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阎修。” 阎修:“嗯?” 我怀着难以言状的感动,抬头望着他,左眼写满“感激”,右眼写满“涕零”。 “你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阎修:???? “是不是好妈妈我不知道。但我一会努力成为一个好爸爸。”阎修轻抚着我的脸颊,眼里有令我感到无比温暖的光。 我无比感动,连忙点头附议:“好的爸爸,没问题的爸爸!” 我感到阎修的手似乎僵了一瞬,紧接着带有薄茧的手扣上了我的下颚,一张俊颜瞬间拉进。 “你要是想叫我‘爸爸’我也是没意见的。只是一个星期后,我就得开始着手准备另一种持续犯罪又不坐牢的方案了。” 这次,轮到我僵了,还僵的不止一瞬,僵得我找不到自己的脑袋瓜子在哪了。 【我,好像……作大死了?!!!!】 就在我离成活化石还差临门一脚时。我听见阎修轻轻地笑了笑。 “好了,不逗你了。” 柔软的发丝蹭过我的耳畔,感觉痒痒的,低沉的语调响起,格外清晰。 “我还是更宁愿等你愿意的时候。” 当我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阎修已经起身走向了厨房。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嗅着红糖的甜香,我呆呆地坐在团在沙发上。 【感觉,明明他有女朋友却摸不得、亲不得、睡不得,他,好惨啊……】 【嗯……我是喜欢他的吧?嗯……不讨厌,那就是挺喜欢的。可这种“喜欢”跟我“喜欢”冰淇淋;我“喜欢”小姐姐;我“喜欢”叶文婷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这会是所谓的“爱”吗?阎修呢?阎修对我的感情又是什么呢?】 【唔……不明白。但我确实该对阎修更好点,不然也太过意不去了。】 低头,我看着杯里褐色的红糖水发呆。 【看来我不仅被养废了,还自己越活越傻了。】
第24章 24 晚上,我搂着热水袋躺在被双重加热的被窝里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黑暗总能给我一种安心感,让我有开口的欲望,有表达自己真实想法的冲动。 “阎修。”我低低地唤了他一声。 “嗯~”低沉性感的鼻音哼出一个慵懒的音节。 明明看不见,我还是没抬头,心情有些微妙。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就是你身份证上的那个吗?2月16?” “应该不是。” “应该?”我对他的回答感到疑惑。 “其实……我也不记得了。从记事开始我就一直在各个地方辗转流浪,伪造的证件换了一个又一个,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真正的出生年月是哪天。” 他的声音很平静,反复在叙述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我却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一瞬间觉得他似乎离我很远,下意识便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怎么了?” “没什么。”察觉到自己行为的突兀,但又不想放手,我干脆拽着阎修的手腕拖向肚子上的热水袋,“就摸着你的手好像有点凉。你是不是冷了?来,给你暖暖手。” “嗯,是有点冷。”阎修乖巧地仍由我捂住了他其实不凉的手,又裹紧被子靠拢了我些。 原计划路线断了,我思索几秒,尝试曲线救国。 “阎修,如果让你自己选一天来过生日,你会选哪天?” 我以为阎修会思考一会,但他只沉默了两秒就决定了。 “如果要我选一天,那就9月23日吧。” “为什么选这一天?” 我觉得被选定的日子一定有它特殊的含义,可9月23日不过是现在的三个多星期之前。我都不记得当时在这的是不是我,更别提知道它的特殊含义了。 “因为那是一个都我来说很重要的日子。” 果然是有特殊意义的。 我很自然地问道:“为什么重要呢?” 阎修倾身蹭上了我的头顶,有温热的气息划过发间。 “因为,在那天,我重获新生。” 【哦……是和玥相遇的时候啊……】 我不明白我现在为什么会有失落感,或许是因为我潜意识里曾私心地以为,阎修会觉得他“重获新生”的那天,是我们的那场月下相遇。 【我都在想些什么?果然生理期的女人会遭到降智打击,真是太蠢了。】 默默地唾弃了一番自己矫情的心理活动后,我从刚才阎修说的话中品出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阎修,你说你其实不知到自己到底哪天出生的对吧?” “对,怎么了?” “那意思就是,真实情况其实很有可能是我比你大咯。”我的嘴角疯狂上扬,“来,别客气,叫姐姐!” “不不不,怎么看都是我比你大吧。”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就是比你大。你信不信,我真的比你大!”我发誓我真的没在胡说,毕竟我真实的灵魂年龄可是25,我不信阎修还能比我大。 阎修叹气,“对方辩友,你不能光立意不论证,这样的说法是没有说服力的。” 【嘶~我好像还真论证不了。】 “算了,不叫就不叫呗,没意思~”我闭眼准备睡觉。 半晌,低沉磁性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你真这么想听?” “也不是很想。”我闷闷地说。 “这样吧,你亲我一下我就叫。” 