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兔伸手抓住何乐的手,急道:“乐姐,你真的要走吗?” 她多么希望何乐能留下来。 何乐抽出自己的手,反握阮兔,浅笑道:“兔子,我想休息。我想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不想再与马佑扯上任何关系。” 阮兔沉默,眼眶发酸,片刻后开口:“行,我懂了。乐姐,不管你到了哪里,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开开心心的。” 何乐与她对视,眼眶也有些红,她说:“好,你跟周护好好过,不要走我的老路。” “嗯,我们会的。”阮兔抬头看着门外的周护,周护背靠在大G上,双手环胸,交叠着一双大长腿。 他看见阮兔在看他,对着她挥挥手,嘴角挂着他那抹标志性的痞笑。 “兔子,一句话,你看不看的上我这个店?你要看得上你就拿去,看不上的话我可要找下个买家了。”何乐把谈话拉回正轨,她隐下了眼里的泪。 “我看得上。”她怎么可能看不上,这个门店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人流量都是可观的,“可是我现在的钱......” “钱不是问题,你也可以租下这个门店,或者分期付款都行。只要你想要,一切好说。”何乐爽朗的道,她急着早点离开,一刻都不想多待。 “我考虑考虑买还是租,你可要给我留着。”阮兔道。 何乐笑了笑,“好,给你留着,你随时给我打电话。但是要尽快哟,我行李都清好了,等着拎包走人。” 何乐说得洒脱,笑得却很勉强。 阮兔跟着笑了笑,“我尽快。” 晚上回到家,阮兔算了下自己的全部积蓄。 不够,根本不够。 看来只能租了。 “小兔子,过来洗头发了。”浴室里,周护准备好一切,伸头出来喊卧室里的阮兔。 “来了。”阮兔放下手机,走进浴室。 阮兔脖子上有伤,近几天都没有洗头,头发油乎乎的。 浴室内放了一张小型折叠床。 阮兔看见那张床,愣在原地,“这...没必要吧...” “咋没必要?你伤还没好,不能沾水。”周护说得理直气壮。 阮兔撅撅嘴巴,明明快好了。 周护拍拍折叠床,“来,躺下。” 阮兔躺在折叠床上,发现浴室的灯光不知何时换成了暖色灯,看上去并不刺眼。 周护打开花洒,用手掌试了水温与花洒水量大小后,开始帮阮兔洗头发。 “水温咋样?合适不?”周护问她。 “合适。”阮兔回答。 “今天你跟何乐说啥了?”周护挑起话题,“可以告诉周哥吗?” 周护本不想打听他们小闺密之间的话题,但看到阮兔回来后,兴致一直不高,好似有什么心事。 周护便关心了起来。 “你知道的,乐姐要走了。”阮兔心中伤感,“她问我要不要她的店铺,我当然想要,但是我的钱不多,在考虑是租还是买。” “你的钱还不多?”周护故作惊讶道。 阮兔愣了愣,“我的钱...多吗?” 六位数的密码保护着她六位数的全部家当,离买个店铺差得远了。 “周哥的钱不是你的钱?还是说你拿老子的钱养野男人去了?嗯?”周护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佯装生气道。 “什么啊...”阮兔嘟囔一句,她又说:“买店铺不是小事,要花好多钱的...” 平常花花小钱也就算了,可买一个好地段的店铺动辄几十万上百万,阮兔不好意思用周护的钱。 “好多钱又怎么了?周哥又不是出不起这个钱。”周护道,“小兔子,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不分你我。既然周哥把财政大权交给你,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败光了都没人敢说你。” 钱都是身外之物,在周护心里,阮兔开心最重要。 阮兔抬眼看了他许久,说:“周哥,幸好你不是古代的皇帝,不然我就要成为红颜祸水,遗臭万年了。” “谁敢说你是红颜祸水?老子宰了他!” 周护俨然一副昏君样。 “......” “周哥说认真的,你想买就买,钱不是问题。周哥不希望你跟着周哥过苦日子,周哥想要你没什么烦恼,每天傻乐。”周护一脸认真道。 阮兔本挺感动的,听到最后一句话,她垮下了小脸,小声反驳:“你才傻..” 周护失笑,“是嘞,老子最傻,你最聪明。” 阮兔:本来就是。 洗完头发,阮兔没有急着吹头发,她对周护下逐客令,“周哥你先出去,我要洗澡了。” 周护诧异:“洗澡了就洗澡了呗,老子又不是没看过!” “周护。”阮兔生气的叫他一声。 周护立即滑跪,“遵命,我马上走。” 说完,他走出了卧室。 阮兔锁上门,甜甜一笑。 周护除了床上的事以外,其他任何什么都听她的。 阮兔翻出周护给她买的蕾丝内衣内裤,难为情的红了脸。 她答应了周护,要穿给他看。 虽然周护因为她有伤在身一直没提,但是阮兔想给他一个惊喜。 结婚以来,周护付出的比她多得多,她也要给他正向反馈。 阮兔捏着手里薄薄的蕾丝,小脸蛋红得像刚出炉的大龙虾。 她手拿衣服红着脸去浴室洗澡,将自己洗得香香的。 阮兔洗完澡,换上了蕾丝内衣裤,套上了白色蕾丝丝袜。 蕾丝堪堪遮住她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大片如凝脂般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因为刚洗完澡,白里透着红。 阮兔光是瞧着镜子中的自己,便已经面红耳赤。 她走出浴室,行走时内裤裆部的珍珠链条摩擦着...惹得她一阵阵燥hot。 门外的周护切了水果上楼,他敲响卧室的房门,“小兔子,我可以进去了吗?” 阮兔站在浴室门前,光着脚丫子,局促的回:“可、可以了。” 周护打开房门走了进去,瞧见全身红透了的阮兔。 “哐当”一声,手里的果盘掉落在地。 “小、小兔子,你、你这是....”周护只怔了几秒,他几个跨步上前,一把搂住了阮兔,偏头亲吻她的脸,她的颈。 呼出的热气点燃阮兔的身体。 周护忍着欲望,额头抵她的额头,大手捏着她的腰,薄唇轻启:“*了?” “不、不是。”阮兔否认,“我想、我想给你个惊喜,你要不喜欢...唔...” 周护用唇霸道的堵住她的话,吻的间隙一把抱起了阮兔,沉嗓:“周哥喜欢。” ......
