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这就回去。” ※ 准备喜宴的事不算难,魏衡出门将事情办好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 回家途中,却总觉得好似有人在暗中盯着他。想到花芜曾经说的身世,心里暗暗生了戒备。 可不管他饶了几圈,都没见有人出现,这不禁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一想着该到用午膳的点儿,魏衡顾不了许多,匆匆赶回了家。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刚一进家门,就看见花芜正和一名男子坐在庭院里,两人举止亲密,看起来破为熟稔。 心底的戾气控制不住的涌现出来,看向那名男子的眼神甚至浮现出丝丝缕缕的杀意。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处理那名男子,就见花芜起身朝他招手。 魏衡瞬间敛去眸中的杀人,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走了过去。 秦含章原本在和花芜说话,有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那种感觉十分强烈,绝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出现。 还没等她探查,就见身边的好友突然站起来,挥手喊道:“阿衡,你快过来,有个人想介绍给你认识。” 她抬眼望去,桃花眸瞬间闪过一抹惊艳,同时也明白为何好友为何像是失了智一般做下蠢事,就冲着这张脸,换做是她也未必能坚持的住。 只是在见到她的瞬间,她内心深处浮现出‘恐惧’和‘厌恶’令她深感迷惑。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二章 秦含章可以肯定, 自己从未见过这人,但心底的感觉做不了假,于是打量魏衡的眼神就更加细致了。 魏衡不悦的拧了拧眉, 眼中同样闪过一丝厌恶和不渝。 两人相见的第一面, 谁也没给谁留下好印象,反倒是两两生厌,恨不得把对方赶离花芜身边。 “咳咳,那什么,阿衡你回来啦。”眼见气氛越来越不对劲,花芜不得不开口阻止这糟糕的气氛继续蔓延。 “嗯, 喜宴已经订好,我还买了喜饼。”面对花芜时, 脸上的冰冷瞬间褪去, 眉眼间浮现出柔和的笑意。 “阿芜, 这位公子是...?”眼神掠过秦含章,魏衡佯装不经意的开口问道。 花芜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阿衡应当是误会了。 含章五官虽艳,但却是雌雄莫辨。有时她好做男儿打扮,再加上那双巧手, 容貌皆可随心调整, 以至于回回都能将人骗过去。 眼下她着男装,又透着几分金尊玉贵, 像是个容貌极佳的世家公子, 阿衡误会也不稀奇。 “那是我闺中密友, 是位千金而不是公子。”花芜解释道。 魏衡闻言愣了一瞬, 转念一想花芜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欺瞒自己, 再加上那人神色从容淡定,也不曾否认,就足以说明对方确实是女儿身。 得知她的身份后,魏衡对她依旧只有陌生感,遂眼神迷茫的道:“那我见过她吗?” 花芜当然明白他说的失忆前,既然他们是青梅竹马,那她的密友,他或许也见到过。 “含章的住处不在你我两家附近,又是世家贵女,你自是没有见过。”花芜不欲多生事端,直接给出否定答案。 魏衡眼中闪过一抹深思,既然花芜这么说,他也没过多的询问,而是主动上前同对方打招呼。 秦含章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语气颇为冷淡:“魏公子,明日就是你和阿芜大喜之日,我知公子失了记忆,但明日你和阿芜拜过天地后,便是此生此世都要捆绑在一起了,希望公子莫要负了阿芜。” 假若有天真的恢复记忆,若他敢辜负阿芜,那她也不介意从老君那里讨颗忘尘丹,让他彻彻底底的失去记忆。 秦含章眯了眯眼,掩去眸中的冷冽。 即便得知这人是女子,可她说话的语气依旧让魏衡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心底的杀意再度涌现。要不是估计到花芜,或许他真就动手了。 到底顾虑明日是自己大喜的日子,压下心中杀意,魏衡突然莞尔一笑,朗声回道:“秦小姐放心,明日起阿芜就是我的妻,我自会好好待她。” 站在一旁的花芜自然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也不敢让他们继续聊下去了,连忙打圆场道:“时间不早了,含章还有其他事要忙,不妨明日再过来吧。”原本她是想让含章住在隔壁厢房,但两人既然不对付,那不妨作罢,干脆离远点儿更省心些。 听她这么一说,魏衡面露微笑,语气从容:“既然秦小姐还有事,那我们就不送了。等大婚之日,我们二人恭候秦小姐光临寒舍。” 秦含章不为所动,同花芜说了几句话后便告辞离去。 这天夜里,花芜出奇的平静,难得没有被情|潮所控,失去理智。 不得不说荷花仙子的莲子功效确实不错,虽说她没有仙力无法取出,可含章那儿有,刚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这一夜她睡的极好,反倒是魏衡辗转反侧,他总觉得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场梦,等他醒来会发现什么都没有。 