。 高驱迈开步子走了。 周护回到病房,转了五千给高驱,又发了条信息给他:【奖金。】 高驱出身普通家庭,周护不可能让他破费买药,所以寻了个由头转给他钱,就当是奖励他买药有功。 阮兔看了眼窗外,窗外是黑沉沉的夜,弯月如钩,偶尔闪着两三颗星星。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觉了。”阮兔转身,提脚走出两步。 周护拉住她,说:“等等,我要上药,手受伤了不方便。” 阮兔看了眼他缠着的手,说:“你硬要现在上药吗?” “早上早好。”周护拉她来到床边,竹节般的手扒拉裤子。 “你、你干什么?!”阮兔警惕的往后撤,远离周护,准备随时跑路。 “脱裤子啊,我的伤在腿上。”周护没皮没脸的道,手上动作不停,病号服的裤子被他扒了下去,露出精壮的两条大长腿,以及...... 黑色银边的内裤..... 阮兔心脏突突,她说:“只是上药,不许干别的。” “当然,干了我就不是人。”周护信誓旦旦的发誓。 “那、那你坐下。”阮兔指了指病床,示意他过去乖乖躺着。 周护乖乖坐在床上,背靠枕头,伸出双腿,任由她宰割。 阮兔深呼吸,自我催眠:【他是一只牛蛙,不怕不怕,不羞不羞。】 这样想着,她竟真的不紧张了。 阮兔撕开棉签,将药膏挤到棉签上,心无旁骛的给他上药。 周护微微仰头看着她,心下疑惑,咋不脸红了? 习惯了?还是他魅力锐减? 阮兔给小腿上的伤上完药,检查他腿上还有哪里有伤。 阮兔的视线慢慢往上,停在大腿根部,那...还有一处伤... 周护勾笑,道:“小兔子,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阮兔盯着那一动不动。 周护觉得有趣,故意凑近她说:“你要不要...跟它打个招呼?” 周护的气息激起了阮兔全身的鸡皮疙瘩,她强装镇定的问:“跟谁?” “它。”周护往下撇了一眼。 阮兔明白了,她站起身慌忙摆手,“不要不要!” 阮兔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撂下句:“我、我不想帮你了,晚、晚安。” 她撒丫子跑了。 周护轻笑,得,媳妇又双叒叕的跑了。 他脱了上衣,全身赤裸。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熟练的给自己上药。 啧,还是阮兔的手法舒服。 下次他得收敛点,不然到了明年都吃不上一口兔肉。 嗯...还得要养胖一点。
第39章 你咋个来了? 住院第三天,周护转院到了樟城。 他彻底郁闷了。 每次周护要亲上阮兔时,就一定有人来打断他,像是有什么魔咒死死的缠着他们。 再来那么两下,他得痿了去。 “杨帆,你跟你媳妇第一次接吻是咋样的?”周护坐在床上,问床边给他削苹果的杨帆。 “能咋亲,就嘴巴那么一碰,舌头那么一伸。”杨帆笑道。 “我还用你说咋亲,我是说你们在情况下亲嘴的?怎么两张嘴就碰一起了?每次我要亲,一定有人来打断我,是不是要特意开个房亲嘴...嘿...你还真别说,可以,我现在开房去!”周护掀开被子下床。 杨帆一把把他推了回去,“得了吧你,亲嘴就要开房了,为爱鼓掌是不是要包下整个酒店?! “老子又不是没有那个实力。”周护臭屁的呛他一句。 杨帆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无语,他说:“气氛到了自然...嗯...成了,再等等。” “等个屁,等不了。”周护掏出手机要定房间。 杨帆悠悠的说出一句:“你觉得嫂子会跟你去酒店?” 周护顿住了动作,以阮兔那薄薄的脸皮,怕是悬。 “成成成,再等等,今天我一定要亲上小兔子的嘴,我直接一个强吻!”周护内心燃起名为斗志的火。 杨帆忍住不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周护,“先亲个苹果?” 周护拿过苹果,恨狠狠的咬了一口。 而话题的女主角阮兔正在准备出院。 她的冻疮慢慢在好转,后脑勺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没有住院的必要。 阮兔办好出院手续,来到了周护的病房门前,她探头喊了一句:“周哥。” 杨帆识时务的起身,说:“我走了,头儿加油。” 他路过阮兔时,还给了她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看得阮兔懵懵懂懂,什么意思? 阮兔走进病房,顺手关了门,她坐在病床前,问:“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办理了出院,打算中午回家做个饭。” 周护凝视她的唇,她的唇粉嫩透亮,上面的裂痕添了几分受虐感,两瓣唇一张一合,宛如在勾///引着他。 “你的唇。”周护声音暗哑,不再等她反应,偏头直接吻上阮兔的双瓣。 阮兔登时睁大眼睛,脑子“嗡”的一下停止了转动,唇瓣上冰冷湿润的触感像一串串电流,穿过她整个身躯。 周护克制的碾///压她的唇,拉开一点点距离,说:“小兔子,闭上眼睛。” 阮兔傻愣愣的闭上眼睛。 周护低笑一声,抓过阮兔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而自己的手则是摸着她的后脖子,托着她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动///作一下比一下强///势,想是要席卷掉阮兔的全部气息。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重,带着要命的欲望。 阮兔乖乖承受他的吻,傻傻的红脸闭紧眼,不敢回应更不会回应,心脏和肺快要爆炸了! 周护适时的松开她,迷离的眼神里是重重的不满///足。他用虎牙在她下嘴唇上咬了一下,却是隔靴止痒。 阮兔拉开两人的距离,大口的呼吸,像是溺水的人被救上了岸。 她面色潮红,眼神四处乱晃,看到了他头上的老虎耳朵。 “你...你头上的耳朵长出来了......”她的声音娇娇的,沙沙的,听得周护心里越来越痒。 “没事,我太高兴了。”周护收起头上的耳朵,额头抵在阮兔的额头上,说:“想不想再来一次?” 叩叩叩。 还未等阮兔回答,震耳的敲门声响起。 阮兔推开他,以每秒八十迈的速度冲进了病房厕所。 周护气恼,他只是想好好的亲个嘴! 门外的人没经过周护的同意,擅自开门走进病房。 周护惊讶的看着来者,他说:“老妈,你咋个来了?!”