第70章 头儿,我要辞职 “叮咚叮咚叮咚......” 暧昧的卧室里,周护的手机消息提示音不断的响起。 阮兔抬起手臂软软的推开周护,哑着声音说:“手机,你的手机来信息了。”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回合了,她只感觉到她的腰要断了。 “听不见。”周护俯身又要亲她。 “......你看看,我想休息一下。”阮兔软绵绵的道,嘴唇微微红肿,上面泛着光泽,像一颗沾了露水的樱桃。 周护恋恋不舍的亲一下阮兔的唇,忍了欲望,“成,等我会儿。” 周护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手机。 手机铃声在此刻响起,来电人是高驱。 周护没有急着接电话,他走到书桌旁,给阮兔倒了杯温水,水流进入水杯,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电话铃声不依不饶的响着,就在要挂的时候,周护接通了。 那边传来高驱急促的声音,“头儿,何乐咋了?网上说的是真的吗?她现在咋样了?” 高驱对着周护就是一阵连环炮轰。 周护把水递给床上的阮兔,柔声说:“喝点水,润润喉。” “谢谢头儿关心,我不喝水,头儿你倒是说啊?何乐咋样了?”电话那头的高驱急得冒火。 “少自作多情!谁tm关心你!”周护也是一肚子火,正在兴头上,却被高驱浇了一桶冷水。 “头儿,你要急死我了!”高驱快哭了,他想知道何乐的近况咋那么难? 周护也不故意晾着他了,他回答说:“网上的事情是真的,何乐的前夫出轨,何乐离了婚。听我媳妇说,她要离开樟城。” “她去哪啊?!” “老子咋知道?” 一旁的阮兔开了口,说:“她说她要回福利院,卖完蛋糕店就走。” “我去买回樟城的票!”高驱打开购票软件买票。 他回老家过年后,忙着干活走亲戚陪爸妈,根本没有时间刷手机,以至于他现在才知道何乐的事。 “挂了。”周护想挂电话,但被高驱制止。 高驱:“头儿,我还有话要说。” 周护咬牙,“有屁快放!” 阮兔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出了声。 电话那头高驱默了片刻,沉重的说:“我想辞职。” 周护微怔,“因为何乐?” “对,如果何乐离开樟城,我想...我想跟她一起离开。头儿,你晓得我脑子笨,这么多年了也不开窍。好不容易遇上个喜欢的,又结了婚。现在何乐离婚了,我想我要争取争取。” 高驱在爱情方面也是一根筋,今年回家过年,他爸妈给他介绍了好几个相亲对象,他都不满意。 他就稀罕何乐。 “成,但我不同意你辞职,我给你放长假,等你那天想回来了自己滚回来。”周护道。 他能理解高驱的心情。 “好嘞,谢谢头儿!等我回来,我给你打一辈子工!” “滚滚滚!” 周护说完,挂了电话。 他抽出阮兔手里的水杯,钻进被窝,压上阮兔,“刚刚是哪只不听话的小兔子笑周哥?嗯?” 阮兔抿紧嘴巴,瞪着汪汪的眼睛装无辜。 周护轻笑一声,手掐住了阮兔的脸颊,温柔而又诱惑的道:“乖宝宝,张嘴。” “......” —— 阮兔最终还是决定买下何乐的店铺。 她把何乐约到了家里。 两人在客厅里签合同。 何乐递给她一份合同,说:“你看一下,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签了。” 阮兔看了几眼,爽快的签了。 何乐微诧,“你不多看看吗?” “没必要,”阮兔签好合同,“我信你。” “信我可以,但如果跟别人签合同可不能这么马虎。”何乐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嗯呐,我知道的。” 双方签好合同,何乐起身道:“我要回去再收拾收拾行李,走了。” “等一下。”阮兔拉住她,说:“来都来了,吃顿晚饭再走呗。就当是给你送别。” “不了,小宝还在家里等我。”何乐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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