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看来我也快要变成孤魂野鬼了!今天不是我生日吗?是我的愿望太宏大了!我没想到今天过于高兴的我,没有防备的接到了鬼魂来的电话,接了她的生意,了结了我自己的命?
蝶恋猫(2)
“敢欺负老娘的人!” 我的耳边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便失去了意识,模糊的视线里似乎有一大束光四处扫射,紧接着一大帮人冲到了院子里,将我身后的人给打晕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我睁眼发现自己在骨科的病房里。 大夫说我前天刚从重症监护室里转出来,我的左腿粉碎性骨折,做了手术之后被石膏包的严严实实地高高挂起,他见我既然意识已经清晰,就说警察说要跟我核实一些情况,问我方不方便。 我点了点头,不久后,一个脸生的男警察来找我核实材料。 “你方便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去那个院子!那里很偏僻,而且荒废了很久?”那个男警察问道。 “我~”我有些犹豫,迟迟没有回答。 “同学我们希望你能老实说,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这个案子的重要性吗?那个袭击你的人是一个长期xd的d犯,在你遇袭之前约一个月他xd发疯家暴并杀害了自己的妻子,并~”警察顿了顿,“闷死了自己三岁的孩子!这一个月来,他一直和两具尸体待在一起!据法医检验,在他的妻子和孩子死后,他仍在家暴他们!”警察似乎有些气愤,对我说话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我装作害怕的往病床一边缩了缩。 “小汪!你平复一下你的情绪!他还只是个大二的学生!而且你要明白此次他是受害者而不是加害者!”年纪大一点的警察出声说道,那个男警察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赶紧向我道歉。 我摇了摇头,“没事!其实我去那里是找人的!” “找人?”他们俩都有点疑惑。 “那个院子里的阿姨是我的一个朋友!”我笑了笑,肋骨有点痛,“我小的时候曾差点被人拐走,是那个院子里的阿姨联系我爸妈把我送回家!后来我进了福利院!跟那个阿姨的联系也有点少了,那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我~”我犹豫了一下说,“或许你们觉得有点诡异,我现在也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男警察说。 我点了点头,“我接到阿姨的电话!或许不是她打来的,她说有东西给我!让我到那里找她!至于什么东西,我不清楚!我相信你们也能在我手机的通信记录里能看的那个电话号!”我往左靠了靠,身子真的很痛。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很明显他们找到了那个人给我打的电话,我只是把我的生意变成了找人。 至于我有没有被拐,我们家是在我两三岁的时候才搬到我现在所在的附近小区的,之前都住在我遇袭的这一片,我的父母已经不在了,没有人能为我作证,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的话言尽于此,至于他们信不信,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呢? “好的!”那个男警察刷刷地记了两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节哀!”或许是我惨白的脸色显得我整个人很丧,他才这么跟我说。 其实是我身边现在有好几个鬼魂在我眼前飘来飘去跑来跑去,我十分无语,记得吗?我最讨厌的地方之一就是医院。 “或许~”那个男警察还想问我什么,被进来给我换药的护士给打断了,“病人刚刚经历了大手术,需要休息,你们的事情要是问完了请赶紧离开吧!病人还要休息!”说着揭下我头上的纱布,给我换起药来,我打趣道,“护士姐姐,我的头没事吧!我应该没有毁容吧!毕竟靠脸吃饭的!” 护士笑了笑,“你的头没啥事,有些轻微的脑震荡,额头有个伤口,你记得吃饭的时候少吃盐、辣的东西,当心发!对了,你记得让家里人炖些骨头汤、鱼汤的,有助于你的骨头恢复!”或许她是想到什么,赶紧打住,转身对两个警察说道,“二位方便吗?病人需要休息!”说话还要请他们两人出去。 当我正有些怀疑这个护士怎么对我这么好,我才注意到我住的是个单间,我天,医院单间这得多少钱。 “那我们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以后还得麻烦您配合我们的调查!”男警察说着,向我点头微笑。“那警察叔叔慢走啊!我就不送了!”我向远去的他们摆了摆手。 或许就是一个擦肩,我的死党刘君楠提着一个饭盒晃晃悠悠的就进来了,坐在了我的另一侧。“嘿!你小子不是在国外谈生意吗?”我疑惑的问道。 他本想拍我的脑袋,但看我身上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拍,就拍了拍我身边的枕头,他抱着胳膊说,“还说呢!老子前几个月才刚刚出院,你小子又不消停,我这才在国外呆了两天,你这边就差点死了!你个臭小子!” “你知道我在重症监护室门口呆了一天一夜,我还以为你小子要死了!白白浪费我的两滴泪!”他还用手比了个二,不经意地擦了擦眼角。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挤出一个笑脸说,“我这不是没事吗!咱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谁知道那么倒霉刚好碰到个精神病!对了,楠子!这个房间是你给我办的?