第40章 就知道套路她 周护的母亲胡木岚脱下鞋子就往周护身上招呼:“好啊你,翅膀硬了!居然瞒着家里人偷偷结了个婚!你活腻了啊?!” 周护硬生生的挨了她一鞋,他起身快速的闪躲,狼狈的弯起腰,凄惨但我喊道:“妈!妈!你听我解释......啊!妈,你轻点,要死了!” “你皮糙肉厚的死不了!”胡木岚加重力气,打得更狠。 “妈,我受伤了!”周护搬出自己受伤的事实,试图唤起她的母爱。 “听不见!” 显然,周护的呼唤无效。 厕所里的阮兔听到周护的惨叫,打开厕所门就冲了出去,拦在周护面前,吭吭哧哧的说:“阿...阿阿姨,不要、不要再打了。” 胡木岚怔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阮兔。 周护以为她要对阮兔做什么,一个跨步上前,把阮兔护在身后,“有什么冲着我来!” “边儿去!”胡木岚推开周护,来到阮兔面前。 她脸上挂上慈祥的笑,问:“小姑娘,你就是我家小护的媳妇?” 阮兔红着脸点点头,“嗯。” 胡木岚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脸,说:“这也长得太可爱了吧!” 阮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笑容被她压得变形。 周护假咳嗽两声,“咳咳...妈,你收着点。” 他妈自小就喜欢可爱的东西,家里有一对可爱的娃娃,也爱养可爱的动物,譬如兔子。 或许是遗传,或许是受她影响,周护也喜欢可爱的女生。 胡木岚白了周护一眼,转而笑着拉阮兔往沙发上走,“来来来,坐,我们聊聊。” 阮兔绷直了背,等待婆婆的盘问。 “放轻松,我不是那种恶婆婆,我可温柔了,很好相处的。不信你问我家小护!”胡木岚指着周护道。 周护扯扯嘴角。 胡木岚轻声细语的问阮兔,“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阮兔。”阮兔小声的回。 “什么兔?大白兔?”胡木岚没听清。 “她说她叫阮兔。”周护坐到阮兔身边,欠揍的道:“妈,你耳朵该去治治了。” “我看我要先治治你!”胡木岚怒他。 阮兔看不懂他们母子的相处,闭着嘴巴什么都没说。 “阮兔哈。”胡木岚又笑着对阮兔说,“家住哪的?家里有几口人呀?” “我家就在樟城,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了。”阮兔回答,或许是因为周护在她身边,她的声音提高了很多。 “哦哟,可脸的娃。”胡木岚怜惜的说一句,“怎么就想着嫁给我家小护呢?酒席都不办,要不是我在周护他姐的手机朋友圈里看见你结婚的消息,我都不知道你俩结婚了。” “靠,忘记屏蔽我姐了!”周护道,语气中带有浓浓的遗憾。 周护的姐姐一般不看朋友圈,微信也是三百天回一条,周护加上她之后,她一直躺在他的通讯录里落灰。 周护就渐渐的忘了通讯录里还有个姐姐。 “你还好意思说,酒席也不办,彩礼也不给,就这样把人家小姑娘娶过门,周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胡木岚愤愤然的道。 “那个、阿姨,事出有因,不怪周哥。”阮兔替周护辩解。 周护顺着她的话说:“是啊,老妈你还记得我们村的王瞎子吗?他说我二十六岁必有血光之灾,需要讨一个名字里有耳朵旁的女人过门,方可改命。这,就是我的血光之灾。” 周护指了指自己的手臂。 “而她,就是我的改命新娘。”周护搂了搂阮兔。 “不早说,白挨一顿揍,活该。”胡木岚对周护说。 “你也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啊!”周护鸣不平,他冤得很。 胡木岚不想理他,继续跟阮兔聊天,“虽然事出有因,证领得匆忙。但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亏了你,一来不忍心你个小姑娘在我周家受委屈,二来传出去不好听,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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