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焱又拧耳朵,胡绥绥吃痛非常,猫着腰起身,像极了一个老天拨地的老阿婆。 她都站起身了,裴焱还不肯松手,嘴里不停干着她:“窝里横且手零脚碎。昨日厨子还与我说府里遭贼了,不见了一把劈柴的斧头,原是绥绥偷的。汉州有法,窃取钱财蹲牢底,嫁祸他人点天灯,毁人之物夹手指。” “我不要去蹲牢底不要被点天灯,也不要被夹手指。”胡绥绥哭出了声音,环抱着裴焱的腰身,须下口气没口地央求,“呜呜裴裴我又错了……是也。” 胡绥绥两下里煎熬,耳朵动几动,就变成了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 这狐狸耳硬生生被了吓出来。 “绥绥的耳朵……竟会变,真是奇了怪。”看见这对狐狸耳,裴焱盈腮的怒气,顿时飞到了爪洼国。
第6章 噜噜嘴儿似央似求 “绥绥的耳朵……竟会变,真是奇了怪。”看见这对狐狸耳,裴焱盈腮的怒气,顿时飞到了爪洼国。 胡绥绥哽咽回道:“你拧它那么大力肯定会变啊……我摸裴裴哪儿你都会软,有什么奇怪的……” “你再摸一下就变了。”裴焱险些因这话而气倒,发现胡绥绥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可爱一些。 胡绥绥傻乎乎的,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摸了摸。 裴焱一瞬间来了欲望,欲望聚在丹田里。 “啊……真变了……”胡绥绥悻悻地袖回手,那家伙硬起来,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受到是热的,“嘿嘿,还很热。” “胡绥绥这是你自找的。” 裴焱强拉硬扯,将胡绥绥带回床上。脱了她的衣裳,接着吃紧地分隔粉腿, 抱住胡绥绥,滚球狮子般滚到里面去。 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天就要亮起,天一亮就是裴焱上番的时辰。 裴焱珍惜时辰,掐着胡绥绥的腰弄过一度,气也不掇,紧接着又弄了一度。胡绥绥爽快难言,指尖钻进一阵酥麻,缘手臂流进太阳穴里,占领她本就模糊的意识。 胡绥绥香喉道出几个零零碎碎的字眼儿:“裴裴我真的错了……” 胡绥绥的粉态十足,泛起泪光的眼角垂垂,眼皮上的金粉欲掉不掉,簌簌的睫毛若丝柳,一半倦态一半怜态,裴焱心软成泥,问道:“知错没?” 胡绥绥得以喘气儿,吸了吸鼻子回:“嗯。” “绥绥现在又知错了?” “知错了……是也。”胡绥绥闷哼哼道,一双滴溜圆的眼睛,放肆地看着裴焱。 每一根向上微卷起的睫毛都像一个小钩子,勾魂勾欲。 “现在知错,明日且又忘了。”裴焱带些茧子的手掌在圆滑的香肩香胛上抚摸。 茧子触过肌肤滑动,带来更多的是酥痒。胡绥绥意识陷入迷乱里,呼吸都乱了,方才冒出来的狐狸耳还在,裴焱看着喜欢,张嘴再咬住一只狐狸耳。 胡绥绥惊呼,就像受到了外物的攻击,第一反应是咬上裴焱的肩膀。下死口的咬,恨不得要扯下一块肉来。 胡绥绥是被吓到了,自我保护意识甚是强烈,朦胧的眼神变得凶狠,瞳子里耀着怖人的绿光,连松软的腰都变得僵硬无比。 胡绥绥一直咬,咬到肩头流血,口里吃到了一股血腥味才还惺,慌忙松开口分辩:“我不是故意的,裴裴我不是故意的。” 