白日里那个名叫秦含章的女子出现时,内心深处涌现出的厌恶和杀意做不得假,可她又是阿芜的好友,还说他们从未见过,那这凭空出现的厌恶和杀意又是从哪儿来的? 原本他相信了花芜所说的一切,可秦含章的出现却隐隐让他生了疑。 除了杀意和厌恶,他还能感受得到,秦含章和他见过的那些人都是不同的。这种感觉十分莫名,却也无比笃定,就好似因为这样,他才格外不喜。 这种情况下,他本不应该继续明日的昏礼。可真要让他放弃,却又心有不甘。 一想到日后她可能会同其他男子耳鬓厮磨,内心的怒火恨不得焚烧身边的一切。 他没有记忆,那些感觉也来的莫名,但他确定自己不想放她离开。那怕她欺骗自己,明日的昏礼也必定要继续下去! ※ 六月初八,宜嫁娶。 花芜本就不是凡人,加之他们又都没有亲人,自然也没有遵从那些繁文缛节。 待到傍晚时分,他们将所有赴宴的人迎了进来,然后在众人的见证下拜了天地。 之后花芜在含章和盛夫人的簇拥下回屋等待洞房,魏衡则留在前来招待宾客。 喜宴上的酒是含章带来的桃花酿,口感绵柔,又带着特有的桃花香,让所有人都赞不绝口。 作为新郎官,魏衡难免被多灌了几杯。 洞房中,秦含章陪在花芜身边,语气平静道:“第一次情|潮时间不会太短,那人不过是一介凡人,未必能应付过去。所以我准备了点东西,让他服下后就能顺利帮你渡过情|潮。” 说完将巴掌大小的玉瓶塞到好友手里,怕好友不放心,紧接着又补了一句:“放心,这药对他身体无碍。” 花芜脸颊通红,羞恼的将人打了出去,然后坐立不安的等待着。 突然间,她想起自己买的书,想着魏衡大概一时半刻来不了,便偷偷摸摸的拿出来,准备认真学习。 借着烛光,花芜边红着脸边往下看,本就处于情|潮的敏|感身子很快有了反应。 她神色仓皇,刚想把书藏起来,结果不知何时魏衡已经来到她身边,轻轻松松的从她手里将书抽走。 “阿衡。” 耳边听着花芜喃喃低语,凤眸扫过书册上的内容,薄唇微启,似笑非笑道:“没想到阿芜竟如此迫不及待,倒是我的不对。” 脸颊通红的花芜羞窘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在红烛的照耀下,眼前的少女云髻峨峨,眉若轻烟,夭桃秾李,肤如凝脂。那双微圆的杏眸里更是含羞带怯,美眸流转间已是带着三分情意。 魏衡只觉心火旺盛,眸色愈发暗沉。 此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彻底将她拆骨入腹,最好那娇嫩的嗓音只能哭泣求饶! 没等他上前,眼前之人主动端起旁边合卺酒上前,声音软软道:“夫君,应该先饮合卺酒...” 魏衡这几日已经被她不上不下的撩拨,积攒了不少火气,此刻只想把她弄哭。 借着她的手将合卺酒一饮而尽,确定合卺酒饮下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喜床之上。 这一次,在药物的催化下,他任由自己被欲|念吞噬。 恰好花芜的情|潮同样来势汹汹,有含章在外守着,她并不担心。 所以没了束缚的两人皆放任自己一次次沉沦,直至喜烛燃尽,天光大亮,亦不曾停歇。 初次情|潮令花芜吃尽苦头,整整三天,他们二人没有离开房间一步。 屋子里弥漫着情|动的气息,花芜杏眼迷离,挣扎着想要逃离,可身后之人却死死的将她禁锢在身|下。 腹中的异样的感觉唤回她的神志,花芜内视后意外发现丹田处的本体即将凝结出新的种子! 在种子凝成的瞬间,情|潮如潮水般退去,甚至迅速归拢。 花芜心中喜悦,还没来得及同魏衡说,就被再次卷入。 她泪流满面,深深觉得自己被好友坑了,要不是她还要脸,都想喊含章快些把解药送进来。 谁知她眼角落下的泪越多,失控的魏衡就愈发凶狠,直到她眼眶通红,咱也流不出眼泪,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 秦含章在宅邸里住了五日,这五日她一步也没有离开。 等到第六日,新房紧闭的屋门终于打开,一脸餍足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恰好遇到正在庭院里煮茶的含章。 “秦小姐。”想到人毕竟是阿芜的好友,那怕心中厌烦,魏衡还是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 “既然魏公子已醒,那我也没有留下的比较要。等过两日,我在登门拜访。”说着她将煮好的茶一饮而尽,然后将东西收好,转身离开了宅邸,显然她不欲与魏衡交谈。 魏衡虽然不渝,但对她的去留也不甚在意,转身直接去厨房烧水,准备帮妻子擦拭下身子,顺便做个早膳。 想到刚刚成为自己妻子的花芜,魏衡内心满是愉悦,幽暗深邃的瞳孔逐渐变得漆黑,周身也逸散出浅浅的黑雾。 若秦含章在此,必然能意识到那是纯正的魔气。 只可惜她提前离开,而魏衡本人对此却毫无所觉,心心念念皆是妻子。 此刻躺在床上的花芜绝对想不到,因为自己的元阴,再加上一次次的双|修,让魏衡身上的暗伤有所好转。 凡间灵气稀薄,导致魏衡身上的伤势一直无法愈合。 偏偏他运气好,遇到了花芜。 花芜虽然仙阶不高,只是普通仙子,但她身怀仙力,再加上得了她的元阴,两人又接连双修好几日,所以误打误撞的让他的伤势有所好转。 只是此时的魏衡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变得更加强劲,有着使不完的气力。 作者有话说: QAQ本来打算今天多更,家里来人了,没时间码字,明后天会多更些~本章留言依旧会有红包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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