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去!” 两人的声音逐渐走远。 …… 升仙台上,严叱玉懵懂的望着身前的仙官,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恭喜叱玉仙君飞升成仙!”接待他的仙官笑得一脸温和。 “成仙?我真成仙了?”严叱玉还不太敢相信。他是望族之后,生下来本该继承家业,然而他也不知为何,天生对权谋什么的一点也不感兴趣,就对修仙极为热衷,糊里糊涂的遇到一个道长就拜他为师,又糊里糊涂的进入修仙门派开始修仙,结果怎么他的师父还没成仙,他反倒糊里糊涂就成了仙? “此乃天降福泽,叱玉仙君就莫发呆了,小仙还要带你去面见天帝呢。” 严叱玉闻言更加诧异:“啊?我不过一个刚刚成仙的小人物,竟然还能面见天帝?!” 仙官笑着解释道:“旁人自然是不能的,不过仙君比旁人特殊。” 严叱玉听的稀里糊涂。跟着仙官踏入庄重气派的凌霄宝殿,严叱玉看到高座之上的那个威严身影,一时竟忘了礼数,双眼直勾勾望着天帝发起了呆。 一旁的仙官急的脸都红了,忙拉拉他的衣袖:“叱玉仙君,还不快跪下拜见天帝!” 天帝并不介意严叱玉的无礼,笑着挥手让那仙官自行退下。严叱玉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拜、拜见天帝!” 天帝庄严而慈祥的声音传来:“叱玉仙君不必多礼,我不过是对你有些好奇罢了,不必慌张。” 不明白天帝为何对自己好奇,严叱玉红着脸站起身,藏在衣领下的项坠掉了出来。 那项坠是莲花形状的,很是漂亮。天帝本来惬意的神情在看到那吊坠的一刻,倏地一凝。 严叱玉注意到他的视线,以为天帝是好奇自己的项坠,便道:“这莲花项坠据家父家母说,乃是我出生时含在嘴里的,家师说此乃神物。” 师父还说,里面封印着天神的残魂。不过他怎么看都觉得不过是一件死物,与普通项坠没什么分别。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同寻常的出生让天帝对自己好奇? 他低头取下了那莲花项坠,抬头却发现天帝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几乎用“抢”的方式将莲花项坠拿了过去。 严叱玉不禁有些傻眼。就,这么好奇吗? 红色的莲花项坠晶莹剔透,里面隐隐流转着神秘的气息,给一件死物赋予了鲜活。天帝握着莲花项坠的手越发颤抖起来,把严叱玉看的越发傻眼。 不就是一个项坠吗?便是神物也不至于……这天帝怎么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天帝却顾不得其它,只愣愣望着手中的莲花项坠,心中越发震荡。 他突然向殿外大步冲去。跟在他身边随侍的仙官匆匆跟上询问:“天帝如此匆忙这是要去哪啊?” 天帝的身形已经消失在视野之中,唯留下一道激动无比的声音:“十寒之地!” 是那孩子的气息。 是水华的气息。 【正文完】 ----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后面还有个番外~ 感谢读者一路以来的支持!下本新文《温柔男二炸了我的鱼塘》求收藏吖~文案如下: 别人穿书都是肤白柳腰大美女,白煦却穿成了一只秃噜毛儿、脏了吧唧、还丢了心脏快要死翘翘的丑狐狸。 原本是顶级大美女的白煦望着着水中丑到极致甚至都不再是人的自己:听我说谢谢你……(此处省略bgm) 某天她捡到了一个快嗝屁的男人。 白煦记得书中有个备胎温柔男二,名为夫御,心怀大爱受万人敬仰,是女主的爱慕者之一,最终因爱而不得坠入魔道,结局凄惨。 白煦看着男人脸上的泪痣以及千玦宫宫主令牌,认出此人正是那备胎温柔男二夫御。 长得倒是芝兰玉树,不过吸引白煦的,是他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 很适合做她的心脏。 为了互相求生,两人结下契约。而因契约的约束,白煦需要时时刻刻与他呆在一起,睡觉都不能分开。 白煦干脆变回原形,挂在他身上节省体力,顺便把他当仆人使唤。 这温柔男二还挺听话,让他干嘛就干嘛。 就是不太经逗,一逗就脸红。 时间久了白煦就觉得索然无味,干脆换别人逗着玩。 只是刚换个人逗,过不了多久这个人就会消失不见。反复多次,白煦虽觉得奇怪却也没太在意。总之她鱼塘里的鱼还多的是。 直到有一天,温柔男二竟将她禁锢在臂弯下,笑的冰冷癫狂,目中闪着入魔的迹象:“今日你与萧师侄说了三十七句话,笑了十五下,看了三十六眼,却只与我说了三句话,看了两眼。怎么,终于对我厌倦了吗?” “不如就将你锁起来。” 白煦:……? #我鱼塘里的鱼怎么越来越少了?# #这个温柔男二怎么越来越不对劲?# 注: *女主妖娆魅惑御姐美人型,万人迷,女海王,爱招蜂引蝶乱抛媚眼,女非男c