肩膀上的四个小肉孔在流血,胡绥绥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吓哭,情欲速速退散,瞬间嚎啕啼哭:“绥绥错了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咬了,裴裴别抓我去烧呜呜呜……” 裴焱疼得胸膛背部都在滴汗,胡绥绥的牙齿不啻是两把抹了毒的剑,刺进皮肉里,被咬的时候不疼,咬过之后才是真正的疼。 胡绥绥在哪儿低声哭,裴焱将错归到自己头上来,薄唇蜇着胡绥绥的嘴角,道:“莫哭了,我不疼,是绥绥牙口好。想来是绥绥往前受了许多苦,牙口才变得这般好,往后在府里不用吃苦了。” 裴焱的语气轻柔,给她寻了个台阶下。 胡绥绥霎霎眼皮,确定裴焱当真不追究眼泪才全部收回眼眶里:“绥绥怕火,裴裴你就算往后厌烦绥绥了,杀头也好,赐毒酒还是乱棍打死也好,都不要抓绥绥去烧。” 裴焱没做声,胡绥绥嘴巴紧抿,嗡声问:“点天灯,蹲牢底,夹手指也行,就是不要放火烧绥绥,好不好……” 晶莹的眼泪滴滴嗒嗒地流,从眼角掉出,掉到耳朵里,打湿了耳上的茸毛。 裴焱把哭个没完没了的胡绥绥抱起来,他不喜欢胡绥绥低三下四求人的姿态,怎么看看着不舒服,就算此时此刻是求在他。 裴焱哄道:“是我不好,不该总拿火来吓唬你。” 裴焱未说完话,指尖提吊起胡绥绥的眼角不许她哭:“说起来绥绥胆子确实是乍大乍小的,与我说说为何要偷斧子凿墙?” 胡绥绥右粉颊贴在裴焱胸膛里,噎声噎气回:“凿墙自然是要出府去,难不成是种草吗?” 裴焱不解问:“府有门,为何不走?” 刚弄完两度,皮肉粘糊糊,尤其是腿心那处,胡绥绥闹红了脸,屈起双腿,偷偷撩开眼睛看一眼裴焱:“放我下来吧。” 她挣扎着要下来,裴焱神色不紧急,收紧了双臂与手腕,道:“别岔了话,快说说为何不走府门。” 胡绥绥觉得别扭,腮臀揾着裴焱的肌肤扭来扭去。 裴焱一掌拍上去,下手力度大,只是碰到臀肉时手腕自动减了力,大掌和一根羽毛似的贴在了上面:“别乱动。” 胡绥绥撇起嘴端直了腰,回道:“走府门,惹嘴舌。” “为何?”裴焱继续追问。 胡绥绥突然间没了力气,一丝两气地躺进裴焱怀里,委屈道:“外头人看见绥绥总出府,还以为绥绥淫奔,给裴裴带了顶不好的头巾呢。到时候裴裴脸面往哪儿搁,你没脸面是小事,到时候道绥绥是个没折至的贱妇,绥绥上哪儿去解释。” “绥绥多虑也。我乃是汉州府君,你为府君之妻,何人敢背后乱嚼口舌?绥绥是半个左性子的人,存着这般小心,我看着、听着倒是有些开心。” 裴焱笑出了声,玩起了胡绥绥软乎乎的脸。 她那因贪口而长出来的肉软绵绵的,捏起来就像捏了两团刚出炉的粉团子。 胡绥绥没有痛感,脸颊被捏住,就声音变了个样儿,嗡嗡的,吐出的字音模糊不清:“裴裴你好自大,充什么大头鬼。” 裴焱光盯着胡绥绥的脸了,她说什么耳朵全然不在意,待她说完话,他凑过头就吻住那张嘴。 胡绥绥被捏着脸,想躲也没法躲开,朦胧两眼,呆不腾地受亲。 天已亮透了半边,裴焱亲胡绥绥亲到酣边儿上,唇舌与唇舌发出的咂咂声盈室。 裴焱舌头才伸到樱桃嘴里,门外便来了个人。 “府君,上番时辰到了,该起身了。”
