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锦萝是闻战的老婆,闻征是闻战的哥哥;那么苏小将军称呼闻大老爷,那自然是大伯哥了。 闻征和小陆打了一架? 云雀顿时来劲了: “——展开说说展开说说?” 作者有话说: 抱歉!上周二做了手术,一直半死不活,呜呜呜呜呜…… 过度章卡得厉害,真的对不起!!!(跪下)
第202章 、说第一百九十四:突袭 云秦大地, 上京天都,皇城大内。 虽然说这上京天都的冬天, 远远比不上隔壁苏罗耶那般吓人。但这达官贵人, 总是娇贵怕冷的,皇宫里夜以继日地烧着地龙,宫帘内外都囤存着一股昏聩融人的暖意。 陆梨衿打着哈欠, 蛄蛹出了被窝,迷迷瞪瞪地要找衣裳穿, 又被人拖回了妆花锦缎的被褥里。 “唔……你做什么——唔!” 小陆大夫肩颈优美, 皮肤白皙,这一口咬上去像是在吃棉花糖,肩颈上总能清晰地浮起一个粉色的印痕来。 闻征用指腹按压着这道暗痕, 细细地感受着自己的作品,男人温热的呼吸挠得人耳根发痒: “……我还得问你, 做什么起这么早?” 大概是还没睡醒, 闻征的嗓声又低又哑,像是质地高级的绸缎,含情脉脉地摩挲过人的耳畔。 陆梨衿认命地缩在被褥里……闻征克她,闻征就是她的命中魔障, 酥麻像是从骨头里冒出来似的,浸得人四肢百骸都发绵发软。 再待在床上就不想起了。小陆大夫甩了甩脑袋, 打开了闻征不老实的手, 要从被窝里坐起来:“侯爷, 起开。” 闻征搂着人的腰没撒手。陆梨衿本就生得小,跟闻征一比更是娇小玲珑, 陆梨衿被他压得没法儿动弹:“——” 拔步床吱呀一声。穿花百蝶的掸金罗帐, 被陆梨衿无意识地拽住了, 闻征的手指穿过陆梨衿的指缝,把她的手按在了床榻边沿。 她白皙得过分,而闻征肤色偏深,两厢颜色纠缠在一起,像是春天的云海一样,啜着沉甸甸的雨意。 “侯爷,——侯爷!”小陆大夫局促地推搡他,挣扎着避开了脸去,“别闹我了……” “你不晒太阳?”闻征答非所问,“陆大人,你也太白了……” 陆梨衿表情一僵,像是被提醒到什么一样,口气突然冷淡了下来: “侯爷,你还要怎样?” 陆梨衿变脸比翻书还快,闻征永远也不能适应这个速度:“什么?” “——你我的约定是这样的吧。”陆梨衿板正起了脸色,眸光锐利得近乎刻薄,“你我比试剑法,我输了;所以你做什么都可以——但只有这一次,对么?” 闻征沉默,确实如此,这个赌约只持续了“一次”——就此为止——严格来说其实不止一次。 但是无所谓了: 太阳已经升起,昨晚什么都不算数了。 闻征赤/身靠在拔步床上,冷眼看着陆梨衿洗漱。她确实长得惊为天人,明眸善睐,玲珑浮凸,皮肤白嫩得像是触手生凉的玉。 陆梨衿倒也不抗拒闻征的目光。什么都看过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衣衫堆叠在陆梨衿的盈盈一握的腰间,她背对着闻征绾起雪白的长发,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光滑无暇的背脊。 闻征突然出声问道: “我们以前见过么?” 陆梨衿咬着发簪回过头来。天光熹微,美人回眸,这个角度妩色天成,惊心动魄,闻征的呼吸不由得一窒。 陆梨衿随即回过头去,什么表情也没有: “侯爷,我们之前没见过。” 闻征沉默了片刻:“我梦见过你。” ——我见过你。 在从前,在曾经,在往事,在红尘。天意转动,因果轮回,冥冥之中的牵系,又把两人重新绑在了一起。 陆梨衿静了静。 那又如何? 她在乎么? “这招未免也太老套了。”陆梨衿的口气风轻云淡的,“侯爷也是这么哄别的女孩子的么?” 闻征不悦地一皱眉头:“你也会跟别人比剑么?” ——你也会跟别人定下这种赌约么? 陆梨衿一默,随即莞尔。她回过头来,安静地看着闻征,婉约秀丽的面孔,浮出一个堪称挑衅的笑容来: “侯爷,莫非你觉得自己很特殊?” 闻征面色陡地一沉。 陆梨衿等待着他大发雷霆。她太熟悉闻征了,这个男人占有欲极强,喜欢的东西决不允许第二个人染指—— 闻征的反应出乎陆梨衿的预料: “那还有谁?” 陆梨衿:“……” 陆梨衿脸上好一阵空白:“什么?” “你不是说我不特殊么?”闻征的嘴角浮起一个堪称恶劣的笑意,“那来说说看,陆大人,躺过这张床的,还有谁?” 嗯? 陆梨衿:“……” 闻征\"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那我还是挺特殊的。” 陆梨衿:“……” 陆梨衿气急败坏地朝他脸上扔了一盒脂粉: ——走开! • • • 呼——呼——呼——!!! 天凝地闭,风饕雪虐,当温暖和煦的阳光还栖存在上京天都之时,苏罗耶作为东陆第一冰雪帝国,已然迈入了最残酷、最严苛、最恐怖的凛冬。 