第134章 番外:历劫 (一) 云州城郊雨后空濛的官道上, 一辆低调中透着雅致的马车缓缓向前行驶着。五月芒种,正是暑热之际,马车内的幽香时不时飘出晃动的车帘外, 给又潮又闷的空气平添一抹清雅。 车中坐着两位女郎,其中一位却是女扮男装。她眉毛画的又黑又粗, 鼻下唇间还粘了一颗又大又黑的痣,面上被涂成了小麦色, 原本柔和的下颌线也被画的锋利。然而即便如此,也遮挡不住她五官的明艳。 此时她正斜倚在软垫上, 手中拿着团扇不耐烦的扇来扇去。“热死了。还没到云州书院?” 她对面坐着的侍女归人给她倒了杯凉茶, 安慰道:“娘子莫急,家主也是为了娘子将来能过得幸福, 虽这违背了娘子的意愿。娘子再多反抗些时日,家主疼爱娘子, 定不会再勉强娘子。” 到底是从小侍奉到大的贴身侍女,一下便看穿她心烦的原因并非天气,乃是气恼那门亲事。水华烦躁的叹了口气,道:“从小父亲便疼我尊我,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不经我同意就为我定下亲事,偏偏还是那尉迟家的大公子。” 想到那尉迟家的大公子尉迟渊,水华只觉得心头更烦了。 朝中几代皇权更迭,尉迟家却屹立百年不倒, 始终为京都第一望族世家。如此权贵自然是别的士族挤破脑袋也想要攀附上, 更何况传闻那尉迟家大公子龙章凤姿、芝兰玉树, 更有八斗之才、踔绝之能, 年仅十四便替皇帝解决了长达十年未解的刺州贪污一案。如今虽还未在朝为官,却已经受到皇帝的重用。 出身高贵、才华横溢, 又有超凡之姿、前途无量,不知何时就成了名门贵女之间常聊的话题人物,京都中人对他的赞美之词更是数不胜数,吹捧的已然是天上有地上无。 水华原本就对这种口口相传的言论半信半疑,吹的如此之过,更是让水华心生反感。尤其她还知道,那人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所有的赞美皆是夸大其词。 尉迟家家风严谨,世代只能一夫一妻,女子不可招蜂引蝶,男子不可寻花问柳,一生一世要对配偶保持忠贞。便是没有别的美誉,光如此家风便很难不让女子心动。 水华出身名门,父亲是正二品尚书,而祖母乃是公主,水氏在朝中的地位不比尉迟家低。名门贵女从出生起就已经开始相看夫家,水氏与尉迟家门当户对,因此水华打小便听说过那尉迟渊。 年少时她也不是没有因那些溢美之词和尉迟家家风动过心,然而一次无意间捡到的一本诗册,让她开始恢复清醒。 水华喜欢诗词歌赋,因此捡到那本诗册便好奇的打开来看。可惜除了开头有三篇称得上佳作的诗词外,后面的皆平平无奇,甚至有些故作高深,浮而不实。 更让水华不齿的是,最后竟然还有两篇淫诗。 合上诗册,她已是羞恼不已。那淫诗里将女子描写的极为污浊不堪,各种不堪入目的词语,简直看的水华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她出身名门,任何男子面对她都是毕恭毕敬,从不曾被轻贱半分。如今看到有人对女子如此轻贱,气的只想揪出此人教训一顿。遣侍从去打听,这诗册乃是从尉迟家中流出,而从那诗中透露的信息来看,作诗之人绝非寻常普通身份。她又仔细翻了翻诗册,终于在一角落里看到了一个“渊”字。 她不敢确信此渊是否就是彼渊,毕竟这与传闻中的形象大相径庭。直到隔日闺中密友给她看尉迟家大公子一篇被传诵的诗赋,那字迹那内容,正与诗册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水华终是明白,口口相传的话最是不可信。 她找人买通街上的地痞流氓,将上街的尉迟渊绑起来毒打一顿,最好断了他的子孙根,可惜三次都没成功。 再后来听到旁的人对尉迟渊大肆赞美,她都要冷笑三声。只是最令她难受的是,父亲也常念叨那人有多么多么的好。父亲二十岁时便考中文武双状元,竟会看不透一个腌臜顽劣之辈,可见那人有多么虚伪,多么会伪装。 水华数次对父亲旁推侧引的表示对那人不感兴趣,却不料有朝一日,突然就被告知要与那腌臜定亲。 她气的顾不得贵女姿态多次大闹,一向疼她的父亲竟不欲尊重她的意愿,硬是要焊死这门亲事。 “休要胡闹!爹这是为了你好!”父亲每次都这样说。 她在家中呆的快要郁闷出病,听闻辞官的老祭酒在家乡云州办了所书院,便前来拜学。为了方便隐瞒身份,她便女扮男装。 她先前跟着一位易容大师学习过,无论是外表扮相还是声音,她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因此也毫不担心会暴露,留下不好的名声。 总算是到了云州书院的门前,然而书院却建在半山腰上,还得自行爬上去。水华以前就听说张老祭酒惯爱给学子设立难关,这书院开在城郊还是山上,想来便是为了考验学子对于求知的毅力。 漫漫青石台阶仿佛没有尽头。前方零零散散走着一些学子,日后都将是她的同窗。水华跟着走上去,拐弯处却看到路旁竹林里插着一把极其漂亮的,散发着淡淡幽光的玉剑,似乎在引诱她过去拔下。 “咦?”她有些惊奇,不明白为何这里会有一把如此漂亮的剑。抬头看看前方的准同窗,他们却对这把剑目不斜视,唯有一人扭头看。 难道,这也是张老祭酒给学子设立的考验?如今男子崇尚琴心剑胆,会舞剑亦是展现男子的魅力点。张老祭酒在这里插一把如此漂亮的剑,可是为了考验学子对于求学的专心程度以及抵抗诱惑程度? 怕有人暗中观察记录他们的一言一行,水华忙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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