太贵了,我可承担不了,还是给我转到普通病房吧!” “你小子还担心这个,我知道你没钱,这个房间是我们刘家出钱,虽然是我姐给你办的!你放心,过两天你好转了就转到普通病房,欠条让你打着,到时候你好了到时候还就行!”刘君楠说着打开了带来的饭盒。 “来来来!黑鱼汤!我亲自钓的!给你亲手煲的汤!少爷我可是好多年都没下过厨了!”他说着,一边给我盛汤,一边打着哈哈。 “哎呦!我可是好多年没有看见你下厨了!不过,我记得你好像把你家厨房烧着过吧!你这鱼~”我拉长了尾音,“没糊吧!?” “你就喝你的吧!废话真多!”他把汤塞进我的手里,还好我还有个好手可以用。 “你这么细心?”我有些震惊,“你把鱼刺都去掉了?哟!楠子小看你了!” “我这不是觉得一个大男人给你喂饭喂汤的很尴尬,提前把辅料和鱼刺都去了,你好自力更生!”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我吃掉鱼肉之后一口干,向他说了句,“谢谢!有你这个哥们真好!” 我在医院住了约有两个礼拜,期间我得到了此次的案件说明,嫌疑人有长期的xd史,和严重的家暴情况,在一次xd之后,思维致幻误以为妻子出轨生下所谓的野种,将妻子活活打死,又嫌婴儿哭声太吵,将其锁在衣柜里,致使孩子窒息加上缺水死亡。 而我因为机缘巧合地原因到那附近办事,被醉酒的嫌疑人误当作了奸夫和私生子挟持起来,嫌疑人故意致人死亡未遂,现在已经被送进了大牢! 我拿着事故报告笑了笑,我又能有什么方法,我在命悬一线地时候,她就抱着自己的孩子犹犹豫豫地看着我被他丈夫暴打。 生前你不为自己和孩子多想一下,报警甚至是离开那个家,死后因为自己不能去投胎而拉我下水!究竟是人心大过鬼意,还是性格所致。 尽管我在医院差不多呆了快一个月,所幸学校已经临近期末,许多考试差不多都结束了,就一门课也已在我身残志坚的状态下,周大佬给我单独考试的机会。 一次又一次地解决掉那些徘徊在人间的鬼魂,我已经不再去想我生存下来的意义是什么,不管是好是坏,都要走下去。 等我能拄着拐一拐一拐地回家时我发现我隔壁的那个女人好像是搬走了,因为挡在门口的鞋盒早已是空无一物。 我以为是她改了脾气,学会将东西都收好,谁知道就在她不会再在晚上出入我的房子,霸占我的床,逼着我给她做鸡肉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是真的搬走了,好像从我的世界消失了。 我知道她好像叫青青什么的,但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现在在脑子里回忆起来就好像连她的样子我也记不太清了,她似乎正慢慢地从我的记忆里消失,样子,穿着,习惯,甚至她是什么生物,渐渐地就连她曾住在我的隔壁我好像也记不清了,或许我一直不知道我的隔壁住的是谁,她是谁,或许是我遇见的哪个鬼魂,我已经将她送走,她也有了自己的新开始。 楼上的赵南竹赵姐多了一个教历史的男朋友,我曾见过他一两回,他身上的影子投在地上像一块石板,但若隐若现的,我以为是我的眼睛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我仍能看见那些东西,他们还是会来找我帮忙,我也就没太当回事。 我严重怀疑谁在屋里收留过一条萨摩耶,因为我在扫卫生的时候在我的床上发现了一些软软的白毛,看起来就像是萨摩耶或者什么白色动物的毛,可我问了身边的人,他们都不知道谁来过,或许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带的或许是从窗口外吹来的。 自从这次的事情之后,我做事前留了一条心,要是去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我都提前报备,然后能拒绝就拒绝。 我的手机相册里存了一张以前拍的一张招工宣传单,是一家猫咖,我决定等我能跑能跳了就去问问,不知道他们现在还招不招人。 我握着手机向猫咖前台的小姐姐扬起一个微笑,出声问道,“你好!请问你们现在还招人吗?”我指了指摆在店里一旁的一块写着招聘的小牌。 “你好!我们确实还在招人,我们那边的饮料供应区还在招人!方便问一下你多大了吗?”那个短发的小姐姐声音轻柔地回答我。 我掏出身份证,“前不久刚刚过的二十岁生日!那方便问一下你们店长在吗?我是来应聘那个饮料区的服务生!” 前台还没说话,她的耳返好像有人跟她说什么,她扭头嗯嗯了两声,随后转头跟我说,“我们老板知道了您来应聘的事情,叫您进去,您沿着这条路前面直走左拐就是了!” “好的谢谢!”我将身份证收回到口袋里,沿着她说的方向走去。 我边走边环顾了一下这里的环境,这个猫咖很温馨,有上下两层,各个品种的猫咪被圈在活动区,仅留出一条通道供人行走,看来这个老板真的很爱猫咪,各种各样的猫粮和玩具,墙上也满是猫咪的各种图案。 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声音放缓地说,“你好!我是来应聘的!” “进来!”声音听起来十分温柔。 “你好我叫~”我还没没说出我的名字,那个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急忙起身喊了我的名字,“谢瑾安!你是叫谢瑾安没错吧!” 我很明显有些尴尬,也许是前台的小姐姐把我的名字告诉他的,我看了看他的猫咪胸牌,写着他的名字,江德!我冲他笑了笑说,“是!我是叫谢瑾安,江老板,你好!我是来应聘的!” 我很明显看得出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变化,“你不记得我了?”他拉着我坐下说道。 我更愣了,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我看他带着金丝眼镜,长的斯斯文文的,好像,我心里摇了摇头,确定是真的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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