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啾啾,“已经碰到了。只不过把他打晕了而已!” 杀马特吓得一哆嗦,转头就跑。 “大师后会无期,你别说认识我就行,感谢你祖宗十八代!” 一瞬间,溜的没了鬼影。 阎啾啾嫌弃,“胆小鬼!” 趁着天还没亮,阎啾啾和顾宜秦直接去了许老先生家附近。 阎啾啾把许老先生的女儿放出来,看见她血淋淋的脸,确实有些认不出了。 正想开口问她是不是叫许轻轻,没想到对方率先开口,“你认识我爸爸许教授吧~” 阎啾啾,“你怎么知道?” 许轻轻有些害羞的笑了笑,脸上半干的血渍更加渗人了。 “你和我爸爸接触过,所以身上沾染了他的味道。我能闻见独属于我爸爸的味道!” 话里还有些开心和自豪感。 “话说,你是怎么被玄坤门的抓进去的?”
第19章 顾总奋战到天明 许轻轻,“我那天出车祸死了,我想回去看看我爸的,可是我记不清回家的路了,总在出车祸的地方徘徊,走了好几天都没找到路。 我问了好些个鬼,好不容易要走到家了,结果却遇到一个半扎着头发的男人,长得还挺好看的。 我就忍不住和他聊了几句,结果他是坏人,就把我抓了。” 阎啾啾啧啧,“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许轻轻还想说什么,忽然似乎是感受到异样,突然蹭的自己钻回罐子里去了。 阎啾啾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罐子里传来委屈的伤感声,“我躲一下,我怕吓着我爸爸。” 阎啾啾:你亲爸又看不见,你怕个鬼? 紧接着就听到沉重缓慢的老人脚步声,许老先生拖着步子走的有些急,“姑娘,是不是我女儿找到了。” 阎啾啾点点头,“对,找到了。” 许老先生浑浊的眼神里有了些许光亮,激动的有些哽咽。 “能不能让我跟我女儿见见面,说几句话?” 阎啾啾看着面前思念女儿的老人,“好吧!” 一行人去了许老先生的家里,许老先生找来香炉。 阎啾啾从毛线小花包里拿出一块厚纸包着的东西出来,层层解开,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木头。 “这是犀香,燃之能通鬼神。”阎啾啾要点燃。 许轻轻突然跳出来,伸嘴对着她手里的打火机噗嗤噗嗤的吹个不停。 打火机的火焰跳动,要灭似乎又灭不掉。 许老先生,“这是?” 阎啾啾,“你女儿在吹打火机,她不想你见到她,怕吓到你。” 许老先生顿时就泪目了,忍不住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这孩子就说傻话,对于别人来说她是鬼魂,可对我来说,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日思夜想都想见到的人,有什么吓到不吓到的。” 许轻轻听到这话,顿时泣不成声。 阎啾啾把犀香点燃,片刻之后,许轻轻果然出现在顾宜秦和许老先生的面前。 顾宜秦轻轻动了动眉头:画面果然很血腥。 许老先生看到的只有心疼和委屈,想伸手把血迹给女儿擦干净。 “轻轻,是爸爸不好,爸爸没照顾好你。” 父女两哭作一团。 阎啾啾看不了这个,把眼神别开,索性低头玩手机了。 历经生死才知道陪伴的可贵,一个小时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阎啾啾忍不住提醒,“还有什么话尽管说吧,香要燃尽了。” 风烛残年的老人听到这个,泣不成声。 许轻轻哽咽着交代,“爸爸,我就是不放心你。 以后你一个人在要好好的,别熬夜改作业,早上记得别吃太油腻的东西。 你别担心我,要高高兴兴的。 你放心,我这么聪明好看,学习能力又强,去哪里我都能过得很好的。” 许轻轻强行挤出笑来,一边笑一边哭,就怕她爸爸担心。 许老先生哭的话都说不全了,只能连连点头。 “好,好,爸爸放心。” 可天底下做父母的,哪里能放心孩子。 看着逐渐消失成透明的女儿,许老先生一边抹泪一边极力的控制自己。 阎啾啾几乎是不敢看许老先生,带着罐子就逃出来了。 她怕多看一眼就能想起记忆里的师父。 把许轻轻连魂带罐子送到她出车祸的地方,许轻轻从罐子里钻出来。 空空的抹了抹自己的泪,其实什么都没抹到。 阎啾啾,“现在心愿了了,你也该去投胎了。 错过了时间,你就没机会了。” 许轻轻看了看天边泛起鱼肚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希望,我下辈子能做个懂事孝顺的女儿。” 阎啾啾心里哽的难受,看着许轻轻消失直至透明。 阎啾啾站了很久,顾宜秦还想出声安慰她几句,可她突然一惊一乍,“遭了,只顾着伤心,我忘记给许老先生索要业务费了。” 顾宜秦,“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两百块?” 说她财迷,可她明明有机会要更多的,可她偏偏只要两百块。 要说她不财迷,可两百块她却能惦记很久。 阎啾啾认真解释,“你不懂,许老先生出钱,我办事,钱货两讫,这才会不互相欠。 要是我不收他的,他欠着我,以后因果循环,总是要还回来的。 既然能用一丁点钱轻而易举解决的事情,那就最好别欠。” 顾宜秦听着竟还觉得有那么一点道理。 忽然试探性问,“那要是你欠我很多很多,因果循环,你以后会怎么还?” 