第7章 心甜甜可有心事在 裴焱忍着冲到门外给那个打扰他美事的人来一个大巴巴的举动,离开香唇,压着嘶哑的声音回话:“知道了。” 胡绥绥可感谢外头的人了,皮皮的一层脸皮红得厉害,裴焱叹哀气起身,心里扳算还有几日才休沐。 一边算一边给自己换衣裳,出门前对赖在床上不肯动弹的胡绥绥道:“你想出府就出,不需钻洞出去,无人敢背地厮说裴府君的家短家场。” “裴裴你可不是把左话儿当右话儿说?” 胡绥绥心影裴焱的话里头藏阄了,不阻止妻子抛头露面,还作准妻子光明正大地出去,怎么想也奇怪。 “你说我们二人一夜弄了三度,如今也不是往常那层皮里膜外的关系。左右你也干不出什么混账事儿来,是不是?” 裴焱说荤话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把听的人弄得耳热心热。 “我......我不......不知道啊......”胡绥绥感到内心抹上了无上的甜蜜,支支吾吾的,嘴上竟然半个字也说不清洁。 “无碍,胡绥绥你是中得裴焱意之人,是裴焱明媒正娶、择吉央媒娶进裴家的,虽说你是不懂作画不懂分茶,态度还粗野,但我喜欢别人就不敢嚼口舌。” 裴焱摸乱胡绥绥头发的头发,嘴上不忘贬一下胡绥绥。 “想做什么便去做,就算做出混账事儿来,不拿府君的名头,单是裴焱这个名儿便能帮你担着。所以向外胆子也要壮一些才是,莫浪费了你夫君是裴焱这件好事儿。” 可我不是你明媒正娶的那个姑娘啊…… 胡绥绥心里想道,满脸是惭愧之色,无奈扯了一个笑容完裴焱的门面。 裴焱自幼聪慧,猜准胡绥绥在想什么,他暂时含了脸,道:“真绥绥还是假绥绥也不重要了,别把自己当成一个私盐包儿。我去上番,你一夜未睡,好好歇息。” 裴焱掏出袖子里的荷包送过去,道:不够花且就用裴家名头赊着,我亦想给你多些,只怕露了钱财遭人眼红。 胡绥绥双手接过,问:“我可以把裴裴给的银子藏起来吗?” “府君起身否?”外面的人不耐烦再来催促,裴焱随口说了句喜欢便行就离开。 胡绥绥习惯夜行,白日里睡觉,在床上左翻右翻一下就睡熟。 裴焱知道她是狐狸,她不需要小心翼翼去掩藏。 眼皮眯了一会儿再睁开就是吃晌饭时辰,裴焱还没下番,胡绥绥从床上爬起,拿了张干净的帕子擦干净身体。 身上的黏腻一下子不能清理个干净,胡绥绥更了几张帕方才勉强清理干净。 晌饭是猪瓜子炖粥,一盘淡菜还有几个和肉饺子。 裴焱防她乱吃东西防得紧。 胡绥绥只爱吃肉,挑出粥里的肉,挑了半天,那些猪瓜子还不够她塞牙缝。饥馁的肚子不满意这一丁点食物,于是她擘了肉饺子。 肉饺子里的肉足,是一大团肉,胡绥绥一口塞进嘴里吃了它。 世间最美味之物,是肉是也。 淡菜也是肉,但一点味道也无,胡绥绥闻都不闻一下全留给裴焱吃。 填饱三分肚,胡绥绥梳了个淡妆,试探性地从大门出去。 从府门走,必经之地是大堂。 大堂的朱漆门敞开,裴焱就坐在里边埋头看公文,偶尔和一旁的周巡说话。 胡绥绥故意放出脚步声走向大门去,裴焱听见木屐与石地发出的擦擦声,头抬起,一拍案桌道:“胡绥绥你给我过来。” 手掌拍向案板发出来的声音沉闷若雷,就着刺眼的晴光往里看,似乎还有灰尘在飞舞。 这一拍,还在说话的周巡识色地闭上了嘴,猥过身看公文去了。 这大冷天的胡绥绥通身被吓出冷汗,脚趾缝里也冒着冷汗。她就说裴焱是把左话儿当右话儿说,哪能宽肠她一个人出府去。 伪君子,好一个山里来的豆伪君子。 胡绥绥腹诽裴焱这儿哪儿不好,两脚殊不自由走向裴焱,到他眉睫前,作模作样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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