轰隆隆隆隆—— 这座城市以钢铁为筋骨、砖石为皮囊、炁炉为心脏,在多达上兆个灵子机关的共同驱动之下,像是一头永远不知疲倦的庞大猛兽,奔驰在寒风、怒雪、飞霜之中。 这是冰雪帝国苏罗耶,享誉天下的移动机关首都,“滴血的阿芙乐尔”。 苏罗耶皇宫,不死火之巢。 比起崛起在丰沃水土之上的云秦帝国,这般苦苦屹立在冰雪平原上的苏罗耶,其人文风格总显得忧郁、宏大、巨阔、深沉。不死火巢的建筑总是耸入云霄,霸气雄浑,恢弘难言,像是神话之中巨人的住所;装潢粉饰则简洁明快,粗犷豪迈,宫殿嶙峋的边沿贴合着神秘的比例切割,受难的天父在穹顶尽头背负着辉煌的荣光。 屋外披霜挂雪,寒气砭肤刺骨;屋内金碧辉煌,火焰精灵在炉内发出欢愉的叫喊。厚重的地毯铺遍了宫殿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根火红的丝线都价值一位壮年奴隶,在地下暖炉的煲烫中散发出洋甘菊的芬芳。 纤细玲珑的战靴踩在了这张价值连城的地毯上。 北极凝拾级而上,步入辉煌宫殿,少女身披玄黑战甲,头戴白银冠冕,眉眼艳若桃李,神情冷若冰霜,像是天父座前吟诵圣歌的黑天鹅。 ----- 注:北极凝,苏罗耶人,少女元帅,首次出现在《说第七十四:复仇•绯红天棠》,章节号79。 ----- 北极凝在殿中站定,双手交叠、拄剑而立,鹰翼剑镡骄傲地昭示着她的元帅军衔。 北极凝寒声道: “找我?” 她的声音比峡谷中的罡风还要森冷。两道同样冰冷而坚硬的目光,在暖融的宫室内铿锵相触,像是勇士决斗时的短兵相接。 来人貂皮大氅,身姿魁梧,白银色的长发像是粹冷凝滑的月光,随意地流淌在宽厚结实的肩背上。 此人正是楼烦。 ----- 注:楼烦,苏罗耶人,大狄银,首次出现在《说第六十二:甲光向日金鳞开》,章节号65。 ----- 对于楼烦这个逼,北极凝向来没什么好脸色。少女元帅冰雪一般锋利的视线,在楼烦身周逡巡了一圈,没见到那位纤细娇小的身影,凛然艳质的眉眼才攒出一丝讥诮来: “大狄银终于腻了?” 楼烦沉默半晌,没怎么听懂: “什么?” 你说啥? 北极凝:“……” 她指的当然是楼烦那位云秦宠姬,几乎被他养肥了一圈的小竹筱。 但楼烦对这个话题没有什么敏感性,搞得像是北极凝在酸言醋语一般——少女元帅自讨了个没趣,面如寒霜地闭上了自己的嘴。 楼烦倒不知道北极凝在想什么,他此次约北极凝来,是有天大的正事要谈: “——你在枢机院投了反对票。” 你反对与云秦和谈! 北极凝冷笑一声。无事不登三宝殿,楼烦果然是因为这个! “强大无畏的苏罗耶,不需要和任何人和谈。”北极凝态度无比强硬而尖刻,像是白银的刀锋一般无坚不摧,“我绝不接受与云秦那群四脚羊和解!” “认清现实,大元帅,”楼烦低低地吼道,“我们已经被你口中的四脚羊,驱逐出了云秦的西北!” “——但我们在喀尔喀什冰原上的布防,云秦人毫无办法,不是么?”北极凝内心失落无比,表情却依旧咄咄逼人,“大狄银,你吃了败仗,就变成畏首畏尾的懦夫了吗?!” 楼烦怒道:“你的疯狂,会导致帝国的灭亡,北极凝元帅!!!” 北极凝毫不示弱地高声回道:“你的懦弱,才会令牺牲的战士蒙羞!” “——我们是在侵/略!!”楼烦几乎是在咆哮了,“北极凝元帅,非正义的侵略战争,是在侮/辱天父的正义和尊严!每一个死在云秦境内的苏罗耶勇士,他的灵魂都不会受到天父的祝福!” “哦,你终于承认了?” 北极凝冷笑不止:“从头开始,你就在质疑女王陛下的正确!” 这句话放在哪个国家都形同造反,楼烦被北极凝这么一呛,顿时哑在哪里。 苏罗耶是政/教/合/一的帝国,莉莉谢女帝的圣旨就代表着天父的意志。质疑女帝莉莉谢,就是在质疑天父的信仰,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过,就算是楼烦也不敢轻易接话。 静、静、静。 炉中的火焰精灵烧出哔剥一声。 楼烦与北极凝,这两位苏罗耶的最强战士,在辉煌而壮丽的宫殿里沉默地对峙。拱形穹顶上垂下层层叠叠的鲜艳挂毯,挂毯上的神明们沉默地看着两人,像是月亮慈悲地垂视着在冰原上狭路相逢的两头孤狼。 两人手中的武器,不断地震出金石悠扬的吟哦,这是利刃渴血的叫喊,证明着主人内心汹涌的怒气和杀意。 “那个……” 一声绵软而娇糯的声音,怯怯地打破了僵持。 楼烦和北极凝同时转过头去,端着热气腾腾的餐盘的小竹筱,出现在了繁复华丽的宗/教挂毯下: “今天是朝圣日……元帅大人不如一起用饭?” ----- 注:小竹筱,云秦人,本为倾国舟乐伶,后为楼烦宠姬,首次出现在《说第五:纨绔》,章节号7。 ----- 楼烦心说我才不要: ——难道我还要跟这个女人一起吃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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