【呵,亏本买卖。】 我头也不抬,回道:“我睡着了,晚安。” “好吧。”阎修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遗憾,“晚安……” “姐姐~” 【我靠靠靠靠靠靠!】 当最后那一声带着明显撒娇意味的“姐姐”落在我的耳边时,我差点原地炸成烟花,365次反复去世。 要知道,我最萌的纸片男人之一就是年下小奶狗一款的,阎修他黑是真的黑,可这奶起来也是真的奶。 一声“姐姐”,叫得我脑内天人交战。 感性:我可以!!!! 理性:不!你不行!! 发动“被遁”,我抱着热水袋瑟瑟发抖,心情却在意识到我还按着阎修的手时更为复杂。脑袋里像是跑着辆环山火车,一圈一圈又一圈。震耳欲聋的鸣笛声里,我仿佛听见有人在轻笑。 …… 太阳东升西沉,日子一天天地过这,平静得让我甚至觉得美好。 有时候站在窗前,静静地凝望着悬于夜空的无暇白月,我总觉得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没有什么穿越,没有什么必须要去改变的悲惨结局,没有温柔的玥,没有…… 没有这一切。 我还是那个勤于专研的普通医学生,兢兢业业地打造自己光明的未来,无拘无束又孑然一身。 或许有一天我会突然醒来,然后为那掌心残留的不属于我的温度感动许久。 …… 但我很清楚,这不是梦,这份平静早晚会被撕毁,我得做好准备。 …… 阎修工作上的繁忙好像还没结束。其实我很好奇他最近到底在干什么,但因为玥是不会多问的,我借着失忆的幌子搞的OOC已经够多了,再骚就掉马了。 虽然我不觉得阎修会想到穿越这么玄幻的事,但我很担心他以为我是侵占了玥身体的副人格,把我送去精神病院电得灵魂出窍。 【唉,我太难了。】 日常感叹生活不易。我把从菜市场买回来的兔子拎到了后院。准备好器材,开始了今天的露天实验课。 摸摸兔子的耳朵,一路滑到颈椎,我安抚道:“兔兔乖,我保证动手比菜市场的老师傅还要利落,绝对不浪费你身上的一丁点可用之处。” 兔子:wtm谢谢你啊…… 我很高兴我的手法一点都没有生疏。 将兔子的里里外外、五脏六腑都研究清楚后,我清理好现场,心满意足地将处理好,且分门别类地装进了不同盘子里的兔子肉、骨头、内脏,带进了厨房。 “今天就用骨头煲个汤吧~毕竟和兔子桑约好不能浪费的。” 哼着小曲,我把水烧上,食材洗好,心情愉快地开始料理午饭。 实践证明,人在神经放松、心情愉悦的时候警惕值是真的会变低的。 例如:我就没有察觉到阎修是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进门,又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在煲什么呢这么香?” “兔子桑的骨头哦~” 沉迷于在萝卜上雕花的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有我的份吗?” 【这谁?怎么一上来就……】 。。。! 我仿佛听到了具现化的五雷轰顶,“轰隆”地给我砸得外焦里嫩。 僵硬地回过头,我看见阎修就站在我的身后,笑得温柔。 “嗨……”我听见我的尾音有点颤。 “嗨~” “你今天,回来得好早啊……” “嗯。最近比较忙都没什么空陪你,这几天就努力提前把这周的工作解决了,接下来这周剩下的时间申请了放假。” 我觉得我该是感动的,只是现下确实不太敢动。 “谢谢……你有心了。先出去休息吧,午饭马上就做好了。” 【球球宁快点离开翻车现场吧……】 “好。”阎修应道,目光似乎越过我瞟向了我身后,“刀法不错嘛。” 我胡乱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一边把他手动转身送出厨房,一边打着哈哈; “哈哈……这不今天菜市场的师傅格外热情,非要给我秀一套‘整骨脱兔’的手法嘛……” “行,那我等你的午饭。” “嗯嗯,好的,马上。” 总算把阎修送出了厨房,我靠着冰箱有些脱力地舒了口气。 或许是我对阎修有些PSTD,我总觉得他离开时看我的眼神意味深长。但这个意味到底深长在哪里,我自己也不知道,毕竟我似乎从来没搞懂他在想什么。 我必须正面一个事实:我似乎在阎修面前翻车的次数已经很多了。向他这么警觉的人早该怀疑。只是为什么他却从来没有提起,甚至有种“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很是自觉”的感觉。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在乎?可能吗?难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细思极恐。 不过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我该去试探他一下并找点自保手段了。 一边给锅里的汤做着最后的调味,我脑子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要是被阎修发现了,那多半我被送去精神病院都是奢望,他会直接动用私刑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我手一抖,差点把装白胡椒粉的瓶子给掉锅里。 【妈耶,别啊!我还挺怕痛的……】 一顿饭吃得我心惊肉跳,饭后我洗碗的积极性更是空前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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