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些神怪故事里以身相许的缘分。 阎啾啾认真想了一下,摇头,“不知道,我师父说因果循环是天道,不是人力能揣测的。” 连着做了好几晚上的夜猫子,阎啾啾能白天补觉,可顾宜秦就不一样了。 夜里加班,白天还要上班。 顾氏集团的办公室里,送咖啡的女同事一从顾宜秦的办公室里下来,就兴冲冲的八卦。 “唉唉唉,你们注意到没有,最近几天,顾总的精神不太好,像是晚上没休息好。” 另外一个小圆脸的女同事立刻捂脸,“我天,顾总该不会像是言情里的霸总,夜夜化身为狼,奋战到天明吧?所以白天精神才不太好的。” “我看是,毕竟以顾总的腹肌和腰,穿着白衬衣都那么精壮,奋战到天明不成问题!” “嚯嚯嚯,这简直可以脑补八百字小作文了。”几个女孩子纷纷调笑起来。 八卦迅速从内部传开了。 顾宜秦发现,最近公司里的人似乎有些不对劲,总是刻意且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看,似乎注意力还集中在他腰背上。 阎啾啾好几天没去摆摊,补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怕玄坤门的人认出来。 躲了好几天,没发现什么风波才敢去摆摊。 大婶一看见她就着急起来,“你这小丫头,摆摊赚个辛苦钱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前两天来了几批游客,出手阔绰得很,赚钱的机会硬生生被你懒没了。” 阎啾啾没好说自己没来的目的,讪讪笑了笑,“我这两天家里有事,辛苦大婶你帮我看东西了。” 递了一百块钱过去。 大婶眼睛都亮了,却碍于传统风俗推辞了一番。 “使不得,使不得!”嘴上推辞,却抓着她的手往她腰间的小包里塞钱。
第20章 这些畜生,造的什么孽 “哎呀,你看你这小丫头,这么客气干什么?不过是顺手的事。” 一百块钱进兜,大婶眼疾手快的嗖一声把拉链拉起来,绝了阎啾啾想回拿的心思,嘴上还说着客气话。 似乎是怕她反悔,立刻指着不远处走来的人转移话题,“小丫头,是不是你生意来了?” 阎啾啾等人走近才勉强认出来,“警察大叔!” 没穿警服阎啾啾差点没认出来。 立刻按住自己的小摊位,咽了一下口水,“我是合法经营,自愿买卖的。” 警察大叔笑了一声,“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城管,不管这。 我来是想和你说关于宋思思的事。” 阎啾啾听说了经过,“宋思思还生过个孩子?” 警察大叔,“准确来说是怀过,还去医院胎检过。 找到她骨灰后,我们又重新走访调查,发现她还买通过医院工作人员查了孩子性别。 从工作人员的口述中得知她想怀的是女孩就做流产。 可后来我们查了,又没有查到她流产的医院。 很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她私下自己流产了,二是她把孩子生下来了。 可当时宋思思有孕五六个月了,要打胎必须去医院做手术。 可翻遍整个省内的就诊记录也没有关于她打胎的。 我们猜测,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了。 但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阎啾啾,“那李经理家的保姆怎么说?” “一口咬定她不知道这回事!我来找你是想打听一下关于李家的事情,看你还知道些什么?”警察大叔。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和李经理也不是特别熟。 我只知道他在莫氏集团旗下的分公司做经理,这些年倒是赚了不少的钱。 他还挺迷信的,经常找各种大师做阵法,求财和求子。” 说着突然顿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不对,“既然是阵法怎么可能只放了一个坛子?” 阎啾啾没管什么,拉着警察大叔的胳膊就狂奔,“大婶,老规矩!” 警察大叔将局里手头不忙的同事全都召集过来了,按着阎啾啾用树枝标记的地方挖。 前面一个小时,毫无所获,就在众人都要动摇的时候。 小徐警官突然喊了一声,“有东西,好像挖到了。” 有了第二个位置,接下来的阵法位置就好推理了,阎啾啾重新布置了标记,“看来,李经理还真是想生儿子想疯了。” 这就是个逆天改命的求子大阵。 不出半个小时,就挖到了四个坛子,加上前面挖到的两个,一共是六个。 接二连三打开三个,警察局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陈哥,这都是骨灰。” 老陈也被吓了一跳,戴上白手套过来,“再把另外两个打开。” 另外两个警察戴着手套小心翼翼的在空地上打开,拿出一块琥珀蜜蜡来。 橙黄色的琥珀蜜蜡中有一小块东西,“这是什么?” 警察甲拿在阳光下看,等他们看清时都被吓得有些毛骨悚然,“这是刚成型的胎儿!” 最后一个打开,也是琥珀蜜蜡一类封存住的成型胎儿,并且要比上一个大些,手脚都已经发育成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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